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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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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那只手握住。

几乎同时, 沈见清攥得她手腕更紧,像是在表明态度。

可是过去近三年,她们从来没有过这种尝试, 任何一点暗示或者明确表达都没有,哪怕只是情绪失控时的下意识都没有。

这点秦越记得非常清楚。

所以她断定, 今天的沈见清很反常,从突然转变的态度到突如其来的强势,包括她此刻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眼神, 全都很反常。

秦越猜测理由:沈见清的矛盾有答案了, 这个答案偏向自己。

秦越清黑的眸子浮起亮色,很克制, 但还是被沈见清捕捉到了, 她抬起另一只手轻握住秦越纤细的脖子,拇指在她颈侧缓慢地摩挲着,说:“行不行?”

秦越生理性咽了一下喉咙,血色从沈见清手底下一点点漫上来, 她望住沈见清的眼睛说:“理由。”

才半个上午而已, 沈见清就从长久的矛盾中解脱出来, 太快了, 秦越没有真实感, 她想听理由。

沈见清踩在地板上的高跟鞋往前挪了一步,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我想, 这个理由不够?”

以前她要补偿秦越,不能想。

再者,这姑娘的手段是真好, 每回都能把她哄得云里雾里, 她根本不用想。

但是现在, 她都已经打定主意喜欢这姑娘了,又怎么能继续让她在一切结束之后,可怜巴巴地歪着头跟她说一声“沈老师,吻一吻我”,才能得到想要的?

以后,她也得把这姑娘伺候好了。

这话沈见清现在还不准备告诉秦越,等明天见完她姐回来,话摊开了,她会将理论结合实际,一次性让秦越明白透彻。

沈见清摩挲在秦越颈侧的拇指移上来,抵着她的下巴,/w.W,w.52g.G,d.c,O.M/“不吭声是怎么个意思?”

秦越同沈见清对视着,终于,她点了点头,说:“行。”

沈见清的眸色一瞬间变得浓稠漆黑,她将拇指重新放在秦越颈侧,掌心紧贴喉咙,以握住她的姿态说:“喉咙再咽一次。”

秦越看着她:“嘴里没什么可咽的。”

四目相对,空气中迅速铺开平静而汹涌的较量。

沈见清说:“秦越。”

“嗯?”秦越微张开口,像在招引。

沈见清笑出一声,迅速俯身下来和她吻在一起。

秦越舌尖还残留有退烧药淡淡的苦味,被沈见清吮入嘴里,恰似野火遇春风,她歪向一侧的头立刻又偏了几分,舌重压着秦越,吮吸、轻咬,唇间的每一次翕张都深到让刚刚病愈的秦越头脑发晕。

秦越不自觉吞咽,喉咙处明显的滑动摩擦过沈见清掌心那秒,她的手迅速下去。

……

下午,阳光映照着雪色,屋里亮堂堂的。

终于对调身份的沈见清弯腰开了浴缸里的龙头,坐在旁边盯看几秒,一身爽快地站起身去洗手。

说洗也不是洗。

沈见清只将龙头开了很小一股,之后一动不动地垂眸看着清水从手指上流过。

水很热,流速轻柔缓慢,好像又回到了某些让人疯狂的时刻,就是,少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沈见清拎起嘴角,拇指异常顺畅地从食指和中指指肚上反复滑过,洗得像作秀。

“咳。”

门边传来一声有气无力地咳嗽。

沈见清回头,看到秦越的视线正落在自己手上。

沈见清不躲不藏,继续用单手摩挲的方式清洗。

卧室里静悄悄的,一大一小两道流水声缓慢充斥她们的耳膜和心脏。

良久,沈见清洗好手擦干,转身走到门的另一边靠着。

秦越在她对面,脸还有一点红。

沈见清抬手挑开秦越脖颈里头发,五指顺着发根插进去,摸到一片潮湿。

“秦师傅,你这身体是真弱啊。”

稍微动动就出汗,还非常喜欢把那嗓子低缓的声音藏着。

沈见清起初不乐意,后来发现克制的表情配上浓浓血气,那视觉冲击,啧,简直了。

要不是秦师傅病刚好,她今儿这顿晚饭别想吃了。

秦越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身上开始发冷。

沈见清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立即把手从头发里抽出来放在额头。

还好,没烧。

沈见清侧身往浴缸里看,水已经放到一半了,多少能顶点用。

沈见清垂下手说:“先进去泡着,别一会儿身上又闹起难受来。”

