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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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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戳了戳他, 厚颜无耻道:“郎君若不愿意,便罢了。”顿了顿,“上回那裘娘子不知情敢调戏郎君, 这一回正是报仇的时候,郎君断不能错过了。”

顾清玄不屑道:“我岂是这等心胸狭隘之徒?”

苏暮:“那奴婢便出面请她来见一见郎君,有什么话,你当面说清楚, 如何?”

顾清玄皱眉,“女郎家动不动就哭哭啼啼, 我厌烦。”

苏暮掐他的腰,“那就哄哄奴婢, 让奴婢去替你办事,保管让你满意。”

顾清玄看着她不说话。

苏暮暗搓搓道:“奴婢就想试一回,只试一回。”

顾清玄不乐意, 她厚着脸皮去哄他。

那家伙身段极佳,腰是腰,腿是腿,小腹紧实有力, 浑身都充满着男性力量。

她并不是一个贞洁烈女, 也懂得享鱼水之欢, 对那方面比他更放得开。

相反顾清玄反而像个忸怩的大姑娘。

比如清理身子时不让点灯, 觉着不好意思;又比如梳洗沐浴时也不会让她去伺候, 不想被人看光。

种种行为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骨子里还是挺保守古板的。

有时候苏暮爱极了他那种保守又矫情的忸怩样儿,让人忍不住想去侵犯。

他若越是端着, 她就越想把他扒拉个一干二净, 让他无处可藏, 尴尬又不自在,局促又腼腆。

这样的男人逗起来委实有趣。

她兴致勃勃,并且愈发放肆。

顾清玄也确实不想跟哭哭啼啼的妇人打交道。

他觉着那裘氏既然求了苏暮,便让两个妇人去商谈说服裘敬之比较稳妥,他一个大老爷们也拉不下脸在裘氏跟前让步。

这种事他并不适合出面,而让苏暮当中间人传话是最适宜不过的。

晚上顾清玄服了回软,出卖了一回色相,一脸视死如归地躺在床上。

彻底躺平了。

苏暮兴致勃勃走上前,歪着脑袋居高临下问:“郎君真想清楚了?”

顾清玄翻身单手托腮,还要做无谓的挣扎,说道:“让我伺候你不好吗,非得自己动手?”

苏暮冲他摇食指,“各有各的乐子。”

见她那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他不禁生出了一种错觉,到底是他把她收进房,还是她把他收进房?

苏暮坐到床沿,伸出食指戳了戳他,“郎君可考虑清楚了?”

顾清玄傲娇的哼了一声,为了保住男人主导性的尊严,嘴硬道:“你别后悔”。

苏暮满意地笑了。

她从主导权上获得了征服的快感。

哪怕她现在是个奴婢呢,现在这个男人还不是得被她折腰。

她用精神胜利法来给自己一点鼓励和安慰,仗着手段心机诱哄这个矜贵端庄的男人愿意陪她玩儿。

要把一个生在男权背景主导下的权贵诱哄躺平,并且还是保守的老古板,委实不容易。

而顾清玄愿意纵容,也不过是因为她的花样层出不穷,总会给他意外的惊喜。

就算他偶尔放低身段,她也休要翻出他的五指山,在绝对掌控下,他并不介意陪她玩花样。

不过到底是男性自尊心作祟,有时候他也不甘心躺平,想挣扎着抢回主导权,结果皆被她推到。

苏暮用强硬的态度掐他的脸儿,挑衅道:“郎君是不是想反悔了?”

男女角色转变,令顾清玄羞愤欲死,他再一次想翻身农奴把歌唱。

苏暮抓住他的手腕扣到枕头上,伏到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撩人心扉,“奴婢爱极了郎君忸怩羞愤的样子。”

顾清玄喘着粗气,梗着脖子道:“你在玩火。”

苏暮轻哼一声,作死道:“郎君不就喜欢奴婢花样多吗?”

