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字如炸雷在耳,震的黎安动弹不得!
原来王怀跟他是亲戚关系,难怪两人针锋相对却又撕不破脸!
她捏紧手机,低眸紧凝上头那张照片,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冒出轮廓。
“鹿鹿,下去吧,姐姐要回家了。”黎安心神不宁的下楼,正遇到陆行骁抬脚准备上来。
“你给姐姐拿小饼干没?”他抱起鹿鹿,送去苏染染身边。
鹿鹿皱巴着小脸跟黎安挥手再见,“姐姐没吃,”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磨牙饼来,“给!哥哥给她。”
陆行骁笑笑,带着黎安出门。
上车后将饼干递给她,随口问,“心里有事?愁眉苦脸的。”
他察觉黎安气色不好,还以为她为方才饭桌上的事挂怀。
“没有。”她侧过身,细凝
眼前人熟悉的轮廓。
浮光掠影从半开的车窗掠上他眼角,勾勒出黎安无比陌生的模样。
这么多年同床共枕,她对陆心骁的了解到底有多少?
“骁。”她低喃他的名字。
陆行骁眼角余光递给她,带着疑问。
她便又笑笑,低下脑袋,“没什么。”
问不出来的,她只能靠自己。
黎安翻开通讯录名单,找到一家背调事务所联系人的电话。
陆行骁毕竟是本地龙头,没人敢查也查不出东西,但王怀可不一样了。
她编辑信息,发送给彭文先经理,“彭经理,麻烦你了,我想要这个人的全部资料,尤其家庭关系。”
附件是王怀的照片。
沟通完成后,黎安合上手机,车子也已经抵达万山府。
她从车上下来,倒
是刻意跟陆行骁保持了距离,落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
走到楼下时,久等的孙博远远招呼两人,然后冲陆行骁使了个眼神。
“我先上去,你们聊。”黎安识趣的先进电梯。
回到家后将手里的东西略做整理,随后猫着腰从床底下拖出自己的小行李箱。
最底层藏着的是那部很久没打开来的老式电话。
搬到他这里来是突然的决定,黎安一直不敢妄动,今天是难得的机会。
打开来,上面果然有条未读消息。
“做的很好。”
它竟然给自己说话了?
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黎安猜测它是说自己报媒体的事做的不错,心里倒是宽慰不少。
信息附件依旧是一张照片,且每次只跟苏染染有关。
照片拍摄于就近
几天,苏染染手上拿着一份资料好像正从陆行骁的办公室出来。
放大屏幕,文件上隐约可见两个字,“路风”。
黎安皱紧眉头,将一切复原。
等了半小时后,陆行骁回来,她一反常态的温柔递上睡袍,“水调了恒温,”又伸手亲昵的抱抱他,“快去吧,别弄太晚睡。”
陆行骁显然察觉出她的异常,但依然受用,脱了衣服往浴室走。
磨砂的玻璃门半开着,黎安跟过去斜靠在门边,看的饶有兴致。
花洒下男人肩颈线优越,延伸过壁垒分明的身线,往下没入最密一处轮廓,勾人遐想。
“喜欢看?”陆行骁被盯得有些好笑,从水珠下抬起眼角,挺认真的问,“一起?”
他那股子认真其实在说反话,眼尾处的
冷淡被黎安读的挺明白。
“你想我一起吗。”她解开睡衣的带子,任由滑腻的料子从身上滑落。
娇颤的皮肉跟着脚步一起晃晃悠悠,走到同一个花洒下。
水珠溅在皮肤,裹了蜜一样一缕缕流下。
陆行骁很意外。
她竟然真空。
不大的湿洗区热气蒸腾,躁动着下腹部的不安。
他没说话,低垂着眼角睨她。
神色严肃,压抑着难耐的其他想法。
“骁,”黎安伸出胳膊挂在他的脖颈,身子跟他贴合,仿佛亲密无间的恋人,“我挺想的。”
陆行骁伸出手,关停花洒。
问话的声音像是被火撩哑,“把话讲前面。”
黎安笑了。
他知道她有要求。
“我就一件小事要你帮忙。”湿润的扇睫掀起,楚楚可怜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