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钟沫沫听从了医生的话可以出院了,钟母不放心直接跟着一起去陆家照顾钟沫沫。
这天晚饭饭桌上,钟母问安心柔,“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小两口完婚?”
安心柔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可不好随意答应,总要让儿子来决定。
“当然是听从小两口的意见。”
“我是没有意见。”钟沫沫和母亲相互使眼色。
“那就要看陆少的意见了,要不亲家你打电话叫陆少回来吃晚饭顺便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钟母看着安心柔打电话。
这让安心柔心里极不舒服,从来没有人逼着自己,钟母绝对是第一个。
但也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儿子让他回来,挂断电话后发信息给儿子说明意思。
半小时后陆亦称就回到了陆家老宅,陆婶给他添置了一副碗筷。
“陆少,我就想问问你和沫沫准备啥时候结婚,等确定好了结婚事宜我就回金市了。”
“等我和钟沫沫商量好了告知你,你可以先回去。”
陆亦辰才不会给她面子呢,自己对于她对江晚的态度导致江晚与自己疏离自己正不爽呢。
“亦辰哥,我没有意见。”钟沫沫极速地回答。
陆亦辰用阴沉的眼神盯着她一直看,看的钟沫沫心里毛毛的,难道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己先不能慌。
“我觉得还是等沫沫的身体完全好透了再办,我不想让婚礼留有遗憾,在我认为身体还是第一位的,你说呢?”陆亦辰看着钟沫沫问道。
“我听亦辰哥的。”钟沫沫觉得陆亦辰心里还是有她的,还说不想婚礼留有遗憾呢,心里美的在冒泡泡。
钟母心里不乐意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暗骂女儿,你不知道夜长梦多嘛?
陆亦辰也在焦急的等待,程霄已经去了意大利一个星期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回复。
殊不知程霄在意大利遭受着非人的待遇,罗伯特遭受了背叛之后对女人产生了排斥,看到程霄长相秀气,肤白貌俊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程霄第一次和罗伯特在酒吧约酒,一杯酒下肚就失去了知觉,等他醒来后已经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没有见到罗伯特,每天有专门的人给他送饭。
一星期后罗伯特终于出现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你有啥值得我图的?”程霄表现出一副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
“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已经中了我的毒,每天必须要吃一颗解药,否则全身溃烂而死,当然你也可以走,到时候来不及找我露死街头就不管我的事了。”
“那你说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什么?”
罗伯特眼睛里露出一种狠毒的深情,让程霄胆战心惊。
即使害怕也不说出实情,这让罗伯特来了兴致,“要不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好了?”
“变态,我是男人。”
“男人也可以喜欢男人的,你就做受的那个,怎么样?”
“你敢侮辱我我就自杀给你看。”
“这里有把刀给你,你自杀吧,我反正不会救你的。”
“我才不要跟你呢,谁知道你被多少人睡过了,我嫌脏。”程霄故意激怒他,想从他话里套出有用的消息。
“老子就睡过一个女人,你尽然嫌我脏?”罗伯特非常气愤。
程霄想到了一个激将法,“你不会就钟沫沫一个女人吧?还被她甩了。”
“你怎么知道钟沫沫的?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她自己啊,在她的圈子里炫耀呢,世界顶尖的两大人物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那个女人不简单,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呢,转身就跟陆亦辰睡了还怀孕了,应该快要成为陆太太了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程霄是从心里不喜欢钟沫沫那个女人,总感觉她的眼里全是算计。
“你这话和某个安慰我的女人说的一摸一样,你俩都是善良的人,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只要帮我打工六个月我就把手机还给你,然后给你解药。”
接下来的六个月程霄过的很憋屈,每天时不时的被罗伯特跳戏,而自己就是做他的实验小白鼠,帮他试验各种药品。
遇到反应大的药就会嘴唇发麻发紫,有时会全身血液逆流,能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好不容易熬到了六个月,罗伯特也遵守君子之约放了程霄。
一得到自由程霄马上联系陆亦辰,跟陆亦辰说了这边的情况,男人让他继续调查。
在这个漫长的六个月里,钟沫沫已经多次下药让他和钟沫沫同房,但都被陆亦辰挡了回去。
陆亦辰给他指了一条路,让他去他回国之前的那个酒店调查。
陆亦辰已经半年没有出现在江晚的面前,他不想因为自己而给江晚带去困扰,但这不妨碍他在暗中帮助江晚,随时关注阿宝的病情和陈经平夫妇的情况。
这天,阿宝的身体出现了面色苍白、身体乏力、多汗、低热、下腹部坠胀的症状,人一度陷入昏迷。
江晚连忙联系上官南浔,上官南浔给出的建议是最好马上进行骨髓移植,随后发信息给了陆亦辰。
陆亦辰马上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去接陈经平老婆来医院进行剖腹产,孩子满七个月可以进行生产了。
在剖腹产之前按照陈经平的意思把剩余的四百万打给他卡上了。
另外,阿宝也同时被推入了急救室。
半小时后,上官南浔传来了噩耗,脐带血和阿宝不匹配,经DNA检测发现阿宝和陈经平夫妇不存在亲子关系。
这个消息对于江晚来说打击太大,本来期待七个月后阿宝身体会迎来转机,现在却给他判了死刑,这样江晚怎么能受得了。
男人得知消息后直接派人去把陈经平截住,但男人不顾自家婆娘和孩子的安危,直接独自逃跑了。
男人身上散发出像地狱中来的阴沉,让人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