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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骑猪(二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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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前头这桩破庙书生案都还没有理出头绪,结果就又出了件人命官司,不知道的还以为澧县治安有多乱呢, 看了一眼同时面露惊讶的岑暨与燕宁两人, 苏县令心中万分苦涩, 这都什么事儿啊!

苏县令抹了把脸,只能叫王少鸣与客栈老板先到后堂暂避, 然后又赶紧让衙差将前来报案的人带进来。

人未至声先闻,人都还没踏进公堂的门槛, 苏县令就听见一声苍老悲伤的哭嚎:“大人,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哇——”

众人循声望去, 就看见一对打扮朴素的老夫妻在衙差的带领下颤巍巍走了进来。

老汉儿应该是腿脚不怎么利索,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只能由旁边的老妇人搀扶。

两人略显苍老的面庞上布满了憔悴与悲伤, 眼眶通红, 应该是才大哭了一场, 见两人就要跪下行礼, 苏县令赶忙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您二位可是来报案的?”

夫妻俩显然是头一回进衙门上公堂, 神情中都还透出一丝畏惧, 但很快这丝畏惧就被痛失爱女的悲伤与愤怒冲走。

一听苏县令发问,老汉儿撒开老妇人搀扶的手,双膝一弯“扑通”一声就跪了个结结实实, 动作快到连苏县令都没来得及制止。

只见老汉儿二话不说“砰砰砰”就磕了三个响头,光听声音都觉得牙酸应是用了力的, 等再抬起头时皱纹满布的额上都见了红, 声音悲怆:“大人, 您要为草民那可怜的闺女做主啊——”

说完就又是“砰砰砰”几个响头,眼看旁边的老妇人也要跟着跪下磕头,苏县令头皮一麻,一边叫衙差将人搀起来,一边又赶紧起身匆匆走到堂下亲自弯腰去扶老汉儿。

“有什么冤屈您尽管说来,本官自当为您做主。”

苏县令不叫老汉儿继续跪,老汉儿也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到他们澧县的这位县令大老爷,见他态度颇为和善,老汉儿有些惴惴的心渐定了下来,先是一迭声的道谢,随后就是悲从中来,突然就“嗬”地一声哭了出来:“小女死的冤呐——”

在老汉儿含着哭腔的讲述中,众人也知道了这夫妻俩前来报官是为何事——

这老汉儿姓何,因在家中排行老三,所以旁边都称他一声何老三。

何老三就住在澧县下头的何家村,腿是在一次路过救人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给摔断了,后来接骨没接好就瘸了。

他家人丁单薄,人到中年才得了一个独生女儿,取名何珠儿,算是如珠似宝的意思。

虽然因他只有一个闺女,村子里的人总爱说些闲话,毕竟在大多数人眼里闺女都是赔钱货,日后总是要嫁出去的,算不得自家人,这不就是要绝后么,可何老三却不这么认为,对这个闺女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十分疼惜。

只是因为在娘胎里没补足营养,何珠儿生下来就有些体弱,后来又查出来有心疾,何老三却也没放弃,反而对她更是爱护,尽己所能都要给闺女最好的。

虽有何老三夫妻俩的疼宠,何珠儿却并不骄矜任性,反而十分懂事贴心,后来经过多年调养,她的心疾之症也好了不少,只要不干重活基本与常人无异。

只是因为她身体不好的事儿周围人都知道,这年头乡下做农活的谁家娶媳妇儿不希望是个能干家里家外一手抓的?所以直到十八岁了都还没人上门来说和提亲。

在普遍十三四岁就已经可以说亲的乡下,这个年纪已经算得上是大龄剩女了。

何老三夫妻俩虽然发愁,但也做好了要养闺女一辈子的准备,在家做闺女,不必在旁人家做媳妇儿受磋磨来的舒心?能一家人齐齐整整在一块儿总归也是好的。

结果大概是老爷天也知道他们家疼惜女儿的心思,何珠儿十八岁生辰的第二天,就有一个男人找上了门,说是要替儿子求亲。

原来上门的就是当年何老三救过的那位,就住在隔壁来凤村,姓李,人称一声李老汉儿。

李老汉儿还惦记着何老三当年的救命之恩,听说他家闺女还未成亲之后,就想说结个儿女亲家,正好他儿子一直在读书也还没有成家,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行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李老汉儿又能干又肯吃苦,多年下来也积攒了不少家底,他家儿子要比何珠儿大上两岁,才刚考取了秀才,也算是有正经功名在身,人样貌也周正,在乡下来说已经算得上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良配。

何老三喜出望外,但还是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说要看闺女的意思。

两家父亲通了气,又找了个时间安排两个年轻人私下见了一次面,结果这一面见得双方都很满意。

当何老三问闺女意思的时候,何珠儿羞羞答答的就应了。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养这么大的闺女就要去人家做媳妇儿了,何老三是又高兴又心酸,但更多的还是欣慰,当父母的,不就是盼着孩子好么。

眼看有了桩好姻缘,哪里有阻拦的道理?

