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对皮斯克是真的很听话, 之前爱尔兰知道己别无选择,就算最后投诚了, 面对景原时的态度还是不甘心的。 就像他知道己报复不了贝尔摩德和琴酒, 还是要对两人表示不满一样,这是他无能狂怒的最后倔强。 所他就算奈何不了迹部景原,也得表示己不满的态度。 哪怕这种态度不让他获得任何的好处。 皮斯克正是知道爱尔兰这种性子, 才特意劝说他:崽啊, 迹部警官就是个心黑的狠人,乖乖听话就不挨揍,活着就好,别抱怨, 好好干活有价值的崽才在迹部警官那里能活得好。 这言外之意爱尔兰听懂了,也明了己老父亲的一片苦心。 是在结束与皮斯克的通话之后, 爱尔兰对景原的态度就变得礼貌了不少, 起码不瞪黑脸了。 景原送给爱尔兰一部跟基尔一样的手机,这部手机上传输了一部分‘诺亚舟’的数据, 让爱尔兰可用这部手机毫无后顾之忧的跟景原进行联络。 爱尔兰拿到手机之后,稍微试验了一,惊讶的看向景原。 真没想到警竟然还有这样的黑科技手机, 比组织的特制手机还要黑科技。 爱尔兰一直为组织的科技是走在世界前沿的, 毕竟外界还在用按键机的时候, 组织里就已经用上了全息靶场和智能手机。 组织黑科技手机的防入侵防数据复原保护隐私的功能已经非常给力了, 没想到景原给他的这部手机上装载的功能更加强大离谱, 竟然敢保证在任何情况给警发信息打电话, 信号都不被拦截或者破解, 更不被察觉到。 那岂不是说,如果他能够避开组织的耳目, 他甚至可在组织的基地内跟警联系? 爱尔兰心里对跟警合作这件更了分信心,最起码有这种黑科技手机的警,如果在组织里安插卧底的话,卧底跟警的联络不知该有么便捷,暴露的可能性也很小。 爱尔兰在组织这么,可是非常清楚,那些身份暴露的卧底,大部分都是在跟人接头的时候暴露的。 毕竟组织在对成员身份有所怀疑的时候,就暗中监视,发现对跟人接头,然就确定了对的卧底身份。 如果是用手机联络,很可能信号传输不安全,直接被组织拦截来信号,甚至篡改传递出去的讯息,卧底只能选择真人接头联络。 而景原能够拿出这么便捷的黑科技手机,就足说明警掌握的通讯技术已经在组织之上了,或许组织里已经塞满了警的卧底。 只是爱尔兰不明,为什么组织里已经有了警的卧底,还有这么便捷的传递讯息的黑科技手机,景原还要策反他。 爱尔兰当然不傻到直接问出来,不过景原也没有隐瞒他的意思,把一个U盘递给他,说道:“你后进入组织的据点之后,只要找一台连了组织内部局域网的电脑,把这个插在电脑上,十秒钟之后抽来就可了。” 爱尔兰看着这个黑色的U盘,十分不起的模样,甚至做得非常小巧,很便隐藏起来。 他不知道U盘里存着什么东西,但也能猜到肯定是对组织不利的东西。 不过他并不在意,反正都决定跟警合作了,那么还在乎组织的利益干嘛?就算他没有跟警合作,也对组织没有少忠心。 爱尔兰接过U盘,十分谨慎的问道:“这个连上组织的电脑,不暴露我吧?”他答应投诚,只是因为无路可走,不想被组织当叛徒处决,只好真的当上一个叛徒了。 他可不给警效死命,威胁到他生命安全的任务他是不干的。 景原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放心,这只是一种程序病毒,连上电脑之后这个程序病毒潜伏在组织的网络里面,待合适的时机我们才使用它。在启动之前,它不被发现的,组织然也不查到你身上。”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爱尔兰悄悄松了口气,他就担心己刚把U盘插在电脑上,就引发大动静,导致己被组织怀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爱尔兰把U盘揣进口袋里,说道:“我知道了,我照办的。” 景原对爱尔兰听话的态度很满意,就给他一点甜头,许诺道:“最近风头过去了,我给你易容,安排你跟皮斯克见一面。” 爱尔兰听见景原说给他易容,微微挑眉,不是很意外,毕竟他已经看到了皮斯克使用的精致易容.