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的父母急得跳脚,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儿子那是龙子凤孙,怎么可能不孕?
分明就是自己家那儿媳妇的问题。
一个不下蛋的母鸡霸占着他们的宝贝儿子,结婚这么多年没有怀孕就算了,如今还敢污蔑自己的儿子生不了孩子!
这俩夫妻自是不能忍,恨不得现在就找到自己家儿子,一家人齐心协力把这只不下蛋的母鸡赶出去,最好再娶一个能生养的女人进来。
给他们老刘家三年抱俩,一生生个足球队。
另一边,刘总自是不相信裴九安和周应淮二人的诊断。
他拿着报告单去找了别人,找了一圈后,人家看见单子上的数据,也是和裴九安一样的说辞。
这个结论,对于刘总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他不愿意回家,也不愿意承认这个残酷的事实,便找了好几个女人陪着自己在夜总会喝酒。
当然,李玉泠也受邀在其中。
刘总隔着灯红酒绿看着李玉泠,李玉泠的长像虽不是那种顶尖的,可她有留学的背景啊!
老实说,他也一直想要找一个好摆布的女人。
李玉泠就是他千挑万选的好苗子。
刘总想着,他若是让李玉泠怀孕了,那就足以证明哪些人都是江湖骗子!
“玉泠,过来。”
李玉泠被刘总一点明,其他女孩更是一脸妒忌的看着李玉泠。
李玉泠慢悠悠地走到刘总身边坐稳,刘总一把握住李玉泠的手,轻声道:“你现在住的公寓是租的吧?”
“对啊。”李玉泠眉眼温柔道:“刘总问这个做什么?”
“我送你一幢楼当礼物啊!”
刘总这段时间,在李玉泠的身上,花了不少钱。
为的就是让李玉泠心甘情愿给自己生孩子。
此时的刘总并未将自己心里的打算告诉李玉泠,李玉泠自然也是不知道刘总是这个打算。
“刘总,我这是无功不受禄。”
李玉泠在听见对方要送自己一幢楼时,疯狂心动。
租房子还得交房租,若是自己的房子,就不用交房租了。
李玉泠来港城的时间不短了,她也对港城的房价有一定的了解,要以她自己的实力买房,那估计得猴年马月了。
如若是有人平白无故送她一幢楼,她又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李玉泠心里也很是清楚,这世界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万一刘总有目的呢!
心动之后,李玉泠又冷静了下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哎哟,刘总,我吃醋了!”
“我也吃醋了。”
其他女孩个个都妒忌的眼睛都在滴血。
怎么她李玉泠就这么好运道的入了刘总的眼,刘总竟然要给她送房子!
李玉泠将此事与姚大卫一说,姚大卫直接惊讶道:“刘总不会是要包养你吧?”
这是姚大卫唯一想到的答案。
此时的姚大卫哪里会想到刘总是想要找李玉泠生孩子。
“我不会被包养。”
李玉泠一想到刘总的嘴脸,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
被刘总揩揩油,自己能得一笔钱,她忍了。
可要她和刘总这种男人同床共枕,她光想就觉得恶心得想吐。
姚大卫冷眼瞧着假清高的李玉泠,温声道:“港城一套房,你不心动?”
李玉泠沉默不语。
她心动,可她又竭尽克制着这种心动。
姚大卫又继续道:“刘总花钱大方,你要是跟了他,对你以后参加港城小姐也是有好处的,当然,我也只是说说好处,具体的你自己考虑。”
一幢楼摆在李玉泠的面前,她不可能不心动。
可是……
她若是真的靠出卖身体,轻轻松松得到这些东西,她以后怎么有脸去见父母?
如若远在京城的亲人得知她做这样的事,那她要怎么办?
“以后这种应酬都给我推了!”
姚大卫心道,也不知道李玉泠在傲气什么?
要不是他自己是个男人,他都愿意被刘总包养了!
“行,我听你的,我这有一份工作,你要不要?”
“什么工作?”
“一间酒店开业,需要礼仪小姐帮着弄剪彩的相关事宜。”
“行,我去。”
姚大卫给李玉泠安排了一份当礼仪小姐的工作。
礼仪小姐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明明港城气温已经很低了,李玉泠还穿着单薄的旗袍在酒店门口站着。
李玉泠只站了一会儿,就想要落荒而逃了。
可她也不能逃,若不然,也不好向姚大卫交待。
港城的这间新酒店是以山姆夫妻的名义开的。
谢明瑾也就是山姆先生,自然也是参与了剪彩。
李玉泠端着托盘,站在谢明瑾的身边。
谢明瑾一眼就看见了李玉泠。
他心道:李玉泠怎么来港城了?
李玉泠见外国商人山姆先生盯着自己看,颇为诧异地问道:“先生,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谢明瑾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
一阵冷风吹过,李玉泠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喷嚏。
谢明瑾特别绅士将身上的西服脱了,给李玉泠披在身上。
李玉泠感动得热泪盈眶。
与此同时,刘太开车从新开的酒店经过,径直来到了九安堂。
刘太刚到九安堂时,还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直到裴九安给她用了一天药,刘太真切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以往她哪怕早早上了床,也迟迟睡不着,可昨晚,她一上床就睡着了,睡了一觉也没有做梦。
虽说跑了好几趟厕所,身体却感觉到轻盈了不少,今天早上照镜子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都觉得自己的肌肤白皙了不少。
“裴医生,周医生。”
裴九安一看见容光焕发的刘太,笑着问道:“刘太,你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哪里有什么喜事?”刘太爽朗道:“就是昨晚睡得比较好,今天就感觉人很轻松,对了,我昨天还没有给你诊费呢!你们不会以为我跑路了吧?”
“怎么会呢?”裴九安笑盈盈道:“刘太在港城有名,怎么会少了我的诊费。”
“诊费多少钱?”刘太问。
裴九安漫不经心道:“七七四十九天为一个疗程,一个疗程一百万!”
刘太仿佛没有听清楚似的,震惊地问道:“多少?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