何老三凄声:“我真是瞎了眼,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珠儿是被我给害了啊——”

按何老三的的说法,何珠儿是五年前嫁到李家的,在她嫁过去的第二年,公公李老汉儿就因病去世了,只她婆婆张氏与丈夫李元三人一起过活。

李元是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整日就窝在房间里读书考功名,性子还算软和,婆婆张氏却是一个泼辣性子。

从前李老汉儿还在的时候张氏还收敛些,等李老汉儿一去世,张氏就对何珠儿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看哪儿都不顺眼了起来,只因何珠儿不是张氏自己选的儿媳。

在张氏心里,儿子是个读书人又是个秀才,什么好的闺女配不上?

却不想叫李老汉儿随便给定下了一个农家女不说,还是个身体不好有隐疾的,成亲都五年了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叫张氏对她就愈发不满起来,虽然说不至于动手,但平常也是横眉毛竖眼睛各种指示她干活,到后来甚至都不许叫她轻易往娘家来。

何老三恨恨:“她那婆婆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不拿别人家的闺女当人,平常就故意磋磨,明知道我家珠儿身体不好不能干重活还故意叫她下地耕田挑担,上回珠儿在田里累的晕过去,要不是过路的人发现,只怕她当场就要没了。”

“我家珠儿也是傻,人家都那么对她了她却还帮着隐瞒,明明受了这么多委屈,可就是不在我们面前说,怕我们担心...”

何老三说着说着就开始哽咽,竟直接滚下泪来:“珠儿前两天托人带信回来,说明日回家小住几天,我和老婆子今日就来城里赶集,想着买点她爱吃的东西,结果...”

何老三眼眶已经通红,却还是咬牙硬撑:“若不是来赶集的路上碰到了李家同村的人,我都不知道,我那可怜的闺女前日就已经死了,当天就给下了葬,连个像样的丧仪都没有就紧赶着埋了。”

燕宁原本还旁安静听着,等听到这里眼睛不禁微微睁大。

人前天就死了?而且连下葬都没通知人家爹娘?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怨?

不管怎么说,死的是人家亲闺女,你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就给人埋了着实是不占理,又有前头李老头说的那一对婆媳关系不睦作铺垫,燕宁大概知道何老三夫妻俩会来衙门报案的原因了。

哪怕是岑暨此时眉头也不禁拧了起来。

儿媳死了,婆家却未通知娘家就紧赶着下葬,这听起来确实是有些不合理。

明明早上起来都还在盘算着要给闺女买些什么东西好,结果就突闻噩耗,这对何老三夫妻俩来说绝对不亚于晴天霹雳,何老三当时就瘫地上了。

又听说人都已经下葬了,何老三更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就跟着去了。

这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何老三缓过了神,又找村里人借了驴车,紧赶着就与老婆子上衙门来了。

“大人,我儿定是叫他们给磋磨死的,不然为何这么着急下葬,连告知我们一声都不肯,大人,您一定要为我苦命的闺女做主哇——”

何老三腿一弯就又要往下跪,苏县令赶忙托住他一迭声叫他起来。

何老三的意思很明显,他其实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女儿是被他人杀害的,但婆家的做法就很叫人怀疑,因此他上县衙来喊冤,就是希望县衙能好好的查一查。

是意外身亡也好,有人蓄意谋害也罢,总要给出个说法,这倒也不难,只用叫仵作去验个尸,查明死因就好。

只是...苏县令拧眉迟疑:“人已经下葬了,若是官府去查,那恐怕需要开棺验尸,可能还得剖验。”对于何老三的请求,苏县令还是得提前说清楚。

毕竟时人讲究入土为安,很多时候意外死了人,官府前去验尸的时候,家属都拦着不让验,说是要留个全尸。

对于这种情况,只要不是有人来报案并坚决要求,官府一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而像何珠儿这种都已经下葬了的,那势必还得掘坟开馆,这对死者来说算是大不敬扰,家属怕是也会难以接受,但若是不开馆验尸,死因也就无从查起。

听苏县令如此说,何老三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还是坚定点头,咬牙道:“就开棺,该怎么验就怎么验,我不能叫闺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何老三几乎是认定闺女是被人害死的,自然是满心满眼都是要给女儿讨回公道。

有了何老三的话,苏县令心里也有数了,不是什么事都需要县令亲自到场的,苏县令当即就着人去叫当值的捕头来,叫他带人与何老三夫妻俩一起与来凤村,查明何珠儿的死因。

燕宁刚才一直都没发言,但作为现场唯一的一位仵作,她一听到说要开棺验尸,就知道又要来活了,于是脚尖一转,上前一步:“我...”

