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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父子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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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范氏给侧福晋请安。”

三月下旬的一日, 元夕又带着人到长乐院附近的花园里晒太阳,无需带上旁的东西,带上点心、热饮和软垫就行。花园里自有亭子,在其中可以静静地享受天气和花香的美好。

其实元夕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似乎越来越心静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了孩子所以动不起来, 明明她见过快要生育的老师都能风风火火地管理班务——不过想到她妈妈年轻时雷厉风行的模样, 管着她上蹿下跳的样子, 没准儿她生了也是一样的?

却不想,居然碰到了带着二阿哥晒太阳的范格格。

范格格素来是穿着朴素简单的, 簪着绒花和不起眼的饰品, 上面的宝石玉髓都小巧精致, 怎么看都是个柔弱不扎眼的女子。但是从那几日的百合开始, 元夕便不敢轻视任何一个内宅女子。

她把后宅当生活, 人家把后宅当工作在经营, 不能比。

“起来吧。”即使被打扰了清幽自在,元夕仍是笑眯眯地说道,毕竟这花园又不是她一人所有,别人来就来了吧。

既然碰到了,似乎还应该客气客气,范格格身边的奶嬷嬷还抱着二阿哥,她总不能就让人家顶着日头回去。

“坐下喝杯热水?”元夕客气道。

“妾身谢过侧福晋。”范格格柔声应了, 让奶嬷嬷把二阿哥放下来, 坐在她身边的圆凳上, 二阿哥刚落地, 丫鬟就在石头圆凳上铺上软垫, 不至于冻着娇弱的小阿哥。

元夕很少见这位二阿哥, 因为他生来孱弱, 故而范格格从不放心让他出门吹冷风,进出也都是奶嬷嬷抱着,多数时候都是在房间里待着。他几乎也是药罐子里长大的孩子,虽然不至于一出生就吃药,但每次一病就几乎要大半个月,时常夜里发烧请府医,故而他虽然已经两岁了,仍没有被取姓名。

太子颇得圣宠,他的子嗣都会由康熙亲自取名,但二阿哥不似能养大的模样,故而一直没有被取名。这样没取名没记入玉碟的孩子,若是夭折了,也不得入宗室陵寝,在这样极为讲究宗族和来世的时代,是极为可怕的事情。

所以范格格不敢让二阿哥出去吹冷风,也是可以理解的。

二阿哥也乖乖地喝着热水,他是一个瘦弱的孩子,脸上带着薄薄的肉,眼睛不大,看着连神色都是怯怯的、弱弱的。他偷偷打量着元夕,应该是觉得陌生而好奇。

元夕随着二阿哥深深一笑,她似乎总是很难拒绝孩子的,无论大人之间的关系如何,孩子还是无辜的。

“侧福晋看着神色尚好,肚里的孩子很懂事。”范格格看着她,小心地说道。

许是因为她性子便是如此,明明元夕也不曾做过什么,更不曾在外头发过脾气,偏生范格格每回见着她都是这样怯生生的,好似她做了什么。不过她见着谁都是如此,故而李侧福晋平时最厌烦与她打交道,只觉得她看着就是虚假的。

“自是。”好听的话谁不喜欢,元夕笑眯眯地应了,又摸上肚子,月份大了之后,她的手时常就搭在肚子上,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许是因着放上去比较舒服,便常是这个姿势。

她自己道:“虽是头胎,却格外省事,这孩子乖巧懂事,素来不闹腾。而且老话不是说生女孩儿母亲生得美吗,我这胎似乎也未曾影响容色,必定是个乖巧的格格。”

范格格稍显疑惑:“侧福晋绝世容光,自然不会因为有孕被影响容貌。只是……世人都是想生儿子多过女儿的,侧福晋怎么?”

她颇有些自得:“本侧福晋又不是不能生,这胎生个女孩儿,再给她生几个弟弟都是可得!”说着,她还伸手摸头上的步摇,衬着她的容色,竟有几分盛气凛然之感。

范格格迎合着,手上摸着二阿哥的脑袋。二阿哥正听着两位说着他听不明白的话,突然被额娘摸头,便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望着她。

小儿的眼睛从来便是黑白分明的,清晰地倒映出母亲的面容。

元夕嘴角噙着笑看着,开始说未来打算让太子给自己的小阿哥请哪些师傅,由太子亲自教着搭弓射雕……她不住地说着对未来的美好幻想。

这话实在太张扬了,便是碧儿都想劝阻元夕住口。

她自己才似是注意到说了什么,捂嘴笑道:“范格格勿恼,我就是太开心了,二阿哥乖巧伶俐,我也是想生个这样的孩子,以后可以让兄弟们一块儿玩耍。兄友弟恭,自是极好的。”

