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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8 章~第 4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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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精疲力尽地深陷进枕头的时候, 我似乎听见艾尔海森一直在唤我:“安妮塔,先起来吃点东西,晚点再睡。”

他温热的呼吸均匀地铺洒在我耳畔, 令我更是昏昏欲睡。我往被子深处缩了缩, 把被角扯过头顶蒙住脸, 试图让艾尔海森放弃动摇我入睡的念头。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已被汗湿过,使我感觉身体变得异常沉重, 被引力拉扯着向下坠落。床铺下方是望不穿边际的虚空, 意识漫无目的地四下奔走, 很快沉没于浓稠的、泥泞一般的黑暗中。

我睡得很沉,又在经历了一段毫无章法的混乱梦境后醒来。

不知是否是怀孕的正常现象, 从上个月开始,我便时常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比如梦到一群猴子在挠我的卧室门, 又比如梦到自己在一个湿雾弥漫的清晨去林间捕猎。

睁开眼后, 卧室的床头灯正散发着柔和的暖黄色光芒。艾尔海森倚坐在床头看书,下半身跟我盖着同一床被子。

我往他身边挪近了些, 迷迷糊糊地问一句:“我睡了多久?”

“不久, 现在才十点半。”艾尔海森放下书,将刻意调暗的灯光转明了些, “饿了吗?”

“嗯,有点。”

被子被掀开一角又放下, 咫尺近的热源退了出去。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在开合的卧室门外渐行渐远,最后被窗外夜风掠起树木的飒飒声给盖过。

待意识回笼, 我撑起身体在床头坐好。把上半身探出被子,我才发现自己被艾尔海森套上了一件睡衣, 身上也清爽干净, 全然没有湿汗被强行闷干后应有的粘腻感。

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艾尔海森给睡着的我擦身体的画面, 不知为何,我竟忽然有些害臊。

……明明不久前才跟他做了更过分的事。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我弯下腰,折起身体,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深吸了好几口气。

在烟雾般四下弥漫的寂静中,除了我强如擂鼓的心跳,还有从我肚子里冒出的咕嘟声响。

这不是身体感受到饥饿的信号。

因为伴随那几声而来的,是从小腹深处传来的痉挛似的轻颤。

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走进房间的艾尔海森看着我脸上古怪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我没说话,只把他唤过来,然后牵起他的右手,轻轻放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

艾尔海森屏住呼吸,用掌心的触感认真感受了几秒,接着把另只手端着的鱼汤放在床头上,唇边勾起一个笑。

“这是胎动。”他轻声说。

我垂下眼,看着艾尔海森覆在我身上的大手微不可察地颤了几下,不禁愣了愣。

那阵来自于小腹深处的、鸟儿在树冠间扑腾起毛茸茸的双翅一般的动静,令我真正对栖息在自己体内的小生命有了真真切切的实感。

我要当母亲了。

在清晰认知到这件事后,我却隐约有些害怕。

从未感受过来自母亲的爱意的我,真的能扮演好母亲这个角色吗。

艾尔海森眼角眉梢的冷硬已然被温情所软化,他用掌心安静且长久地感受着,直到我体内那阵雏鸟破壳的预兆偃旗息鼓。

像是恋恋不舍那般,艾尔海森在我的小腹上轻抚了几下。他问:“你想好给孩子起什么名字了吗?”

我摇摇头。

“那你稍等。”

说着,艾尔海森便再一次走出卧室,从隔壁的书房里取来一本羊皮笔记本递给我:“打开看看?”

我常见艾尔海森将这本笔记本拿在手里,他在里面记录过很多东西。他并不是需要以抄录这种身体形式辅助记忆的人,其中的书写多半是他偶发的随性而作。

笔记本很厚,当我随手将本子摊开,便自然而然地来到了在当中夹住了信封的那一页。

信封上写着:艾尔海森收

那是我父亲的字迹。

我微微一怔。

腰间传来艾尔海森的体温,他坐在床边,用双臂环住我的腰,像是在鼓励我取出信纸读下去。

-

艾尔海森:

感谢你的来信。

看到寄信人是你的时候,说实话,我有些惊讶。在我印象里,你还是那个叫我“弗罗兹先生”而不是“弗罗兹叔叔”、成天手不离书的小大人似的孩子。我在你尚年幼时便早有预感,这个孩子将来必成大器,事实证明,你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首先,祝新婚快乐。更要感谢你,愿意将与安妮塔结婚的事告知于我。

