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一副隐忍难过的模样。
姜悦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做戏。
“那你搬出去吧,我不想让殃殃不高兴。”宋时砚脚步一顿,居高临下的睨她。
闻玉眼底的笑意僵住,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阿砚,你……”
她怎么也没想到,宋时砚居然不吃她这一套了。
他居然还为了那个病秧子,赶她出去……
“这段时间是我不好,给你造成还能破镜重圆的错觉,也因此伤害到了我的妻子。”
宋时砚继续下楼,对姜悦打了个招呼:“你就是秦默的女朋友吧?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表哥。”
呃,干嘛突然扯到她?
姜悦表情一僵,辈分摆在这,也只能叫了一声:“表哥。”
宋时砚淡淡点头,又看向闻玉:“我回来要是看到你还在,我亲自动手。”
呃,这是大反转啊!
闻玉眼里盈满泪水:“阿砚,我没地方可去,你能不能……”
“不能!”宋时砚直接打断,眼里掠过一抹不耐烦,“另外,还请你以后不要这么称呼我。”
闻玉仿佛遭遇晴天霹雳,踉跄着后退一步:“阿砚……”
“表弟妹,殃殃心情不太好,我希望你能陪她出去走走。”宋时砚拿出一张卡交给姜悦,沉声道,“一切支出,用这张卡。”
“好的好的。”姜悦嗖的接过卡。
说着,宋时砚早餐也没吃,直接出门去公司了。
“宋时砚!”闻玉歇斯底里的大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姜悦瞥她一眼,哼了声,颠颠儿的上楼。
房间里,窗帘还未拉开,光线暗沉。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特殊气味,姜悦是个成年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闻殃姐,你醒了吗?”担心她还没醒,姜悦便放低声音。
闻殃应声,声音沙哑的不行。
姜悦不禁老脸一红,嗓子都哑了,昨晚是有多激烈啊?
“咳,闻殃姐,那我开灯咯?”姜悦轻咳一声。
“嗯。”
啪的打开灯,室内一切映入眼帘。
姜悦第一时间去看闻殃,蓦然一愣。
这个宋时砚,有点狠啊。
也不顾及闻殃遭不遭得住。
闻殃毫不避讳的坐起来,薄被滑落腰间。
下床穿好衣服,闻殃往外走。
…
酒会上,秦默和几个合作商寒暄了几句,就独自端着酒走到角落里。
刚坐下,陆乾就过来了。
“一个人躲在这有什么意思?出去唠唠啊。”陆乾仰头喝干净杯中酒。
秦默睨他:“有什么好唠的?”
“怎么没有,你可以多和那些老总唠,没准又谈成几个合作,白花花的钱啊!”陆乾口喋喋不休,“你养老婆养孩子养情……啊呸,不是,养老婆孩子,哪个不需要钱的?”
秦默:“……”
居然用养情人这个词来质疑他对姜悦的爱。
“我不缺钱。”秦默冷着嗓音。
陆乾:“是是是,你堂堂秦总不缺钱,但谁又会嫌钱多呢?”
“我。”
陆乾:“……”
聊不下去了,再见!
“话说,我妹刚回来,又跑到哪里去了?都不跟你一起参加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