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句话时,侍卫仿佛有些突然想起来,眼底豁然开朗:“是啊!次日清晨,下属去风小姐寝殿,半路上恰好碰到打水春桃。下属跟她谈过几句话,她表示好奇宫中绣图样板。就说要她看看,下属就拿给她看看。”
语罢,勇信侯府家人的脸立刻即吓了一跳,眼神犀利地看向旁边的春桃,这时春桃的脸也吓了一跳,显出一丝惊慌,随后风大人知道这件事不假,不由心生畏惧。
王母娘娘于是问道:“谁是春桃?”
““就是风小姐旁边的那个婢女。侍卫返回。
春桃不放心地咽下去吐出泡沫,上前跪下。
王母娘娘此时瞟着春桃问:“真的有什么事吗?”
凡此种种,春桃都无法否认,点点头道:“好啊!前些日子奴婢清晨打水时,就碰到这位侍卫,因为私下和他认识,所以停足谈了两句,才知道他想为太后绣制一幅画,而那幅画还是从宫中带来的呢。奴婢一时冲动,就带着它去看了。”
王母娘娘这时唇边斜勾道:“那绣图路过那么多人,也实在是无法说清。”
风凌霜连忙不高兴地数落了春桃一顿:“春桃!这事儿我咋不晓得呢?”
春桃还在自责着,脸色不好地回道:“奴婢心想这也没啥了不起,所以没有通禀大小姐呢!”
风大人此刻可来了劲,很底气十足地皱着眉,不高兴地说:“糊涂啊!作为霜儿近侍,你遇到什么事都不报备吗?如果一开始就及时通知一声,霜儿今天就不会被罚站了!”
春桃连忙跪在地上请罪道:“正是奴婢暂时疏忽大意的缘故。”
萧尘逸见了,连忙进入正题:“现在主要是要找出绣图的人到底干了些什么?”
春桃听后连忙撇清关系说:“奴婢那时也不过是看一眼而已,便把它交还侍卫。”
司珍阿姨一听春桃如此说道,更怯生生地、慌慌张张地回道:“王母娘娘明察秋毫,那幅绣图上所绘之物,的的确确就是牡丹呀!奴婢不知为何今天来到王妃手中如何绣出芍药来?”
风凌霜连忙反驳道:“我是按那幅绣图的式样绣成的,至今仍在保存。”
三人各说各的,没有出一点证据也确实很难。
王母娘娘一看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查不出还真是混淆视听,于是对旁边宫女说:“你们马上去勇信侯府一趟,拿着那幅绣图,其间不得有一人之手。懂么?”
宫女应声而出,又匆匆下堂外出。
王母娘娘此时又道:“估计宫女们走到这个前后,还得废些工夫,时辰果然不晚,再加上誉王、九王妃、勇信侯府,别人等等姑且回府休息。”
“待事情查清后,皇兄自然要给出个交代,皇兄还真有点疲惫,下来休息一下吧!”
接着,宫人连忙上前扶住皇后站起来,来到正厅后,风雪清就看见皇后向周围宫人嘱咐了两句,估计有些布置。
王母娘娘发话了,有什么人敢不服?
大殿上顿时人潮汹涌,没有片刻工夫,只有这么多人。
风雪清眼睛看了看娘家几个男人,脸色冷冽。
然后她小声的对萧尘逸说:“你还是傻傻的坐在那里做什么?风凌霜还是趴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