面具,就是没想到这个易容的人竟然是迹部景原本人。 爱尔兰问道:“我现在可离开了吗?” 景原点了点头,说道:“可,不过你最好想个合适的理由解释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虽然景原跟爱尔兰见面的时间不算长,但说起来也不是很短,从他策反爱尔兰再到爱尔兰和皮斯克视频通话叙旧,花费的时间也不算少了。 爱尔兰只是琴酒准备的后援,失联怎么一儿时间不算什么大,但景原性子谨慎,他认为爱尔兰最好是提前想好理由,万一琴酒疑到连爱尔兰失联这么一儿时间也要怀疑的话,这个合适的理由就能派上用场了。 爱尔兰认真的想了想,犹豫着问道:“我的耳麦坏了?” 耳麦坏了所不能跟琴酒人保持联络,很正常。 景原:“……”这理由漏洞也不走心了,只加重琴酒的怀疑。 景原干脆己帮爱尔兰想了个理由:“你就说,你意外发现了我的踪影,想跟踪我,结果反被我察觉到了你的跟踪,你为了甩掉我,这段时间才失联了。” 爱尔兰犹豫的问道:“琴酒相信吗?”如果告诉琴酒己遇到了迹部景原,不暴露己已经跟迹部景原合作的情? 景原沉吟一,说道:“琴酒的确不相信你能甩开我,你就说,我因为其他情突然离开,才给了你逃离的机。” 爱尔兰:“……”他有那么逊吗?难道他能够甩开迹部景原的跟踪是很难令人相信的情吗? 不过爱尔兰在愤懑之后,想起迹部景原曾经的那些剽悍战绩,又觉得己如果被迹部景原反追踪的话,他可能、大概、或许、应该很难甩开对。 景原根本没有在意爱尔兰因为那点尊心受挫而露出的黑脸,继续说道:“我配合你,做出派人搜捕你的假象,琴酒不怀疑你跟我之间有关系的。” 反而可能因为爱尔兰阴差阳错的从他手里逃过一次,而对爱尔兰更加器重分。 组织的代号成员被景原逮捕个,尤其是樱花国总部这边的代号成员,琴酒用得顺手的那些代号成员,大部分都是被景原抓捕的。 琴酒的行动组现在急需补充战力,而从国外调回樱花国总部的爱尔兰,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虽然琴酒参与进灭口皮斯克的任务中,但琴酒根本不在乎爱尔兰对己的不满,更何况爱尔兰在组织里明确仇恨的是贝尔摩德,琴酒这个非直接灭口皮斯克的帮凶,在爱尔兰这里的仇恨值远不如直接手的贝尔摩德。 所琴酒大概都不注意到爱尔兰对他的不满吧。 如果爱尔兰是个很好用的代号成员,琴酒也不在意他跟爱尔兰之间的这点小矛盾。 景原给爱尔兰设计好了一个剧本:“不过爱尔兰,我知道你的身份,但我手的那些公安们可不知道你的身份。所追捕你的行动,是真的追捕。如果你很没用的被我手给抓到了,那么你就没有成为协助人的价值了,只能被逮捕入狱,接受法律的审判。” 爱尔兰:“……”狗还是你狗,迹部警官。我刚投诚你就给我玩真的追捕,我这不是投诚了吗? 景原用无辜的神回望过去:“……”不吧不吧?堂堂组织爱尔兰威士忌,连少数公安的追捕都逃不掉吗? 爱尔兰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知道了!” 然后他就转身离开了。 景原也离开了这里,开始配合爱尔兰给琴酒上演一出新的剧本。 景原现在正同时演两个剧本,一个是赤井秀一这边的剧本,一个就是临时给爱尔兰写的剧本。 此时赤井秀一正在公安的协助跟琴酒人斗智斗勇,公安们也在景原的授意,伪装成前来救援赤井秀一的FBI,在琴酒那里给FBI拉足了仇恨值。 赤井秀一对己的援军是什么身份参与针对组织的行动并不在意,只要能够达成目的,过程不重要。 爱尔兰这边打开耳麦之后就联系上了琴酒:“琴酒,我这边看见迹部景原了,他出现在这里,应该是也参与进来了。我刚才跟踪迹部景原被发现了,好在及时甩掉了他。” 琴酒听见爱尔兰的话,微微皱眉,就凭爱尔兰能够甩掉发现他的迹部景原? 这其中或许有问题? 琴酒没有让爱尔兰立刻来跟己汇合,他担心爱尔兰是被迹部景原暂时放了一码的诱饵,迹部景原就着爱尔兰带路找到他们一网打尽了。 