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赞同君陌的一切,心里还有些鄙视。
君墨儿的那些弯弯道道,君陌不屑于计较。
君陌的心智远远比君墨儿成熟,只是因为君母和君墨儿是家人,才会防不胜防,被迫害身亡。
赵淼淼与她们没有关系,不会心疼她们,也没有心理负担。
君母和君墨儿回到了院子,等着君凤裘回来。
君凤裘事忙,很晚才回来。
君母等了许久,一见到君凤裘,就是一通对君陌的数落。
君凤裘一言不发的坐着喝茶。
君母在这安静的空气中,有些忐忑。
“说完了?”君凤裘
冷冰冰的问。
“老爷,禁锢我和墨儿的自由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困在家里。我和墨儿又不是犯人。”
君母不敢再惹君凤裘生气,言语中带着委屈道。
“陌儿做事有她的道理,想来是你们又做了什么惹她生气的事情。
我说过,君家的事情现在由她处理,我不会插手。我若是插手,会把陌儿的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严打破了。
你不要总是跟她唱反调,扰了她的规矩。”君凤裘现在完全信任赵淼淼。
“老爷,陌儿要竖规矩也不能从我们身上竖
啊,我们一个是陌儿的娘,一个是陌儿的亲妹妹。
陌儿这样对我们,家里的下人最会看菜下碟,以后见了我们指不定有多不懂规矩呢。”君母也学聪明了,委婉说话。
“谁叫你们不听话的,总是给陌儿惹麻烦!不从你们身上竖规矩从哪竖!”君凤裘冷嘲出声。
“老爷……”君母还要说些什么。
君凤裘挥手打断了她的话,直言道,“我要去流云那休息了,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回来还要面对你的抱怨。
你和墨儿在家没事做就绣花散步,别给我们找不痛快。我们
都很忙,只有你们俩很闲。”
君凤裘这话可谓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君母留,君母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君凤裘离开了,君母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坐在那里,形同木头雕塑。
她未被和离,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落,这样的情况跟和离又有什么区别。
君母落下泪来,一颗心像是掉入了冰窖。
君母一夜未睡着,第二天一早,连床都下不来了,直呼自己头痛眼花。
君墨儿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娘,您怎么了?”
“哎呦哎呦,就是头痛得厉害。”君母扶着自己的头不
断呻。吟,在床上翻来覆去。
君墨儿急了,“怎么会这样呢?女儿为您去请大夫!”
“唉,你快去吧,晚了,恐怕就见不到你娘我了。”君陌背对着君墨儿,声音痛苦的道。
君墨儿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娘,不会的,您别说这样的傻话。锦儿,快出去请大夫!”
锦儿领命去了。
没过一会,锦儿满头大汗的进来了,说那些护院不让她出去。
“看来你姐姐是要致我于死地了,老天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了!”君母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