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自己也想过,宁可相信也不能相信,最近府上确实发生了一件事情,还是相信法师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改运呢!”
云泰却是在他鼻子底下冷哼一声,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当年你若是没有欺负云醉,今日又岂会报仇?分明是你今天想用云醉的诡计。”,结果却被云醉给骗了,怎么受了那么多苦,记性还不长?别想着再算计她,既然你身手不如人家,那你就该能躲吧?!”
云泰的话充满了愤怒和威严,窦赛琪顿时觉得委屈了。
一个妃子,一个婆婆,她要弄云醉?
“师尊,你也知道,就算我现在躲起来,云醉也会对我图谋不轨。”之前云醉的态度那么坚决,他再怎么道歉也没用。
云醉一回来,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让他们付出双倍的代价。
“既是如此,那又如何?云醉到底是哪次先针对你的?明明每次都是你先算计她失败,然后她反咬你一口,这一切都怪你!”
现在云台已经看清了一切!
说完,他皱眉环顾四周,道:“把这些都撤掉!”
可窦赛琪立刻满脸歉意:“不行,法师说了,如果把这些东西拿掉,恶灵会卷土重来,而且还会成倍增加,以后丞相府肯定会有大麻烦的!”
云泰狠狠地看了窦赛琪一眼,就好像很讨厌窦赛琪白白找事似的。不过最后还是反问了一句:“法师明明听云醉的话,你看不出来吗?”
云台从窦赛琪的字字句句都听得出来,这是云醉让法师做的,可是为什么窦赛琪没有开悟呢?
“我……”斗圣顿了顿,但又怕万一是真的,摆出一副宁肯不信也不信的态度。
云台见窦赛琪无话可说,今天压力很大,也不忍心跟窦赛琪废话,随即想也没想就吐出两个字:“白痴!”
说完,他就往里屋走去。他身上还穿着朝服,又累又饿。现在他的胸膛压在他的背上。他本来是想回府散心的,谁知又来了一大堆麻烦。
可窦赛琪不由感到万分委屈。毕竟,她也是书香门第,受过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当她是才女的时候,竟然被形容为傻子!
云泰难道忘了,他提亲的时候,说的是欣赏她的才华!窦赛琪一脸委屈,哼了一声就往外跑。
就像在她的牙齿之间喝冷水一样。出去的时候,屋顶上掉下了很多糯米,砸在她的脸上,疼得要命。
她气呼呼地跑了出去,再碰到路过的丫鬟下人,她立刻收敛了表情,不能让下人看到她失态。
想哭却无处可去,哭到别处又怕被人看见。
她忽然想到湖边有假山,就打算到假山上发泄一下,哭一场。
另一边,云醉见时间快到晚上了,便从树枝上纵身一跃,落在地上的时候发现很轻松,完全没有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他的腿,这轻功果然不是白来的!云醉走出去,撞见了云惜。她身上穿的是男装,是丞相府下人的衣服。云醉不由皱眉,连忙提醒道:“我猜你会穿府邸的衣服。”
云醉说完,解下腰间系着的衣服,丢给云惜:“穿上。”
云惜撇了撇嘴,接过衣服。但是看了一圈,发现周围已经没有换衣服的地方了!
云醉无语,又道:“就在那棵树后面,反正又不像是连妮妮都换了,外套换了也无所谓。”
云惜还是有些犹豫,才道:“你给我留心。”
云醉白了芸汐一眼,却依旧抱臂站在树后,芸汐安详的走到树后开始换衣服。
云惜刚脱下衣服,就见不远处两盏灯笼的光亮近了,对云醉道:“我让他们停下来。”
云醉白看了云熙一眼,里面的衣服都穿得很好,被人看见又怎样?
古人为难。
云醉从树后走了出来,抱臂懒洋洋的靠在树干上,看着那两道璀璨的光芒。
提着灯笼的侍女席缺见前面似乎有人,连忙问道:“谁?”
云醉立即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云醉。”
闻言,丫鬟喜鹊和身边的侍女葛羽,当即快步上前几步,行礼道:“见妃子。”
云醉又翻了个白眼,旋即道:“不好意思。”
喜鹊和葛羽立即起身,可是喜鹊似乎看到了云醉身后的人?
见喜鹊的目光望向云醉身后,葛宇也跟了上去。
喜鹊无所谓,葛宇可是个男人啊!
云醉立即伸出双臂:“别看。”
他身后是他家的三个女儿。看到不该看的,就得挖眼睛!
喜鹊和葛羽的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随即低下了头,就要转身离开。
云醉却问道:“你们是许清儿的丫鬟下人?”
喜鹊和葛羽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喜鹊立即回道:“还妃,是。”
云醉点了点头,随即疑惑的问道:“你不侍奉主子,晚上来做什么?”喜鹊反应最快,立马回道:“徐姨丢了一只耳环,奴才出来找耳环。”
云醉再次点头,又道:“白天找也一样,反正屋子里的人都是我们自己的。”
“妃子说的很对,奴婢还是去劝说徐姨娘,让徐姨娘早点回去吧。”喜鹊答道。
云醉眸光一闪,耳环怎么这么贵,许清儿也是自己找的?
席缺是个精明的丫鬟,很会察言观色,连忙道:“是项公送给徐姨的,在徐姨心里,那对耳环很是珍贵。”
云醉挑眉,怪不得他这么花哨,他真是无语了。
“明白,你们都回去吧。”云醉摆了摆手。
喜鹊和葛羽立即低下头,转身就走。
可喜鹊总是很好奇,被云醉挡住的那棵树后面到底是谁?
眼角余光,看到一双黑色的鞋子,灰色的长袍,似乎是个男人?!
但是喜鹊和葛宇已经走远了,天黑了喜鹊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