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豫安任然不甘心,但好歹也是恢复了理智。
于是上前拦住公叔意远,问道:“太傅这个行为不妥吧,况且本皇子觉得婉言应该和太傅没有相同话题吧,还是不如我们一同前去”
“我觉得很好”
“什么……?”
一旁的谢豫安好像是没有听清公叔意远的话一样,震惊的又问了一遍。
于是公叔意远不厌其烦的说道:“我觉得她很好,所以不劳三皇子费心了,告退”
谢豫安被公叔意远的话震惊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动弹,就任由着公叔意远带走了季婉言。
季婉言满眼星星的偏头看向公叔意远,太帅了!她觉得今天的公叔意远简直是帅爆了!
今日公叔意远一身白色锦袍在身,袍子上印着淡雅的暗纹,虽然板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看不出任何神色,但实则暗藏锐利的锋芒,浑然天成的贵气,更在无形之中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公叔意远被季婉言那炽热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却很享受季婉言向他投来的这种充满崇拜的眼神。
于是公叔意远做作的咳嗽了两声,将自己的腰板挺的更直了一些。
季婉言被公叔意远这幅样子逗得仰头大笑。
公叔意远则是拿出手中的扇子轻轻敲了一下季婉言的头。
两个人从背后望去,简直般配的不得了,甚至这样的感情要是放在寻常夫妻人家,可是要羡煞旁人的啊。
可很快季婉言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看见公叔意远突然额头开始冒出冷汗,脸也一下变得煞白。
季婉言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忙问公叔意远:“毒发了吗”
听着季婉言焦急的声音,公叔意远本想逞能的摇摇头,可毒发引起的疼痛到底还是没有让公叔意远嘴硬,乖巧的点点头。
季婉言看着公叔意远这痛苦的样子,偏还要强撑,于是连忙唤来魁青。
“快把马车带过来,毒发了”
一旁的不明所以的魁青听到季婉言的话,快速的撇了一眼公叔意远,果然毒发了!
于是利落的向后跑去,将马车牵了过来。
配合季婉言将公叔意远扶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因为没有人看的缘故,公叔意远终于坚持不住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想要以此来让自己舒服一些。
季婉言知道这种西域蛊毒的危险与疼痛,可季婉言现阶段只能维持不能根治。
看着公叔意远那痛苦的样子,季婉言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只一下下的时间,汗水就布满了公叔意远那张精致完美的脸。
季婉言看着公叔意远如此强大的忍耐力,心一抽一抽的疼,她知道公叔意远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强忍着疼痛不吭声,可季婉言深知此毒的强大。
季婉言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理智与专业拉回来。
现在可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季婉言闭目,意识进入空间将她的那套银针拿了出来。
她并不害怕公叔意远发现,因为她已经确定公叔意远及时不记得他们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他依然会爱上季婉言。
可能这就是世人说的,尽管我忘记了你,可我依然会用我的本能去爱你。
另外就是季婉言的衣服宽大,尽管公叔意远看到了,也能看见季婉言从袖子里将东西拿了出来。
所以季婉言一点也不担心。
季婉言淡定的继续拿着东西给银针进行消毒。
“过程和之前的一样痛,所以你要忍着点”
尽管公叔意远坚强的不吭声,可季婉言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提醒公叔意远。
季婉言话音刚落,就听见马车里的公叔意远闷声嗯了一声,季婉言已经开始下针。
季婉言在拿出银针之前已经给公叔意远把过脉,所以很了解他的情况。
季婉言虽然如今只能抑制,是因为给公叔意远下毒的人短时间之内不能杀,要不然大周朝就乱套了,而不是因为季婉言毫无办法。
季婉言说过,等那人能杀了,季婉言一定会亲手砍下他的头颅,用他的血给公叔意远解毒。
想到这里季婉言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一边将手上的银针都挨个扎入公叔意远的体内,抑制着毒素在公叔意远的体内带给他的疼痛。
良久之后,季婉言的额头也有些微微出汗,收起针,淡淡道:“好了”
而季婉言扶起公叔意远之后忍不住的向公叔意远竖起大拇指。
“一声都不吭啊”
听着季婉言的调侃,公叔意远虚弱的点点头。
他借着力撑起身子,拉住季婉言那小小的手,委屈巴巴的说道。
“对不起言儿,又不能陪你了,本来今天我们可以……”
公叔意远还没有说话,季婉言伸出手制止住了公叔意远接下来要说的话。
季婉言一点也不怪公叔意远。
“身体要紧”
于是公叔意远也不想让季婉言担心,乖巧的点点头。
季婉言下了马车,发现魁青竟然把马车悄悄停在了丞相府,她忍不住的心头一暖然后看着他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