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场激怒他,他也不行呀,我觉得我们先要暴露我们是另一个宿主与系统的身份才行。”
高义点头,嗯,福晚说得有道理,可是要怎么暴露呢?
总不能对着天大喊,我是宿主,我有系统!
福晚琢磨着,也是,该怎么做才好。
“我们得立一个拼死抵抗的人设,再展示一些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的武器。”
这时,门外有不知名的动静,声音极其细微,高义全神贯注才能听得到一点。
一会又转移到窗户口。
两人急忙开门去查看,大门打开,门外什么都没有,窗户推开,除了暗沉的天空,还是什么都没有,连只跑来跑去的野猫都没有。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了动静,他不可能听错。
“福晚,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福晚点头,表情严肃,“不仅听到了,我扫描了一边房子周围,居然什么都没有。”
“难道!!”
高义心里一惊,八成是有东西跑出来了!
“抓一只问问不就知道了。”
“怎么抓,打得过吗?”
福晚闭眼,集中精神,周围仿佛静止了一般,变成了红外线模式,立马就出现了一直像幽灵的东西,出现在墙角。
她把画面传送给高义,高义佯装无事慢慢靠近,一个擒拿手捏住了那东西的勃颈。
它的原型立即显现出来,圆圆的白色外表,没手没脚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它瞪大眼珠子,被高义抓到,应该也是很意外。
高义把幽灵一般的东西用皮带捆在沙发上,询问道:“你应该不是这个时空的生物吧。”
幽灵发出鲸鱼一般的叫声,说了半天愣是没听懂一句,它用力挣扎,高义死死抵住皮带,越勒越紧。
“核对下语言,听不懂你叽里呱啦地说什么!再动我就弄死你。”
被他这么一吓唬,倒是安静了许多。
一会,开口说话:“不知死活的人类,竟然敢抓我!快放开我,否则,就先拿你们开刀!”
高义在意识里问道:“福晚,之前的那个随便一出手就能打伤我,这个怎么这么弱?”
福晚扫描了一遍,”这估计只是个小侦查兵而已,你好歹是满级人类好吗?你是要打BOSS的人,抓它不是随随便便嘛。”
“我问问。”
高义故作严肃,“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派你过来干嘛?”
他又转头指挥福晚,“你,去那把刀来。”
福晚进了厨房去挑了把最大的剁骨头的刀,出来递给高义,“这是剁牛羊的,杀他随随便便。”
那东西还在呛声,“你敢杀我!你敢杀我就是对我们宣战!”
高义不屑,“搞得我不杀你,他们就不会打过来似的,快说!”
他用刀在那东西身上划了一道,身上居然流出蓝色的血液,样子很奇怪,就像分割果冻一样。
一会,又愈合起来。
高义惊讶,卧槽!
居然愈合起来了!那不是等于没有受伤吗?
他惊讶的是这些能力居然一个小小侦察兵都有!
难怪派这些东西出来查探情况,这么说,对面也是有点畏惧的,虽说我们是3维生物,但毕竟来自另一个世界。
高义气地在他身上欻欻一顿乱砍,一会儿又恢复原样,“说!”
那东西大笑起来,“看你们没用的,就这么点能耐也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话吗?”
高义气到头痛,这还了得,这跟蝗虫一样,杀也杀不完。
福晚的手上冒出金光,一会变出一样武器,“这是离子激光,专门对付外星文明的,他们的首领打不动,打这些小喽喽还是没问题的,你试试。”
她递给高义,高义冷笑,慢慢朝那东西逼近。
眼看就要碰到了,它才开口:“我说!我说!”
“因为我们体型小,穿梭方便,所以早就被首领放到这个世界来了。”
“我们?还有几个?”
那东西犹豫不想说,高义用离子激光触碰了它一下,它立马传出痛苦的惨叫,“别别!”
“我们有将近100个,分布在地球各处,为的是寻找另一名宿主和他的系统。”
原来那边的首领已经发现了一点苗头,这个世界拥有两个系统。
只是自己和福晚就在它面前,怎么会没有发现?
找人总得有点什么特征吧?就跟古代那个犯人画像一样。
没信仰的东西就是没信仰的东西,维度再高也没有团体精神,随随便便就暴露了重要的消息。
“找到宿主杀了他是吗?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告诉你,我们龙国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了,
但我们不一样,我们团结有信仰,可以为了子孙后代的未来牺牲自己,我们的先烈前辈被抓,打死都不会说一个字的,
这种精神你们永远也赢不了,还有,你觉得我们为什么有这东西?”
他挥着手上的离子激光。
那东西恍然大悟,吓得往后退,“你,你就是那个宿主!”
“那你的系统呢?我并没有探测到!”
当时是感知到这附近有系统的痕迹,特别是这两栋房子,刚想进来检查一番,就被高义抓住了,而且在这呆了很久了,仪器也没有报警呀?
高义嘴角微勾,瞟了瞟福晚,“因为她隐身了,你们的破仪器当然探测不到了,今天我不杀你,回去告诉你的首领,另一个系统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这场战役他敢过来,我就让他死无全尸。”
他解开皮带,那东西滋溜一下就跑了。
“这样算是暴露自己了吧?”
两人对视一笑。
突然,门外又有了动静。
高义把皮带缠绕在手上,紧盯着门口,一步步走过去。
大门打开,居然是江柚柠!!
高义惊呆,环顾四周后把她拉进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叫你跟着王志勇先离开吗?这里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江柚柠扑进他的怀里,“我知道,但我怎么能连你什么时候走我都不知道,你是我丈夫啊!”
她哭了起来,眼泪浸湿高义的上衣,让人也舍不得责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