“是啊。”范格格也道,“侧福晋未来必定是多子多福。太子爷常去你院里,机会也是多的。”

“自然呢!你也知道,我们忠诚公府也不缺圣眷,就是我们兄弟姐妹少,我就想着自己的孩子能多几个兄弟姐妹,这样兄弟姐妹和睦,多好。”

“……是啊,多好。”

*

最后,元夕借着有孕疲惫,懒懒地告别范格格,带着人回去了。

范格格和二阿哥也回去自己院子里,只是还坐在庭院里晒着温暖的阳光,身边只有雪儿这一个心腹守着。忽地,二阿哥抱抱范格格,声音软软的。

“额娘不难过。”

范格格一愣,仍是笑着摸着二阿哥的脑袋:“额娘没有难过,额娘就是可惜,我们二阿哥自是千好万好……”

她的孩子千好万好,只有身体不好这一个缺点,却是个最贴心的好孩子。

雪儿在旁边愤愤道:“方才那侧福晋究竟是什么意思,当真是轻狂。真是奴才出生,披上主子衣裳也改不了一身奴性!飞上枝头还真就把自己当凤凰了!”

范格格瞪她一眼:“什么话都敢当着二阿哥的面说。”

她手上拍着小孩,哄着孩子渐渐睡去。

孩子身子不好,未来也争不动什么,现在是府里孩子少,二阿哥才能被太子爷注意到。若是在万岁爷宫里,那便是几年见不着一回阿玛,那她的二阿哥也太可怜了……

*

碧儿伺候元夕午睡,嘴里忍不住道:“侧福晋之前对范格格那些话可真不该说,那不像是在她心上捅刀子么。”

“捅刀子就捅了呗,我怕她?”元夕侧躺在软和的被窝里,将棉被压在脖子下方,享受着被窝的温暖。

“可是您素来不是好争之人啊,从来都是与人为善的,怎会故意与人相争?”当时她听着都觉得忧心忡忡,若是个急性子的人,该不会直接冲上来动手吧。碧儿转念一想,“您不会是觉得百合之事没有证据,但是就是想找范格格麻烦吧。”

“差不多吧。”她无可置否。

“侧福晋您糊涂啊……”

“可是我就想做些自己愿意的事情怎么了?”元夕突然硬声道,“我已经够与人为善了,还不能在这种时候做些自己乐意的事情吗?我是奴才的时候要处处相让,如今我还要处处相让吗!”

“侧福晋……您别动气,小心腹中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看到碧儿惊恐的眼神,轻叹一声,呼出胸腔里的郁气:“罢了,你下去吧,我自己睡一觉就好。”

碧儿没敢再打扰,赶紧下去了。

所幸元夕只是一时上头口吐真言,自己慢慢地平息下来,躺在床上安眠。

*

过两日太子来长乐院用晚膳,他已经习惯了来时,元夕不过懒懒地扶着肚子行个半礼,然后便自己扶着桌子坐下。

她还振振有词:“妾身知道殿下必定心疼我孕育子嗣,故而我就自觉坐下,免得太子爷还要开口。”

“伶牙俐齿。”他轻哼一声,靠近元夕坐下,注意到元夕单薄的衣服。

虽是春季,天气和暖,但夜晚和清晨还是有丝清凉,如今她怀着孩子,不少药不宜服用,若是着凉生病可如何是好。

元夕听着太子不满的关心,娇声道:“您可不知道,对于孕妇而言,有孕则体热,别看我穿得单薄,实际上动辄便容易出些虚汗,实际上我穿得可不少。再说了……我这么穿都好些日子了,你忙得都没时间进后院,不知道我经常穿得轻薄吧。”

她手上绞着丝帕,似是比孕前更娇气些。

但胤礽乐于她暴露自己的小性子,失笑摇头:“好,是孤的问题,我该早些来看你的。”

“罢了罢了,还是我来心疼你吧,当真辛苦。”元夕看着胤礽又再度乌青的眼下,让下头人赶紧端碗补汤上来,其他宫人见二人坐得极近,何玉柱清楚,太子总喜欢和这位侧福晋说些体己话,待遇是最不同的,故而早就乖觉地带着人撤下去。

既然没有旁人,元夕便直接问道:“您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啊。”

她这样一个内宅女子,当真是对于外界毫不知情,便是碰到一些来太子府做客的女眷,听到的也是谁家有孕、谁家孩子娶妻或嫁人的八卦。曾经她是愿意听的,可这是夺嫡关乎未来和性命的事情,她不甘只能听到家长里短,她想知道朝政上的事情。

不用详尽,只是想知道些许,心里有底罢了。

胤礽也知道她的心思,偶尔也会说些,这时他便随口道:“下个月汗阿玛准备去永定河审阅,开河的领兵人是老大和老八。”

“有何奇特之处吗?”

