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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小目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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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元夕进入太子府后宅以来, 第一次一整日和太子待在一起。

往日里太子都要忙政务,即使是新嫁,除了婚前三天外, 他们一个月也之间五六次, 却已经占了太子进后院的大头了。如今一整日待着,元夕也没想过原来自己有这么多话可以说。

“……狮子猫又软又甜,躺在怀里可太乖了,您没这待遇吧。”她还有些得瑟,“它几乎隔一天就过来看看我, 乖的不得了, 它没这么黏你吧。”

岂止是不黏太子,曾经抱着狮子猫说赞美言语的太子在狮子猫看来几乎就是怪物, 虽然吃人家的睡人家的,可就是没啥好脸。所以啊, 太子能坚持养下去, 元夕都觉得惊讶。

她大剌剌问了出来,太子也就直接答了。

“之前是觉得它孤僻不易接触, 像极了年老的皇父, 把它当成汗阿玛, 习惯了夸他应该就能习惯去夸皇父吧。结果有一次, 孤……心里有些不顺畅。”

尽管重生以来,他处处都是顺当的, 因为对未来的了解,因为对皇父性子的了解, 所以很多事情还都是在掌控之间。可是那一日他去榴香院看了弘皙, 便想到了未来和弘皙的父子情。弘皙比曾经的他更高傲更骄纵, 他这个阿玛地位都不稳了、被废了, 他却还想一心奋起。

父子情感在如此一来二去中被消磨,后来的他看到弘皙就像是前世衰老的皇父看见他一般,如鲠在喉。

那日他看到嗷嗷待哺的弘皙时,心里就是这样的感受,不可遏制地想起曾经被圈禁的场景。哪怕是奔着不死不休而去的路,他又怕自己再将弘皙带进那条路。

那是他的长子,寄予了最深感情和期望的长子,看到孩子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自己不死不休一场又重蹈覆辙了该如何?尽管前世,弘皙实际上是他的第二个孩子,但真正的长子身子差、早夭,故而弘皙才是他心中寄予厚望的长子。

他无所谓别人的想法,可是弘皙还是不一样的。曾经意气风发的弘皙和他一样被圈在咸安宫,在雍正元年被迁往郑家庄居住时,不知道其中有多乱,他那样先皇看重的皇孙不知碍了谁的眼,四弟不会做这样的事,却有人想当然地出面挑衅,最终弘皙的幼子死在了搬家途中。

当时他在咸安宫听说时,已不知过了多久了,久到弘皙再提及此事时已经无悲无喜。可是他这个做阿玛的,怎能看不出弘皙的痛恨呢。

那一日他见了还抱在奶娘怀里的弘皙,突然想起往事,一阵惆怅。却不想终究是物通人情,狮子猫第一次乖巧地爬上他的大腿躺下,用它的体温来温暖他的心。

在那之后他便给它起名“燕来”,故燕飞回,旧人已在。

太子说得没那么细致,元夕却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叹气道:“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

往日里她是想吐槽“燕来”这个名字的,好端端一只猫,非要给人家取名“燕”。现在知道其中缘由,倒是说不出口了。

可是,她要不要劝呢。

元夕不可抑制地想得黑暗些,她和太子又没有避孕措施,哪怕她不想生,日后肯定是会有子女的,若是太子过于关心其他子嗣,那么一定会影响她的子女得到的父爱。可是事情摆在眼前,她又不忍心一个孩子得不到父爱,尤其是太子的理由,还是如此,明明可以父子和睦……

终究是自己的私心占了上风,同母兄弟在父母得到的父母关爱都不同,更何况这时代的大家族呢。

罢了,如果日后她再次不忍,就尽力让父子俩感情好一些。如果日后她变得无动于衷,就……让一切随缘吧。

胤礽见她似乎低沉了下去,便问道:“怎么了?”

元夕叹气:“想家了,想我的亲生父母了。”

“按你的话说,要往前看。虽然曾经的美好家庭生活远了,但你可以成为那样的额娘。”

怀里的女子报之以敷衍一笑。

*

白日里敷衍着还是挺快乐的,夜里男人却不肯敷衍,元夕便觉得不再惬意。

一池春水被搅,哑了嗓子,乏了身子。

*

莫非这便是小别胜新婚吧,整夜纠缠着,等元夕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中间不是没因着生物钟醒过来,却还是因为酸痛睡了过去。

其实床事还是很美好的,但是凡事不宜过度。

元夕自己算了安全期,经期前五天,那应该还是没事的,醒来后觉得心头一松,翻身时却觉得骨头一痛。

“嘶——”

在外边等着侧福晋起床的碧儿听见动静,忙掀起帘子:“侧福晋,您醒了。”

