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止淡淡地说道,当安少晨听到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时,一个箭步冲到了她的面前:“适合你?适合你个鬼啊!你喜欢的人不是我么?”
“陆行止,我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安少晨终于把藏在心底的话一次性问了出来。
当初他一直想着陆行止是男的,所以迟迟没能接受她,好吧,当他终于想明白了,陆行止不干了?
安少晨直接一把搂住陆行止的腰,封住了她的双唇,全然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管她要说什么,管她的答案什么,他只知道能够和她共度一生的人,只有他!
“他,他们……”
容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谁能狠狠打他一拳,告诉他这不是做梦啊?
二哥和三哥在一起了!
要是以前有人和他说这样的话,他绝对能够把对方打的半死,可是眼前的情形,也太可怕了吧?!
“傅老大,我是不是看错了?”
容霖转过头呆愣地看着傅榕笙,他只希望傅榕笙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做梦。
“或者,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容霖想了很久,也只想出这么个理由来。
傅榕笙直接冷冷看了他一眼,一手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出门外。
都这么大人了,一点眼力劲没有,容霖在感情方面,不愧是个白痴!
等到了门口,容霖依旧是在震惊中:“傅老大,这到底怎么回事?”
傅榕笙看着他,这家伙怎么到现在都还不明白?
容霖平时和安少晨打的火热,怎么就没发现安少晨开口闭口都是陆行止呢?
“不行,傅老大,我觉得他们一定是喝多了。我得回去把他们拉开,不然明天他们酒醒了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得把我给杀了啊?”
容
霖转过身就想往会所里冲,傅榕笙拽着他的衣领:“你瞎凑什么热闹?你没看错,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在……一起了?
容霖只感觉脑子里轰一下炸开,这……这怎么可能?!
“回去好好休息,之前的事,当做没看到。”
傅榕笙今天原本是几个人一块喝点酒,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他拍了拍容霖的肩膀:“你该开始准备礼金了。”
容霖愣在原地,礼金?给安少晨和二哥的?
两男的?
到底是他们疯了,还是他傻了?
容霖突然间有些不明白了。
傅榕笙上了车,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他看着外面寂寥的路灯,脑子里莫名地想到了顾惜朝。
已经有几天没联系了,虽然保镖会把顾惜朝每天的行程告诉他,但是他却希望自己能够在她身边。
“傅总,咱们现在去哪?”
司机老许低声问道。
“回家……”
傅榕笙想了想,又叫住了他:“等等,去顾宅吧。”
现在他只想看到顾惜朝,想把她抱入怀中,疯狂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味。
半小时后,傅榕笙来到了顾宅门口。
因为已经是深夜的缘故,整个顾宅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看来,他来的太晚了。
就在傅榕笙准备看了两眼就走的时候,他看着顾惜朝房间的方向,却看到了零星的灯光在闪烁。
她还没休息。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怎么还不睡?
他眉头拧紧,保镖昨天还说顾惜朝有两声咳嗽,现在已经是夏末即将步入初秋,她再这么熬夜的话,等于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原本只是打算看两眼的他,一个轻身跃入顾宅院内,朝着二楼顾惜朝的房间方向爬去。
老许看着自家老板驾轻就熟地做着这一切,不由目瞪口呆,敢情他家老板最擅长偷香窃玉啊?
傅榕笙此刻已
经爬到了顾惜朝房间的阳台上,她的落地窗开着,透明的窗纱随风摆动,他可以隐约看见坐在里面的顾惜朝。
桌上开着台灯,温暖的灯光投射在她的脸上,为她的侧脸染上一层光晕。
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些什么,嘴角时不时地往上挽起,似乎心情不错。
她一点也没察觉到傅榕笙的到来,只见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撑着下巴沉思着。
站在阳台上的傅榕笙恰好看到她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白色的肌肤在柔光下仿佛泛着光晕,他只觉喉头一紧,某种渴望开始****。
顾惜朝终于察觉到了某人粗重的呼吸,不由转过头朝着阳台看去,当看到有人时,刚站起来准备往后退,却发现那个人是傅榕笙。
他怎么又半夜爬墙上来了?