康熙出巡时常会挑几个儿子带上,这二人似乎并无特别之处。

他手里摩梭着红玉扳指,眉眼玩味:“可是这本是施恩的事情,曾经是老大一个皇子掌握的,现在却成了老八。老大退了,老三不中用,老四是他心中能臣,老五老七绝无可能,老八以下的年纪较小,功绩不够,自然就只能用老八一人。”

“我们这个老八,借着汗阿玛近来的重视,已经开始接手曾经老大手里的人手了。”

皇父不一定能看得中他,却仍愿意用他作为自己的磨刀石。对此,胤礽除了淡然接受,还能如何呢?

元夕宽慰道:“自然了,对您而言,八贝勒自然不算何。”毕竟他若是连八阿哥都收拾不了,还谈何上位——果然还是谋逆更干脆些。

不过尽管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却不会说。

到底是血亲皇父,被偏爱的儿子,恐怕太子也不会出这个手;就算真的有朝一日篡位,也不会对康熙痛下杀手,肯定也是尊为太上皇,给人家安生日子。她一个外人,能少插言就当自己不会说话吧。

“诶,说起永定河,您曾经不是提过找人在广东组建了海队吗,不知海运之人何时回来?”这是太子秘密安排人做的,已经将近三年时间,不知船队是否顺利归来。现在清朝还是能找到较为优秀的水手和船队的,太子让手下人去滨海找到些退下的海军,想必安排还是顺当的。

这事是秘密安排的,故而届时回来的银子,应该也会走其他途径进京,悄无声息地用来支持他的夺嫡大业。

而就元夕而言,上辈子历史书上的惨痛史,让她非常希望发展海运,就算真的有朝一日太子败了,可接任者能发现海运的优点、能发现大航海背后的优势,她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倒真是巧。”太子自己都觉得惊诧,“孤前几日才收到密信,你居然就在今日问了。”

这话说的,元夕连忙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我真的不知道啊,就是想着也快三年了,所以问问。”她哪里知道船队具体到了哪里。

“我自然不怀疑你,你我之间可有何秘密?”连最难说出口的重生和穿越于二人都不再是秘密,其他的就更不算什么。当初他连牛痘之事都能用来给元夕抬旗,还在意区区海事?

元夕见他信了,才轻舒一口气。她们俩也勉强算是夫妻一体吧,虽然她也不是正经妻子,但是自然还是莫徒生误会最好。

“我自己都吓到了,这也太巧了。”

这便是孽缘吧!

“既然收到了信,那船队情况如何?可有大财?可有什么更珍奇的好东西?”实是这时期识字的人太少了,船队之中少说也是十之八九不识字,故而就算遇到珍贵的科技产物,恐怕也意识不到那东西的重要性。

便是太子都觉得难以置信,他道:“一件宝贝,一件你数次提及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宝贝。”

元夕倒吸一口凉气:“蒸汽机!”忽觉声音太大,她忙紧捂着自己的嘴,却强行冷静下来,“不对,瓦特发明蒸汽机的时候约莫在乾隆年间,这时候不对啊!”

毕竟瓦特蒸汽机在工业革命上何其重要,她自然不会记错这个时间。

“你确定是发明,而非改进?”

“这……”这确实是个好问题。

就像人人知道的蔡伦纸,可实际上在蔡伦之前就有了纸,蔡伦只是带着人改进成功,并不是发明者;瓦特其实也只是改进者,在他之前就有蒸汽机的雏形,只是他的改进让蒸汽机有了划时代的意义,让第一次工业革命被称为“蒸汽时代”。

她欣喜地拍掌:“那您可一定要成功!日后第一次工业革命就是从我们国家开始的了!”

这样的发展,虽然对底层人民而言较为苦难,但是从整个国家的长久发展来说确实有很大意义的。

许是太激动了,她这么一动,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些躁动,在肚子里动弹,让元夕皱眉,感到微微不适。

胤礽忙把她安抚着坐下:“稍安勿躁,倒也不必如此激动。”他眉眼里也带着笑,“事情总归是慢慢发展的,等我日后……一切都有机会。”

“对。”元夕轻叹,眼神中还带着未消散的激动,手上安抚着躁动的肚子,等着她渐渐平静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碧儿低声的呼唤:“太子爷,侧福晋,大阿哥来了。”

太子眉间一皱,声音未变:“大阿哥怎么来了?”

