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又响了。
手机被踩在眼镜妹脚下,高义伸手过去拿,却被眼镜妹再次扑倒。
卧槽,衣服都还没出穿呢!
眼镜妹眼神迷离,死死抵住他的胸膛,好像要给他生吞活剥了。
“不要接电话,不要接她电话好吗?看着我。”
高义看她,眼神冷漠,“你到底给自己下了多猛的药,这该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
她不说话,扑倒在他身上,拼命吸吮着他的勃颈,他心里一阵厌恶,对她的那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了。
好家伙,跑来给他下药呢!
他捏住眼镜妹的脸,“你就那么想要吗?为什么变得那么贱,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那名清纯。”
眼镜妹满脸苦涩,谁想犯贱呢?
可清纯没用啊,比不过江柚柠清纯,唯一比得过她的可能就是自己下得去手,狠得下心吧。
“对,我就是贱,那你来操啊!清纯有用吗?你喜欢吗?江柚柠还不是在床上叫得比谁都大声。”
高义心里一惊,合着还躲起来偷听呢?
真是比他还变态。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女人,原来想着应该没有人敢靠近8号别墅,所以那啥的时候都是不关窗的。
“我上一次醉酒你不是差一点也没忍住?你也没那么爱江柚柠嘛。”
眼镜妹的眼泪霹雳吧啦掉在他身上。
高义觉得她不是男人,更不是有钱的男人,怎么会懂。
“你不懂,我最后忍住了就是爱。”
眼镜妹不想听,什么爱,都是可以动摇的东西,至少她没体验过,趴到他耳边,“那你刚才舒服吗?”
高义心里恼火,还他妈挺舒服的!
给人说中就很难受。
只要不看脸,哪个女人都一样。
“那我不求你亲自来,你帮我拿好了,我真的要死了。”
手机在身下抖个不停,高义拿起一看,是王志勇的打来的。
“喂?”
“干嘛呢?一直打给你也不接电话,晚上来我家吃饭。”
“我.....”
眼镜妹趴在他另一只耳朵上,搞得他的精虫都在抗议了。
“好。”他迅速挂断电话。
......
她一脸满足到了天堂,紧接着她好像在做梦,梦里坐在轿子上过着陡峭的山路,颠簸个不停,一山要比一山高,唯有被禁锢住腰肢的大手让她不掉下轿子。
她像马戏团里的一只猴,使劲浑身解数表演给他人看,完全不知羞耻是什么了。
半小时过去,她倒在了高义身边。
高义起身一看,被罩上的东西说明了眼镜妹没骗人,真的是打算把第一次留给他的。
眼镜妹累得快要昏厥了,但他并不打算让她睡在这里,于是退下床单,把眼镜妹包裹着丢到浴缸里,放水给她清醒清醒。
泡了一会,眼镜妹好像醒了,高义捏着她的小脸,“醒了?醒了就赶紧离开,像你这样被我看光吃亏的也是你知道吗?”
从吃了药开始眼镜妹像是变了个人,抓住他的手指就放嘴里,舌头在他手指上缠绕着,勾人魂。
“你不嫌弃就好。”
她媚眼如丝,高义直接钻进浴缸,伸手去掐她的勃颈,“我不喜欢贱的。”
话虽这么说,但右手却很诚实,虎口都要磨掉一层皮了。
许久,灵魂一颤,扭住眼镜妹的脸,“把嘴张开!”
紧接着把她头高高抬起,直到看到有吞咽动作才放手。
他洗了个澡把眼镜妹的脖颈掐得通红,“刚才那药效起来就感觉要死了,也敢招惹我?我能给你草进医院,还有,我不喜欢送上门的,就要强迫的那股劲懂吗?不懂情趣的女人。”
他觉得夫妻情趣不单单是靠一套衣服,江柚柠就是懂他的心,哪怕是床上的事也能精准拿捏到。
可现在眼镜妹要怎么办呢?
海市肯定不能让她留了。
她警告道:“我会送你离开海市,今天你到我家来的事要是被第三个人知道了,我保证你尸骨无存,上午的新闻看了吗?
最近M国的特工准备暗杀我,你还不知道吧?你他妈个骚货要是敢再来骚扰我,到时候我给你下几份药,我要全国都知道你死在M国特工手上,
正好给我们一个讨伐的机会。”
眼镜妹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提到国家层面的事,她就怕了,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斗争,那是没人能替她做主的。
她点了点头,默默起身去穿衣服。
她好恨,以她今天的手段,就算是龙国的首付也拿得下来的,就是拿不下高义,哪怕把他的兄弟含化了,他的心也不会化。
她冷笑一声,也对,高义是什么人,国家都要给几分面子的,首付算得上什么?
“我走了。”
高义没有应答。
她开门离开,今天没成功,海市就待不下去了。
高义见她离开,收拾好自己,把床单被罩都丢了,再叫家政上门服务,把卧室里奇奇怪怪的味道收拾了一遍。
他靠倒在沙发上,今天大战了不知道几个回合,不会肾虚吧?
刚才接了王志勇的电话,说是晚上吃饭,具体几点也不知道。
他又拨了回去。
电话那头一直是等待接通,这会轮到他不接电话了,不知道在忙会什么。
高义骂骂咧咧起身,还是直接开车过去找他们吧,反正都是老熟人。
他开车来到海市的一个小区。
王志勇从国外回来就租住在这里,叫他来海豚湾住,或者给他买套房,这小子偏不,偏要靠自己。
有骨气,上次帮了国家一个大忙,也赚了一点钱。
高义把车停下后,走楼梯上去。
好久没走过楼梯上楼了,还有点想念。
到了5楼,他核对着上次发来的地址,503,就是这里了。
他刚要敲门,发现大门是开着的,就直接拉开门进去了。
奇怪,怎么家里没人,游了一圈,好像卫生间里有什么动静。
高义一走过去,就看见两人正在激烈地练习舌头互殴,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