与安妮塔共度终生的人是你,我便能彻底放心了。

身为人父,我亏欠了她太多,偿还与弥补早已无从谈起。她一路走来并不容易,我只能怀揣最后的私心请求你好好对她。

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我会一直留在沙漠,直到生命迎来最后的终点,我的灵魂将安息于这片雄厚而寂静的黄沙之中。

与我一同留下的学者并不少,比起人才济济的教令院,沙漠或许才是我们真正的归宿。

沙漠不仅受困于恶劣的自然条件,教育资源也极度匮乏,然而这片贫瘠的沙土却孕育了一群淳朴率真的子民,现在该是受到阿如村村民们诸多照顾的我们回馈他们的时刻了。

最后,我认为姓名是神圣之物。每个姓名都独立而完整地归属于特定的个体,使其成为独一无二的自己。

虽然你执意坚持,但我不是个合格的父亲,没有资格以外公的身份为你与安妮塔的孩子赋予姓名,我能提供的也仅仅是代表本人粗浅拙见的思路罢了。

若是男孩,可以考虑“哈瓦”这个名字。若是女孩,则可以考虑称其为“海蕾拉”。

两者都源于千年前的古须弥语,取意于“自由的风”。

孩子是女人凝结了自己毕生心血献于男人的宝贵礼物。

人生的旅途行至后半段,愚钝的我才终于明白了这一点。希望你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父亲,切不要像我一般,回首过去的人生,尽是失败之事。

愿孩子一生无拘无束,平安喜乐。

弗罗兹

-

随着孕期的推进,艾尔海森也在张罗着搬新家的事宜。

原本他想借与我二人在教令院身居高位之便,购置一套距离教令院更近的房产,却被我态度强硬地拒绝了。

我认真地对他说:“孩子有自由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如果可以,我甚至不想让孩子进教令院,你我的人生不值得被重蹈覆辙。”

艾尔海森只略微思索了片刻,便点头答应了我。

虽然依靠几个大项目还清了北国银行贷款的我已经不剩太多积蓄了,但好消息是,我上个月出版的稻妻研究论文集在提瓦特学术界十分畅销,精装室内的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另一方面,逐渐临近的暑假也令我的工作生活愈发繁忙了起来。在各项学期指标的复盘与海外交流学会的开展之外,我所负责的小组还有两名临近毕业却依旧对论文收尾一筹莫展的学生。

反倒是隔壁社会心理学专攻的小圆帽少年,不仅在辩论比赛中给因论派捧回了金奖杯,他那名为《从实验社会科学的角度探讨对弱势群体分配正义的可行性》的课题研究也令他在院内备受瞩目。

这天,我小组里两位问题学生之一的哈瑟夫依旧泡在我办公室里改论文,连续一周和他面对面的我不禁叹出口气。

我说:“成天负着强压把自己憋闷在小房间里往往只会适得其反,不妨出去散散心,顺便还能整理整理思路。”

哈瑟夫愁眉苦脸着摇摇头:“没心情。”

“你不是那个料理兴趣小组的组长吗?”

“毕业都成问题了,哪还有时间做料理啊。”哈瑟夫叹口气,“我已经把组长交给流浪者了,现在整个小组都是他在管。”

我歪着脑袋,想象了一下小圆帽抱着手臂站在小食摊后接客的样子,不禁有些想笑。

然而哈瑟夫却依旧郁郁寡欢。

我放下笔,正经起神色,认真地问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半年后能顺利毕业,你未来打算做些什么?”

“未来?……大概会考虑留院吧,但教令院也不是我这种人说想留就能留的。”

“你很喜欢教令院?”

哈瑟夫沉默了两秒,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我能说实话吗?”

“可以。”

“不喜欢。”哈瑟夫说,“如果不是我老妈坚持,成天念叨着读书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最稳妥的出路,我才不愿意挤进教令院过这种卷生卷死的生活,真的好累。”

我问:“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个厨子,我爸就是厨子。可是我妈嫌弃他身上的油烟味,嫌弃他累死累活还赚不到什么钱。”哈瑟夫耸耸肩,又苦笑一声,“她哪能知道,就算是在教令院,能赚到大钱的人也是凤毛麟角。”

我略微迟疑了一下:“或许,你母亲只是认为在教令院读书工作会更体面。”

“体面?”见我不做声,哈瑟夫深吸口气,接着说道,“恕我直言,做得出可口饭菜的厨子能带给食客幸福感,那是厨子的体面。而像我这种为了拿学分一味创造学术垃圾的‘学者’,究竟哪里称得上体面了?”