秦越“嗯”一声,侧身进门,往里走。

走到浴缸前回头,沈见清依然风流婉转地倚在门边。

两人交换个视线,沈见清眉毛轻轻一抬,说:“还要我回避啊?今天真不行。”

沈见清说着走到秦越面前,亲自动手帮她解扣子,“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泡不了几分钟就得头晕,不亲眼在旁边看着你,我不放心。”

秦越没反驳,被沈见清扶着一只手坐进热烘烘的水里,从脚趾一直舒服到了头顶。

沈见清侧身坐在浴缸旁边,取了花洒试水温。

“滴!滴!”

沈见清调高几度,等了一会儿,拍拍秦越的头说:“趴过来。”

秦越正闭着眼睛享受,闻言看过去,问:“趴过去做什么?”

沈见清说:“反正不会是爱了,瞧你一身可怜样,我真下不去手。”

“行了,别盯我了,趴过来给你洗头。”沈见清扬扬手里的花洒说。

秦越这才动了,细瘦胳膊往搭在浴缸边的毛巾上一搁,下巴直愣愣压上去。

“……”

沈见清舔了一下嘴唇,说:“这姿势洗头,你是不想要耳朵了,还是不想要脸了?”

秦越就着伏趴的姿势,抬眼从下面看上来。

嘶。

跟落水某动物一样。

沈见清心痒地用食指指侧挠挠某动物的脸颊,说:“头偏着趴。”

秦越照做。

水在地上击打两秒,落在秦越头上。

温度刚刚好。

沈见清细软的手指紧随着那片温热,在她头发里轻柔穿梭。

一阵酥麻往秦越尾椎骨上攀,她不自觉往回缩下巴,立刻被沈见清抬起来,说:“别乱动,一会儿水灌耳朵里了。”

秦越只好忍着,血渐渐涌上脖子,被沈见清发现,停了手说:“你再这样我不洗了啊。”

她刚才费了多大劲儿才忍住的,这家伙洗个头的事儿竟然又跑来诱她。

秦越以为沈见清说真的,闭眼抓住她的手腕说:“继续洗,我不动了。”

沈见清差点笑出声,她可太喜欢秦大佬主动讨乖了,以后谈起恋爱一定很好玩。

没有犹豫的“谈恋爱”三个字从沈见清脑子里闪过,她的心跳立刻就快了。

她有种马上告诉秦越这个决定的冲动,却不能够。

给她这份勇气的人,她还没有见到,没征得她的同意。

沈见清明快的心绪甫一沉下来,秦越就从她的动作里感受到了。

秦越的心也同时被提了一下。

她依旧闭着眼睛,一开口,声音还有点干哑,“今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见清不惊讶秦越的敏锐,她一直很聪明。

“是啊,一件大事。”沈见清说。

秦越:“什么大事?”

沈见清挤了洗发露,学她说话:“不想说。”

秦越睁眼。

沈见清说:“闭上。”

然后一边蹂LIN她的头发,一边说:“体会到我被你怼的感觉了吧?是不是像一口气卡在胸口,憋得想骂人?”

秦越说:“还好。”

沈见清:“行吧,忘了你是不动如山,成年之后连哭都没哭过的秦师傅了。”

头发洗完卡住,沈见清终于可以伸手蹭蹭被头发弄得发痒的脸,说:“明天我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和你说件事。”

秦越问:“好事还是坏事?”

沈见清说:“对我来说是好事,对你,”沈见清抬手点在秦越心口,“应该也是。”

如果这里装着的是一颗真心的话。

沈见清起身拿来浴巾,朝秦越伸了只手,说:“你病刚好,不能泡太久,起来吧。”

秦越握住沈见清的手,借力起身,头有一瞬眩晕。

沈见清连忙扶稳秦越,浴巾从前往后粗粗一裹,把她抱了个满怀,撑住她发软的身体说:“秦师傅,我今天算是找到你一到床上就突然野起来的原因了。”

秦越放心地靠着沈见清,说:“是什么?”

