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真诚, 亦真亦假，简而言之——装傻。
即使只是这样，媒体也如闻到腥味的猫咪, 兴奋的扑上来抢食般不断记录着顾挽月说的每一个字。
多说多错，顾挽月决定广大媒体和网友们足够的发挥空间，于是只回答这一个问题，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
她人都还没回到住宿的酒店, 网络上相关报道就已经铺天盖地地传开来。
【好家伙，电影都不敢这么拍！】
【上次一听到类似的事情, 还是在童话故事里，那啥白马王子亲了一下公主, 然后就醒了是吧？还有我记得有个黄头发小人……】
【童话故事也是人写的, 灵感来源于现实嘛，就是感觉还有点保守了，现实简直精彩到离谱。】
作为全场唯一顺利让顾挽月回答问题的实习生，当天就直接获得了转正机会。
实习生压抑住心里的狂喜, 在网络上起各种劲爆的标题, 翻着花样来宣传自己的幸运女神。
等到下班后，更兴奋得一蹦三尺高，约上三两好友, 到夜宵摊美滋滋地享受烤串和人间烟火气。
一连好几天，年轻又精力旺盛的大学实习生都沉浸在这样的喜悦里。
自此，卖力在互联网上为顾挽月疯狂打call的媒体, 又多了一员。
这个隐形的大军逐渐壮大, 每每享受到流量带来甜头的同时，也将顾挽月的名气和热度，推向一个新的高峰。
主打一个你吃肉、我喝汤、不自觉中已经形成了非常良性的互利互惠关系, 整个良性循环，形成了江水般的流势，裹挟着每个新加入进来的人，快乐向前走。
同样沉浸在高兴中的，还有数不清的各类精神类型疾病患者。
#顾挽月冰演神奇效果#
#顾挽月滑醒植物人#
#花滑顾挽月奇迹#
#顾挽月神曲#
这个话题，原本被许多吃瓜群众怒喷。在冰演过后，却引起了全世界的震撼。
“艺术不是我这等凡人能理解得了的东西了，我原本以为我不会欣赏钢琴大师弹奏、书法大家的草书、还有那些国画什么的，就已经是没有艺术细胞了，没想到啊！”
“同上，在我耳朵里好像没太大区别，艺术笨蛋一个，所以这是老天爷看不惯我们这群人的，直接来硬灌吗？（掀开头骨）（强行注入）（满意合上）（拍手离开）”
“不不不，恐怕现场才有这种效果，我们隔着屏幕，顶多听点皮毛！”
“嘶——观众席上的反应，真的把我给震撼到了，我还特意去查了一下，花滑圈管这个叫艺术水母？”
“把植物人滑醒了啊！！！这特么不是花滑，是魔法、是神力吧？艺术居然能离谱到这种程度。”
世界范围内，不论是冰迷、还是精神相关疾病的患者，相对普通群众来说，比例都太小了。
故而在大范围的冲击之下，占领评论区的，反而是路人更多。
许多人带着“我看你能有什么神奇效果”的心情进来，先是被甩了一脸数据，犹豫中不断搜索印证，最后一脸懵逼，脑袋空空的点赞，尤其是那些自己感同身受的评论。
在这样空前巨大的流量之下，不断有新的相关话题冒出来。
某好莱坞知名导演前来华国，称希望邀请顾挽月出演手下电影的东方神秘古国的女王。
改天又爆料出他可能有躁郁症，实则求医，想通过现场花滑来治疗。
隔天又是某地知名医院医生称，他们医院有病人数据变化明显：“如果可以，希望能邀请到顾女士参与这项研究，这将会对推动医疗事业的发展，作出不可估量的贡献。”
国内外都曝出越来越多的消息。
作为漩涡中心的欧阳爸爸，自然是被关注最多的。
夫妻俩一边复建，一边当着媒体的面，将顾挽月夸出了花儿来。
欧阳爸爸更笑道：“以后一定带家人去现场看冰演，这将会是以后每年的行程。”
“为了治疗？哦，当然不！你难道不觉得这套节目简直美极了吗？简直像是在视网膜上作画，太让人感觉惊艳了。”
在这样接连的采访下，欧阳乐乐这个账号也被挖了出来。
#苏醒植物人儿子黑粉#
顾挽月看到这个消息，表情和地铁老人看手机有得一拼。