“我去看看。”

燕宁才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一道清冽的男声给打断,竟是岑暨主动请缨。

岑暨负手而立,面色沉静,没想到他会开口说要去,苏县令还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有世子照应,那下官也就放心了。”

提刑官嘛,难免对这些要敏感些。

“那我也去看看。”

清亮女声紧随其后响起,岑暨眉头不禁狠狠一拧,侧头就见燕宁居然也举起了手,表示她也想跟着去。

见他看去,她甚至还冲他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触及到她灿烂笑容的一瞬,岑暨脸色先是一僵,随后就沉了下来。

岑暨实在是搞不懂她为何能脸皮厚如斯,他之前话都已经说的难听到那个份上,若是寻常女子早就该泪如雨下掩面而走了。

前几年他在蓟州小住时,倒也有不少官员看重了他的家世,试图往他身边塞人,他既然心知肚明,自然也不会多留情面,不过略说了几句重话,便叫那些官家姑娘视他如猛兽再不肯靠近半分,他倒也得了几年清净,却不想一次破庙避雨,竟就叫他长久以来的清净就此破灭。

岑暨不免又想到了方才停尸房中她的大胆之言,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升了上来,不禁心浮气躁,当即就冷道:“你去...”做什么?

“燕姑娘,您肯去真是太好了。”

岑暨阻止之语还没说完,就被人劈头打断,只见苏县令满脸惊喜:“我方才还在想要怎么开这个口呢,只是就又要麻烦燕姑娘您了。”

开馆验尸,没有仵作怎么能行?没想到燕姑娘居然还是个热心肠,自己都还没开口她就又主动请缨。

苏县令看燕宁的眼神就宛如她是一尊救世菩萨,已经不能用感激两个字来形容了,这才是好人呐!

“世子,那就有劳您与燕姑娘跑一趟了,下官这就着人去备车马,您看如何?”

看着苏县令喜不自胜大松了口气的模样,再看燕宁歪着头笑眯眯一脸“要是不想跟我一起,有本事你就别去呀”的表情,岑暨只觉心中仿佛被人重重击了一锤,熟悉的怄闷憋屈感又上来了。

他确实是不想与燕宁同行,可方才话都已经说了,这会儿又反口说不去算怎么回事?

她就是拿准了自己不会拒绝,不得不说,这波她确实是拿捏准了。

岑暨压下心中烦躁,面对苏县令的礼貌问询,他作出一副云淡风轻,从鼻腔中溢出一声:“...嗯。”

工具箱什么的都是现成的,也不必再另作收拾,直接就可以走人,两人也不耽搁,点齐了人马就准备出发。

看着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就往县衙门口走,仿佛后面有洪荒猛兽在追似的岑暨,燕宁心中直撇嘴,真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呢,若是换成金疙瘩,没准她还会去考虑追一追。

燕宁走出县衙,就见朱涛背着手在门口溜达,见了她,朱涛眼睛一亮立马就冲了过来:“燕姑娘,原来您真在这儿啊。”

燕宁还以为他等在门口是有什么事,正准备问他怎么了,就见朱涛一跺脚,满脸懊恼:“燕姑娘,您来衙门验尸怎么不叫我呢?”

燕宁:“......”合着你还看上瘾了是吧。

想到朱涛捂着眼睛连剖验都不敢看的样子,燕宁神情微妙,暗道这难道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又菜又爱看?

“燕姑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朱涛懊恼完,就注意到周围衙差们不知何时都已经列队整齐,就连岑世子手边都牵着一匹马,像是要出发的样子,不禁疑惑问。

“来凤村出了桩命案,我去帮忙验个尸,应该用不了多久,”燕宁想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帮忙给沈将军说一声。”

“哦哦好,”朱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只见朱涛兴奋开口:“燕姑娘,不如我陪您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将军也能放心。”

“嗯...”见朱涛眼巴巴的看着她一副跃跃欲试贼想凑热闹的样子,燕宁失笑:“也行。”

朱涛也算是熟人,又是武夫,有他跟着一起去也能以防万一。

“好嘞,我这就先去给将军说一声,”

得了应准,朱涛立马就准备往驿馆跑,跑了两步又折回来:“燕姑娘,是要给您备车么?”

“不必了,”燕宁摆摆手:“马车太慢了,要赶时间,直接备马吧。”

“马?”朱涛一愣,不禁怀疑地看向燕宁,语气试探:“您确定?”

就燕姑娘这细胳膊细腿的能骑马?就不怕摔下来?

“确定,”燕宁点头,却不忘补上一句:“尽量找匹性格温顺点的哈。”

“好嘞。”

目送朱涛一溜烟跑进驿馆,燕宁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道嗤笑:“你会骑马?小心逞能到时候摔下来。”

燕宁偏头,就见岑暨正靠在一匹红鬃马上,双臂环胸淡淡睨着她,显然是觉得她提出来要骑马只是单纯想装逼。

燕宁都想翻白眼了,明明刚才还一副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结果这会儿又凑过来,这人是欠的吗?

对于岑暨的言语挑衅,燕宁倒也不恼,只见她缓缓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双手在胸前交握作西子捧心状,声音嗲地仿佛能掐出水,惊喜而又羞涩:“世子,您这是在关心我吗?”

岑暨:“!”

岑暨脸色一僵,暗道不好,二话不说立马就要牵马走人,却还是挡不住背后传来的娇媚女声:“不过您放心,虽然没骑过马,但我骑过猪,四舍五入都是一样哒——”

骑猪...

娇媚女声宛如魔音穿耳,岑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原地跌跤,他愤愤回头,看着还站在原地冲他摇花手一脸灿烂娇柔微笑的燕宁,岑暨后槽牙紧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她是魔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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