“妾也不知。只是大阿哥还是个孩子,若是来了便让他进来吧。许是这段时日我与大阿哥相处得多些,玩得很好,他便来找我吧。一个孩子,凑巧罢了,您来又未曾通传,他怎么会知道您在呢?”

太子这才下巴一抬,神色微冷:“让他进来吧。”

二人也整理着因为倚靠依偎而褶皱的衣裳,做出端方之态。

大阿哥很快进来了,他见着太子,虽然有些惊慌,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时是因为他在门口见着何玉柱,也猜到太子他那许久未见的阿玛就坐在里头。大阿哥年岁也不小了,今年他也需要满5岁的人,5岁在这后宅之中就不算是孩子了。

太子虽见他少些,但该有的赏赐、该有的待遇、该请的师傅还是一应都请备好,两岁启蒙,三岁握笔,他没有一步落下的。

如今虽有师傅教的日子不算长,却已经进退有度,初见皇室风范 。莫说是五岁,便是现代七八岁的孩子也没有他这般气度,想必也是吃多了苦头磨砺出来的。

“起来吧。”太子的声音有些冷,与元夕相处时并不相同,“进来做何?”

大阿哥也早已习惯,故而规规矩矩的说:“儿子来给瓜娘娘送东西,瓜娘娘素来喜爱额娘院里的点心酥酪,今日做好了,额娘便让我给瓜娘娘送来,也省得我日日待在屋里读书少了走动。”

闻言,太子瞪了元夕一眼,虽不说话,眼神却表现的很明白,谁的点心都尝,只是弘皙在跟前,他不便说话,便只道:“你有心了。”

二人似是相顾无言了,这气氛谁不觉得尴尬。

还是元夕出来打圆场:“你额娘说的好,你日日看书活该都出来走动走动,还是个孩子呢,何苦把自己逼成个老古板,多走动些多晒晒太阳总归是好的。日后若是觉得无趣了,常来瓜娘娘这儿玩儿,随便吃些点心。我们玩那个秋千也是极好的,若是喜欢常来玩便是了,只是不宜安在你的院子里,到时候若是你额娘知道了都要怪我教坏你了。”

元夕自己笑着,结果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不搭腔道,显得她有些尴尬,没办法元夕只能默默叹气,唉,是她多嘴了呗。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互不相看,现在这气氛更尴尬了,还是太子说了一句:“罢看你近来读书不错,下去吧,不必整日守在屋子里,彼时看书都看傻了,回去吧。”

弘皙便乖巧地行礼下去了,虽然气质是稍微成熟了些,可身形还是个孩子,也不会掩饰自己心情。才半转身,元夕便清楚看到他脸上的失落,委屈巴巴的小脸,就这样硬撑着下去了。

元夕见人出去了,这才叹气:“爷,你看看你,又不是不疼大阿哥,何必如此冷冰冰的。”

“……我是……”

“您可不用再说了,之前说过我知道的。我就是觉得无论未来如何,他都是个孩子。既然您是因为那事觉得对大阿哥有亏欠无法面对,如今还对人家冷冰冰的,就等着以后后悔吧!”

胤礽手一抬,意欲拍上桌子,被元夕一把攥住:“你可轻点吧,别吓着我肚子里的小格格。”

他快被气笑了:“话都是你说的,如今还要嫌我吓着你,你就不怕你的妄言吓着她?”

“如今是母女一体嘛,我想的就是小格格想的,她必不会被吓到。”现在元夕想着要卸货了,日常都高兴些,如今也笑得甜蜜,眼中蜜意和轻快都要淌出来了。

“……便是太子妃,也不曾劝诫我与大阿哥亲密些。她不会有儿子,你可不一样,未来弘皙和你们母子未必没有争端。”胤礽难以相信,便有人当真如此无私,对人家的儿子用心。

“您都还没当上皇帝呢,我现在就开始争个什么劲儿啊。”元夕有些大逆不道地说道,说着自己就用绢帕掩面不敢和太子对视,她藏在丝帕后,声音软和得像是云朵,“再说了,兄弟和睦些多好,您就见得未来兄弟隔阂、彼此仇视吗?我也是自己有了孩子,才理解,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我自然是希望她未来可以家庭和睦、兄弟相亲的。”

太子良久失语,这时候晚膳也送了上来,他才道:“吃饭吧。”

元夕也开始用膳,不再提之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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