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锦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不由得脸色有些微红。
在外面,还是在车子里这么暧昧。
天不怕,地不怕的杀手女王。
这一刻,心里却是害羞了。
一路上女孩都没有出声。
男人也专心地开着车,时不时地侧过俊脸来看向副驾驶座位上面的女孩,眉宇间满满都是笑意。
到家。
男人牵着女孩的手下了车,径直走进大厅。
里面的一众仍人已经整齐的站在两边待命了。
“张婶,可以让他们上菜了。”墨言牵着小女孩坐在沙发上,对着一旁的张婶道。
“是,大少爷。”张婶和几个佣人恭敬的退下。
瞧着自家大少爷和少夫人恩爱的模样,一个个的开心至极,干起事来个个十分速度。
不到三分钟,便摆好了一桌的美味佳肴。
全是她喜欢吃的海鲜。
男人让所有人退下,这里有他们俩个便行。
看着面前的海鲜,女孩亮如星辰的双眸闪着异样的光芒。
“过来。”男人拉开一旁的椅子,让女孩先坐下,自己则是在她身旁坐下。
司南锦也毫不客气地乖巧坐下。
看着面前的大螃蟹,她脑海里突然记得上辈子自己的灵魂也跟着他去过很多海岸的地方出差。
但却从来没有见他吃过海鲜之类的。
是不喜欢?
还是其他的,会过敏?
“你海鲜过敏?”女孩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语气笃定道。
其实她也只是想试探一下而已。
"嗯?"
“秦陌告诉你的?”男人挑挑眉,心里却把秦陌骂了N遍,觉得他的工资都白涨了,下次扣回来。
可怜的秦陌下班之后,还抱着一大堆本该是总裁批阅的文件在自己书房里快速翻阅着。
这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尖道:"谁在念叨我。"
“唉,做光棍的难呀,命苦,也只有总裁会想到他,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他现在心里肯定是在表扬我。”他心里默默道。
听到男人的回答,算是他承认了。
司南锦再看看桌面的一大桌吃的,全是海鲜。
那他今晚吃什么?
“你今晚是打算看着我吃?”女孩好看的眸子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轻咳了一声,"咳咳,忘了准备了。"
他确实是忘记买他自己吃的了。
女孩闻言,心里软得一踏糊涂,她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心里想的全是她。
她连忙起身道:"我去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可以吃的,给你做。"
男人见状,急忙站起身来拉住她,"我来,你在这坐着。"
"我可以,你就等着吧。"司南锦笑眯眯的看着他道。
"好。"男人嘴里说得好,但脚步还是不由地跟在她身后。
司南锦翻了冰箱里面所有能用的食材,最后决定给他做一碗简单的荷包蛋汤面。
因为目前能用的食材实在是只有这些了。
男人看着女孩在厨房里面忙活的身影,心里满满都是感动,但更多的是心疼。
想到十多年前遇到她那时候的情景,她这些年来应该过得很不好吧。
要不然她做这一切的时候也不会做得如此的得心应手。
男人看着她娴熟地将面条下锅,又加入了葱花、胡椒粉和盐,又煎了两个荷蛋,最后放入了几根青菜。
他走上前,从背后紧紧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嗅着属于她独特的香气。
"好香!"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几分蛊惑。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她身上的很香,还是她做出来的面很香。
男人温柔地握着她白皙的小手,阻止了她要洗锅的动作。
“剩下的我等一下再洗。”他柔声道。
司南锦也没有推辞,端着做好的面两人就一起出来了。
今晚。
简简单单的一碗面,男人却仿佛在吃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一般。
最后甚至连碗底的汤汁都喝光了。
“我是不是做得太少了点?”见此,司南锦忍俊不禁地问道。
"不,刚刚好九分饱。"男人舔舔唇瓣,目光灼灼地看着女孩笑得有些邪肆。
“九分饱那也行了,晚上不要吃那么饱。”司南锦习惯性地说道。
“嗯,你也是。”男人说着,坐的地方又挨近了她几分。
“可是我还没有吃饱。”女孩看着桌面的美食,手里不停地啃着大虾。
“我知道,所以接下来就由我来喂饱你。”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就像饿狼盯上肉的感觉。
瞧他那模样,司南锦不怎的,双腿不禁觉得有些发软,她有种预感,她今晚肯定逃不掉了。
果然。
下一秒。
她就落在男人的臂弯之中。
男人低头吻住了女孩娇嫩的唇。
男人抱着她直接走向了二楼的卧室,动作有些粗暴地把她扔在大床上。
接着男人健硕的身躯覆盖了上来。
司南锦只觉得男人的身体滚烫的吓人,像是一团火一般燃烧了起来。
"唔......"司南锦的话还未出口,男人的唇就已经压了下来。
他的吻霸道而强势,仿佛是要把她吞噬一般,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涩了起来。
男人直接撬开了她的粉唇,直接攻城略池。
"阿言。"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附上他结实的胸膛,轻喃着唤道。
听到女孩娇软的声音响起,男人顿时浑身一震,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直冲脑门,他的理智彻底消失殆尽。
他的动作愈发狂野而激烈。
"再叫一次!"
"乖,再叫一次。"男人霸道地命令道,一双深邃的黑眸充斥着浓郁的欲望和欲求不满。
司南锦莫名的听从男人的话,乖巧的小声叫了声"阿言",声音有些变味的感觉,让她自己都觉得耳朵有些发红,一颗心跳个不停,"阿言......"
男人在女孩乖巧娇甜的声音中完全失去了自我,完全化身为兽,狠狠地占有了她。
一夜旖旎。
翌日晌午。
司南锦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踪迹,就连被子上的余温都已经冷却了。
看来,他已经很久就起来了。
恰巧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