因为去看花滑路上出了车祸，所以她就该倒霉得被盯上？
面对欧阳乐乐发出的道歉文章，顾挽月明确回复：【不接受，日后所有个人冰演，都将列入黑名单。】
“不接受！”
“舒服了，大数据记住！！我就要这样的，别老给我推送那些让人气得吐血的包子。”
“哈哈哈，听说他爸妈发现这个小号之后，直接断掉了他的生活费，原本说要分给他的股份也立马没了，笑乐了！”
“个人冰演！难道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词吗？我简直心花怒放。”
顾挽月才发完消息，后台私信就立马蹦出一连串的消息。
有个人发的特别勤，看起来一跳一跳的，格外显眼。
毫无意外，就是欧阳乐乐。
从“帮帮忙，发条消息，给你十万好处费。”到中间各种讲道理“这样也能显得你大度。”
最后语气隐隐带点卑微地哀求：“或者你要什么，都好商量。”
十几条消息体现了他内心的焦躁不安。
顾挽月扫过这些消息，没生出半分怜悯之心。
如果可怜他，那就是对她自己过去那些年的不负责任。
要是原谅能换来更大的利益、好处，那也并无不可，在关泽雪的耳濡目染下，她在这方面，从不感情用事，而是惯用理性的思维冷静思考。
不过很可惜，欧阳乐乐显然拿不出足够的筹码。
十万就想买她的情绪价值？
再来一个星系，她都不一定愿意了。
千金难买她乐意。
顾挽月手指点了点，将人加入黑名单。
欧阳乐乐还在发消息：“要不我们见面谈一谈？我请你到……”
突然看到一个鲜红刺眼的感叹号。
宛如血液奔腾到大脑，沸腾炸开，眼前一黑，顿时觉得世界满是猩红。
他什么都没了。
还不如当初直接把老头子弄死，起码还有些能落到他手里。
敲门声响起：“先生，您的时间快要结束了，需要续费吗？”
欧阳乐乐脸上怨毒的表情顿时一收，看了看卡里的余额，眼底闪过一丝虚，起身往外走，还骂骂咧咧道：“续什么费，要服务没服务，就知道催缴费，老子有钱也不在你这儿消费。”
顾挽月拉黑他后，又看了私信里一堆关于她复出的请求。
有从前的冰迷，也有新入坑但是抢不到冰演票的新粉，还有想要来试试看疗效的病人。
如果说之前还有犹豫，在喝下基因优化液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想过再回赛场了。
她的内心已经充盈，也找到了她最爱的花滑，不需要再用奖牌来填补心中的空虚，更不用活成大众眼里满意的样子。
在战场上战斗，比全地球人数更多的恢宏舞台，已经带来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发自内心的满足。
无论网络上多沸沸扬扬。
顾挽月都心如止水地在新别墅里练习花滑，请老师学习画画技术，将与兽人们相处的可爱瞬间，一一记录下来，晚上就回到家里，和家人吃饭休息。
这天晚上。
顾博达带回来一个消息：“队里有意邀请你回去，只要保持现在的状态，明年世锦赛的名额基本稳了，后面更高级别赛事的奖牌，也不会很难。”
关泽雪微微讽刺道：“我看网友也挺兴奋的，喊着想要阿月复出，一年那么多场比赛，他们肯定是高兴的，退役就知道人的好了？”
她明显还对前些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心疼自己如珠如宝养大的女儿，被黑子无端指责，还有许多路人跟风，看得她都脑袋疼。
顾挽月一屁股坐过去，挨着关泽雪身边，挽着她的手：“不气，我又没说要复出，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关泽雪松了一口气，点头：“没错，你看看现在状态多好，伤病也慢慢恢复了，身体舒服了，心情也好。”
顾博达有些遗憾：“那我明天去帮你回绝了，还有一件事，有些官方联系不到你，就找到队里去了，这是一些邀约，我觉得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顾挽月接过来。
