虽是问句,但表情却很真实。
马队长之所以这么嫌弃向晚。
除却本身对向晚的偏见,还有向晚今早耽误知青点早饭的缘故。
又被知青们一通闹腾,马队长濒临爆发。
好不容易找到了向晚,就从向红嘴里,听到向晚被马六子给糟蹋了。
这怒气和嫌弃,都同一时间攀上了顶点。
向晚想要反驳,刚张嘴,裤脚被肖烈拽了拽。
向晚闭上嘴巴。
肖烈先是用健壮高大的身躯,把向晚给挡的结结实实,才跟马队长解释起来。
“马队长,你是知青队的队长,还是不要轻易听信这种鬼话的好。”
一句话,将马队长震慑的愣在当场。
“今早知青点的早饭,我们送的迟了,这确实是我们的错。”
“但请放心,下不为例。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坦,可以扣钱。但是,这种践踏别人名声的话,马队长,还是不要再说为好。”
肖烈的每一个字,都格外的清晰。
每说一句,都能让马队长忍不住倒退一步。
没办法,实在是肖烈这气场太强。
每一句话,都说的无可指摘。
马队长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还是肖红军,两手将马队长的肩膀揽住,以防马队长跌倒。
腾出一只手,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
肖红军对肖烈道,“肖烈同志说的是,我们知青,也并非不近人情。那就按肖烈同志说的来,扣除向晚同志两块二的工资。”
说完,手指用力捏了捏马队长的肩膀。
马队长恍惚才反应过来。
回想了肖红军的话,也跟着表态。
“肖知青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又冷着脸对被挡住的向晚道,“向晚,如果你还想在我们知青点做事,那就管住自己的双腿!”
说完,顺手拿起肖红军的手,十指紧扣。
“红军,我们走吧。”
这亲密的称呼,让肖红军心里舒坦不少。
两人看似十指紧握,实际上,肖红军的心里,全都是向晚趴在肖烈后背的勾魂样。
既害羞,又窘迫。
既风情泄露,又将守礼知节诠释的淋漓尽致。
向晚,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昨晚上,只怕是被马六子和肖烈同时上了吧?
那还凭什么看不上自己?
向晚,你等着,我肖红军,早晚会把你按在身下……
想着,手指抓着马队长的力道,也不知不觉加大。
向晚可不知道,肖红军什么时候,对她有这样的龌龊心思了。
将肖烈的脖子搂紧,让他不要在意马队长的话。
“肖烈,没关系的,一两句话而已,我又不会少一块肉。”
虽时如此,但肖烈就是不愿意听到任何诋毁向晚的话。
要不是向晚还要给知青点做饭。
肖烈半点都不会忍。
等人都走完,向晚从肖烈身上下来。
在路边折了几枝带刺的干树枝。
照着草丛里的向红就打过去。
“啪啪啪啪啪~”
连着抽了十几下,向红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尖叫着骂向晚,“贱人,马六子就是草你草的太爽了,你敢这样打我!”
要不是怕肖红军看到自己。
她就不会躲在这个草丛。
也就不会被向晚抓住机会打。
她双手像是风火轮,冲着就要去挠向晚。
“砰!”
肖烈举起一只脚,毫不客气把向红给踹飞。
躺在十几步之外,向红好半天没能站起来。
走到向红身边,肖烈煞气满泄。
“老子这就送你去见马六子!”
向红肚子痛的没法站立。
呕了一下,一口血花落在脚下。
“血~我吐血了~”
拼命地往后退着,向红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肖烈。
“你你这个强奸犯,你把马六子,怎么了?”
肖烈轻飘飘道,“扔了!”
简单的两个字。
向红却是止不住的一阵抽搐。
紧接着,一股恶臭味,自向红身上飘出来。
肖烈嫌恶心,拉着向晚后退。
或许是无法接受自己尿失禁的事实。
向红白眼一翻,居然就这样晕了过去。
肖烈看向晚,“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向晚想了想。
“等等吧,等我身体好一些,我也给向红找个婆家。”
她和肖烈可是好人。
好人是不能做坏事的。
但是,她可以给向红“说个媒”。
就像向红对自己一样。
礼尚往来而已。
向晚那无辜的样子。
肖烈嘴角一扬,真想狠狠地亲一口。
强迫自己忍着,肖烈把向晚放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我回去给你拿衣服,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向晚再次感叹这个男人的细心。
她点头,“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肖烈直奔老向家去。
向老爷子瞪着肖烈。
“一大早的,你咋来了?”
肖烈来不及解释太多,只道,“老爷子,我来拿知青点做饭的食材,今早的早饭,向晚来不及做了,我让我爸妈做。”
向老爷子觉得不对劲。
但也知道,知青点的早饭还是比较重要。
只好先给肖烈拿出来,“给,我看二妮儿她平时就做这些,早饭的量,只多不少。”
放到一个大的袋子里,向老爷子递给了肖烈。
“谢谢老爷子,我这就走了。”
向老爷子忙叫住,“这咋,我家二妮儿她……”
“老爷子,您回来问问二板叔,就啥都知道了。”
“这样吧,您把向晚的书包和文具都给我,省的向晚还得来拿一趟。”
向老爷子一看天,“哎呀,已经快要上课了,我这就去把二妮儿的书本都给你拿出来。”
看着肖烈逐渐远去的身影。
向老爷子还是觉得有什么事想不通。
这二妮儿,一晚上没回来就算了。
这咋,早上也不回来啊?
……
肖烈一路跑到了自家。
发现肖莲香居然没回来。
只好跟父母长话短说。
“爸,你先去给知青做好饭。妈,你拿一套年轻时候的衣服出来,我拿给向晚穿。”
尽管心里惊涛骇浪,但肖父肖母硬是忍着,没有多问。
各司其职。
等肖烈回来找向晚时,也才过去了十来分钟。
“给,先喝点水,我给你换纱布。”
水温很舒服,向晚连着喝了十几口。
任由肖烈在自己头上动作。
痒痒的,酥酥的,向晚不知不觉,就笑弯了眼。
“向晚,我发现,你这伤口……”
好像又好了点。
向晚一听,身子都绷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