顾清玄:“……”

他还想说什么,嘴被她堵住了。

这女人焉坏焉坏的,有时候像小猫咪那般娇怯幼弱,有时候又机敏狡猾,更有时候还颇有几分霸道强势,完全超出了他对女人的理解。

在他的印象里,女郎多数都矜持守礼,就算心里头有想法,也会收着。

大多数具有良好教养的贵女们行事都是如此。

偏偏这个女人不一样,变化多端,总是在他的底线范围内作死,也确实给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带来了乐趣。

被她折腾了一番,顾清玄没叫不满,苏暮反而很不满意,因为他居然能忍着。

老费神了。

见她折腾不动了,顾清玄总算翻身农奴把歌唱,附到她耳边道:“我让你作死。”

他的嗓音低沉,灼热的气息吐进她的耳朵里,钻心的痒。

接下来传来苏暮破碎的闷哼声,她数次伸手死死地扣住床沿想爬走,结果皆被他拽了回去,承受他的狂风暴雨。

方才被她欺负,现下统统还了回去,他特有兴致与她耳鬓厮磨,非要把她缠服气才作罢。

第二天苏暮腰酸背痛,连走路都有些哆嗦。

顾清玄的腰也有些不适。

在她忍着酸痛伺候他更衣时,顾清玄挑衅道:“阿若脸色不大好,莫不是被伤着了?”

苏暮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厮故意扶了扶她的腰,说道:“你若身子不适,便准你告假。”

苏暮嘴硬道:“奴婢无妨,倒是郎君不知节制,恐该请大夫来瞧瞧。”

顾清玄抿嘴笑,学她说话的语气附到她耳边道:“通常骑马两胯需得用力,我瞧你两股战战,下回还敢?”

苏暮恨声挑衅道:“郎君可有这个胆量?”

顾清玄冷哼,傲娇道:“这回让你占了便宜,下回想都别想。”

苏暮撇嘴,手贱地摸了一把他的。

顾清玄像炸毛的猫,失措道:“不成体统!”

苏暮啧啧两声,又不是没摸过。

他的脸皮到底没有她厚,也拉不下身段下流,窘迫着脸把她赶了出去。

于是苏暮告了一天假。

她只觉得身上像被石磨碾过似的,浑身上下哪哪都酸疼,腰也不大舒服。

下回不敢这么玩了。

话说上一次苏父得了裘家的好处把苏暮哄出去见裘氏,这回苏暮仍旧以他做媒介去联络裘氏见面。

裘氏喜出望外,原本以为机会渺茫,哪曾想那边竟然有了回应。

二人再次在蔡三娘的铺子里见面。

裘氏强压下内心的激动,镇定道:“不知苏小娘子请我来有何吩咐?”

苏暮坐在椅子上,淡淡道:“上回裘娘子央求我在小侯爷跟前通融通融,我捡着机会提了一嘴。”

裘氏忙问:“如何?”

苏暮笑吟吟道:“郎君不愿见人。”

裘氏顿时失望不已。

苏暮继续道:“不过……”

裘氏再次燃起希望,“不过什么?”

苏暮正色道:“我若给你指了明路,你可会听?”

裘氏连连点头,“只要能救我父亲,什么话我都听。”

苏暮很满意她的回答,一本正经道:“你爹的性命是可以保的,就得看裘家愿不愿意拿钱消灾。”

裘氏似有不解,困惑问:“此话何解?”

苏暮开门见山道:“我家郎君可保常州盐商们的性命。不过有个条件,那就是盐商们都得把上头的盐官全部供出来,让他好回去交差。”

“这……”

“裘娘子你仔细想想,郎君奉命前来查私盐,总不能让他空手而归。”

这话令裘氏陷入了沉思。

苏暮缓缓起身,一字一句攻她的心,“你我同为女郎,自然应该知道有娘家做倚靠的益处,倘若你父亲真丧生在牢里,往后你便失了仰仗,孰轻孰重,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裘氏警惕地看着她,试探道:“上头的盐官能保我父亲的命,小侯爷却是来捉贼的人,他岂会发善心来保贼?”

苏暮纠正道:“此话差矣,我家郎君来捉的贼不是你们这群盐商,是贪腐的盐官,明白吗?”

