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我感觉自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好像悬在半空中一样,这样的感觉完全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四仰八叉的躺着,突然就缓过神来,不对啊!我刚刚好像是在被人从后面敲了一闷棍,怎么醒来之后就变成躺在床上了?
我猛得一个惊醒,直接坐了起来,结果面前的场面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因为我哪里是什么躺在床上啊,分明是在一个有些封闭的空间里!而且周围都是大红色的隔板,窗户用红色的轻纱挡住,还在不停地摇摇晃晃的!我下意识的眉头就跳了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人换了一身衣服,此刻穿着大红色的古代衣衫,头顶还顶着一个凤冠,这分明就是古代娶亲的装扮啊卧槽!
这也太离奇了?我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我让这丝毫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吓得死死的闭住了眼睛,然后又梦地睁开,却发现还是老样子。
我怎么睡了一觉起来整个画风都变了啊?!
秦洛,秦洛去哪里了,还有梁星,我明明记得是跟梁星一起跑掉的啊!我赶紧掀开窗户的轻纱一看,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因为外面抬着我轿子的人全是一具具白色的骸骨,难怪我觉得自己摇摇晃晃的,原来是因为我被抬在空中!
我顿时心里一寒,冒出一个想法,之前坐在纸片人抬着的轿子里被送去结阴婚,现在我把她救走了,那个鬼没人结婚,所以要把我抓去?只是不知道是那鬼刻意要娶我,还是我又被梁星坑了一次。
妈的竟然让秦洛那家伙一语成谶!
我顿时吓得打了一个冷颤,不管不顾的就在花轿里面跳了起来,这个轿子我刚才就看过了,造型那么简陋,估计也就是个豆腐渣工程,我要是用力的蹦几下说不定就散架了,待会一散架我就趁乱逃走。
只不过梦想很美好,现实却是残酷的,不管我怎么蹦跶这个花轿最多摇晃一下,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碎成几大块,就在我努力折腾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嘈杂的人声。
一段幽幽的歌声突然响了起来,我顿时头皮发麻,这大半夜的,谁在唱那么毛骨悚然的歌曲?我这想法一出,我的花轿帘子就被人拉开了。
所以就眼瞧着那些抬着花轿白色的骨骸,慢慢地走到了一个雕像旁边,也不知道在那雕像哪儿摁了一下,之前那个震撼人心的地宫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彻底惊呆了,只能任由轿子摇摇晃晃地走下台阶,也不知道他们想要把我带去哪里。而轿子进入地宫之后,上边的地面又缓缓的合拢,而随着地面的合拢,那些蜡烛也都随即熄灭了。
没等我缓过神来,轿子就已经抬着我来到了地宫深处,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轿子才堪堪停住,而外面便跟掐好了点儿似的,响起了吹锣打鼓的声音,这个时候,我的花轿门也终于被打开了。外面的鼓乐响了很久,我却一直缩在轿子里面不敢出去。
“玉儿,快出来吧,今天你是我的新娘,在座的宾客可都看着你。”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人声音,温柔地说道,“不要让别人看笑话,乖。”
我登时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天了噜,花轿外面的全都是骨头架子好不好?这人说不定也是什么妖魔鬼怪,什么新娘宾客的,我才不要跟妖怪结婚!我心里吐槽着,不过,刚才说话的那个好像是人的声音啊,是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吓唬我?
那个秦洛呢,到底死哪里去了?
这么想着,我试探地掀开帘子想要看看当下的情况,我却没有想到花轿外面站了个人,见我撩开轿帘就直接伸手把我扯了出去!我被他拽进怀里,鼻子磕到他的胸膛,登时疼的两眼发花,不由害怕地踉跄着后退几步,却又让人给拉住了,拉住我的这双手纤细修长,我诧异的抬头看去。
瞬间僵硬的站在了原地,因为我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居然和我在学校里面看到的那个雕像一模一样,难怪我觉得有些眼熟,原来就是这个雕像活了!
男子看着我弯着眼角笑了笑,伸手就过来扶我,我顿时跳到两米远,有些恐惧的看着他,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
“玉儿,连我都不认识了?真是不乖。”男子看了我一眼,轻勾了一下嘴角,说道,“不过没关系,反正今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有的是机会慢慢认识。”
我听着他有些变态的语气,不由气恼的回道:“你放屁,是不是你在我后面敲了闷棍,是谁派你来作弄我的?快点告诉我,秦洛他们呢?是不是被你弄走了!”
我噼里啪啦的问了出来,这个男子也不回答我,只是转头对着身边的白骨架子说道:“都愣着干什么,快点扶新娘进去拜堂!”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根本不理我!我气得火冒三丈的同时又庆幸他就这么走了,否则我可招架不住他一个恶鬼的折腾。
他离开以后我就默默地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不由惊讶地发现——这分明就是美人村的样子啊!只不过这里根本没有白天我们所见的破败,这里的房屋修缮得很好,经过的路上修理的很干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刚刚记得我是被这群白骨抬到了那个地宫下面,为什么这个时候会站在复原图版的美人村里?难道我又是在做梦吗?
我在这胡思乱想着,周围的白骨架子就得了那个男人的命令走上前来扶我,我才不要他们这些邪祟来扶我,便直接将他们推开,朝面前复原的宗祠跑了过去。
心里迫切地要想搞清楚刚才进去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指挥这些死去多年的白骨?
进了祠堂之后我才发现自己错了,里面处处张灯结彩,贴着大红色的喜字,不时的有来往的白骨架子在这里忙碌的走来走去,可是他们都跟看不见我一样。
只有那个一开始独自走进来的男人坐在大厅,翘着二郎腿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我不知道自己睡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一切肯定都是这个男人干的!
我越想越气,最后没忍住,快步的跑了进去,一下子就揪住了那个男人的衣领,恶狠狠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秦洛、容易和容易呢,你把他们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w21格格党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