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别自责,说起来都怪陆战霆那个傻逼,要不是他眼瞎你怎么会那么辛苦,那几年你那么不容易还哪里有精力想别的,而且我也是故意瞒着你的,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怪你。”
楚诗见她这样很心疼,赶紧出声安慰,其实她心里更心疼浅浅,她失去的实在太多了。
“小诗我知道你不怪我,我是在怪我自己,为了那样一个男人,失去了爸爸,失去了公司,还忽视了你。”
“浅浅。”
看到她这样真情流露,楚诗心里也很难受,用尽力气抱着她,心里对陆战霆的怨恨又多了一些,不行,自己一定要让展宏博和他绝交。
沈慕浅难得真情流露也用尽力气回抱住楚诗,她真的很难受,很后悔,很恨陆战霆。
陆战霆远远的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心里难受的不行,沈慕浅刚才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她这是后悔了,后悔和自己结婚,是啊,她的确该后悔,是自己毁了她的生活,虽然知道自己一直都知道她应该恨自己,但是听到她亲口这么说,他还是难受的不行。
这一刻他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够代替楚诗,成为那个安慰她的人,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出现,浅浅一定会变为那副铜墙铁壁的样子。
等他再抬头,两个女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是这一次他真的没有了去追的勇气。
“总裁,您把处置尹小姐的事情告诉太太了吗?”李特助看着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总裁处理完尹小姐的事情就急急忙忙的来找夫人,查到夫人的位置就马不停蹄的赶来。
“研究所的事情怎么样了?”陆战霆没有理会李特助的话,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总裁您放心,所有的专家都在全力以赴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的成效,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总算有了一件让他开心的事情“让他们继续抓紧研究,钱不是问题,有需要随时提出来,不计一切代价配合。”
李特助赶紧应声,他知道这是总裁目前唯一可能获得太太原谅的希望了。
“总裁,刚才监狱那边说尹小姐想要见您。”
李特助说完就发现陆战霆的脸色变得非常不耐烦,显然不愿意因为这个话题浪费口舌,直接走了,李特助见状赶紧跟上。
沈慕浅带着楚诗直接来到了秦氏集团的子公司,其实也就是过去的沈氏集团。
沈氏集团过去是做珠宝起家的,后来也一直做珠宝,沈父在世时不止一次说过让女儿沈慕浅学习珠宝设计,日后好继承公司。
沈慕浅也的确喜欢珠宝设计,她特别有设计方面的天赋,只是过去因为嫁给陆战霆,她一心想要相夫教子,可是现在不会了。
“浅浅,秦总对你真不错,你用不用考虑一下啊?”楚诗以前就觉得沈慕浅应该和秦沐洋在一起,但是沈慕浅一心爱慕陆战霆。
“他很好,只是我经历太多,早已经千疮百孔,我希望沐洋以后能幸福,但是能给他幸福的人却不是我。”
“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给。”
沈慕浅话音刚落,秦沐洋的声音直接传来。
楚诗和秦沐洋不熟,但是还是认识的,听到他这么说,赶紧暧昧的看着沈慕浅。
沈慕浅心里叹息一声,但是却没有回应,她知道秦沐阳素来执着,索性直接假装没有听到。
“沐洋只是我的闺蜜楚诗,小诗很优秀,我想让她到秦氏工作。”其实这种小事沈慕浅完全可以自己决定,但是既然秦沐洋来了,她就顺便说一下,也算介绍二人正式认识了。
“欢迎楚小姐的加入,有你在浅浅一定很开心。”秦沐洋相信沈慕浅的眼光,而且这是沈慕浅的朋友,就算什么都不做自己也不会有意见。
楚诗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谢谢秦总,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绝不让您失望,让浅浅为难。”
“好啊,我相信楚小姐。”
因为秦沐洋很忙,所以他简单的和两人说了几句话就直接走了。
沈慕浅带着楚诗在设计部转了一圈,一是熟悉环境,二是让大家知道小诗是她的人,免得哪个不长眼的欺负她这个新人。
楚诗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感激不已,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要加倍工作。
忙完这一切沈慕浅又联系简茵茵,让她最近关注点陆战霆,随时出击,毕竟正主已经锒铛入,简茵茵的机会又多了一些。
“好的,沈小姐我明白您的意思。”简茵茵说完就准备挂断电话。
“茵茵。”沈慕浅喊了一声。
“怎么了沈小姐?”简茵茵以为她还有什么吩咐,赶紧开口询问。
“如果你不在意陆战霆把你当替身,或者能让他真心爱上你,我不介意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不会放弃报仇。”
“沈小姐您说的哪里话,没有您就没有简茵茵,简茵茵的诞生完全是为了助您复仇,我又怎么会喜欢那个人渣。”
简茵茵的声音真挚且诚恳,完全不像是假的,这也是她的真实心声,她是真的感激沈慕浅。
她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嘟嘟声,沈慕浅还是无声的开口:茵茵对不起。
简茵茵的效率很高,几天的时间就拍了很多她和陆战霆的照片,只是两人不是很亲密,简茵茵对此也很无奈,明明自己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但是陆战霆就是一直不冷不热的。
看着简茵茵愧疚的脸沈慕浅安慰的开口:“没关系已经很好了,你忘记现在还有P图技术了吗?”
“尹娇有人探望。”
听到这天籁般的声音尹娇简直没兴奋的晕过去,她就知道陆战霆放不下他,虽然他前几天因为生气一直不见自己,终究还是不忍心不管自己。
想到有陆战霆的维护,尹娇觉得她一定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看着这几天欺负自己,而自己不敢反抗的狱友,尹娇直接给了对方一记不屑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