只见床上的女人缓缓伸起一只手,声音隔着锦被传出来:“醒了,碧儿,且帮我按按背和腰。”实在是酸软,上一回这么难受还是在刚成婚的第二日,太子大可不必如此热情。

碧儿控制着手劲,小心地按捏着,这些宫嬷嬷也是教过的,故而按着当时虽然疼,但按摩之后却比较舒服。

虽然她起得晚,很容易让有心人联想到太子的留房,不过长乐院里的人都是太子挑的,个别应是太子的人,其他也是老实可靠之人。太子亲自帮她立威,故而还没人敢把这事儿传出去。

若真的传出去了,还不知有多少桃色传言呢。

为了少点风言风语,元夕就用了些藕粉敷衍过去。有时候也能理解为何内宅女子吃的少,动的少自然就不容易饿,如此久了,便觉得吃东西也就那样。

冬柔乖觉地在膳后给元夕奉上一本话本,其实这话本元夕看过了,情节还是老套,不过文笔细腻,作者故意隐去了朝代背景,对于宅院器物的描写却很精美,看着就像东西近在眼前。

“琅琊酥糖?”

话本里提到一种名为琅琊酥糖的地方小吃,长于金陵的宅院女子吃着这酥糖赏花,只道这东西乳白细腻,入口酥软,看得本就没吃太饱的元夕又馋了。

冬柔抬头:“主儿说的可是琅琊酥糖?”

“你知道?”

“江淮一带的东西,原先世子爷们从江浙回来时,就有下人带着这些特产,我们也凑巧吃过。这东西也不难,若是主子想吃,奴婢便去膳房问问,应该还是容易做出来的。”

“好!”

过了约一个时辰,膳房便做好琅琊酥糖送来了。膳房厨子还真不会做这东西,虽然他们会的多,可也不是元夕随便说个名字就能做出来的。冬柔在一边说着味道和自己大概能尝出来的配料,大厨再根据经验尝试还原,做出来这份在冬柔口中七八分像的东西。

已经实属不易了,元夕自己原先还原美食时,翻车七八次都算是顺利的。一次还原名菜“仿豹胎”时,她吃了快半个月的羊胎盘才成功还原,不知道胖了几斤。

所以啊,如果那些古法记录时能写得更明白些就好了……

写得更明白些!

吃着琅琊酥糖的元夕忽然站了起来,吓了碧儿冬柔一大跳。

元夕却觉得振奋,她突然找到了目标,登基是太子的事,却不是她的事,她只是太子利益的关系者,可她自己不能这样活一辈子。等着太子来,送着太子走,日后生儿育女,等儿女长大了再含饴弄孙;在这其间找人玩牌赏花聊八卦,或许是轻松的,可她就是劳碌命,她不想闲下来。

所以她原来做的就是内容输出,美食博主说到底也是在做输出,否则厨子那么多,凭什么你的视频火,自然与风格和文案相关。

现如今既然她觉得日子无趣,想找个目标,为何不重做内容输出呢?她在还原时觉得困难重重,古书上记载的东西晦涩难懂,为何她不用通俗易懂的话写下来呢?

路不是她选的,就像一棵树,注定要往上生长,可是为什么她不能横着长得更茂盛些呢?枝枝叶叶为什么不能生得更野些呢?

想到这里,元夕直奔书桌,却卡在了书名。

曾经她的网名就是本名加了尾缀,她的名字好听又是节日,外人也不会想到这是她的本名。可如今,她却不便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了吧。

终于,她提笔写下一行大字。

《偶日杂记》。

*

康熙三十八年三月,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太子上奏折,请命为诸位已成婚的皇子赐爵,上大喜,欣然赞之。故封皇长子胤禔为多罗直郡王,皇三子胤祉为多罗诚郡王,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皇七子胤佑、皇八子胤禩,俱为多罗贝勒。

短短几日,太子贤名广为流传,兄弟和睦,感情至笃,民间只道皇家也不似民间所想那么刻薄薄情。

太子妃在众女眷请安之时说起此事,众女子都是与有荣焉。太子妃又道:“众府有此喜事,都会广派请帖,本宫身子不适,两位侧福晋各选些帖子去便是。”

元夕觑着太子妃的神色,确实有些苍白,可昨日见她与宜尔哈在花园放风筝竟没看出来。莫非……是太子妃有意避让?

李侧福晋有些欣喜,毕竟能出席宴会也是体面,虽说仍是和侧福晋一桌,可谁让太子妃病了呢,她彼时看到的戏和那些嫡福晋不也是同一班吗?

元夕也盘算着去哪处府邸了,能出去逛逛总是好的。她是太子侧妃,没头脑直接讽刺的还是基本没有的。

只是最后各府宴席没能办成,各府都办宴席,官员们不知道请多久的假,再者去哪家不去哪家,这位皇子处去了又不去另一位皇子处,莫不会得罪了。最后还是直郡王这位兄长出面,言说在直郡王府各兄弟们办一场家宴,就算可了。

只是仅办家宴似乎不够喜气,八贝勒府先在城外施粥散福,其余各府也纷纷施粥散药,称为美谈。

“老八急了。”胤礽倚在榻上,手上把玩着一朵桃花,这原是插在青瓷玉净瓶里的一枝桃花,他说着闲话,偏生手痒。

看得元夕心疼:“您可别摘了,这可是我一早自己去摘的,还带着露珠呢。”

喜欢玩儿自己摘去!

