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人在装啥呀?人家在门口半天都不让人进来。”上官南浔一边调侃一边直接推门进去。
“上官医生~”钟沫沫想在陆亦辰好朋友面前耍一波好感。
“钟大明星也在呢?呀~我就准备了普通的食物,这有点儿配不上钟大明星为。”
上官南浔举起手里的食盒在他两面前晃晃。
“亲自烹饪的哦~”眼神故意瞟向陆亦辰,搞得陆亦辰一头雾水。
上官南浔没有喊大嫂而是直接喊得钟大明星,因为也不知道到时候能成为大嫂的是谁?
陆亦辰想从他脸上寻找答案,上官南浔直接给他使了一下眼色。
“原来有人送好吃的来给你了,看来我这个有点儿多余了。”
难怪那个女人不进来,心里在那为江晚心疼几秒钟。
“看来还是我自己吃吧,好歹人家把手烫红了给我做的。”上官南浔边说假装拿起食盒就要往外走。
陆亦辰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肯定有情况,就假装很自然的头痛往床上一躺,要求上官南浔要给他检查身体。
“亦辰哥,你怎么啦?”
钟沫沫担心地哭哭啼啼,这让陆亦辰和上官南浔受不了。
“你去外面找导台去租个推车,我来推他去急救室看下是不是术后反应?”
上官南浔就是要支开钟沫沫。
钟沫沫没有多想撒腿就往外走。
“别装了,人都走了,待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不过你会不会嫌弃卖相不好?”
钟沫沫很快就把推车拿来了,为了装得像样一点,陆亦辰表现得全身无力,重力全部压在上官南浔身上,上官南浔心里在骂爹喊娘。
钟沫沫想要亲自推陆亦辰去检查室,被上官南浔制止住了。
“这么粗重的活儿怎么能让这么漂亮的钟大明星干呢?还是我这个大老粗来干吧。”
上官南浔走的时候还不忘拿着食盒,推着陆亦辰去了检查室。
钟沫沫想进去帮忙被上官给阻止了,理由是检查画面不适合她看。
钟沫沫在外面气的直跺脚,每次想要和陆亦辰亲近一点么那个可恶的上官南浔总要出来横插一脚,等你将来找女人的时候休怪老娘我不客气,绝对要报仇。
钟沫沫只好坐在外面长椅上等着陆亦辰,心里对陆亦辰有点怨念的,都没有经过家人的同意私自给人捐献骨髓,把身体弄垮了怎么让自己怀孕呢。
检查室里陆亦辰看到门一关,马上就从推车上站起来,眼睛盯着上官南浔看,看得上官心里毛毛的。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食盒是谁做的?”
“你猜?”上官南浔就是要嫖嫖他。
“她做得怎么会给你吃?”陆亦称略带醋意地说道。
“我先说明,这可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上官南浔可不想背这个锅。
“跟我有什么关系?”男人不明就里。
“人家好心做了送到你病房,谁知道你病房已经有美女相伴,害得人家落寞回去了,而且我还看到她手上红红的,有小水泡,估计是为你做饭烫到了。”
陆亦辰拔腿就往外跑,上官南浔连忙拦住他,“你想让外面的那个看到你是骗她的?然后再去为难那个女人?”
陆亦辰马上停下了脚步,他可不想江晚被他们为难,但一想到她为了自己把手给烫坏了就心疼不已,很想立刻马上去看看她的手。
她的手是那么的洁白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那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像柔软的小草,手的肤色就像那凝结的玉脂,有着令人心动的魔力,如果在那上面留了疤痕自己内心会愧疚的。
“别冲动,先过来尝尝人家的心意,我估摸着花了不少心思呢?”
上官南浔拉着陆亦辰去旁边柜子上吃饭。
“你就将就点儿吧,检查室比较简陋,不想酒店那么有氛围感。”
陆亦辰乖乖地坐到柜子旁边等着上官南浔给他布菜。
“你还真把自己当大爷,还要我亲自给你上菜。”
上官南浔嘴上说归说,但动作丝毫没有迟疑,就一张嘴比较欠。
“病人。”男人直接甩给他两个字。
“行行行,你是病人,赶紧趁热吃。”
上官南浔顺手拿过筷子准备吃起来。
陆亦辰直接用筷子把上官南浔的筷子打掉。
“你什么意思?”上官南浔惊呆地问她。
“这是给我一个人的,你不许碰。”
陆亦辰直接拿起食盒护在自己的手里,搞得上官南浔上跳下窜。
他知道陆亦辰小气,没想到小气成这个样子。
“行,我全心全意为你,你小气地连汤都不给我一滴。”上官南浔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只能气呼呼地在旁边看着某个小气男人大口大口的吃,自己的肚子只能咕噜噜地叫。
男人吃得差不多了,转过头看着上官南浔脑子在思索着什么?
“你想要干啥?我身上没有你可图的东西?”上官南浔连忙双手护着胸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看得陆亦辰直接鄙视他,“你去拿一只烫伤药膏给我,一会儿我吃完了就带出去。”
上官南浔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但也只好说可以。
门外的钟沫沫等了半小时也没看到陆亦辰出来,用耳朵贴着门儿也听不到声音,只怪这门隔音效果太好。
心里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过十分钟不出来她要直接冲进去了。
钟沫沫在外面等得焦虑,里面陆亦辰吃得可欢了,饭菜里面夹杂着江晚浓浓的爱意吃起来就是香,连连干了五碗饭。
“你这几天受虐待了?”
“单身狗是不懂得。”
陆亦辰看上官南浔像看白痴一样。
“你顺便收拾一下,我走了。”
上官南浔在后面张牙舞抓,男人也懒得理他。
陆亦辰打开检查室的门,钟沫沫正要冲进来,陆亦辰往边上一躲,钟沫沫直接摔倒在地上。
上官南浔在心里为钟沫沫默哀三分钟,谁让她碰到这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家伙。
不对,对于某些人还是无师自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