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跟你好好说话了呀,等会你再敢欺负娘亲了,我也一样不承认你的存在。
小金瓜摆出了“要我承认你是爸爸就不这么简单了。”
萧尘逸很欣慰地笑了笑。
正因为如此,他才愿意向风雪清放下身段。
他认为最重要的莫过于儿童。
小银果下了软榻,走到风雪清面前,拉起她亲娘的手,轻声细语地说:“亲娘,知道吗?我们欺骗你是错了!”
“可我跟弟弟也希望娘亲跟父王能冰释前嫌、无恶不做。”
“弟弟本来就不想帮我,可我费尽口舌说要动弟弟的心。”
“娘亲原谅父王这次好吗?拜托!”
小银果哀求地看了风雪清一眼,温柔地摇了摇风雪清双手。
心中这一丝闷气究竟在小银果苦苦哀求下给求到没有。
一大家子几个,做出如此大剧,为的是能够给萧尘逸一个陈说内疚、获得他宽恕的机会。
大家都在期待她能跟萧尘逸好上,还能生什么气?
看着萧尘逸,风雪清心里还明白,自己今天道歉确实有些诚意,大多还是为子女着想,能够如此放下身段,还算不易。
感叹之余,风雪清说:“瞧你这副模样,费尽千辛万苦,也不在乎。”
“至于你爸爸,还是要看看他的成绩吧!”
小银果喜上眉梢,兴高采烈地绕着寝殿跑去。
小金瓜虽然没有这么开心,但也是浅浅的一笑。
对于床榻之上萧尘逸来说,可算得上可以大喘气,他愁得一昼夜不吃不喝,直昏过去不说,心还是惴惴不安,结果属於豁出去,王爷架子不要、面子不管,一口气全说完。
而此时在外偷听到的钱嬷嬷与炽翎也长出了一口气。
浓浓的秋意从多雾的晨曦中溜过,直到它踮起脚从树顶划过,染了几片树风,又乘一团团含量,从山谷中划过离去。
“金瓜!"银果!"不要玩啦,得赶啦!
风雪清坐上马车,向森林中几团影子,呼唤。
“过来过来过来!”
金瓜乖乖地往车厢里奔去,燕春却在身后追了上来:“小堂,慢一点,当心摔倒。”
又看看后面,萧尘逸搂着银果跟旁边的炽翎一边闲谈一边向车厢走去。
待几人上车后,炽翎甩动马鞭,轮子翻滚着,慢慢地走着。
风雪清掏出丝帕在金瓜额上抹了把汗:“哪有再跑一头汗呢?现在不比夏天了,秋风凉爽,可就病倒了呢!”
金瓜嘻嘻地笑着说:“我把姐姐的蝴蝶抢过来,姐姐追了我半天才跑掉。”
“你在欺负姐姐是吧?”
风雪清微笑问道,扭头一看,小银果正在萧尘逸怀中偎依,手拿几只用树风编的蝴蝶。
小银果不悦地白首:“弟弟太差,父王分明是为我编出两只蝴蝶,其中一只蝴蝶被弟弟弄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这只蝴蝶,而她却抢过来说啥也不肯还我!”
风雪清微笑着摸了一下小银果脑袋,他说萧尘逸说:“为什么不拦一点呢?”
萧尘逸温情脉脉一笑道:“全是本王的宝贝,掌心手背全是肉。小孩子,打闹才是家常便饭。”
望着小银果赌气般的脸色,萧尘逸哄骗说:“银果不生气,回来吧。父王帮您捉几只真蝴蝶养在您家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