所琴酒给爱尔兰达了其他命令,把爱尔兰给支开了。 爱尔兰听见琴酒的命令之后,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 因为琴酒的反应竟然跟迹部景原告诉他的剧本一模一样。 迹部景原竟然能够把琴酒的反应都揣测得一清楚,毫无偏差。 如果不是清楚琴酒绝对不可能背叛组织,爱尔兰都要怀疑琴酒是不是在跟迹部景原联手演他呢。 然而正是因为清楚琴酒不可能跟迹部景原联手演他,爱尔兰也更加感受到迹部景原的可怕程度,对竟然连琴酒都能预测得这么准确,还能什么是对做不到的呢? 感觉组织的人跟迹部景原作对,很难看见获胜的希望,也难怪琴酒次在迹部景原手里吃亏了。 爱尔兰意识的对景原更加信服了,他严格按照景原的剧本去走,每一步都走得游刃有余,因为景原给他写的剧本乎每一步都预测得十分精准,偶尔有意外情况,景原也有备选案应对这种突发状况。 可说一直到爱尔兰跟琴酒人在组织的据点里汇合,他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就这么结束了? 爱尔兰感觉己就像是迹部景原的提线木偶,一步步的按照迹部景原的操控去走。 不止是他,就连琴酒人的行动和计划也全都被迹部景原的剧本给精准预测中了,他们也是迹部景原剧本中的提线木偶。 爱尔兰有种迹部景原仿佛是掌控他们这些人命运的神祇,高高在上的拨动着命运线,让他们这些人不由主的按照他的剧本向去走,还认为都是己发内心的选择。 爱尔兰看着琴酒那冰冷阴沉的脸色,还有其他人毫无喜色的样子,就知道这次行动肯定是失败了。 再左右看看其他代号成员,点来点去,爱尔兰发现少了一个人,好像是刚被琴酒调过来的两个狙击手少了一个。 少掉的那个人是个什么场,可想而知。 爱尔兰也没问,反正又不熟,连对的代号他都没记住,那人是死是活他就更不在意了。 因为不被琴酒信任而排斥在外的波本,看见琴酒人回来之后毫无喜色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行动失败了,毫不留情的嘲讽道:“我的情报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你们计划失败了,导致我的功劳也打水漂了!对付一个赤井秀一,你们出动了这么人,竟然都没能成功……” 苏格兰瞥了波本一,带着警示意味的开口说道:“不止是FBI,就连迹部景原也参与了进来。这次赤井秀一的身份暴露,很可能是FBI与公安的一次合作设的陷阱。” 波本露出惊讶之色,打量着参与这次行动的人,发现除了少了一个倒霉的狙击手之外,其他人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他诧异的问道:“你们真的遇到迹部景原了吗?没人受伤啊。” 琴酒:“……”脑海中浮现出己前每次遭遇迹部景原,不是己跟手都受伤,就是手伤亡惨重。 这一次遭遇了迹部景原,他们只是损失了一个狙击手没跑掉,其他人都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很幸运了。 只是琴酒却不这么认为,他只觉得愤怒与耻辱。 但赤井秀一和迹部景原联手之后产生的杀伤力,的确是可怕了。 本来一个单独的赤井秀一就很难对付了,不然琴酒也不带上这么的代号成员和外围成员一起出动解决赤井秀一。 结果再加上赤井秀一的那些FBI同僚(其实是冒充FBI的公安)和一个更难对付的迹部景原,要不是琴酒一看见迹部景原现身就果断达了撤退的命令,只怕他们就不是损失一个狙击手了。 那个狙击手因为狙击地点实在距离迹部景原近,又手贱的没忍住对迹部景原开了一枪,很悲催的被迹部景原盯上了,没有救援的机,就被琴酒令放弃了。 琴酒想到己之后还要去执行灭口那个狙击手的任务,就感觉头疼。 琴酒靠墙站得笔直,浑身气压极低,目光凌厉的看向左侧的爱尔兰,用审问的语气问道:“之前我让你带人支援,结果你有一段时间失联了,你说你在跟踪迹部景原?” 