s市消防中队、w省自闭症全托寄宿学校……
顾挽月一一翻看，心理和精神方面的疾病，在华国真的不是个小数目。
没了解过之前，觉得岁月静好，觉得精神疾病植物人肯定是少数，但顾挽月有了上次查询消防员心理健康的经验，也算是有个心理准备。
顾挽月将这些资料竖起来，理了理，然后拿在手上：“这个还是要慎重，如果日后举办个人冰演的话，我会考虑为他们预留一部分位置。”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到了这种衣食无忧的时刻，想要做点什么的心，就愈发强烈起来。
当年读书时没感觉的诗词歌赋，在真正经历过一些事情后，才真正体会到能传世千年的魅力。
顾挽月策划着个人冰演，安排人去调查相关疾病的情况和疗效。
又按照清单，买了些建设华夏星的树苗、种子。
此刻网络上一片呼声，有顾挽月参与冰演的相关信息，该场冰演的门票就会顿时变得一票难求。
甚至有人以高十倍、甚至百倍的价格，想要购买一张冰演门票，试图感受一下两次冰演幸运观众口中无与伦比的绝妙体验。
据说，那是全身每个细胞都溢满快乐因子的享受。
据说，那是由内而外正视自己，整个人都会变得鲜活、勇敢又快乐的绝妙洗礼。
在外网，甚至有人在论坛等地，盖起了一座座讨论的高楼，分享顾挽月花样滑冰与众不同的独特魅力。
在花滑这一领域，顾挽月形成了一股极为特殊的流派，在当下这个注重跳跃的规则下，绽放出的迷人光彩，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但在无人知晓的另一个领域，也有一朵惊世之花，即将以顾挽月的名义，在华国怒放开来。
“药效有点惊人，在小白鼠身上试验过了，药效强大到所有人都不太敢相信。”
顾挽月：“这是好事，咱家公司岂不是可以更上一层楼，还能帮助更多需要这个药的人。”
关泽雪西装革履，头发扎高，有一股女强人的感觉。
她严肃的面容中带着点愁绪：“药效确实很强大，但就是因为太强了，我担心原本美容药妆的规模和经营形式有些撑不住，现在在考虑找人投资、或者找药企合作。”
顾挽月：“有什么考量吗？”
自家女儿，关泽雪教得很认真，将其中的条条框框都尽数道出，初入一个新的行业要面临的苦难，需要做的准备，如果找个有经验的合作，可以利用上的人脉……
顾挽月听明白了。
她家关女王野心很大，想要更大的市场。
比现在的关氏集团还要庞大数倍的策划，但是现在缺钱了，准确说，如果要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岔子，有资金链断裂的风险。
而找企业合作，共享人脉、分摊风险，还可以汲取经验。
但如果真全是优点，就不至于为难到发愁了。
在顾挽月追问下，得到了答案，踏足从未涉足过的领域，容易被牵着鼻子走，关泽雪不想这样，说话的人越多，利益瓜葛就越多。
种种复杂博弈中，关氏集团反而可能得不到最大的好处。
顾挽月听明白了，就是缺钱了！
她家关女王其实根本不怕涉足新的领域，打算摩拳擦掌大干一场，就怕万一资金链断裂，最后让关氏集团几千员工和背后的家庭丢了饭碗，所以才考虑合作，却又有些不甘心。
顾挽月想到自己的钱，拍拍关泽雪肩膀：“妈，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明天就来个大款投资，还不管事呢？”
关泽雪笑了：“天真，商场如战场，哪里会有这种好事？等你玩够了，到公司帮忙就知道了。”
顾挽月靠过去抱住她：“这可说不定哦，妈你忘了我最近运气很好吗？言出法随也不是没可能。”
“行，妈等你言出法随。”关泽雪宠着女儿玩笑道。
顾挽月隔天就来到小别墅的地下室。