沈见清轻笑一声,凑近秦越的耳朵,“她无力反抗,只能攀附着自己的模样越看越让人上瘾。”

————

次日一早,秦越还没醒,沈见清就轻手轻脚地起床收拾,临走才把她叫起来,说:“我今天要去趟外地,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八点多回来,你要是觉得一个人无聊,就去找你闺蜜,我看她朋友圈说今天轮休。”

秦越说:“我去趟厂里。”

其实不是。

今天是创客教育新一站的开始,会进新学校,她想过去看看。

沈见清皱眉:“病刚好就去上班,受得了?”

秦越说:“今天事儿少。”

“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前提就一个,别硬撑。”

“嗯。”

沈见清看了眼时间,急匆匆离开。

走之前,还不忘抓着秦越深吻了很久,像极了热恋中难分难舍的情侣。

秦越则平躺在床上,盯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出神。

尽管沈见清从昨天下午开始的种种行为都在告诉她,她已经想明白了,她们也在此基础上过了一个别开生面的下午和夜晚,可她总觉得脚是悬空的,踩不到实处。

这种感觉比之前亲眼看着沈见清回避、纠结让人无所适从得多。

电话响起,秦越回神接听,“陶经理。”

创客教育项目的领队。

陶经理说:“你确定今天能去?我听关向晨说你这几天一直在发烧。”

秦越说:“已经好了,能去。”

陶经理:“那就好,没你在,我还真不放心。”

“你是过来单位跟车去,还是自己过去?”

“自己过去。”

陶经理说:“行,那就八点四十西大附中正门见。”

秦越猝不及防听到自己高中的名字,目光往眼尾飘了一道,说:“好。”

电话挂断,秦越暂时忽略胸腔里浮空的感觉,起床洗漱。

九点整,秦越戴上工作证,和陶经理进了西大附中的创客教室,开始她一天的忙碌。

彼时的沈见清还在高速上,她一路疾驰,花了近4个小时,才终于赶到沈同宜长眠的墓地。

沈见清在门口买了束花,顺着盘旋的山路走了十分钟,跪在一座向阳的墓前。

沈见清点了白蜡,上了黄香,仔细把花摆好后一抬头,眼睛就红了。

“姐,这么多年没来看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沈见清垂眼笑了一声,从袋子里掏出一叠纸钱,“一直挺害怕面对你的,把你连累得那么惨,还不听你的话,好好找一个女朋友。”

沈见清点燃一张纸钱,放在沈同宜墓前。

“现在其实也很心虚。”

她是在和沈母的争吵中挺直了一点腰杆,可也如她亲口所说的那样,她在沈同宜的死上从不无辜,所以她仍旧无法全无障碍地面对沈同宜。

但也正是因为挺直的这一点腰杆,让她低垂的视线看远了一点。

远处有她对秦越的心意,也有沈同宜对她的嘱托。

这二者合力,把她往前拉了一步。

她就来了。

“姐,你说得没错,真的不是所有女孩儿都那么坏,都喜欢仗着我的心意故意耍我。”

“她……”

“呵。”

想起秦越,沈见清不自觉笑出声来,好像真有种热恋中的傻瓜劲儿。

“她看着大佬,其实挺憨的,吵架都不会;她说我是她的XP,睡我一次就想睡我一辈子,也不担心我老了以后会丑得没法看;她怕我喝醉,傻不愣登地跑去接我,结果因为吃霸王草莓,被人扣在了半路;她熬大夜给我做教师节礼物,非要说是实用工具;她给我当垃圾桶,听我诉苦;她还带我回家过节……”

这些事一点也不经回忆。

沈见清不禁想骂自己当时猪油蒙了心,竟然连这么明显的心意都看不出来。

嗯,她就是猪油蒙了心,根本不敢往那儿想。

“姐,我早点听你的话就好了。”

“我一直磨磨蹭蹭地不敢正视过去,不敢面对你,不来看你,非要等到17年期满,才逼着自己去了最有可能发生艳遇的酒吧。”

这17年,沈同宜看不到她,该有多担心。

沈见清看着烧成灰烬的纸钱,眼泪掉下来。

“我那天其实没有抱任何希望,所以她偷偷摸摸跟上来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她跟我同路,并没有在意。”

“后来越走越不对劲,我就停下等她了。”

“她走路是真慢。”

“我问她是不是想睡我的时候,她回得倒是真快。”

“我当时就误以为她经验丰富,结果一扭头就被现实狠狠打脸。”

“她是纯纯一新手,刚开始差点没疼死我。”

这话要是让秦师傅听到了会不会恼羞成怒?

