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早眼冒金光,“哇!是红烧肉!姐,这是给我留的吗?”
向晚关上门就道,“快吃,这都是你的!”
就是在现代,也没几个人能抵抗红烧肉的魅力。
然而,向早却是摇头不动。
“姐,你也吃,要不然,我也不吃了。”
向晚心里熨帖又感动。
不愧是自己照顾了一辈子的好妹妹。
哪像里头那五个~
向晚果断夹起了一块,送到了向早嘴边。
“小早先吃,姐姐再吃。”
拗不过向晚,向早小心翼翼吃到嘴里。
等到向晚也吃了一块后,她才大胆放心地嚼嘴里的肉。
真香啊~
怎么就能这么好吃~~
晚上睡觉,向早嘴里都在念叨红烧肉~
向晚今天起的更早一点。
昨晚八点就睡了,即便四点起床,也是精神头十足。
白天太忙,只好早上去山里采药。
刚到了凤凰岭脚下,就听到了一阵阵的惨叫声。
本着不想多事的原则,向晚只一心一意收集松针和侧柏。
这两者,都有生发乌发的功效。
向晚从小就是面黄肌瘦,因为长期营养不良,不仅长得矮,头发也是又黄又少。
有了灵泉水的加持,向晚很想试一试,这松针和侧柏,功效能不能很好的发挥。
当然,要想生发,还有一味最重要的药材。
那便是长松。
《本草纲目》记载,长松又名仙茆(mao)。
久服长松,毛发俱生,颜色如故。
苏轼有诗,莫道长松浪得名,能教覆额两眉青。
说的也是长松神奇的生发乌发的功效。
只是,长松长于古松下。
这三座大山的古松,皆是长在深山或是山顶。
若是找到的话,配以生姜,桑葚(或桑叶),何首乌等药材,她就可以着手制作生发膏了!
就是山里鸟兽蛇虫太多,即便能借助空间找到并采摘。
光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也实在是渺小的可怜。
总之,只要找到,就可以种植在空间里,向晚相信,有了灵泉的滋养,很快就会长出很多。
往回走的时候,那一声惨叫再次响起。
向晚闪身进空间,循着声音摸了过去。
“还跑不跑!”
“不跑了爷爷,再也不敢跑了~~”
远远听着这两道声音,向晚心中就是一跳。
这不是肖烈吗?
怎么跟马六子在一起?
向晚加快速度,一眼就看到被吊在树上的马六子。
旁边站着的,赫然就是肖烈。
再看旁边一捆捆码好的柴火,向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用嘴型说了一声漂亮后。
向晚提步就要离开,就见肖烈猛然朝后一扭。
比鹰隼还要犀利敏锐的眼神,让向晚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我天,她现在是在空间里吧?
那为什么还要怕肖烈?
“马六子,以后能不能好好砍柴?”
肖烈把马六子放下来,马六子惊恐的往后退。
“好爷爷,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肖烈一脚踢在马六子屁股,“这还差不多。”
一想到往后的日子,都要在砍柴之中度过。
马六子眼泪就不住地流,“肖爷爷,你把张栓子、周老二也弄来砍柴吧,我一个人是真吃不消啊~~”
谁踏马的能想到。
这个强奸犯,是属猫的。
他明明都是趁着这个强奸犯不在的时候,才跑的啊~
肖烈摸了摸下巴,“他们两个?”
这两人,可是他从小玩的最好的兄弟。
难道也不务正业了?
马六子知道肖烈想什么,赶紧解惑,“你当你名声为什么那么差劲?他们俩可是仗着你这个老大,干了不少的恶事呢!”
肖烈哂笑一声,“是这样啊~~”
马六子觉得,肖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主动道,“他们俩现在都在县里混,我回去就跟我妈说,他们爹娘死了,让他们回来奔丧~~”
理由缺德,但肯定好用。
肖烈没有说话,低头去背码好的柴火。
马六子也赶紧起身,小狗似的,跟在肖烈身后也跟着整理起来。
向晚勾唇,笑的可欢实了。
肖烈还真是有一手。
不过,对马六子这个两辈子的仇人,向晚仍然有着自己的报仇计划。
就让他在肖烈手里,再当一段时间的“奴隶”吧。
向晚回身往家走。
肖烈听到了动静,可任凭他再怎么搜寻,都是半点影子都无。
只好先把柴火背回家。
卸下柴火,肖烈又送马六子回牛棚。
洗漱一番后,就开始做饭。
向晚给知青点送饭早,这两天,他吃的也早。
正好父母都要上工,他索性就把家里的早饭包圆。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好后,肖烈看向父母。
“爸,妈,你们也知道,向晚现在负责知青点的伙食。”
肖父肖母听得无比认真。
肖烈接着道,“我今晚有事去公社,明天回来的晚,顾不上帮向晚送餐。要不,明天早上,你们帮着送,怎么样?”
看着儿子那期待的目光。
肖父肖母互相看了一眼,双双点头。
“说的是,向晚瘦瘦小小的,肯定不好推车。烈儿啊,你就放心吧,咱们明天一定赶早。”
肖父觉得,他们两口子正值壮年,自认还是有一把子力气的。
见肖父肖母接受的很开心,肖烈心里石头也落地了。
三人都没有注意,肖莲香已经快要把一口牙齿给咬碎了。
向晚这个小贱人,凭什么得到一家人这样的对待?
不就是个破平车,有什么推不动的?
她实在是忍不住,一把推开桌子上的碗筷。
“哥,你这也太不像话了。都还没有定亲呢!她向晚,凭什么这样糟蹋爸妈?”
肖烈早已经接住快要落地的碗筷。
等把碗筷放在桌子上后,才板着脸,冷声训斥肖莲香。
“话是老子提的,爸妈也是自愿的,怎么,到你这里反倒是向晚的错?”
“肖莲香,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烈儿,那是你妹妹,你这话说的,也太重了。”
莲香确实是不对,但烈儿这话,也忒难听。
肖母的话,非但没有把肖烈的怒火压下去。
肖烈更生气了。
歘地站起来,肖烈连肖母的面子也不给。
“妈,您要是再惯下去,莲香早晚闯祸!”
再多的话,他上次也已经说够了。
莲香这,分明就是对向晚有偏见。
那种感觉,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肖莲香扑在肖母怀里已经哭了起来。
肖烈却像是看不到,收拾了碗筷,就往知青点赶去。
再晚一会儿,向晚就该受累了。
向家这边,知青点的食材已经送了过来。
跟昨天的没有差别。
不过,粗粮少了,白面却多了一倍。
除了馒头重新蒸之外,菜就照着昨天的来就行。
正推着平车到了拐角。
果不其然,肖烈又等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