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她母亲还是江氏豪门的少奶奶,而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好景不长,父亲带了个阿姨回来,还有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那阿姨也不是好相处的,成天不是给她下套就是给她母亲下套,嘴里成天就是挂着她生了江家唯一的继承人。
母亲实在是不想她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于是趁着父亲不在家,就偷偷带着她逃走了。
辗转漂泊,母亲是个孤儿,要不是遇见高义奶奶,他们母女俩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也就这样才到了这个村子。
她记得当初确实是交了钱买了地的,这些人真不要脸。
“妈,我们的产权证呢?”
“这....当时村长说这一片地还没有到政府那边去办理,交钱就可以了,所以我就...我们没有产权证。”江母拧着围裙,不知所措。
高义回忆,他记得他们家是有的,那就说明这笔钱被村长给黑了,就是欺负她们孤儿寡母的。
他拍了拍江母的肩,“阿姨别担心,以后我就是家里的男人,有什么事让他们来找我,这件事也交给我处理吧。”
“阿义,可我们确实拿不出产权证怎么办?”江柚柠两眼发红。
闻言,王叔插嘴:“是啊,她拿不出产权证,那就没办法证明这院子是她的,那可就是村里的公共财产了,眼下要修路,只能拆了呀!
高辉也出来蹦跶,“得了得了,没拆你院子你就少在这多事吧,哪天我爸不高兴了,连你家一起拆了!她不是你女人吗?领回家去不就得了?”
看高辉那傻逼样,还教他做事?
高义心中的火蹭一下起来。
哐——
边上的铁桶被他一脚踢翻,“今天这院子的地怎么这么脏。”
桶里的水顺着斜坡流出来,众人纷纷散开站到别处去。
再一看那铁通,水不是倒出来的,是铁通破裂爆出来的!!
王叔心里一惊,那可是铁做的呀?那脚没事吗?
他看了眼高义,怯怯地站到后面去,不再做出头鸟。
边上的高辉也看见了,一脚给铁都干爆了!
他看着高义扭动着手腕,关节咔咔响,好吓人!
该不会打人吧?算了算了,放在这娘么是搞不到手了,还是站远一点好。
“你们说房子不是她们的,好,那也请大家给我一个必须拆掉,没有第二个办法的理由,毕竟她们母女俩也在这住了十几年了。”
高义一番发言,半天王叔才出来解释:“是这样的,我们村这路你也看到了,你这车都被刮成什么样了,相信你回去也不好跟车行交代,
平时想进个货车搬东西都难,就算自家有车也开不进来,特别是老人家有个什么事,救护车都进不来。”
高义听着,嗯,确实是该修路了。
“王叔,继续。”
“咋们村这三瓜裂枣你也知道吧?哪里拿得出多少钱修,那没办法呀,大家商量了一下,只有从这里过,从这里过是最经济实惠的了。”
实惠是实惠了,哪个村的路是拆掉别人家,通往公路的?
那说出去不丢脸吗?他们丢得起脸,他高义还丢不起呢?
那高辉一家,不知道藏了多少钱,不愿意多拿罢了。
这时,江母站出来,“阿义,你跟柚柠的婚事我同意,你就带着她去海市住着吧,辛苦你一点,我一个人住哪不是住呀,算了别折腾了,他们说的也有理,我一个外乡人.....
“您哪是外乡人,您现在是我丈母娘,那就是自己人,做女婿的,哪能保不住你的院子,那我这女婿也是白混了是吧?”
“呦!在这逞能呢?你可不就是白混了吗?这么多年你在海市混出个什么名头了吗?”
高辉调笑着,众人却不敢回应他。
高义白了他一眼,“怎么还有你的事?”
“村里的事可不就是我的事嘛~”
“好,那你就慢慢看吧,人呐,说话做事最好别太冲,在海市像你这种死得最快了,有半夜被捅死的,走在街上被撞死的,还有啊,嗯,好多。”
他意味深长地瞄着高辉。
高辉觉得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一把丢在地上,“你了不起了,吓唬谁呢?”
高义嘴角微勾,“对对,他们临死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我草!你说什么呢!他妈诅咒谁呢?”
高呼要冲上去,众人手忙脚乱地出来拦。
“有话好好说呀!”
“但这话说得也太冲了吧?”
高义挑眉,双手抱在胸前,看傻狗一样看着他。
“别拦,看他敢不敢过来,你看我一拳打不打得死他!”
闻言,拦着的人真的松开手了,刚才还叫嚣的高辉左顾右盼,真的不拦了?
他涂了一口痰,“等着!我这就回去跟我爸汇报去,把你家也拆了!”
高义蹙眉,搂着身旁的江柚柠调笑道:“看他,还没老呢?打不过回家告他爸爸,你说搞笑不搞笑?”
江柚柠握着粉拳,轻轻砸他胸口,“少笑话人家了~”
“就这逼样还敢追你了?”
“不要胡说了,我现在是你女朋友,别把我跟别人扯在一起。”
众人看着他们秀恩爱,出言打断,“你两个别秀恩爱了,现在这路的事该怎么处理呀?高义你不愿意拆,那你总得有别的办法吧?
咋们说话做事要讲道理的,别说是我们这些做叔叔伯伯的不照顾你,你家就一个老人也挺可怜的,你说说怎么办吧。”
高义琢磨着,调出意识面板。
“福晚,制定出村里到公路上最便捷的一条路,不要路过任何人的房屋田地,马上。”
“好,等下。”
系统面板开始转动,一会,向高义展示出一条路线。”
高义开口:“很简单,那就换一条路线,从村委会直接开到公路上,最便捷,大家距离都一样近。”
“这我们想过,但是那得从新修路,费用很高啊!”
“有多高?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