站在教令院贤者的立场,我无法公然附和哈瑟夫的发言,虽然我在心底与他抱有相同的观点。

智慧之城既是美誉,亦是枷锁。延续了初代智慧之神意志的教令院将象征须弥命脉的教育与政治紧握在手,在创造固有观念的同时也更加强化了这一点。

哈瑟夫最后说道:“安妮塔教授,您应该比谁都清楚,教令院不过是在被你们这些真正怀有学术热情的学者拖着走。”

“不……”

我张了张口,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是贤者,他是学生,身份之差让我无法坦然地告诉他,我并不是什么真正热爱学术的人。

前任大贤者倒台、被流放学者如约归来,现在的我留在教令院更像是在进行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在烟海般浩瀚的世间履行着一位社会人应尽的义务。

对这样的我而言,“体面”一词究竟又意味着什么呢?

第 49 章

学期最后一天,教令院三年一度的学术表彰大会如期而至。

我对这种流于表面的形式主义没什么兴趣,却无奈组织人提前三天给我和艾尔海森各寄了封获奖通知,让我俩准备一段颁奖时要用的获奖感言。

艾尔海森早就和装修团队定好了时间,没法亲自到场。为了不在外落得个摆架子的口实,我们夫妻二人总得派之一去大会领奖。

比起在炎热的毛坯房里挥汗如雨,还是在装备了制冷设备的荣光礼堂里捧奖杯更为安逸。

考虑到这一点,艾尔海森便以我的名义给组织者返送了确认信。

表彰大会当天,智慧宫偌大的礼堂被来自提瓦特各地的学者挤得满满当当,放眼望去座无虚席。

饶是我们这些内部人士再如何自嘲,在外人眼里,教令院学术霸主的地位仍旧不可被动摇。自从小吉祥草王掌握实权,仰仗智慧之神的荣光,如今的教令院更是万众瞩目。

在此前提下,以三年为一单位,于数以千计的学术课题中精挑细选出的这二十项获奖研究,含金量可见一斑。

好在这届的表彰仪式取消了以往学术发表的环节,流程不再冗长,我就权当上台走个过场,领完奖后好尽快去新家陪艾尔海森当监工。

有意思的是,我刚领完自己的奖下了台,台上的主持人紧接着就叫了艾尔海森的名字。

我连找个放奖杯的地方的功夫都没有,便挺着肚子匆匆忙忙地上台去替艾尔海森领奖。

说实话,我对艾尔海森的研究几乎全无了解。毕竟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从不跟对方聊学术问题,以免构成我最为唾弃的以学术为目的组织家庭的嫌疑。

我粗略看了一眼表彰理由,捕捉到“破译镀金藩王时代月女城古文字法典”这几个关键字,尔后清清嗓子,准备开始胡诌。

没错,艾尔海森压根就没写什么获奖感言。

他的原话是:“拿了奖杯之后,用一句话感谢评委,再用一句话表明自己继续深入学术的决心就可以了。”

我左手握着自己的奖杯,右手握着艾尔海森的奖杯,迎向那成百双令人如芒在背的眼神,开口道:

“感谢各位学者对艾尔海森此项研究的认可,他今后会继续致力于发现并创造更多有价值的学术知识,还请大家持续关注教令院知论派期刊。”

待掌声渐息,我顺着台阶小心翼翼地走下台,却听身后的主持人笑了笑,活络气氛似的说一句:“如果我没记错,安妮塔学者是因论派的掌事贤者吧。果然,因论派和知论派是不分家的。”

闻言,台下知晓内情的教令院人士全都笑出声来,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于我。

“……”

我硬着头皮回了个尴尬却不失端庄的笑,尔后没好气地朝台上瞄了一眼。

回头一定要去问问这个主持人是谁找来的,我多少得给他往本子上记一笔。

-

待这出小插曲平息之后,我把奖杯和证书装进手提箱里,猫着身子走到过道上,想趁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下一位获奖学者身上的时候悄悄溜出去。

“第十三位获奖者,想必在场对建筑学有所涉猎的学者对他多少有所耳闻……”

灯光全部集中在台上的位置,我有些看不清脚下的阶梯,险些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幸好坐在我这级台阶右侧座位上的人眼疾手快地扶了我一把。

我好容易把悬到嗓子眼的心脏摁回去,正想开口向那人道谢,主持人却忽然借着传声筒提高了话音:

“……妙论派卡维,获奖建筑作品,卡萨扎莱宫。”

我下意识愣住了。

“发什么呆呢?”