她对信息模拟器道：“按照我给你的资料，模拟出一个富商，身份信息闭环，补全其他细节，让人能查到我给你的信息，但其余更深的查不到。”
【好的，资料搜集模拟中……】
【已成功模拟，请查看相关信息。】
顾挽月查看了相关资料，从上了哪所学校，到身家的资金来源何处，后来又投资到哪些领域，面面俱到，和真人履历无异。
不过如二八冰山一样，只有两成在外能看见，剩下完美的闭合逻辑链，要花大力气才能勉强窥知一二。
顾挽月再次对星际高科技感到满意。
她道：“联网搜集投资合同资料，然后以此身份与关氏集团关泽雪女士，签订一份投资合同。”
【好的。】
【主人，此前追踪的信号再次出现，试图追踪新身份，是否模拟全新网络信号，或直接拦截其追踪？】
原来还在使用上次模拟出来的网络，难怪会被发现，顾挽月黑眸陷入思考，要不要换一个全新的模拟网络，彻底切断对方的寻找呢？
顾挽月问：“你模拟的个人信息，经得起国家力量的查证吗？”
【没问题。】
顾挽月决定道：“不拦截，让追踪的人查到模拟的人物信息，并且让他们知道投资关氏集团的事。”
被关女王保护了这么久，她也悄悄给人当一回后盾吧。
顺便再拉一个国家级的后盾来。
军工和医药，完全不沾边的两个领域，即使产生联想，恐怕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次日。
“找到了！对方不小心出现了漏洞，被我发现了。”华国网络安全技术人员惊喜喊道。
“阿月这嘴是开过光了吗？”关泽雪也惊喜不已，反复确认这不是骗局后，连忙以极快的速度，拿下了这笔资金。
晚上，关泽雪回到家，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焕发出极强的精神头，比喝了顾挽月从星际带回来的药剂看起来状态都要更好。
顾浩星好奇：“妈，什么事这么开心？说来听听。”
关泽雪睨了他一眼：“我怕说出来打击你。”
顾浩星拍拍胸脯：“没事，你儿子我抗压能力一流，再大的事都不怕，您说吧。”
听完了关泽雪的话，顾浩星：“！”
他扭过身子，冷白皮的俊脸上出现可怜兮兮的表情，啪地一下凑到顾挽月身边：“富婆，求包养~”
顾挽月推开他赖上来的头，将俊俏的五官推挤成搞笑猪八戒的模样：“包养你吃三十年减脂餐。”
顾浩星被吓得猛然坐直：“那可不行，我也是有节操的人！”
“哈哈哈~”
办完这件事，倒计时牌也已经到了尾声。
顾挽月看关氏集团情况很好，连关泽雪有时候回家都会说：“政府办事效率都变高了。”
家人每天都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地出门。
顾挽月也打算离开了，她也要去搞事业！然后早早退休。
冰蓝色的光芒轻轻笼罩在身上。
顾挽月再睁眼，就回到了星际。
离开前，她还专门去看了一趟果树的情况。
这会儿她想了想，用空间纽将小方块地中存储的几十种树木和种子都腾出来。
数量都不多，对整个星球来说不算什么，但如果只是覆盖宫阙周边的话，那绝对足够了。
狮虎兽多啦还沉浸在复杂的情绪中，一面是高兴可以去看下一场冰演，说不定还能见证精神海崩溃逆转的历史一刻，一面又有点伤感，看完冰演，可能就要走了。
毕竟房子也盖完了，脆弱的小树苗也活了下来。
他们也没有理由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多啦有些舍不得，他依依不舍地摸着一棵长大的苹果树。
“多啦。”
多啦听见有人在叫他，很熟悉的声音！
他回头朝外看去：“您怎么回来了？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顾挽月仿佛看到一只狮虎兽颠颠地朝她跑过来，眼里还闪烁着喜悦和渴望的光。
活像是一只饿了看到小骨头的可爱狗狗。