沈见清忍不住笑。

还好秦师傅悟性强,没一会就掌握到技巧,不止给她弄舒坦了,还把她的癖好摸得一清二楚。

要不是因为这个,她后来哪儿会再找她。

不找,哪儿来的现在。

“姐,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缘分?”

茫茫人海,她们完全陌生,竟然就那样遇到了。

沈见清视线低垂,左右为难的话在嘴里滚了又滚,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姐,我还是不该早点听你的话。听早了,就遇不到那个家伙了。”

这句话一出口,沈见清的心虚到达制高点,变成了熟悉的内疚。

她上次喜欢一个人,害得沈同宜就此长眠。

她明明已经认了这份错,竟然还是把秦越摆在了沈同宜的前面。

“姐……”

“对不起。”

“我真还挺喜欢她的。”

“我保证会和她好好谈恋爱,会把她照顾好。”

你不会失望,也请,不要怪我刚才把她放在了你前面。

不把她放在前面,我这辈子应该很难再遇到一个愿意和我纠缠快三年,让我不知不觉倾心的人了。

沈见清蜷起手指紧攥着,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按着酸胀欲裂的胸口。

“姐,她虽然已经帮我过了一个教师节,让我放下了一些事,但我还是不敢拍照,手机里没有和她的合影,今天就不给你看了。”

“下次我带她一起过来。”

“她长得很好看,呵,我前几天才发现她的卧蚕那么明显,口罩一戴,遮住了大佬的表情,完全就是一个病恹恹的小姑娘,需要人从头顾到脚。”

“对了,她身体不好,最近一直在发烧。”

“我其实有点怕,送她去医院的那天晚上手都在抖。”

沈见清抬头看着墓碑上沈同宜的名字,视线又一次模糊了,“我怕她和你一样,在我心里长住了,又突然离开。”

……

沈见清左一句,右一句,没什么逻辑的和沈同宜聊了很久。

傍晚,夕阳渐沉。

沈见清收拾好没烧完蜡烛和早已经燃为灰烬的纸钱,站起来,说:“姐,我回去找她了,晚上我还想向她表白,不能太迟。”

已经空了的墓地扬起微风,吹着沈见清的头发,她黯淡的眼睛里随之浮起亮光。

“姐,你同意了对吗?”

那我对你的歉疚和对她的喜欢了就平衡了,我会按照你说的,放心大胆地去喜欢她。

“姐,我改天再来看你。”

沈见清提着空飘飘的塑料袋转身离开,跳动夕阳在身后追着她笔直坚定的影子,追到头了,由月色接替,用柔光勾勒着秦越安静的脸庞。

她早就已经结束了在西大附中的忙碌,现在正和跑来陪她的关向晨在江坪大学老校区里消磨时间,等沈见清回来。

她们约好了,晚点在小情侣们常去的林荫道见。

秦越放松思绪,回忆今天在西大附中的看到情况。

经过一整天的观察,她发现这所学校还是她读书时的样子,教学楼陈旧,走廊里的灯动不动就坏,老师和学生距离近,同学和同学关系好,整体很舒服。

忽略有瑕疵的个别人,这里她能打到90分,可以作为一个让沈见清敞开心扉,重新走进中学校门的备选地。

“越儿!”

关向晨喂完鱼,偷偷摸摸走到秦越身后,想吓她。

结果不止没吓到她,还被她写在本子上的话吸引了目光。

【西大附中:90+,可以带她来。】

“这什么意思啊?”关向晨好奇地问。

秦越盖上笔帽,将纸笔装进包里说:“还记不记得我主动当创客教育讲师的目的?”

关向晨:“记得啊,你那谁读书的时候遇到点事,对中学校园有心结,你想帮她打开,哦,对了,我知道了,你这是在给学校打分呢,啧,还是想说一句,暗恋天花板啊,姐妹。”

秦越映照着月光的眼睛轻眨了一下,说:“今晚之后应该要成明恋了。”

“什么?!”关向晨惊呆,“你昨天不是还说不确定的吗???”

秦越说:“现在有点确定了。”

“我去!她承认喜欢你了??”

“应该是。”

“牛批了!”

