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也不懂,这里也做不出来!”当然,她的医药空间可以无限供应,前提是用积分兑换,积分怎么来?当然是无偿义诊啊!
“做不出来,那你这些从哪儿来的?”秦亦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惹毛了姜沫。
“你不想要我就收回来,话那么多,上辈子话唠投胎的吧?”
“噗嗤…”元臻一个没忍住,被‘话唠投胎’几个字给整笑了!
曾几何时,一向把人说得哑口无言的秦亦,有一天也会有人把他怼得话都说不出来?
被一小丫头说,秦亦忍了,可老表这笑声是不是不太合适了?这么想着,秦亦也是瞪了眼老表,被瞪的元臻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起身站到姜沫身旁:“我媳妇儿会医术,她让你穿防护服,是觉的你是自己人才会告诉你的,一般人··可穿不上这么精贵的防化服!”
换句话说,你小子就知足吧!
秦亦看着人家夫妻俩一唱一和的,“这防护服我收下了,我家就我这么一根独苗,还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可不能因为一些小问题就让我秦家断了香,啊,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东西我收下了,谢谢弟妹!”
“不客气,记得穿好,把该封的都贴好。”
“记住了,一定会穿好的!你们刚到,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手里也还有些事儿要做,先走了,晚上一起吃饭!”
“到时候再说吧,我们不一定得空!”他说的是真话,放好东西他们就要出去走访了,晚上谁知道走到哪儿呢!
“反正我交代姚掌柜一声让他安排厨师准备一桌席面,你们在就一起吃,不在我就自己吃!”说完,秦亦头也不回的往前堂走去。
秦亦的身影刚消失,姜沫便睨了元臻一眼:“你确定,这真是你朋友?”
元臻挑眉:“如假包换,怎么了?”
姜沫摇头:“还好,只是没想到你一个五句话都炸不出一个屁的人,交的朋友,竟然是话唠…还是说,你其实也是话唠,只是我跟你没啥可聊的,是在装深沉么?”
元臻闻言,脑门滑下三根黑线:“你什么时候见我装深沉了?你还好意思说,是谁一见我就躲的,你要不躲,没准我就能早点跟孩子们相认了,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自知理亏的姜沫暗暗吐舌:“我那时候什么都没有,让你知道了,你把孩子带走了,我岂不是一无所有?再说了,你当年把我吃干抹净了不也提起裤子不认账了么,我这是跟你学的!”
“你是我媳妇儿,你说错的,在我这里也是对的,你说对的,在我这里也不会有错,走吧,去吃点东西,然后去走走看看!”
“嗯嗯,正好我肚子也饿了,你想吃什么?我借月福搂的厨房给你做点?”
“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这话说的…姜沫怀疑自己被撩了,可是她没有证据!
“那我煮点鸡丝面吧,简单方便有营养!”
“可以,我等你!”
趁着姜沫进厨房做吃的空挡,元臻出门找了安插在宿州的情报人员。
“属下青稞参见主子!”
“起来回话!”
“谢主子,主子这是何知府贪/污/受/贿的证据,请您过目!”
元臻结果那一沓的纸张,一张张的翻阅,越看,元臻的俊脸就黑一分,等看完了全部,元臻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就连距离他三步远的暗卫,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阵阵寒意。
“派人暗中监视着何庆,但凡他有想转移府中财务,把妻儿老小送出宿州的举动,不必请示,直接把整个府宅围起来!”
“是,主子!您还有其他吩咐么,没有属下这就退下!”
“退下吧,注意保护好自己,我要的是你们能帮我做事儿,不是让你们拼命去帮我做事儿,当然,除非逼不得已,做任务的前提,是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切记!”
“谢主子,属下告退!”
调整好情绪的元臻踩着点儿回到后院,人刚洗手坐下,姜沫就端上了刚做好的鸡丝面,那喷香的香味,勾起了元臻的馋虫,等姜沫一坐下,拿起筷子便吃!
姜沫看他吃的挺香的,遂而问道:“味道怎么样?”
“刚好,不咸不淡正合适,你也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
食不言寝不语,元臻和姜沫都把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遵守的很好,示意,两人吃饱喝足后,放下碗筷,姜沫这才出声:“太久不吃鸡丝面了,偶尔吃一次,还挺好吃的!”
“能吃上口热乎的,对于我们这些常年驻守在边关的将士们来说,已经是最幸福的事儿了,更别说这么好吃的热汤面了!走吧,出去走走,消消食!”
前堂,姚掌柜在算账,见到两人出来,赶紧问候:“元公子,你们这是要出去?”
“对,姚掌柜,我想打听下,宿州以南的地方,可有什么情况么?”姜沫还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情况,只能找姚鑫打听了,可她忘了,自己身边这个男人是个手眼通天的主儿啊!
这不,姚鑫一听姜沫要打听的人事儿后,下意识的抬眼看了眼元臻,后者朝他微微点头后,他这才敢说,“夫人,是这样的,宿州以南那边,前阵子来了不少的难民,但是都被何大人给拦在了城外,然后咱宿州的老百姓也因为水患导致居无定所,干脆就举家迁徙,具体往哪儿走,听说是要往北去,这往北,不就是京都么,那么多的人,京都才多大点地儿啊,去了也没地儿安家啊!”
“然后呢?西边靠着北齐,南边这里有遭遇水患的肆虐,东边又嫌远,可不就只能往北边去了么!”
“话是这么说,可这北边是那么好进的么,还不如老实的待在这边,等朝廷上边拨款拨粮下来一起共同度过这个难关了之后再兴建家园也是可以的!”
“富贵险中求,都想趁乱改变现状!”她不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么,不过她这富贵是真的从险中求的,就是不知道那塔瓦国的二王子是不是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