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贵的红酒也要十三万一瓶,您……”
眼前这个年轻人看着可不像什么有钱人,只不过气势很强,犀利的眼神自带一种威严和自信。
餐厅经理有些迟疑,宁嘉浩更不相信李星河能吃的起这么贵的东西。
“哼!年轻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李星河并未理财宁嘉浩,对餐厅经理道:“怎么?你是怕我付不起账跑掉吗?”
“啊?不是,不是……”
能做的了餐厅经理自然有几分眼力,从始至终,李星河都十分淡定从容,这可不像没钱的样子。
现在的有钱人都喜欢低调,不显山不露水,这样的大佬经理也见过不少,说不定眼前这位就是。
这要是得罪什么隐形大佬,只怕他也不用在这儿干了。
“好的,我这就吩咐后厨去做,先生,您稍等。”说完,餐厅经理走开了。
保镖一脸讪讪的看向宁嘉浩。
“哼!我就不信待会儿他有钱付账!”
虽点菜被压了一头,但宁嘉浩坚信李星河肯定没钱付账,不过就是想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罢了。
很快,李星河这边的菜品也全部上齐,价值十三万的红酒说开就开了。
“伊曼,尝尝红酒如何?”
两人端起经理亲自倒上的红酒惬意品尝着,这一幕看的宁嘉浩咬牙切齿。
“嗯,这个白松露的味道还真不错,闻着很香啊!”
这还是李星河第一次吃这么高级的食材,有钱归有钱,但在吃的方面,李星河并不追求极致。
相比这种高级食材,李星河更喜欢带有烟火气的食物。
“确实好吃,可这东西也吃不饱啊!”
李星河遗憾的摇摇头,转头看向隔壁桌。
宁嘉浩等人也迫不及待的品尝着美食,只可惜白松露极为珍贵,他们都不舍得全吃掉,每吃一口都得细细回味好久。
见状,李星河微微一笑,招呼服务员过来。
“先生,您需要什么?”
李星河对服务员耳语几句,听完后,服务员面露纠结,不时瞥一眼宁嘉浩那桌。
“先生,真的要这样说吗?”
“嗯,去吧!”
服务员一脸为难,只好拿起盘中剩下的白松露来到隔壁桌,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道:“那位先生说,实在不忍看到你们吃的这么……节俭……这些白松露送您了,大大方方的吃。”
说着,服务员将白松露放到了桌子上。
“什么?”
宁嘉浩脸色骤变,早在看到李星河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时就知道他是憋着什么坏,可没想到居然会被一个外地人这般羞辱。
节俭?这词虽是褒义,但用在宁嘉浩这种富二代身上就是赤裸裸的贬义。
好歹他也是宁家大少,从小锦衣玉食,从不缺钱花,家世和财富大概是宁嘉浩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资本了,如今却被一个看似屌丝的外地人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
“混蛋!你敢羞辱老子!”
宁嘉浩愤而起身,正要示意保镖动手时,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快步跑来。
“宁少,对不起啊!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宁嘉浩没有理睬年轻人,而是面色铁青的继续盯着李星河。
顺着视线望去,年轻人愣住了。
“伊曼?”
林杨做梦都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他在大学时的梦中女神徐伊曼。
以徐伊曼的姿色,刚进入大学便被评为校花,成为了大学中无数男人心中的女神,林杨便是其中一个。
林杨家开材料公司,妥妥的富二代,当时花了不少钱追求徐伊曼,结果却被狠狠打脸。
林杨也够深情,大学四年都没有放弃,可徐伊曼对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甚至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后来毕业,大家分道扬镳,林杨回家接管公司事务,这才逐渐将求而不得的感情放下。
没想到的是,两年后他们会在这里再次相见。
许久未见,徐伊曼比以前更加光彩照人,美的让人心动,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林杨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伊曼,好久不见。”
林杨自认已经是成功人士,瞬间多了几分自信,冲着徐伊曼伸出手。
徐伊曼神色淡淡,只是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可叫什么却是想不起来。
也是,大学时,追求徐伊曼的富二代多的数不胜数,林杨其貌不扬,记不住也很正常。
再加上,林杨跟宁嘉浩这些人认识,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徐伊曼便也懒得搭理。
“星河,咱们赶紧吃完回去休息吧!”
“嗯,好的。”
李星河也很不喜欢林杨看徐伊曼的眼神,女朋友太漂亮也很苦恼,走到哪儿都要被一些心怀不轨的虎狼之辈给盯上。
就这样被无视,林杨恼火不已,遂即转头看向李星河。
一个衣着普通的屌丝男,这样的人怎配得到徐伊曼的喜欢?
“你是谁?跟伊曼什么关系?”林杨不悦道。
李星河瞥了一眼,淡然道:“你不配知道。”
“我擦!”
林杨正要发怒,宁嘉浩将其一把拉过,小声问道:“你认识那美女?”
“嗯,宁少,她叫徐伊曼,是我们大学时的校花。”
“校花……的确当的起这个名头。”
宁嘉浩脸色陡然一变,“只是这样的鲜花怎么就插在了牛粪上?这个屌丝男实在太能装了。”
见状,林杨心中会意,看来徐伊曼也让宁家大少吃瘪了。
林家和宁家关系非比寻常,近年来的生意都要依靠宁家,林杨也是绞尽脑汁想要跟宁嘉浩搞好关系。
如果可以帮忙拿下徐伊曼,或许可以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密。
星河?想到徐伊曼刚刚对李星河的称呼,林杨突然眼前一亮。
当初在大学为了追求徐伊曼,林杨可没少下功夫,就连徐伊曼高中时的事情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其中便包括徐伊曼帮助了一个家里十分贫困受到霸凌的男生,那人就是叫李星河,难道说……
“伊曼,你跟这家伙该不会是高中同学吧?”林杨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又怎样?”徐伊曼没好气道。
“我擦!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