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你最爱安静了!”
然后萧尘逸很宠溺地看了风雪清一眼:“平日你在王府门庭若市两门庭若市,本王也舍不得你再费什么劲。”
这可令现场莺莺燕燕不敢多言,想不到萧尘逸竟然宠风雪清到如此程度。
对于风雪清来说,或多或少都是面色有些尬地看着萧尘逸。
想着,他愿意站出来为自己解个围,倒不如说应该感谢他,但这戏有点过犹不及呢。
风雪清只能望着堂姐说:“照理说现在亲人都来了,我不应该驳倒你。”
“但正如誉王所言,平日很少外出,在外面又没有什么交情,恐怕不能帮姐姐一把吧!”
“姐姐生得像花,想起来不愁嫁不出去,我家风家在京都算是有了点身份,现在妈妈和二婶处得这么好了,还不如妈妈出面给表哥说门亲事呢!”
这种婉拒根本叫人挑不出毛病。
风雪清内心明镜一般,亲娘跟二婶兜兜转转那么一大圈,无非是希望堂姐可以娶到一个好男人。
这忙里忙外,难就难在这上面。
但如果一出手相助,全风家亦心知肚明,来日方长,谁家要是碰上什么大事情、小感情,多有道理去帮忙。
只有风雪清不自找麻烦。
妇人哪有舔着脸相求的,连忙便起身道:“今确是臣妇贸然失察,想得不周全,也看王妃莫责。”
风雪清连忙笑了笑:“二姨太说了哪几里话?都成了一家人了。我也担心二姨太会责怪我不愿意帮别人。”
“怕就怕吧!那臣妇不会叨扰王妃的吧!”
女人说着说着就施与我,我亲女就脚底抹油地走开。
剩下的莺莺燕燕,自然不会有继续留着走下去的理由,还会找到一些理由,走人。
风夫人旁若无人地坐了下来,面色阵阵丑陋。
风雪清落坐着,瞟了一眼道:“知道吗?妈妈就是看二姨太的儿子现在朝堂做官,来日方长,对于即将参加科考的哥哥很有帮助,可以舍脸在我面前帮助二姨太讲话。”
“可妈妈也要想一下,爷爷那一年死了,袭了爸爸,而不是二叔了。
“尽管现在已经从家乡搬到京都来了,不过也算小门小户了。您要女儿怎么帮助他一家说媒呢?”
“寻得高门显户。又自是看不过堂姐的门。老婆不能当。堂姐怎言又是二姨太的亲生嫡出。难不成还得为人纳妾?”
“如果你找到一个门当户对,妈妈自己可以搞定,不需要女儿来搞定。”
“我虽然当王妃,但还得有脸,打不过我当王妃,非得把堂姐硬塞给朱门绣户吗?如果这样下去,别人难驳得我颜面尽失,心生反感,堂姐出嫁时还受婆家冷眼相待,下半辈子都过得不顺。
“如果来日方长为此蒙冤,保不齐就会抱怨我这个当堂姐的人,没有把自己家堂姐送给别人好家庭。”
“妈妈,你说得对吧?”
冗长的文字,让风雪清道尽真理。
萧尘逸坐镇此地,风夫人怎肯开口,唯有强颜欢笑应承。
萧尘逸面色不佳冷地说:“这一切真相,就算王妃不说,风夫人应该也会考虑清楚吧!”
“风夫人总不可能只顾着儿子而冷落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