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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三聘六礼之外,不留半分遗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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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扶对上容祁的视线,下意识松了手,语气缓和半分,问。

“你怎么过来了?”

“在宫中等了那么久不见人过来,我担心着你,想着出宫去看看。”

容祁面容清然,语气像飞刀子一样。

“没料想我的担心多余了,见青相和陆相在这说的好不欢喜,还真是来的不是时候。”

陆行扬眉,仿佛听不出他话音里的嘲讽。

“王爷既然日理万机,也不必如此纡尊降贵好不委屈地来接人,只需青相一句话,本相一样能好端端地把人送进宫去。”

“送人进宫的事陆相办的了,但其他的事只怕不能代劳本王了。”

容祁语气更冷,寸步不让地盯着陆行,话音嘲讽。

“何事本相不能代劳?王爷不说,本相怎么知道呢。

毕竟上京城能人辈出,也无需事事都倚仗王爷,王爷也未必事事顾虑周全。”

陆行站着没动,闻言冷笑了一声。

这话中意思直指晏青扶中局受伤但容祁未将人保护好,顿时二人之间火星四溅,气氛凝重。

晏青扶刚要开口打断,容祁忽然伸手将她拉到了身后,而后语气一松,如画的眉眼也带了几分愉悦。

陆行对上他这幅样子,忽然心中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下一瞬,容祁的声音飘到耳边。

“三聘六礼,成亲的喜事,只怕陆相不能代劳吧?

毕竟与青相有婚书之约的是本王,有圣旨赐婚的也是本王,陆夫人今日入宫不正是为陆相向太后娘娘求个好姻缘么?陆相与其有时间在这待着,不如和陆夫人一同相看京中贵女早日成家,也少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

这语气中的炫耀未曾掩饰,陆行顿时黑了脸。

想起自己来时听见陆夫人说的话,顿时攥紧了手,皮笑肉不笑地说。

“城东何公子成了亲的夫人还跟人跑了呢,一家女百家求,这京中郎君若没几分本事,定了六礼结了亲,也有不作数的可能。”

“这就不劳陆相费心了。”

容祁听了亦未动怒,语气倒有几分隐约的暗指。

“毕竟有的人啊,连作数的可能都没有,只怕心里巴巴地羡慕着,也无济于事。”

眼见陆行脸色一变,二人之间的话越说越过火,晏青扶头皮一麻,忙拉了容祁道。

“不是说叫我入宫有事吗?再待下去天色都要暗了。”

这样说着,晏青扶还轻轻蹙眉咳嗽了两声。

二人紧接着便想起她大病初愈元气还没养回来,就在这宫门口吹了这么许久的风,顿时齐齐住了嘴。

陆行连行礼都未曾,关怀了晏青扶两句,拂袖离去。

容祁回头握住她的手,心头的薄怒散去,一路带了她往宫中去。

纵然走着,但兴许是容祁心中有气,并未如往常一样拉着她,连走路都没与她并肩,步伐比往昔快了许多,晏青扶跟在身后走着,走了没几步,忽然站定不再走了。

没过几瞬,前面看似已走了很远的人顿住步子,转过头,却看着她不说话。

那一双往昔淡冷的桃花眼里都狭裹了几分别扭,容祁抿着唇,犹豫片刻伸手去拉她。

“方才在宫门口,是先遇见陆夫人说了两句话而已,你来的时候,陆行也才刚到。”

谁料想只说了没几句,容祁却来的那样巧。

心知他心中不高兴,晏青扶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开口解释。

容祁冷哼了一声,语气倒有和缓,但仍带了几分别扭。

“说两句话用得着拉拉扯扯?”

