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宫洞天最后一福祉,修罗神殿,相传佛界罪徒,阿修罗还没有死,怨念逃至此地,化成了暗黑主宰。
降龙罗汉,到了此处,便有黑色邪气,前来攻击,连忙使用蒲扇阻挡,将其打落。
“这地方,怨气如此之重,那厮如果出来,必定毁坏嵊州,阿弥陀佛!”
“还是先走为妙!”
降龙就地画了一个六角星图,一个转瞬,便回到了茅屋之内,收起了铜人分身,大摇大摆离开了此地。
九尾愚初,正在梨花圣池洗浴,周边都是宽衣女子伺候,想必那降龙再厉害,也不能强入女子沐池的。
“多谢各位仙子,愚初惭愧难当。”
“一个大男人,收起你那贱尿,等伤好了,在去斗那罗汉也不迟。”
“非也,必须要拿到佛祖软肋,才可救域外三岛,免予涂炭。”
“嵊州怎会有,佛祖巴不得我们这些罪人,下那九幽之地。”
“那佛祖,疼爱何地?”
“俱卢洲啊!”
愚初这才如大梦初醒,身子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连忙起身,寻了梨花宫主作别。
当然是俱卢洲,那可是佛家之根本,百善之身,光看莫测在那里有多逍遥,就知晓了。
“病人养身体为重,出了此地,那罗汉沾花便到,如何抵御?”
“这管不了了…”
“就算到了俱卢洲,可有人接应,那地菩萨不管,任由来去?”
“这…”
愚初被宫主问的哑口无言,随即便铃音笑了起来,使唤丫头递上来一果盘,内方方正正,用黑巾遮挡。
此物乃道门番天印,经雷池滋养,磁场强大,携带可避开佛祖之眼,善用之,更是强大,自带三六法旨。
“这个东西,乃道成子师哥所有,人不知入向,留之也无意。”
“这…”
“拿去吧!也好断了这念想~”
梨花宫主,莫邪,说着便扶着桌柱走了,似乎感觉少了什么心爱之物一般,一下子空唠唠的。
愚初,本不是道门的人,如何使得这种玩意,但为了避免眼线,不接还真是不行,此恩何得报啊!
“红尘身,法外像,朱唇开启…”
“愚初告退!”
一个巨大妖娆的女人身像显出,虹雾缥缈,虽看不出是何许人也,但跟愚初还是有七分像的,
只见那美人像,轻轻张开朱唇口,满眼都是慈爱之光,愚初穿口进入,便消失不见。
俱卢洲,已改常往,原本的僧侣,也开始种田浇果,织花纺布,过上了苦不堪言的普通日子。
一切的罪魁祸首,不说你们也知道是谁?
自从莫测,讲道以后,佛界的供给再也没有运过来,别说金银珠宝了,连米面都缺。
大道上,也设立了关卡,别处来往的客僧,被严格盘查,执行此任务的,乃灵山佛界十八珈蓝。
经过罗汉总堂,夜叉明王查实,新贪财主簿,拒不缴纳善款,私自传道受业,罪责永不赦!
粥米铺在,
也是人头晃动,很以往不同的是,陌生的面孔越来越多,也不讨要粥饭,也不拜师学艺。
十二金貔貅,非常清闲,睁着大眼睛,考虑着如何脱身才好,都是那新主簿逼迫的,不行,不行!
“师尊,外面有几个眼熟的罗汉…”
“不用说了!”
“弟子连天,一定跟随师尊,绝无二心。”
“放心吧!这俱卢洲很安全。”
君別一番自我安慰,便唤来大头客僧,出去走走,看一看这俱洲,到底来了多少人马。
大头客僧已去了佛戒,在想在佛界呆着,那只有这一颗大树了,连忙带路指引。
“大头,家人都安排好了么?”
“禀道尊,已送去百万金珠,从此,在无关系!”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两人走着,还没有跟着的罗汉多,最少不下数十个,有的装累了,就不装了,正大光明的跟着。
从两名盘路的伽蓝,中间穿过去,也没见阻拦,还低眉顺眼的,巴不得他俩快点走。
“道尊,这是去哪里?”
“俱洲入口,算得今日有贵人来,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道尊,真是天知地知,大头佩服不已。”
“瞎算的,走吧!”
走过了千千池,万惆楼,望着空旷的地心,不知何时才能回去,闭目塞听,也是遥不可及。
不知等了多久,还是没有等到故人来,倒是等来了不少僧衣伽罗,从百十个,到现在的成千个。
“大头,看样子今日是等不到了,回去吧!”
“是。”
大头,再不是客僧,去掉戒疤后,已经成了行者或散人,看着密密麻麻的罗汉纵队,想来如何回去。
围来的千把个罗汉,盼星星般的,希望他俩多走几步,只要离开俱卢洲,伤不到洲池僧侣,便再没有顾忌。
正在君別转身之际!
熟悉的红光,在空旷中爆裂开来,如烟花般喜庆,咚啪声不绝于耳,九尾落地而来,
两人如多年好友一般,拥抱在了一起,虽然他们在中州之时,没见过几次面,但彼此相知。
“还好,俺那傻妹子没来,不然真照顾不过来!”
“莫测哥哥,愚初这厢有礼了!”
“停,别叫那么早,俺妹夫那绝对得顶天立地,瞻仰一方。”
“在青丘,不算一方么!”
“走,给你接风洗尘去,怎还伤的不轻呢!”
面对众罗汉围堵,硬生生的被大头,推开了一条缝隙,三人挤挤嚷嚷,扬长而归,无人敢挡。
回到了洲米铺,只见院落内乱七八糟,锅碗满地,几个弟子受伤而扶,见了君別,连忙跪拜!
“师尊,那大力,青鸟罗汉,不分青红皂白,过来乱抢一气,来吃饱喝足后,还摔了碗筷。”
“都起来吧!今日有贵客,切不得无礼,收拾一下,明日再去办他!”
“是,师尊。”
连天,连水,等七人,经过如此侮辱都没走,那绝对不能让他们寒心,就算天上地下,那二人死定了。
大口罗汉,眼见七人受挫,也不敢上前,可见也不会有什么用处,此时还蜷缩着身子,在院口。
“莫测,看样子,愚某来的不是时候,给你赔不是了。”
“哪里有,锅碗瓢盆而已,不值当。”
如果不去接愚初,自然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但是不接,后果更加不堪,自此一人镇守,一人龙入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