裘氏沉默。

苏暮循循善诱道:“你仔细想想,倘若他捉不到人,就没法回京交差,没法回去,就会拿你爹撒气,若是在一怒之下把他折磨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只是贱商而已,对于他那样的权贵来说,何足挂齿?”

裘氏眼皮子狂跳,心中惴惴不安。

苏暮忽地拍她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裘娘子无需这般害怕。”

裘氏还是不太信她说的话,“小侯爷真愿意保我父亲的性命?”

苏暮:“只要你们那帮盐商合伙起来一并供认不讳,上头的盐官就跑不了,他捉了盐官才能回京交差,至于你们,拿钱消灾,总比硬扛着好。”

裘氏还是觉着心中不安,事关身家性命,不可能轻易就被她说服,倘若是诓骗,那才叫冤枉呢。

苏暮倒也没有多说,她只起到传达的作用,至于她信不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之后裘氏又细细问了许多,苏暮都一一作答。

待双方散去各自回府后,苏暮前去书房交差,当时顾清玄正在翻阅档案。

苏暮敲门进来,顾清玄头也不抬,问道:“差事办好了?”

苏暮:“奴婢已经见过裘娘子了,不过她并不相信奴婢说的话。”

顾清玄道:“她不信也在情理之中,事关身家性命,倘若被你诓骗了,找谁哭去?”

苏暮颇觉好奇,“那郎君又何以为那帮盐商会集体反水倒戈向你呢?”

顾清玄唇角微弯,“不告诉你。”

苏暮撇嘴。

公务上的事她并没有兴致打听得太多,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反而对自己没有益处。

“郎君若没有吩咐,奴婢便下去了。”

顾清玄“唔”了一声,忽地问:“《三字经》可记住些了?”

苏暮很想对他翻白眼儿,应道:“前些日奴婢请教过郑娘子和许小郎君,得他们指教,已能背大部分了。”

顾清玄颇觉诧异,“你且背与我听听。”

苏暮心中腹诽了一番,才老老实实在他跟前背《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

苟不教,性乃迁。

教之道,贵以专……

她字字铿锵,口齿清晰,硬是在他跟前背了一大半。

顾清玄觉着她的悟性当真极高,可以好生栽培一番。

见他一脸诧异,苏暮有种这个男人好像智障的样子,她很想给他甩出几道高数去反杀,狠狠打他的脸。

但又怕玩得太过收不回来,只能憋着。

好不容易把他应付过去了,苏暮离开书房,如释重负。

不一会儿张和过来,顾清玄让他暗地里放风声,把北府营来常州的消息透露出去,搅动风云。

往日把北府营的风声压得死死的,如今却忽然泄露,令张和大惑不解,他欲言又止道:“郎君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老奴怎么瞧不明白呢?”

顾清玄:“该捞鱼了。”

张和:“???”

顾清玄:“这些日把皮绷紧点,等鱼儿自己跳进碗里。”

张和听得稀里糊涂,没再继续问下去,默默地下去办差。

而另一边的裘氏得了苏暮的话,心中犹豫不定,她亲自去了一趟府衙的地牢,悄声同裘敬之提起这茬。

裘敬之自然不信,老谋深算道:“我儿天真,你莫要被那小子给诓骗了。”又道,“我若咬紧嘴,尚且还能博得上头的人费心思保我,一旦松口,便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不仅他们会抛弃我这枚棋子,那小子也会把我生吞活剥。”

裘氏心中七上八下,忐忑道:“可是苏暮那丫头说的话也有道理,小侯爷来了一趟,总不会空手而归,倘若他对爹下狠手,你岂不……”

裘敬之摆手道:“你尽管放心,我背后有人,那小子不会轻易动我。”

裘氏:“可是……”

裘敬之安抚她的情绪道:“这些日你四处奔波,着实劳累,我的事就莫要操心了,让你大哥去处理。”

裘氏眼皮子狂跳,总觉得不安,“爹咬紧嘴,真能保得性命无忧?”

