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躲在暗处观察,外面扬起阿丑痞气儿的声,“大姐大哟!你喊我做啥子啊!”
女人将衣服穿好,起身走到屋外。
“怎么?还喊不得你!使唤不起了是吧!”
“瞧你说这话!都是好姐姐!好姐姐该怎么吩咐就怎么吩咐!阿丑我使劲儿干!”
阿丑一手拍在胸脯上!表情难得严肃!
女人轻哼一声,叉腰扬手,“喊兄弟们给我守着点!别让那些黄老儿来打扰我洞房!出了差错!我把你们的把子给摘了!”
女人一鞭子摔在阿丑旁边的石头上,石头乍时裂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啥去了!小心你小子的皮够不够严实!”
“今晚好生守着!老娘腻了带你们下山开荤!”
阿丑看着女人转身进屋,骂骂咧咧地撇嘴,“切!就你享用得,老子们就不成!黄脸婆!周扒皮!母老虎!”
旁边的大高个儿拽了拽阿丑,“得了得了,去守着吧!反正那女人又跑不了!等后半夜有人换班了咱们再去呗!”
“吵吵吵!你一天就知道操!赶紧走!”
阿丑指桑骂槐地骂了一句,灰溜溜地跑开。
女人只当耳旁风,双膝跪坐在左熙壬胯间,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往前探着身子,摩挲在他的胸脯之上。
左熙壬只觉浑身发热,明明刚刚还是浑身打着冷颤的!
茨木看着他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双眉扭曲,双手紧紧扣住盘腿的膝盖!
中毒了!
“果然是所有话本里最老套的情节了……”茨木单手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疼。
要不就让那女人睡了他,不正好给他解了!
茨木双手抱胸看着女人,女人轻哼一声。
“不知是何高人,居然还有偷看别人合欢之乐的癖好~”
女人扭着上半身,贴着左熙壬的肩膀看向茨木所藏处。
“啊……你发现了啊!那我先走?你继续。”
茨木走出来,拱手行礼,转身欲走。
女人一鞭子甩在茨木旁边的灯台上,霎时打翻在地,周围的红绸都暗了几分。
“姑娘走什么走~既是客,我自当好好服侍。”
茨木转身,疑惑挑眉,“是吗?”
女人看着茨木,不由惊诧,竟然是个美人,看惯了那些丑痞子,黑皮妹子……
就喜欢这肤白貌美、通身气质的女人!
看起来就好适合蹂躏呢!
“姑娘初次来这儿,不如先喝杯酒~”
女人抬手将桌上的酒杯递给茨木。
茨木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里面有药。
“我体寒,不喜饮酒,多谢寨主好意。”
“唷!姑娘这是不给我面子啊!难得我有礼貌,怎么这般?”
茨木一把拿过桌子上的一罐未开封的酒!豪气地单手饮下!
“哎!!!”
“这给面子了吗?茨木一手抹过嘴角酒渍,通体跟火烧似的!
长明灯点酒火苗助燃啊!
“不是!你喝这个啊!那个没下药啊!”女人慌张地推出手中的杯子。
不得不说,这几个人就没凑出一个脑子。
茨木抬手,手中散发荧光,双目晃着金黄色的光,这是无伤害版的摄魂术!
她的摄魂术竟然大成了!
“你很困,睡吧……睡到天,明日晌午……”
女人双眼涣散,下一秒跌坐在地!
茨木看着女人倒地昏睡,控制着自己身体里躁动的火焰,缓步走向左熙壬。
沉声问道:“你……还好吗……”
“我……出现幻觉了吗……”
左熙壬抬眸看向茨木,双目布满血红的血丝,双手紧紧攥住衣角,隐忍克制却又痴迷地看向茨木。
“茨木……姐姐……”
他双手缓缓触碰空中虚影,慢慢破灭,又慢慢重合。
茨木缓缓蹲身,手中出现几枚银针,一手钳住他的手,取出发间的丝带,将他双手缠绕,“别动……乖……”
她的身体滚烫,对比左熙壬的体温,不遑多让!
真凉啊……
茨木努力辨识着穴位,三指紧紧地捏住银针,找准穴位狠狠地扎下去!
“呃……”
左熙壬脑中划过一丝精明,瞬间被热浪沉溺……
茨木喘着粗气,猛地晃头,一手狠狠钳住他的双手,“别叫!扎错了!再来!”
哈!几百年学习后,第一次临床!有失误在所难免……
可是身体却愈发滚烫!浑身上下都像是热油一般,喧腾地滚沸着。
左熙壬神情恍惚,看着面前的茨木,似是低语般地蛊惑着,哀求着,“姐姐……姐姐……”
茨木轻嗤一声,“今日帮你一把!来日做我药人……我一定……”
她一把推倒左熙壬,双手推开他的衣襟,“好好地……试验你……”
滚烫的触感自点及面,茨木双手缠绕住他的发丝,二人胸脯缓缓贴合,双腿摩挲间,衣物发出躁动的沙沙声。
“你……得好好还我……”
茨木魅惑一般的呢喃,让人沉醉,只那一句,他的脑海便愈加混沌。
他抬腿触摸到她的臀部,又刺痛般地放下,迷糊中发出梦呓,“姐姐……不……不行……”
茨木伸舌舔砥着他的眉眼,低声重复着,轻声蛊惑着,“可以的……你可以……”
她的唇游走到他的唇峰,反复碾转,细细斟酌。
两个青涩的人,懵懵懂懂地张嘴探舌,互相试探着,牙龈轻撞。
他乖乖躺着,任由她采撷。
这是一场沉沦……熟悉的陌生人的沉沦……
红纱漫下,分不清是帏帐还是衣物,乳白的肚兜绳窜出红纱,在那片红色中尤为突出。
夜色漫长,密林里荧光漫漫。
巡游的人纷纷站在门外听着墙角,低声议论。
“没想到大姐大叫的这么骚!”
“切!那是大姐大平时太凶了!到床上不还是被男人治的服服帖帖!”
“大姐大其实蛮好看的……”
几人缄默,想到大姐大密密裹着的粗布下,仍显硕大的、傲人的胸脯,几个男人都硬了。
“要不,我们看看吧……”
……
“算了算了!我就说说!”
一个男人语重心长地抓住怂恿者的
“你不知道上回我把她的红色发带洗坏了,你知道我被抢了多少钱吗……”
“多少?”
“我攒了五年的媳妇钱。”
众人缄默,大姐大的眼睛跟什么似的,还是别干了……
戳个窗洞他们都害怕!
“散了散了!”
几人瑟缩地散开了。
屋内散发着旖旎的空气,屋外显得有些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