晏青扶都少见那样扯着他说话。

“方才说起宫中禁卫军换班的事,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时奇怪才没小心扯了他的衣裳。”

白嫩的指节伸出,一点点摸向容祁的手,她眨了眨眼,一双好看的凤眸盯着容祁,软声说。

“下次不会了嘛,八皇叔。”

纵然心中有再大的怒火,见了这幅清冷美人骨血下的温软只怕也要偃旗息鼓,何况容祁本也没真生气,只是顺着她的脾气闹上两句,让她知道自己也是介怀的。

冷硬的语气缓和下来,纵然方才和陆行斗嘴的几句占了上风,他仍觉得吃醋。

顺着晏青扶的手腕将人拽进怀里,他摩挲着她的下颌,捞了人吻了下去。

晏青扶惊呼一声,未料想在人来人往的宫中他竟然这样大胆,挣扎了一下,被他稳稳地扣在怀里,往一旁的假山后面躲了去。

这吻来的急促,他不似以往一样有耐心,又像是对她方才和陆行亲近的惩罚一样,容祁慢条斯理地磨着她,知道她不会换气,却偏偏恶劣地欺负着她不肯放开,直把人吻的一张如玉般的面容上染了几分胭脂色,才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角,轻轻放开。

“离陆行远点。”

晏青扶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他一边抱稳了人,眉梢处染上几分春色,仍冷哼了一声说她。

晏青扶轻轻喘着气,只觉得心快的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唇角的红痕太明显,她闻言瞥了他一眼,不服气地说。

“前些时间离开王府的时候,也不知是谁说,若有事,可去相府寻陆行,怎的才刚过去半个月,就说了这样反悔的……唔。”

她一句话未说完,又被容祁扣着下颌堵住了后面的声音。

晏青扶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腰间落下一只炙热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身,流连在腰封上,要动不动地勾着。

而容祁含糊不清地咬了她的唇,手稍稍一用劲,腰封一松,身上的衣襟有些散乱,肩头一凉,细碎的吻顺着落下来。

她顿时被吓得清醒起来。

“青青,话要想清楚再说,这可是在外面……”

这句威胁极有用,她美眸一瞪,却不敢再说话,只哼了一声,蹭了蹭容祁的下巴。

容祁这才轻轻抱住她,为她将有些松散的腰封扣好,靠在她肩头平复着呼吸和眼中忽闪的几分欲色。

又等了近一刻钟,两人才理好了衣衫,从假山后神色自然地走了出来。

只晏青扶一路上都走的极快,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耳尖不自然地有些微红。

容祁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身上已没了回来时那远人千里的冷意。

直等进了九宫,容祁挥退了下人,屋内只剩下两人,他走上前落座在晏青扶身侧,好笑地看着她。

“脸皮太薄了些。”

晏青扶瞥他一眼,没理会容祁。

又等了一会,实在没忍住,小声说。

“这哪能一样,那可是在外面……”

纵然容祁是吓唬她,可到底是在外面的亲近,就算没人,她到底心虚,怕什么宫女偶然路过看到了什么。

容祁好脾气地顺着她的话说。

“好,下次不会了。”

她这才缓和了面色,问起正事。

“今日叫我入宫做什么?”

“礼部往这递了折子,问我可否开始准备聘礼。”

容祁轻笑一声,静静地看着她,温声说道。

晏青扶心头一跳,未想到陆夫人在宫门口说的竟然是真的,清了清嗓子,她佯装淡定。

“那你叫我入宫做什么?”

她这话明知故问,容祁也不拆穿,轻声说。

“六礼自然是要走的,但六礼之外,我想问问你,如今王府的宅子住着觉得可还好?”

晏青扶轻轻嗯了一声,有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八王府的宅子自十几年前他封王之后就建好了,他这样挑剔的人都住着,她当然更是觉得极好。

“我想你总念着要去回城,若等这半年皇帝接手朝堂的事,你我一同去回城住着也无不可。”

晏青扶顿时睁大了眼睛,怔怔看着他。

容祁却拉过她的手,方才调笑的语气一变,斟酌着说。

“还有相府的宅子,我想改日告诉皇帝一声,将封条拆了,再想个合适的办法将那处宅子买下来,日后想回去住,倒也方便。

只是兴许……不能叫相府了。”

那夜丞相府内,她和他定下三月之约,醉酒后说的那番话,尽然只是玩笑,容祁也看得出她对青相府的留恋和不舍。

那到底是晏青扶颠沛流离之后,自己步步走上来的第一个居所,也是养父母死后,她又一个称得上“家”的地方。

但如今她已经不是丞相,贸然回去只怕容易引人非议。

容祁妥当地想到她所有说过的话,尽量想将过往的遗憾都补平,但又怕她不喜欢,所以就算是将已经做好的打算说出来,他也是再三斟酌着。

三聘六礼是本该走的规矩,尽然如今颜家已经流放,他也不会在这些礼节上少半分让她委屈,让别人揣测。聘礼节数之外,他亦不想让晏青扶留下半点遗憾。

晏青扶何等通透,虽然他这话没说完,也猜到了他未尽之意。

心头被复杂的情绪堆满,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怔怔地点头。

“我没想着再去回城,从再来到京城的时候,就没想着再回去。”