裘敬之坚定点头,信誓旦旦道:“能,我说能就能。”

得了他的话,裘氏才稍稍觉得安心。

父女俩就家中的情形说了会儿,狱卒来催促她快走,裘氏迫不得已离去了。

裘敬之很是心疼这个独女,打小就纵着她,哪受过这些担惊受怕。想起方才她说过的话,也委实天真,可千万莫要被那小子用计诓骗了。

这段时日裘家处在风口浪尖上,对任何风吹草动都非常敏感。

这不,张和偷偷放消息出去后,惊起了不少风波。

裘大郎得知北府营的人被调到常州来后,整个人的脸都被吓绿了。

因为他深刻地明白北府营意味着什么。

他们这群人虽然从的是商,却也跟官场里的人搅合,自然对朝廷里的些许消息了如指掌。

裘家之所以嘴硬,全仰仗着上头的盐官会保他们,而盐官们背后的大树则是盐铁使姜斌。

那人是姜贵妃兄长。

现在姜贵妃在后宫圣眷正浓,只要兄妹俩不出岔子,盐政的根基就不会出事,就算顾清玄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要翻起风浪。

而现在,北府营的人来常州了。

北府营的兵只受天子调遣,却偏生被顾清玄调了过来。

裘大郎敏感地嗅到了危机。

他心里头到底惶恐不安,偷偷使了钱银给牢里的狱卒,换来见裘敬之的机会。

前几天裘氏才来过,这会儿裘大郎又来了,裘敬之颇觉懊恼,觉得他们沉不住气。

裘大郎终是年轻了些,没有自家老子那般稳重,哭丧着脸把自己得来的消息跟老子说了。

裘敬之压根就不信,狐疑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

裘大郎分析道:“爹难道忘了,当初我们欲对邱三下手时,地牢里就被看管得严严实实,想必那时候北府营的人就被请来了。”

这一提醒,裘敬之的脸色有些变化。

裘大郎着急道:“咱们先不论真假,我只想问爹,如果北府营的人真来常州了,你又当如何应对?”

裘敬之沉默。

裘大郎发慌道:“儿心里头极不踏实,倘若属实,那就是塌天的大祸,裘家上下皆要受难啊。”

裘敬之皱眉道:“你莫要发慌,先探清楚虚实再说。”

“爹……”

“且回去把事情探清楚。”又道,“去找你三叔他们,常州盐商不止我一家,让他们想想法子。”

“爹我……”

“还不快滚?”

见他发怒,裘大郎不敢多说,只得窝囊地离去了。

裘大郎慌慌张张离开府衙的身影落入了沈正坤的眼里,他不动声色回到后堂,顾清玄正坐在那里等他接着对弈。

沈正坤心里头高兴,暗搓搓道:“方才我瞧见裘大郎走了,慌慌张张的。”

顾清玄摩挲棋子,“到底没他老子沉稳。”

沈正坤:“接下来文嘉打算如何坐收渔翁之利?”

顾清玄看着他,眉眼里藏着城府算计,“先让他们内讧着急一番。”顿了顿,“北府营意味着什么,相信他们也该醒悟依靠的那棵大树到底能不能遮阴了。”

沈正坤点头,激动搓手道:“年前总算能回去交差了,离京这么久,家中的妻儿都念着我呢。”

顾清玄被逗笑了,“沈兄好福气。”

沈正坤仗着跟他的交情不错,八卦道:“你在京中的那门亲事拖延到至今,何时才是个头?”

顾清玄回道:“寿王府的门楣顾家得罪不起,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沈正坤摆手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文嘉你还年轻,到年长的时候就知道能寻得一个合意的妻室极其难得。”又道,“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两情相悦更佳。”

顾清玄淡淡道:“娶谁都是娶,更何况像我这样的世家子弟,婚姻多数都是利益相关。”

这话倒是实情。

沈正坤拍脑门道:“瞧我这见识,只知儿女情长,到底浅薄了些。”

顾清玄:“沈兄家有贤妻,琴瑟和鸣,也甚好。”

沈正坤笑眯眯道:“心里头有挂念,也很是不错。”