关向晨盯看着秦越,像看无所不能的神仙。

“所以想让一个人尽快爱上自己还真不能缺少套路喽?”关向晨拧着眉毛认真思考,“南门那次,你不告诉她你不止没事儿,还转手把那个狗男人送进了警察局,借机试探她,她就担心得跑你屋里照顾你;这次生病,你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我本来还挺担心的,现在突然就成了?”

“秦越儿,你认真告诉我,如果我如法炮制,这么去追人,你觉得有戏没?”关向晨求知若渴地问。

秦越说:“没有。”

关向晨马上问:“还得要什么?呜呜呜,你快教我,我都孤寡一年了,快寂寞死了!”

秦越抿着唇,不想再提这些的事,无奈关向晨不依不饶,她只能言简意赅地总结,“还要对她好,还要偶尔以退为进,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反馈,让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关向晨激动得眼睛冒光,连竖好几个大拇指。

秦越却无端觉得心慌,胸腔里那种触不到底的虚浮感去而复返,比之前更加强烈。

关向晨看她脸色不好,紧张道:“是不是又发烧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用苦肉计!”

秦越趴在膝盖上,耳鸣得听不见声音。

过了将近十分钟,秦越才好一点,她坐起来,语速缓慢地说:“步步为营是可以缩短你得到她的时间,但她因此难受的时候,‘步步为营’就不是什么好词了,所以向晨,能和她循序渐进就一定别去逼她。”

关向晨头一次听到从秦越嘴里听到对一件事的两个看法,她嘴唇动了动,不确定地问:“阿越,你后悔了?”

秦越搭在膝盖上的手跳了一下,顺势握住说:“没有。我说了,她只能是我的,能达到这个目的,我做什么都不会后悔。”

光向晨欲言又止地看了几秒秦越静如止水的侧脸,笑起来说:“那就好,明天一定记得跟我报喜啊,哦对了,我不是说帮你给院长预约了明天的体检么,院长临时有事,改期了。”

秦越问:“改哪天?”

关向晨:“下个月。”

关向晨换了个坐姿说:“院长说民政部出台了一个什么推进儿童福利院转型的意见,唉我也听不懂,大概意思是她这段时间要学习这个意见,配合市里推行实施,忙得抽不开身。”

秦越应声:“好,我晚点再打电话问问。”

“行。”关向晨抖着嗓子说:“有事儿随时喊我。”

话落,关向晨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马上九点,难怪越来越冷了。

关向晨裹紧外套说:“不说你那谁八点多回来么,现在都快九点了,咋还不见人?”

秦越从包里摸出手机确认:“快了,你先回去,一会儿没车了。”

“那你呢?”

“我就住隔壁,想走随时能走。”

“突然嫉妒。”

关向晨站起身说:“周一厂里见。”

秦越:“厂里见。”

关向晨一走,空气突然陷入寂静。

秦越捏着手机停了一会儿,给沈见清发微信。

【林荫道没地方坐,我现在在桥东第三棵柳树下面,对着你们学院。】

“叮!”

提示音在身后响起。

秦越一愣,快速回头。

月光下,沈见清虽然风尘仆仆,但仍旧一身笔直,把昂贵的黑色高跟鞋在鹅卵石路上踩得稳稳当当。

秦越起身,心跳开始活跃。

“回来了。”秦越说。

沈见清伸手拨开卷发,笑着说:“嗯。”

然后对话就停止了。

秦越和满面笑容的沈见清对视片刻,如常道:“那是不是该告诉我那件事了?”

沈见清说:“是啊。”

沈见清勾着嘴角,一步步走到秦越面前,平视着她的眼睛,说:“秦师傅,今晚,我还想睡你。”

秦越活跃的心跳微顿:“只是这样?”

“不然呢?”沈见清带着精致妆容的眉眼一挑,风情妩媚,“昨天不是告诉你了,你无力反抗,只能攀附着我的模样越看越让我上瘾。”

秦越的心脏砸了一下,瞳孔里泛起丝丝波澜。

她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沈见清——她的目光、神情、嘴角的弧度没有一点破绽,看起来是真心话。

那,之前是她想多了?

秦越抿着唇,胸腔里的虚浮感随着心脏一起落回原地。

没事,她最不怕的就是等。

她还有一个冬天的机会。

秦越看着沈见清,风平浪静地说:“现在回?”

沈见清扬起的嘴角又高几分:“当然啊,一想起秦师傅大病初愈的娇弱模样,我就一秒也等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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