爱尔兰听见琴酒的问话,不仅不慌张,反而有种‘果然来了’‘这题我,迹部老师给我出过原题,我背过标准答案’的庆幸和雀跃,他有点兴奋的回答道:“没错,我发现迹部景原之后就担心他是来破坏我们任务的,就悄悄的跟踪他。因为跟踪迹部景原危险性很高,我精神紧绷,就忘记打开耳麦了。” 琴酒觉得这段解释还算合情合理,毕竟跟踪对象是迹部景原,不高度集中注意力是不可能的情。 但是……“迹部景原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你的跟踪?” 琴酒可不认为能够让己次吃亏的迹部景原发现不了爱尔兰的跟踪。 爱尔兰点了点头,说道:“他应该的确早就发现了我的跟踪,只是在试探我,故意带着我绕圈子,被我发现之后我就想撤了,没想到被迹部景原反跟踪了。”他按照景原说的法,露出心有余悸和庆幸的表情,“我想尽各种办法都甩不掉他,幸好当时迹部景原不知是什么原因忽然己离开了,我这才甩开了他的追踪。” 琴酒想起迹部景原在他狙击赤井秀一的时候如神兵降般的出手相助,就认为应该是当时迹部景原得知赤井秀一陷入危机中,才放弃了不明身份跟踪己的爱尔兰,跑来救援赤井秀一了,给了爱尔兰逃跑的机。 琴酒打消了对爱尔兰的怀疑,毕竟这种解释的确合情合理,没有任何的疑点。 而爱尔兰是从小在组织长大,被组织培养起来的代号成员,不可能是卧底。 像爱尔兰这样从小手染鲜血的犯罪分子,就算想弃暗投明也很难有机得到警的信任。 毕竟当污点证人,不代表过往的罪行一笔勾销,只能说是根据功劳酌情减刑。 琴酒对爱尔兰还是比较信任的,当然这份信任是信任对不是警派来的卧底,不代表信任爱尔兰这个人。 琴酒对爱尔兰不再怀疑,也只是不再怀疑爱尔兰现在有问题,不代表他对爱尔兰这个人没有怀疑。 不过琴酒一般情况都不将己的怀疑表现出来。 琴酒现在心情很糟糕,他转头看向己另一边的苏格兰,说道:“被抓的那个家伙,苏格兰,你去解决他。” 苏格兰平静的点了点头:“好的。” 琴酒对苏格兰已经渐渐开始重用了起来,毕竟苏格兰并不是偏科的人才,他是顶尖狙击手,却不代表他只当一个狙击手。 琴酒早就发现苏格兰在其他面也很有才能,有意无意的在把一些交易类的任务交给苏格兰去做,试探苏格兰是否是卧底,试探他对组织的忠心。 至今为止都没发现苏格兰有问题,组织对苏格兰的次审查也是成功通过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所琴酒对苏格兰的确更加倚重了,不少本该他亲去完成的任务,都交给苏格兰单独去做。 每次苏格兰完美完成任务,琴酒对他的欣赏和看重就上一分。 这次的灭口任务也是一样的。 波本目光从苏格兰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琴酒身上,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琴酒你还真是偏心呐,本该让我参加的任务把我排除在外,现在却单独照顾苏格兰……” 琴酒冷冷的扫了一站在己正对面的波本,懒得理这个朗姆手的神秘主义情报人员,对正双手环胸看热闹的贝尔摩德说道:“我们去向boss汇报这次任务。” 这次任务是把手朗姆达的,琴酒跟朗姆的关系其实还不错,但琴酒跟朗姆也是有竞争的,毕竟boss可不希望己的属关系好,在给予朗姆这个把手权力的时候,也给予琴酒和贝尔摩德兰地高级代号干部制衡朗姆的权力。 所琴酒和朗姆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在这次解决赤井秀一的任务失败之后,琴酒选择向boss汇报任务,而不是告诉朗姆任务结果,这也是琴酒对boss表达忠心的式。 至拉上贝尔摩德一起,也是因为贝尔摩德身份特殊,备受boss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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