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一愣,微笑道:“我是受邀参加这场新闻发布会的人,为什么不能进?”
“总之……你们三个不能进去!”守卫有些迟疑,但还是坚定的拦着三人不让进去。
“你们怎么回事啊?”李雄不满上前,说道:“这位是拯救港城的英雄李星河李总,跟许老唐家主的关系都很好的,今天的发布会主角也是李总,你们居然不让进?搞什么呢?”
“今天发布会的主角不是他,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我擦!你说什么呢?”
李雄是暴脾气,一怒之下就要上前。
“大雄,别闹。”
李星河及时拦住,看向守卫道:“你说发布会的主角不是我,那是谁?”
就在这时,几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带着几个易拉宝出来,随后展开摆放在门口。
上面赫然写着拯救港城的英雄,配的照片却不是李星河,而是钱硕!
“这是怎么回事?”
李雄拽着工作人员质问道。
“没长眼睛?不会自己看吗?”
工作人员没好气道:“今日是港城英雄钱少的发布会,你们别搞事啊!识相的话赶紧离开!”
“钱硕算什么东西?他竟然敢抢我们李总的功劳?”李雄怒道。
“注意你的言辞。”工作人员恼火道:“现在全港城人民都知道拯救港股的英雄是钱硕钱少,什么李总?真能开玩笑!”
说着,工作人员拿出一份港城日报拍到李雄身前,“喏!看清楚!报纸上都登了,港城英雄就是钱少!”
李雄展开报纸,果不其然,照片以及介绍全部都被换成了钱硕,就连昨天机场照都有。
“李总,这……”
李星河瞥了眼,不用细看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很显然,钱硕利用钱家的权势,硬生生抢了他所有功劳。
“奉劝你们,赶紧滚蛋!千万别想着跟钱家斗,否则下场会很惨。”说完,那些工作人员气势昂扬的进了酒店。
李雄愤怒不已,想要追上那些人说个清楚,却被门口守卫给拦住了。
“请不要让我们难做。”
守卫无奈道:“不让你们进去是我们的职责,若是你们非要强来,我们也只能不客气了。”
李星河面色阴沉,犹豫几秒后说道:“咱们走吧!”
“李总,难道就这样放弃吗?”李雄不甘道。
“谁说要放弃了?”
李星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既然钱硕喜欢这份风光,那便施舍给他。”
“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谁又知道他得到这一切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李雄和项睿对视一眼,满脸疑惑。
“现在他使出一切手段牢牢抓住这份功劳,用不了多久,这功劳就会成为烫手山芋,让他成为贻笑大方的笑柄。”
见两人不懂,李星河又解释了一句。
两人依旧还是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李星河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不懂没关系,用不了多久你们就懂了,咱们走吧!”
李星河离开后不久,许宗城等一众豪族豪门纷纷到场。
刚到便发现了门口的易拉宝,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会是钱硕?”
就在这时,一辆豪车停下,钱硕衣着光鲜的从车上下来。
“哎呦!都到啦!”
钱硕乐呵呵走上前,环顾众人道:“没想到大家这么捧场!许老,您这么大岁数还来参加发布会,是我的荣幸,请吧!”
许宗城恼火,怒道:“钱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给我们说清楚。”
“这有什么好说的?”
钱硕阴笑道:“事实摆在眼前,还用说么?”
许宏俊气不过,指着钱硕骂道:“钱硕,你还要不要脸了?港城英雄明明是我师傅李星河,什么时候变成你了?”
“什么李星河?”钱硕故作不知,厚着脸皮道:“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李星河,他有为港城做过什么吗?”
“当然!”许宏俊不服气道:“我师傅为了这次港股危机早已提前筹谋计划,他先是取得了唐家主的信任,后赢得了爷爷的欣赏和尊重,最后担起港股危机的总指挥,也是因为我师傅的指挥得当,我们才能赢得这场港股之战,最重要的是,他还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让索尔斯停战,不仅解决了世界性的股灾,还避免了黑白两国百姓流血牺牲。”
“我师傅李星河才是港城的英雄,你算个屁啊!”
钱硕冷笑一声,“你说的这些不都是我做的吗?”
“许少,我不知道你那个师傅到底是干嘛的,但也不能指鹿为马,睁着眼睛说瞎话吧?把我的功劳套用在此人身上,你是何居心?难不成是想将功劳揽到你们许家身上吗?”
“什么?”
许宏俊怒不可遏,见过不要脸的,还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钱硕,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明明是你!”
“所有人都知道,我师傅才是真正的功臣。”
“许少,你可别搞笑了。”
站在钱硕身边的豪门继承人们乐呵呵道:“你师傅是个什么东西?他能做到这些事情?怎么可能?”
“也就是钱少这样有钱有势有背景有地位的人才能做到!索尔斯战将,那可是看在钱家的面子上才同意停战的,你师傅哪根葱?索尔斯会鸟他吗?”
“就是!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今天的新闻媒体可都报道了,你们该不会没看吧?”
“来,送你们一份报纸,好好看看钱少所做的丰功伟绩!”
钱硕等人得意大笑,推开许宏俊就要进入酒店。
“对了。”
钱硕看向许家等人,狞笑道:“别想着为李星河平反了,龙国之内所有新闻媒体我全都已经打好招呼,除非谁活腻了敢跟我们钱家作对,而这份功劳,我钱硕要定了。”
“哈哈……”
说完,钱硕等人大笑离开。
“混蛋!”
许宏俊愤怒不已,恨不得立马将钱硕撕碎。
“爷爷,难道咱们要袖手旁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