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小子这么有钱。”周叁瞪大眼睛。
不愧是有钱人,难怪人们总说有钱人家的狗过得比普通人都好。
现在他只想说,格局小了,有钱人家的狗,住的窝可能都是镶钻的,普通人怎么敢跟有钱人的狗比的。
“那是。”邵砚舟下巴抬起,“所以你们靠边停车吧,我给你们钱。”
等劫匪放了他们,他们马上去报警,让警察抓住这几个蠢劫匪。
夏建嘿嘿一笑,“你的五百万我们要了,但是你爸那边的钱我们也要。”
周叁闻言竖起大拇指,“建人,你这招高。”
苏喻言听他们扯这一大堆,早就烦了,“能不能找个厕所,我尿急。”
现在车速太快,不能动手,行驶中动手容易引发出车祸。
必须等车停下才可以对付他们,口袋里的辣椒水能令他们短时间失去行动能力。
不过,对方是三个成年人,必须一击即中。
“尿在裤子里,反正小孩子经常尿裤子,你应该能习惯的。”周叁不同意。
现在还没出市区,怎么可以让停车去上厕所,容易被人发现,而且这俩小孩耍心眼向路人求救怎么办。
苏喻言眸色冰冷,“你这么了解,小时候一定经常尿裤子吧,该不会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吧。”
“你再胡说八道一个试试,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现在的小孩真难搞。
苏喻言一开口邵砚舟就能领悟他的意思,苏喻言是想让劫匪把车停下来,既然苏喻言想让劫匪停下来,他自然要帮忙。
“真的是胡说八道吗?如果是,你那么急干嘛?该不会真的被说中了吧。”
“快停车,我也想上厕所,不让我上厕所就不给你们钱了。”
周叁:“……”
这种小孩,他们父母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要是他儿子,立即掐死。
“堵住他们的嘴。”夏建不耐烦道。
烦人的小孩。
“五十万,我给你们五十万,让我上厕所。”苏喻言突然开腔。
劫匪:“………”
有钱人真会玩。
“行吗?”
看他们对钱那么在意,应该很缺钱,对这个数字应该很心动吧。
周叁咽了咽口水,不敢做决定,转而询问周贰:“大哥你说呢?”
“八十万,我就让你上。”周贰答
有钱得让人嫉妒,区区小孩开口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现在还不坐地起价更待何时。
反正也快到目的地了。
“成交,快点,我要憋不住了。”
之后,便是沉默。
苏喻言假借尿急的理由,不时扭动身子,借此移动到邵砚舟身边,然后趁劫匪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将邵砚舟身后的绳子解开。
两个人都获得了自由,但都不动声色,都在等待时机。
跃庭会馆那边。
严卓敲响办公室的房门。
谭濯喊了声进,严卓推门而入。
肖泽筵正在跟谭濯下飞行棋,他注意力全在桌面的飞行棋上,严卓进来,他看都不看一眼,“什么事?”
“肖少,出事了。”
“嗯?”肖泽筵还是没抬头,十分淡定。
现在场子有苏缈,能出什么事。
总不可能是他破产了吧,这就更不可能了。
“刚刚得到消息,苏小姐的儿子在学校门口被人劫走了。”严卓快速说道,说着还把手机递过去。
“什么?”肖泽筵惊呼。
谭濯皱眉,接过严卓的手机,“什么情况?人没事吧?”
“目前还没太多的消息,听说跟苏小姐儿子一同被绑走的还有邵家的小少爷。”严卓笔直站在一旁。
“邵家?邵郁川那儿子?”谭濯问。
他倒是见过几次那小孩,跟苏缈那儿子有得一拼,一样那么高冷不爱说话。
严卓点头,“是的,邵家那边好像还没收到劫匪的电话,我打电话询问了警方,警方那边说还没查到线索,劫匪开的车是被盗车。”
肖泽筵靠过去,侧头跟谭濯一同看起视频,当他看到劫匪径直冲着邵砚舟而去,而苏喻言则是自己主动上车的时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苏缈的儿子是不是脑子抽了?他跳上车干嘛?送人头?”
“肖少,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吧。”严卓无奈。
现在重要的是孩子的安全。
“你说得对,叫打电话给我哥,让我哥帮忙,问问道上的人看是谁敢动我的人。”苏缈是他会馆的人,她的孩子自然也归会馆。
严卓怔愣,“这件事要惊动肖大少?”
肖大少出手,这是想把海市翻过来吗。
“那当然了,苏缈的儿子就是我儿子,我儿子被人欺负了,他作为大伯不该出手吗?”
谭濯:“………”
苏缈她知道这件事吗?
而且,苏缈她儿子知道这件事吗?人家愿意当你儿子吗?就开始胡说八道。
严卓点头,“好的,我马上打电话给肖大少,让他动用道上的关系查。”
“不用。”肖泽筵摆手,“我亲自给他打电话。”
拿起自己的手机,拨出了电话,响了两声,电话被接起。
“说事。”
肖泽焱言简意赅。
他才刚到海市,这小子就知道了?
“帮我个忙。”肖泽筵不在意他的态度,像是早已习惯了自家大哥的冷漠。
“不帮。”
“你侄子出事了,你都不帮,你是人吗你。”肖泽筵破口。
肖泽焱停顿了几秒,手机拉远,看了眼手机屏幕,确认电话号码没错,这才再次把手机放回耳边,“这才多少点就喝多了,以后少喝点酒。”
“我没喝。”肖泽筵快要被他气疯。
“没喝你说什么胡话,我还有事,挂了。”跟人谈事呢,没空搭理他。
“不许挂,我儿子真出事了,你快点的吧,人命关天。”
肖泽焱:“………”
果然喝多了。
“那你说,你儿子怎么出事了,要哥怎么帮你。”就这么个弟弟,胡话也应付一下吧。
“动用海市的关系,给我查,看谁敢绑走了我的儿子。”
“行!你儿子叫什么,我叫人查。”语调漫不经心,哄小孩的语气。
“苏喻言,他好像叫这个名。”
肖泽焱端起面前的茶杯,脊背往后靠,长腿交叠,“苏喻言?你儿子为什么会姓苏?在哪被绑走的?”
他疑问。
而坐在他对面俊美男人,则是脸色瞬变,“你说什么呢?谁被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