顾挽月感慨一句可爱，就将空间纽交给了多啦：“这是我新买的植物苗，污染已经去除干净了，你在附近规划一下，然后都种下去。”
多啦接过空间纽，看到里面的树苗和种子时候，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多！
不过想想顾挽月的治愈范围，也顿时觉得没那么吃惊了。
多啦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股狂喜涌上心头：“那我先出个图，您看看喜不喜欢。”
“那我等你的图，不着急，慢慢来。”顾挽月放心道。
多啦看着眼前的苹果林，有些不舍道：“您打算买农业机器人来照顾它们吗？我给您推荐几款吧。”
顾挽月道：“我打算请因伤退役的军人来照料，等我问问白珒他们的平均工资是多少，然后每个林子配一个机器人就够了。”
多啦声音突然提高，宛如劈了嗓子：“您还打算发工资？！”
顾挽月被多啦的反应惊呆了，请人工作发工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难不成她看起来像是什么黑心老板？
顾挽月还没来得及问。
多啦就大嘴叭叭个不停：“这里环境这么好，可能因为您总是练习的原因，荟萃宫周围不仅半点污染都没有，这里的果树、好像还能吸收一点点治愈能力，待在里面精神海就很舒服。”
“这么好的环境，对精神海又好，如果照顾一下还要工资，那简直贪得无厌！”
多啦义愤填膺。
顾挽月听得满头黑线。
她有种自己是传销头头，把下线彻底洗脑的感觉。
顾挽月说不过干脆不说了，她又去找白珒。
没想到白珒也同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甚至更过分！
“我们会筛选合格的退役兽人来照料果树，并按照每人每月500-1000星币的价格支付给你，你觉得什么价格比较合适？”
顾挽月觉得耳朵出了问题，贴钱上班？
不仅不发工资，还要交钱！
这已经不是资本家了，这是奴隶主吧。
顾挽月用古怪的眼神打量小白虎，是不是脑子还没完全恢复？
小白虎耳朵缓缓绷起来，尾巴也紧张的有一下没一下拍打地面。
它之前意识混沌的时候，桃林和苹果林都去过，根本舍不得走，有时候暖暖找过来了，居然在地上打滚耍赖，抱着树不肯走。
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前两天偷偷给暖暖关机，把这一段模糊了。
小白虎心虚地晃悠翅膀，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是不是不太好，不发工资怎么养家？”
小白虎有点不好意思地伸爪摸了摸鼻子，然后掩饰般努力板起小虎脸：“退役的有精神海治疗补贴，没退役的由军部承担这部分费用。”
顾挽月最终还是当上了要人倒贴钱上班的黑心老板。
感觉怪怪的。
但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觉得奇怪，因为军部官方发布的报名链接，直接通知到八大军区每个人的战术光脑上，然后，不到半分钟，全部报满。
目前只招聘50个人的岗位，足足有五万个人报名。
而且如果不是有上线，恐怕还有更多人。
1:1000的报录比。
顾挽月隐隐觉得这个比例有点可怕。
这些树苗被带来星际，在优秀人才中，再千里挑一选人来照顾，享受的简直是贵族待遇啊。
她恍惚往回走，回去的路上，顺便将带来的双人滑教程，发到了星网上。
【爱花滑和茸茸的顾挽月】
“精神海崩溃需要各个种族自己努力，双人配合中的下限决定了治疗的效果，大家多多努力，期待和更多优秀的搭档碰撞出惊艳的双人滑。（附件：双人滑教程）” 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