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等等,在监视过程中,陆明要是没有见到孙家派来的人之前,不要暴露自己,等陆明离开后,你直接把跟他接头的人带来见本王!”
“明白,那属下先去了!”
“嗯,注意安全!”
覃久离开后元臻倒也没有再继续看卷宗,不是不想继续,而是眼睛看太久了有些酸涩,需要休息一会儿。
这厢,回到自己营帐陆明正着急的来回踱步,他始终想不通,那五个人怎么就不见了,想再去趟地牢看,又不敢,担心被元臻的人发现了,自己想要继续待在这里怕是不可能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这次,真的是要被孙家害死了啊!”
营帐外,覃久看着陆明的身影在营帐内来回的走动,都能猜出此刻陆明是有多愁,不过,这还只是第一天,在他还没有跟孙家人联系之前,他只能在恐惧中度过一天又一天。
很快的,黎明的光在陆明的恐惧中慢慢的亮起,等晨练的时间一过,陆明立马去向元臻请假。
“元将军,属下请假外出不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张凯,他都昏迷那么多天了,我想去城里给他请个大夫回来,万一那大夫刚好能看好张凯呢?”
元臻没有说话,但是双眼却一直盯着陆明。
陆明被元臻那迫人的视线盯着,心虚的很,可又不敢退缩半分,一旦退缩了,今日他肯定出不了军营,出不去,那就没办法跟孙家派来的人接头,不能接头,他如何得知主子的下一步计划?
“元将军…”
元臻:“本将军知道陆副将着急张副将的病情,既然你有这个心,本将军准了,不过你需赶在晚饭前回到营地,可能做到?”
晚饭前赶回营地,时间赶了是赶了点,应该是没问题的,“请元将军放心,属下一定能做到,那…属下现在是可以出军营了么?”
元臻点头,“可以了,需不需要带两个人跟着?”
“不用,不用,我一个便可!”
“那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谢将军提醒,属下会的!”
陆明前脚刚离开军营,覃久后脚就跟了上去,不过不敢跟的太近了,怕被发现,一路跟到了城里后,覃久确定了陆明去的地方后就去了暗杀阁在翼东关城内的据点,换了暗杀阁的兄弟去帮自己盯着陆明。
刘青:“覃侍卫,先喝杯茶,不过是盯个人,哪儿用你亲自出马呢!”
覃久:“刘执事有所不知啊,这人,是我家主子亲自交代让我盯着的,所以,万不可马虎。”
“那人什么来头,竟能让元郡王派覃侍卫亲自盯梢?”
“就一普通的副将,不过涉及一些军事机密,所以主子才让我等监视他!”
“原来如此,你放心,我们暗杀阁的兄弟做事儿靠谱,一定会把人盯死的!”
“倒也不用盯死,主子要的不过是跟他接头的人。”
“那更好办了,你就坐这儿等着吧!”
“刘执事,你们最近,没有接到什么大单子么?”
刘青挑眉:“怎么?覃侍卫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了么?”
覃久:“没有,随便问问!”自从主子与王妃成婚后,边关都比较平静了。
“刘执事,覃侍卫,那个人进了北街一巷的一处废宅了!”
覃久:“可曾见到与陆明接头的人?”
“未曾,不过陆明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我在外边等了一刻钟也没有见到其他人出现,或者,这废宅有其他的出口!”
覃久闻言,匆忙跟刘青告辞后便往北街一巷奔去,只是,等他到的时候,那废宅成了一座废墟!
“该死的!”暗骂完,覃久出了北街一巷去月福楼牵出马匹往城门方向奔去。
受人指点的陆明躲在城门不远处,看着覃久策马出城,“元臻果然对我起疑心了,怎么办?这军营,他是回还是不回?回了,元臻会不会把他抓起来,不回…他直接上京都投奔主子?”
想起那人的话,陆明把上京都投奔主子的想法给否决了,主子说了,他现在的任务就是继续潜伏在主将身边,可是,主将都换成元臻了,以元臻的睿智,他能在元臻身边潜伏多久?
纠结的陆明,此刻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应该跟孙家人有牵连,这样,他也能像张凯一样,忠心的跟在主将身边当个副将,没准那一天就能跟着主将立功了便可加官进爵。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浑浑噩噩的从城内回到营地,按说,一回来就应该去跟元臻报告的,可他心虚,不敢过去,直接回了自己的营帐,还特意交代了卫兵,任何人来找他,都说他身体不舒服!
这厢,覃久刚把事情汇报完给元臻,那边就来报说陆明已经回来了,但是他直接回了自己的营帐。
元臻:“这是害怕了,不敢来见本王!”
覃久:“主子,那陆明是现在抓么?”
元臻:“不抓,他不是说了,他身体不舒服么,既然不舒服,那就叫赵军医过去看看,该用药用药,该扎针扎针,军中就只有两个副将,一个已经昏迷不醒了,另一个总不能也疾病缠身,让将士们知道了,这军队,本王还怎么带?”
覃久憋笑的回道:“是,主子,属下这就去请赵军医给陆副将看病去!”
在营帐内放空自己的陆明,怎么也想不到,元臻会让军医来给他看诊,他怎么就忘了,赵军医当初可是姜沫的忠实医迷
“陆副将,赵军医和覃侍卫已经在帐外等着了,要不要请?”
“覃久也在?”
卫兵点头,“是的,覃侍卫带着赵军医过来的,说是要给陆副将您看病的!”
陆明深吸一口气,“那就把人请进来吧!”
短短的这一瞬,陆明在脑海里编织了多个借口,可等到人来到跟前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了,实在是,覃久那张脸板着的时候,跟元臻很相似,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元臻站在他面前一样,让他心虚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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