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事,司同学,你介不介意让我知道你意想去哪个学校?”男人满眼期盼地看着她问道。
“牛津!”司南锦简单地回答。
“原来这样,可以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说完无奈只能叹气带着他身旁的两个人离开了。
又一个绝色天才和广大科技失之交臂。
可惜了。
但他们也不能勉强。
“吩咐下去,到时候一切来拜访和采访的人都一律拒绝便行。”司南锦对一旁的佣人吩咐道。
然后她转过身,往屋里走去,男人紧跟其后。
其实她本来就没有想过要选其他的学校,对于广大科技,其实计算机专业在那里还是算可以的。
但她的计算机,没人教得了。
所以并不需要去那里学习。
医大也是一样。
更何况牛津基本算是她自己的东西,有时间当然是要回去好好打理经营的。
要不然夜老也学她一样做甩手掌柜怎么行。
“师父,我快顶不住啦……我,心里一直有个梦……”桌面上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
“臭丫头,老头子不给你电话,你不会主动给老头子一个电话吗,我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打算跟别的学院跑路了?翅膀硬了是吧,如果你开学的时候再不回来,我也滚蛋了。”对方传来夜老暴跳如雷的声音。
“哎哪里有,我哪里敢呀。”司南锦连忙讨饶。
“哼!你最好快点儿回来,别等着我去抓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惹了多少麻烦?一个个地都盯上你了,谁让你考那么好的?你继续摆烂不行吗?”夜老继续骂道。
司南锦听着忍不住扶额:“那你是想我继续被人骂我废物?”
“当然不是,我看谁敢?”夜老立马反驳道,语气嚣张无比。
“挂了,回头见。”挂了电话。
司南锦决定了,等过大学开学前,抓紧时间玩个把月,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上学。
医大的人过来这里没有得到司南锦的认可,也不想空手而归。
便在这个地方把前100名以内挑选了一些成绩还算过得去的学生回去交差。
其中就包括了司嘉茵。
司嘉茵得到这一消息,高兴得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
实在是太好了,完全超乎于她的意料之外。
毕竟她的分数线就摆在那里,但没想到自己运气那么好。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都知道司南铁拒绝了很多高校的邀请,都在纷纷猜测她将会选择哪个大学入学。
——
南岛上。
女孩坐躺在沙滩上,身上穿着一袭红色吊带沙滩裙,显得她的皮肤雪白如玉,又因为热的缘故,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乌黑亮丽的头发随着微风吹拂着飘逸着,美极了。
而坐在一旁的男人自顾自地泡着茶,泡好之后端着杯子喝了一口。
“嗯,味道不错。”他夸奖道。
司南锦懒洋洋地抬头瞄了他一眼,淡漠的眸光划过一抹鄙夷,显然是不相信。
因为她从来不怎么喜欢喝茶。
她喜欢酒多一点。
刺激,豪爽,而且够劲儿。
男人叹息了一口气,向她靠近。
她能感受到头顶上落下的一束灼热目光,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伸手摸了摸鼻尖,干笑了两声:“女孩喝酒不好,喝温开水最好。”
他知道,这几天她确实喝开水喝到有些烦了。
“好啦,我几天我听得多了,记住了。”
说什么喝酒凉对女孩身体不好,胃寒宫寒什么的。
不过以往她可是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
绝地求生的地方,有吃的就行,哪里有资格挑剔。
喝酒只是能让人忘记痛苦或者疼痛,或者壮胆。
在战场上,喝个酒,其实挺不错的。
她,不是因为喜欢喝而喝,而是需要喝,才喝。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或者安静地看着潮起潮落,直到太阳落山都没有离去。
夜里。
海上的浪花一朵朵地拍打着沙滩,潮起又潮落。
沙滩上的两道身影
交缠在一起,仿佛和柔软的沙滩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一切看起来都如此美妙和谐,形成一幅优美惊人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司南锦浑身酸软无力,她躺在沙滩上,任由着浪花将她拍打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晃荡着。
“锦儿,我终于把你找回来了,你这么优秀,考了状元,我都妒忌了,怎么办?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没那个必要吧。”
司南锦闭着眼睛,嘴角勾起一丝慵懒魅惑的笑容。
“庆祝什么?我累死了。”
“没事,你尽管休息,让我来做便行。”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响彻在她的耳畔,司南锦睁开眼,就看到了男人放大的俊脸。
司南锦翻了个白眼,一双明亮璀璨的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我真的不想庆祝。”她不是不懂他的意思,这狗男人,真的太狼了,她觉得自己年纪轻轻的,都已经喂不饱他了,怎么办。
男人却是邪肆妖孽的扬起唇:“不,你不懂我,这个很有必要。”
“而且从家里到现在,你已经饿了我三天三夜了。”
“你看这地方,是不是很美,是不是很浪漫,所以我想和你……”下面的话他没说完,但从他的眼神,表情,以及言语中,她可以看出,他想说的是什么。
司南锦的脸顿时爆红还带了丝咬牙切齿,羞愧得恨不得把他那给断了。
“呵呵,我觉得我的腰要断了,我要去休息了。”说完她准备起身回去。
男人却拉住她的脚踝,轻松一拖,就把她抱进怀里,然后朝着沙滩上躺去,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容,一脸的宠溺:“锦儿乖,今晚就让为夫伺候你吧。”
“放轻松点,这里不会有人来。”感受到她紧绷的身子,男人低声诱哄着。
司南锦的身子一僵,她不是害怕被人看见,而是担心自己承受不了那种狂野的折磨。
“你这样让我怎么放松啊。”她咬着唇说道。
男人低头轻吻她的眉心:“锦儿,别怕,放轻松,为夫会小心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