顾惜朝看着他来了,嘴角止不住上扬。
知道傅老夫人苏醒了必然不乐意看到他和她太亲密,所以这几天顾惜朝没有联系他,也是想让傅榕笙好好陪陪傅老夫人。
没想到,他居然主动过来了。
“也不怕摔下去。”
虽说这顾宅二楼不高,但是这个大半夜摔下去,也是可大可小的。
“担心我?”
傅榕笙快步上前,坐在书桌上双手撑着椅子的把手,将她桎梏在自己的双手之间。
他看着双手间的小女人,这熟悉的眉眼几乎每一刻都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如今见到她,他恨不得能够将她拥入怀中,再也不松开手。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你出现在明天社会版头条。”
顾惜朝撇撇嘴,要是媒体知道这事,一准是头条新闻。
“谁敢?”
他挑眉,语气霸道暴戾。
敢报道这种新闻的记者,怕是还没出生吧?
顾惜朝对他的霸道和自信有些无奈,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他还真的有这个能力。
她
抬头看着他,只见他目光灼灼,眸中仿佛有火焰闪烁。
周围温度倏地上升,她当然知道他那个眼神代表什么,只是这可是在傅家,若是有人闯进来——
她连忙站起来,将他从书桌上推下:“夜深了,你该好好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虽说这些天没见她很想他,但是这里的确不是一个适合他们谈情说爱的地点。
她的力气对于身材精壮的他而已,如同溪水汇入海中一般,没法将他推动半分。
傅榕笙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她红粉的脸颊如同诱人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夜深了,的确该好好休息了。”
他**着说完,低沉暗哑的语气充满了惑人的磁性,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到了大床上,压在身下。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他体温已经热得惊人,也十分清楚意味着什么。
可她还来不及说话,傅榕笙已经低头,攫住了她的双唇,将她所有的话全部封印在她的唇齿间。
就在他要有接下来的动作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惜朝,是不是有什么人到你房间里来了?”
顾南笙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这几天晚上顾南笙都睡得不是太好,只要一闭上眼,那天在游艇会开幕礼上发生的事,就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就在她下楼倒杯水路过顾惜朝房间里,却听见顾惜朝房间里传来了一些诡异的动静。
顾惜朝看着眼前的男人,此刻傅榕笙正对着她嘴角上扬,脸上看不到丁点紧张,似乎恨不得顾南笙能推门而入。
她可不想被顾南笙看到自己狼狈的神情,尽管她知道顾玉森巴不得看到这一幕。
“我房间里怎么会有人?不过是一只烦人的老鼠在我房间里跑来跑去。”
顾惜朝扬声说道,傅榕笙听到她将自己比喻成一只老鼠,忍不
住低头,在她的肩胛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疼痛让她差点没惊呼出声,想着顾南笙还在外面,只能生生地将这痛苦忍了下来。
就在傅榕笙还想更进一步的时候,她直接以牙还牙,咬住了他的肩膀。
这一口,顾惜朝可一点没留情。
傅榕笙看着身下的女人,这人的报复心可真强。他那一口可是不敢用全力,她这一口,怕是**的力气都用上了。
可真的是一点都不肯退让啊!
不过,这才是他喜欢的顾惜朝,不是么?
顾南笙在外面听到顾惜朝的解释,也没多想,随口回了一句:“明天让李妈他们请人过来灭鼠。”
话音刚落,顾惜朝便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很显然,顾南笙已经离开。
这时,她才看到某个可恶的男人:“现在你该走了吧?”
虽说他们之间能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可是她还是不想被顾家人撞见这一幕。
尤其是在傅老夫人对她不满的时候,她知道傅榕笙对她的决心和信任,他越是如此,她就越是不希望他为了自己和傅老夫人有什么冲突。
因为她很清楚傅老夫人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要是真的因为她的事傅老夫人出了什么事,她想傅榕笙会后悔一辈子。
“这段时间,你先好好陪着傅老夫人吧。”
她眼中没了戏谑,很是认真地看着傅榕笙说道。
这时,傅榕笙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双手压在头顶,看着天花板。
“今夜,我想在这里休息。”
到了她房间后,他就不想离开。
这几天他睡得不好,一来是担心傅老夫人的身体,二来是工作烦心。
他只有在她的身边,才能抛开这一切的烦心事,感受短暂的安宁。
说完,他双手轻轻地拥着顾惜朝,顾惜朝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听见他绵密的呼吸声传来。
他就这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