那道清澈明快的声线响起在我的耳畔,而非荣光礼堂的大舞台。

我还以为是自己惊魂未定的状态引起了幻听,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身边之人紧了紧那只拉住我手臂的手,我才后知后觉地向着右方缓缓看过去。

一抹在昏暗中依旧不失明媚的金色映入眼帘,我呼吸一滞:“你……”

“嘘。”

他伸出食指,轻轻搭在自己的嘴唇上,示意我噤声。接着压低声道:“我也没准备什么获奖感言,嫌麻烦。”

我抿住嘴,鼓起腮帮,泄出一声短促且轻微的嗤笑,尔后冲他使了个眼色,抬手往出口的位置指了指。

对方即刻会意,学着我的样子,缩起脖子猫起腰,与我一前一后悄没声地从门边溜了出去。

-

湿闷炎热的夏季是须弥雨林一年之中最为难熬的时节,明明刚刚停息了一场铺天盖地的暴雨,灼人的烈日却很快将那阵弥散于天地间的凉意蒸发干净。

阳光好似发光的金属般从天际坠落,怀胎在身的我有些难以忍受它沉甸甸的质感,只能将自己瑟缩在智慧宫偏门的阴影下,远眺着被它刮蹭得油光发亮的绿叶树发呆。

我瞥一眼任日光砸得自己满头满身却毫不在意的卡维,抿起唇线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周。”

“要回来怎么也不知会我们一声。”

卡维迎着阳光眯起眼,笑道:“幸好没提前告诉你,不然你还得挺着大肚子千里迢迢跑到奥摩斯港来接我。”

“……”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抬手往他背上轻轻锤了一记:“你想得美。”

卡维不躲也不避,笑意也更浓了一些。

待我撒完气,他习惯性想帮我提沉甸甸的手提箱,却被我下意识瑟缩手指的动作给劝退,向我伸出的右手也略显尴尬地滞在空中。

他略微蜷了蜷指节,耸耸肩,用那只本打算替我提箱子的手撩起额发,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

静了半晌,他低声问一句:“你一切都好吧?”

我咬了咬嘴唇,轻轻点头。

“嗯,都好。”

“那就行。”

卡维话音刚落,沉默便再次悄无声息地笼罩了这片狭窄逼仄的阴翳。

我咬了咬后牙,鼓足勇气抬起眼皮,悄悄向他望去一眼,却猝不及防对上了卡维的注视。

他的眸子在阳光的直射下亮得骇人,瑰丽的红色浮起一层璀璨的金,有道身影清晰分明地倒映在其中。

我定睛望去,发现里面的人有些像我,却并不是我。至少不是现在这个已然褪去了自己少女时代的锋芒和锐气、空余下温和与淡然的我。

卡维长久且安静地注视了我许久,紧绷的下颌线忽而松开,抿起的唇角逸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音。

他说:“终于被你发现了啊,‘我喜欢你’这件事。”

“……”

卡维过分直率的坦白令我哑口无言。

我张了张口,却怎的都吐不出半个音节来。

见我如此,卡维用手背抵住眉骨,弓起背弯下腰,笑得整个人都在轻轻发颤。我听他活泼泼的笑音持续了好一阵,最后被因燥热而衬得尤为沉重的夏风缓缓碾过。

半晌,卡维直起身子,朝阳光深处倒退了一步,与我拉远些距离,再一次凝视住我。

他摇摇头,说:“不对,应该这么说——‘我曾经喜欢过你’。重点是曾经。”

我缓慢眨了下眼,接着便见他摊摊手,耸耸肩,语气轻快地补充道:“如果我没记错,我已经对你说过再见了。”

回想起送走卡维的那季深秋,黄昏在天际敛尽余晖,夜色如约而至。林间风微寒,掠得须弥城外那排高大的证悟木飒飒作响。

他背身冲我挥手,语气不复轻快,却也不失洒脱。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说再见。

眼前的卡维站在这一季盛夏的午后,一如我记忆中那般意气风发,眼角眉梢的笑意比阳光更明媚。

“放心吧,我早就放弃你了。”他说。

我愣愣地看着他,提着箱子的手像是缓慢舒张的情绪,收紧又松开。

最后,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最好是。”

“……?”

听闻我的调侃,卡维轻轻翻了个白眼。赶在他吐出讽刺的话语之前,我将手里的箱子重重拍进他怀里,硬邦邦地甩出四个字:“帮我提着。”

“是是是。”

卡维一把将我扯进灿金的阳光中,搞怪似的问一句:“这位女士,请问您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带你这位负债人士去看看我的新豪宅。”

卡维刚垂下的白眼便复又翻起,与此同时,那只沉甸甸的手提箱被他毫不留情地递了回来。

“……自己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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