二人说了些家常,想着年前应能回京交差,心情都很愉悦。

时下秋高气爽,顾清玄坐收渔翁之利,等着那帮盐商主动上门来找他。因着秋日是收获的季节,他闲着无聊,便出城去自家田庄里转转。

这会儿正是高粱成熟的时候,地里的高粱纷纷弯下了枝头,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实。

那些饱满的高粱米些许已经在泛红,些许则稍微青嫩,一眼望去,全是一片充满着收获的火红场景。

郑氏瞧着那片火红,笑道:“今年的收成好。”

顾清玄“嗯”了一声,背着手眺望满地高粱,“盼着年年都这般才好,佃农手里有粮,才不会饿肚子,不会饿肚子了,就不会离乡背井求生存,不会离乡背井,就没有流民生事,天下才会安稳太平。”

一旁的张和似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再过些日子待郎君回京去,灶户丁家可要如何安顿?”

顾清玄想了想道:“经过了此事,丁家只怕是没法再重操旧业了。”

张和:“郎君心慈,可要给他们安排营生?”

顾清玄看向他,“便问问他们自个儿的意思,倘若愿意做佃农,庄子里的田地可租给他们使,若不愿意,商铺里也可以安排活计,领着月例也能过日子。”

张和笑道:“想必是愿意的,有侯府罩着,日后那些人也不敢动他们。”

顾清玄点头,“走的时候我得跟宗族那边打声招呼,托他们照拂一二。”

张和:“这番安排,稳妥。”

一行人沿着高粱地往庄子去了,路过一处水沟时,顾清玄伸手道:“阿若过来。”

后头的苏暮走上前,顾清玄扶她跨水沟,她俏皮地跳了过去,郑氏在一旁掩嘴道:“淘气。”

顾清玄也学她的样子蹦了过去,惹得众人失笑不已。

走在后头的郑氏看着二人,她在府里当差十多年,还从未见顾清玄对谁上过心。

事实上他行事素来宽容,对底下的仆人极少打骂训斥,涵养一直都很好,也极少生过气。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教养,导致他对谁都是如此,没有偏袒。

唯独对苏暮应是有些不一样的,多了几分生趣。

走到一棵大树下时,见到两个稚儿跟在自家阿娘身后唱童谣。他们都是当地人,用的是常州话,听着稚嫩天真,很有一番闲情逸致。

人们在树下歇脚,好奇观望了一会儿。

苏暮问道:“郎君打小在京里长大,那童谣,郎君会用常州话唱吗?”

顾清玄嘚瑟道:“自然难不住我。”

许诸孩子心性重,用撇脚的常州话学了几句,惹得众人掩嘴偷笑。

顾清玄纠正他的发音。

常州话偏柔软翘舌,顾清玄纠正时用正统的当地方言,学那两个稚儿的童谣,明明表情一本正经,学出来的话语却婉转软糯,甚至有些嗲。

苏暮看他一本正经,听着那男人用略带磁性的嗓音学童谣,身上仿佛也掺杂了当地特有的水乡温柔,吊着嗓子婉转悠扬,声声撞击到心坎上,绵软长情。

在某一刻,她觉得这个男人是有魅力的。

在公堂上清正威严,刚正不阿,且精通六艺,具有丰富的文化底蕴,爱端着,私下里却傲娇脸皮薄,有点纯情,还有点清高和自傲。

有时候她也会好奇,如果一开始她仅仅只是当地土著,与他有着相等的身家背景,是否会倾慕于这样的郎君?

她想,答案或许是肯定的。

毕竟谁能拒绝得了这样可爱又有趣的男人呢?

苏暮收起突如其来的思绪,认真地听他用常州话学稚儿口中的童谣。

有时候她其实也会艳羡,阴暗地想着,这样有趣的男人最终会落到哪里。

毕竟他有一个强大的家世背景,过人的能力,身段好,人也生得俊,且没有不良嗜好,待人处事温和有礼,性格稳定,方方面面都非常优秀。

未来与他匹配的女郎应是京城里各方面都拔尖儿的。

想到这里,苏暮心里头不禁有点泛酸。

不怎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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