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我的休息室休息一会!”上官云飞说道。
秦枫跟着上官云飞来到了二楼的包房里,原来这里专门为一些大的玉石商提供了休息的地方,当然,这个休息室的价格也比较高,三天的世间就是一百多万,不过,这是身份的象征,很多人想掏钱都没有。
走进了休息,里面装设的十分的奢华,水晶灯,地上铺着波斯进口的羊毛编制的地摊,房间里还有酒柜,上面摆放着一些高档的酒水。
秦枫看了一眼,勉强的只能认识拉菲,剩下的洋酒秦枫都叫不上名字。
“上官先生,午餐时间到了,请问你是在这里用餐还是去餐厅!”一个身穿制服的美女服务员声音温柔的说道。
“嗯,就在这里吧!对了再加一份!”上官云飞平静的说道。
“好的!”美女服务员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这服务真是贴心啊!秦枫啧啧的赞叹道。
上官云飞斜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拿出一盒精致的雪茄,递给了秦枫一根。
“这是从巴西进口过来的,有钱都不一定能买的到。”上官云飞点燃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说道。
秦
枫接过雪茄学着上官云飞的模样先将雪茄前面的浅黄色的一截剪掉,然后,点燃用力的吸了一口。
顿时,一股猛烈的令人窒息的烟气直抵秦枫的心肺。
“咳咳咳!”秦枫撕心裂肺的咳簌起来,香烟呛的秦枫眼泪差点流出来。
上官云飞看见秦枫的囧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慢慢来,就会习惯了!”
“算了,我还是不抽了,省的我暴殄天物。”秦枫掐灭了雪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
这时上官云飞身边的管家王明推门走了进来,他眼神有些飘忽的看着上官云飞。
“明叔,怎么了,有事就说吧!秦枫也不是外人!”上官云飞用眼角瞥了一眼秦枫说道。
王明犹豫了一下说道:“老爷子那边出事了?”
“什么?”上官云飞腾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紧张的看着王明说道:“明叔怎么回事,你详细的说一下。”
王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前几天老爷子打眼买了一块品种不太好的翡翠原石,损失了五千万,现在,上官宏联合公司的其他的董事要董事长退出董事局。”
“什么,怎么会这样?爸爸一辈子都和玉
石打交道,怎么会打眼呢,况且,他身边还有那么多的鉴定师,最不济也可以解开买明料啊!”上官云飞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的在房间里跺着脚步。
“我看很有可能是上官宏给做的局!”王明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说道。
上官云飞冷静了下来,片刻攥紧了拳头忿忿的说道:“明叔等下午的赌石结束,我们就立刻赶回去。”
王明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这就去安排少爷!”
说完王明就推门离开了。
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上官云飞焦躁不安,他紧锁着眉头,凝望着窗外。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上官兄放心吧!我相信老爷子吉人自有天相!”秦枫安慰的说道。
上官云飞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
上官云飞知道他叔叔上官宏趁着他这次离开家的机会,准备分开瓦解他们父子在上官家族的实力,这场战斗最后的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枫看着上官云飞家族的竞争让他心中一惊,自己以后会不会也要走到这一步。
“秦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上官云飞看着秦枫说道。
秦枫一怔,他不
明白上官云飞的意思。
“上官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咱门兄弟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秦枫真诚的说道。
上官云飞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想请你帮我联系一下你的老师钱文忠。”
“联系我师傅做什么?”秦枫好奇的问道,他们之间的争斗钱老也没有办法左右啊!
“我想请钱老帮我去帕敢赌一次原石!”上官云飞眼神坚定的看着秦枫。
“帕敢赌石?”秦枫好奇的问道。
“对,只有这样我才能在上官家稳住我和我父亲的地位。”上官云飞看着秦枫说道。
秦枫沉默了片刻,钱老现在已经处于淡泊名利的状态,现在只有极品的翡翠才能打动它,别的事情钱文忠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不过,看着上官云飞炙热的眼神,秦枫不忍拒绝。
“好吧!我尽量去说服我师傅!”秦枫终于下了决心说道。
“那就多谢秦兄了!”上官云飞欣喜的抓着秦枫的手说道。
“咚咚咚!”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一个长相甜美的服务员推着一个餐车走了进来。
“您好,上官先生这是您点
的菜!”
上官云飞点了点头说道:“嗯,推进来吧!”
服务员依言将饭菜摆放好,秦枫一看都是一些西餐,什么生煎牛排,蛤蜊,扇贝等等摆满了一大桌子。
上官云飞开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倒了两杯酒。
秦枫端起一杯浅浅的尝了一口,拉菲入口有一股苦涩,而且还伴随着一股怪味,还没有二锅头好喝呢,秦枫不明白这样的酒怎么能卖到几万块钱一瓶。
吃完了饭,已经是两点钟了,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展览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走,我们下去吧!”上官云飞淡淡的说道。
“嗯,”秦枫起身和上官云飞一同走到了展览大厅。
大厅里人头攒动,他们都焦急的看着墙壁上高悬着的一块液晶显示器。
“大家都静一静,今年的津天的玉石展销会最重要的环节马上就要开始,现在有请我们津天玉石协会的会长柳如风老先生讲几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主持人拿着话筒站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台子上高声的说道。
在大家的掌声中,柳如风慢慢的走让了讲台,由于年纪大的缘故,短短十几米的讲台,柳如风走的极其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