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晚歪倒,向红进来,背起向晚就走。
向晚居然这么轻,向红背着跑起来都很容易。
一直到了山脚下的早就找好的山洞前。
向红才把向晚放下。
也是这时候,向晚举起手刀。
蓄足力气就往向红的肩膀后打。
眼看就要打到的时候。
“砰!”
一声重击。
向晚的后脑处,剧痛袭来。
痛的向晚两眼昏花。
扭过头来,马六子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在向晚面前,甚至已经有了重影。
“妈的!还好老子留了一手。”
“臭贱人,让你得瑟,真以为你多厉害呢!”
扔了手里的砖头,对着向晚的后脑,马六子连着踢了四五下。
带着温热的液体,顺着后脑,流到了向晚的后背。
向晚猛地眨了眨眼,硬是强撑着摇晃的身体。
“马~马六子~我,我警告~警告你!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
“砰!”
没等向晚说完,马六子又是一脚踢在她肚子上。
向晚意念都快用费了。
可就是怎么也进不了空间。
意识彻底模糊。
再坚持不住,脑袋一歪,晕死了在地上。
向红在旁边急的大叫马六子,“她晕了!你倒是快点啊!”
马六子抱起向晚就往山洞里去。
那猴急的样子,让向红十分满意。
向红没敢多待,一路跑着回了家。
等向红彻底跑没影,肖莲香才敢发出声音。
吃力地拖着人事不省的肖烈。
肖莲香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快要废掉了。
天知道,她用那种药算计肖烈。
还要把人高马大的肖烈拖过来。
要费多大的功夫和心血!
摸着肖烈滚烫的胸膛,还有那,即便晕着,也依然雄壮的地方。
肖莲香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献给这个男人。
说起来。
那种药,还是早年间,她亲妈无意中留下的。
她藏起来这么多年了。
谁知道,竟然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不得不说,向红挑的这个山洞,还挺干净的。
肖莲香白天都看过了。
周边的几个山洞,也就这一个还干净些。
办起事来,舒服的多。
要怎么把向晚和马六子挪出来,自己和肖烈躺进去?
肖莲香一下子犯起了难。
有了!
就点一些侧柏叶,用浓烟,把马六子给熏出来打晕。
再把向晚那个贱人,给拖出来。
只是……
她从小就对浓烟没有抵抗力。
要是被熏晕了,不就白忙活了?
哎呀不管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
点了一堆侧柏叶,肖莲香悄摸扔到了山洞里。
马六子正正准备脱掉向晚的衣服。
就被浓烟呛的咳嗽不止。
刚冲出洞口,迎面一个砖头,砸到了马六子的鼻子上。
“噗通~”
马六子眼珠子转了两转,脸朝地栽了下去。
肖莲香踢开马六子,赶紧把肖烈拖进山洞。
正准备拽向晚,她的视线却陡然模糊起来。
只想呼吸到新鲜空气,肖莲香踉跄着跑出了洞外。
十来秒钟的功夫,人就躺成了一个畸形的大字。
闭眼前,她还在想。
怎么就晕了呢?
怎么可以晕呢!
时空仿佛静止,万物都已沉睡。
山洞内,向晚已经醒了过来。
身上重的喘不过来气。
嘴巴似乎被什么柔软给堵住,与此同时,一双大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向晚想挣扎。
可该死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咬舌?
更是天方夜谭。
不甘又无助的眼泪,从脸颊缓缓滑落。
老天。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既然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肖烈,肖烈~”
绝望之下,向晚叫出了肖烈的名字。
身上的人,一点点加深了烙印在她身体里的力度。
一边引导她,一边,用那深沉又蛊惑的声音回应她。
“是我,我在~”
“别怕~~向晚,你看清楚,是我,真的是我~我是肖烈!”
将向晚的双手举过头顶。
肖烈那熟悉又滚烫的气息,在她身上各处都留下了痕迹。
向晚这才敢确定,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
真的是肖烈。
眼泪喷薄而出,向晚哭的一抽一抽,委屈到了极点。
肖烈心疼的手足无措,收回大手,把向晚揉进了怀里。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弄疼你了吗~”
一边道歉,一边轻柔又小心地将向晚的眼泪吻掉。
他的吻,都带着颤抖。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被马六子……”
狠狠钳住那张合的唇瓣,肖烈将向晚的胡话悉数堵了回去。
深情缠绵后。
肖烈捧着向晚的小脸,虽是警告,语气却偏偏宠溺的不像话。
“不许乱说话,知道了吗?”
向晚乖乖住嘴。
热浪似火,不受控制地窜满全身。
向晚的声音哀怨又婉转。
“肖烈,求你了~~”
面对着这样惑人的邀请,肖烈本就中了药,哪里还把持的住?
但是,他还要确认一件事。
“向晚,我是谁!”
他问。
那样的急切,又带着一股难言的害怕。
向晚颤动着双唇,整个人充满了别样的风情。
“肖烈,你是肖烈,肖烈~~”
肖烈被这一声声的呼唤,叫的心肝儿颤。
捞起那过分纤细的腰肢,将人,慢慢地融进身体里。
………
(此处不得不省略一万字~~)
晚秋的清晨,连风都是含羞带娇,将漫山的松柏草木吹得风姿摇曳。
向晚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肖烈道歉。
“对不起,昨天,是我太……”
“不!是我的错。”
“向晚,我们结婚吧!”
他知道,两人昨晚都不是正常状态。
但他对向晚的心意,他很确定。
两人几乎疯狂了一整晚。
他担心,向晚身上的痕迹,会被有心人拿出来做文章。
他现在,就想保护好向晚。
而唯一保护她的方式,就是娶她!
担心向晚拒绝,肖烈又慌忙道,“如果你什么时候想离,随时都可以。”
“你放心,我,不会再碰你的。”
天知道,他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有多痛。
可是他又不得不说。
他不想让向晚以为,他是个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向晚穿衣服的手,猝然停下。
她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红痕遍布。
吻痕多到密集症患者,都要咂舌的地步。
轻轻地笑了笑,她盯着他挺直精壮的后背,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