京城比回城有她更在意的人,她有了留下来的理由,自然不会再想着回去。

“相府的宅子……若买下来也好,就当补上一点前世的遗憾。”

那时她初登相位,想以后如玉台照水梅一样常青的主意终究是做不到了,那就留下这处宅子,也算是个念想。

想到这,她顺着蜷缩了一下手指,与容祁的触碰到一起。

“但王府的宅子就极好,无需再大动干戈换地方,只是这么早就走六礼,会不会……太赶了些?”

容祁闻言,轻轻将她揽到怀里。

“只是先问问你的主意。”

皇家规矩最多,从六礼到大婚只怕还要近两三个月的时间,如此算上,也要等到冬日了。

晏青扶这才放心,眼中勾出几分笑意,调侃道。

“一向少见你有这样急切的时候。”

“若是娶你回来,再急切,也算不上急的。”

容祁不以为意,反倒大大方方地承认。

“说来过几日,还是中秋佳宴,皇宫中可有设宴?”

晏青扶笑了一声,窝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

“自然是有。”

容祁撩了她的发丝把玩,闻言问她。

“怎么了?”

“若说设宴,官员贵女都要参加,是最热闹也最松懈的时候。”

她若有所思地说着,心下渐渐有了主意。

“皇宫一向有巡卫,也不会很松懈。”

“我是说宫外。”

晏青扶敛了眼,轻声分析。

“宫外守卫要更松懈,这几天宫外流言甚多,听说惠安公主发了好一通脾气,让人查了许多天。”

“所以青青是想?”

“设局。”

她干脆利落地落下两个字。

“惠安公主背后还有其他人,这个人不是巫师背后的主子。”

“何以见得?”

容祁一愣,低下头看她。

“我着人查了,她和巫师是在回京的路上认识的,那时候惠安公主是已经有了谋权的准备不假,可她从未接触西域,就算是与西域合作,她也该知道自己是与虎谋皮,知道西域的狼子野心,难道就没有半分谨慎吗?”

惠安公主是蠢,但能有办法带了兵马进江岸城却不被发现,还知道借着夜宴,以缓和容祁和她关系为由对她动手,也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该连这点谨慎都没有。

副统领在天牢被困,她急切地跑去了断了人的性命,巫师被抓,她又轻而易举地入了算计来王府莽撞地救人,但江岸城闹开了那么大的事,她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就好像……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在等些什么一样。

能让她完全相信西域,并且冒着风险救下巫师,设巫术局给自己,哪怕如今和西域决裂也按兵不动等江岸城的事,就能看得出,惠安公主和西域之间,有一个藏在暗地里的人,在操纵着这一切,联系着她与西域。

可他藏的太严实,这些事的扫尾又把惠安公主的蠢完全放大了,精密的局和她拙劣的动作掺和在一起,倒多出几分违和与矛盾。

所以迷雾拨开,她看得见惠安公主身上杂糅的矛盾,也就轻而易举地猜到,她有恃无恐,她敢与虎谋皮,无非是因为,背后有倚仗的资本。

而且这个她倚仗的贵人,深得她的信任。

“暗卫回禀过来,说她最近频繁往西郊递信,我着人拦下来一次,窥见过对面的字迹,模仿了一封书信送到公主府。”

容祁顺着她点到的意思很快了然她的想法,眼中闪过几分赞许。

晏青扶漫不经心地撩开了身前的碎发,眼中掠过几分冷然。

“这封一模一样字迹的书信,足以试探出惠安公主的本事。

若惠安公主聪明,见了信不中计,这中秋夜宴就平安无事地过去。”

若惠安公主不聪明,中秋夜宴,上京官员贵女齐聚,她就让惠安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这几年的筹谋和心血,都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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