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抽到卖青菜。
几人分好组:楚朝暮楚芸周城笙一组;张晓钰楚朝夕董雪婷一组;杨羽欣秦彦赵越儒一组,剩下魏玮和郭玲玲两人一组。
楚朝暮隐约听到外面说的任务,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还是起床了,一打开门发现楚朝夕也没在。
“我起床了他也必须起来,独痛苦不如众痛苦。”
张晓钰也诡异的笑着;“对,说得对。导演,把你那个喇叭和锣鼓借我们使使。”
导演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她俩。
楚朝暮拿着锣鼓乱敲:“咚~咚咚咚~”
“喂喂喂,fu(气音我们这里用喇叭普遍要fu两声)~喂!楚朝夕快起床,快开门快开门,楚朝夕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你有本事抢男人, 怎么没本事开门啊?开门,你有本事抢男人 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开门啊 开门啊 开门开门开门啊…”
楚朝夕穿着美乐蒂睡裤顶着鸡窝头打开门大骂:“干什么?张晓钰你有病是吧大早上的,才五点!才五点!我哪里偷人了,大清早你侮人清白,你不知道造h谣对人影响很大吗,哎哟这给我气的我和你不共戴天。”
看到楚朝暮还在敲,楚朝夕语气软下来:“别敲了朝暮,你手不疼吗,快停下,你以后别跟张晓钰玩,她脑子不好,别把你带坏了。”
楚朝暮尴尬的挠挠头:“额,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带坏了晓钰。”
张晓钰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就是就是。”
赵越儒很震惊:“楚朝夕你什么时候换的这么粉的睡裤,昨天晚上都不是这个,你不会昨天干什么坏事背着我们偷裤子去了吧。”
周城笙很配合直接开始嘲讽:“娘炮,真男人谁穿你这种睡衣睡裤。”
魏玮也揶揄地笑着:“咦,干的什么坏事呀~”
【感觉魏玮越来越油了怎么办,以前我看他挺不错的呀】
【无法直视】
【周城笙懂什么,真男人就应该穿猛男粉】
【这个睡衣其实还挺可爱的哈】
【所以他为什么背着别人换粉色裤子】
【有人知道楚朝暮和张晓钰的视频号吗,我感觉她们好有意思,我看看她们发什么视频没有】
【有是有,不过她俩都没发视频,你可以去楚朝暮妈妈那里看,她发了挺多】
【我还保存了那个花手视频哈哈哈哈】
【你们真变态,这么可怕的两个人你们还觉得有意思】
导演再次硬气起来收掉了他们的手机,虽然不乐意,但楚朝夕还是瘪着嘴交了。
这边几人收拾好要卖的东西就去集市了,他们自以为去得很早,实际上到了地方才发现好位置全没了。
摆好东西,郭玲玲有点为难:“我们的东西都很少,感觉一组就一点点,要不咱们直接合在一起卖吧?”
秦彦把放歪的干鱼整理好:“我觉得可以。”
张晓钰放好电子秤:“那就一起吧。”
楚朝夕自信满满:“肯定很快就卖完了。”
导演对他们公然违背规则一事咬牙切齿,不过最后也没阻止:“切,就算他们一起卖也卖不了什么东西,我就不信他们周围这么多卖菜的别人还会买他们的。”
副导演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楚朝暮到处找卖菜的大妈们搭讪,询问合适的价格。
楚朝暮热情开朗,楚芸看起来又是那种别人家的乖乖女的感觉,大妈们很乐意给她们分享“行情”。很快两人就把价格打听出来了,道完谢两人回去说了价格。
楚朝暮掰着手指细数:“大白菜一块钱两颗,香菜一块钱一把,鸡蛋一块二毛一个,土豆六毛一斤,干鱼大概是三十五一斤。”
郭玲玲很惊讶:“怎么这么便宜?我记得香菜很贵的。”
“因为这是农村,很多人家里都自己有这些东西,在这里根本不值钱,城里肯定会贵很多。”
“也是,只是没想到这么便宜。”
魏玮搓搓手:“那我们是不是要叫卖?”
董雪婷:“我来称可以吗,我不好意思跟陌生人说话。”
杨羽欣:“那我收钱。”
张晓钰:“那我来喊吧。”
【雪婷崽崽太可爱了哈哈】
【聊天都紧张,那她唱歌的时候不会紧张吗】
【她唱歌不会紧张呀,唱得超级好听,也不知道为啥说话声音这么小】
【雪婷纯属是为爱而唱了,她唱歌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他们能卖出去吗】
*
路过一个人,张晓钰就喊:“婆婆买点青菜呗,漂亮姐姐来点鸡蛋吗,都是自家土鸡蛋哦,大哥来点香菜呗,放火锅里可好吃了。”
其他几个人在后面坐了一排,不同风格的俊男靓女跟乞丐一样坐在那里看起来确实别有一番风貌。
隔壁摊子的一个大婶嘀咕着:“这些孩子脑袋没问题吧。”
这一喊还真有几个人买,不过卖了半天就卖了二十几块钱。
一直到一点半都没啥人买,张晓钰一屁股坐地上:“不行了,我嗓子都哑了。”
楚朝暮揉揉肚子“饿了。”
“我也是。”
秦彦“要不先吃饭去吧。”
张晓钰一跃而起:“走!”
杨羽欣:“你们先去吧,我看着,等会儿我再去吃饭。”
董雪婷给青菜撒了点水:“那我和你一起。”
其他几个人浩浩荡荡到了面馆。
一看价目表,张晓钰脱口而出:“卧槽,一碗面十二,我们全身上下把底裤掏空就只有二十几,咋办?”
看到穿得光鲜亮丽的几个人说出掏出底裤只有二十块这种话,老板脸色不愉:“包子一块钱两个。”
张晓钰素手一挥,颇有一掷千金之势:“给我来二十二个,这是十一块。”
老板装了包子,几个人 又浩浩荡荡地回了小摊。
杨羽欣看到几个人回来了,问:“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晓钰边分包子边回答:“嗐,咱们钱不够,买了几个包子,将就将就吧,一人两个。”
赵越儒接过包子:“这辈子没这么寒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