“库房里多的是宝石盆栽,哪个不比这个好?孤叫人给你端盆碧玺桃树盆景来,不比这儿放的久?”他现在倚在这里,眼神玩味,倒像是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玩鹰遛鸟的纨绔子弟。

她这厢觉得无语:“我见过那东西,虽然堆砌着宝石玉石,可看着并不觉得好看,反而颜色艳丽、造型凌乱。”

“那便选一座玉石白梅的盆景,这便高傲孤洁了吧。”

元夕懒懒地睨他一眼:“够了,罢了吧。我就要这枝鲜活的桃花便可。”

太子又伸手拧她腮上一下,挤出一块软肉。“你不是很喜欢听故事么,怎么我提及老八你竟无动于衷?”

“您都说八贝勒此次急躁了,便是不好;再者,原来他也没赢啊,你要是说四贝勒我还感兴趣些。这回直郡王府办家宴,太子妃不去,我可算能看看雍正长什么样了。原本我谨小慎微,在宁寿宫里,诸位皇子请了那么多次安,偏生我都不敢看脸。除了总来府里的五爷、九爷和十爷,谁我都分不清。”

“你该改口称他们为九弟十弟。”胤礽微微不悦,“原不曾见你对我有多恭敬,怎么对他们还这么客气。”

元夕失笑,靠着他的肩膀低低笑着:“何为不恭敬?我有段时日多怕你啊,生怕我触怒你之后被灭口,怎么敢不恭敬。”

胤礽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同样摇头失笑,却选择吞没女子的笑声。

“原也……没见你……这么爱笑啊。”

*

四月中旬的一日,众位皇子在直郡王府办了场家宴。

康熙早已南巡而去,明明二月份已经奉太后去了一次,结果三月底将太后送回来后又去了一回。纵使元夕挑剔地想着,他这一路南巡不知花销多少,多是来自下面官员搜刮的民脂民膏,但听闻途中下诏减免了盐课和关税,还是不由感慨。

盛年时期的康熙果真是算得上勤政了,这时候的交通工具也就那样了,哪怕他是皇帝,坐马车时该颠簸还是颠簸。他总是各地巡查着,也惩处了一些贪官污吏,根据地方政务提出了修改措施。元夕虽不认为一个抱有很深的民族观念的皇帝能被称为“千古一帝”,也不可否认他的功绩。

如今康熙不在朝中,太子监国。不过他处理政务的功夫早已不下康熙,因此也抽出时间参与家宴,却仍有大臣在宫中当值。

太子妃早就“抱病”不来,各府也有不便出门的正室,故而太子带上元夕出门也不算不妥。三福晋受了风寒、五阿哥和七阿哥一直都有些隐隐宠妾灭妻的传闻,总之这三位皇子都带着侧福晋来了。其余的皇子也不在乎是否成亲,年纪大些的都被请来了,年纪最小的是今年实岁十三的十三阿哥胤祥。

不过满族儿郎,根本就不在意饮酒影响身体发育这回事,小小年纪的胤祥据说也能饮酒了。

不过……小小年纪……

十三岁的胤祥据说也已经有了侍妾,倒也算不得小小年纪了。

因为被封王的时间尚短,直郡王府暂还是原本皇子府大小,待到直郡王府外扩建的地方修缮好之后再合并过来即可。其他府邸也是类似的扩建思路,毕竟不可能再搬个府邸。

既是家宴,就没刻意分开男女宾客的座位,只是在后面设了一张极大的圆桌,坐上二十个人似乎不成问题。唯一的问题似乎就是说话声得大些了,毕竟不可能让二十位皇子福晋挤在一块儿用膳。

元夕跟在太子身后进来,其他皇子福晋都到了,不过太子爷嘛,最后抵达才是正常的。

见太子来了,其他皇子阿福晋也站了起来,对着太子行礼。元夕在后面,无声地还礼。

大阿哥少了些以往的戾气,如今风神俊朗之余也带着青年人的意气风发。莫不是少了争斗之心便觉得生活更轻松美好了?

既是家宴,便由各“夫妻”坐着,元夕坐在太子身边,半低着头做乖巧摸样听他们谈话。

胤禟素来有些口无遮拦,直接道:“难得我们兄弟今日一聚,如今这桌子还坐的下,之后恐怕也坐不下了。三月汗阿玛回来还带了民间女子进宫,这回不知道还会带几人回来。”

皇帝南巡,收到下面官员的“孝敬”,很正常吧。

胤珴也道:“如今我们有了个十七弟,日后还不知道有几个弟弟呢。”现如今真的是弟弟比侄子年纪还小些,虽然是多子多福,可不妨碍他们心里别扭。

日后和汗阿玛一起抱儿子?他想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

胤禩道:“不可妄言皇父是非。”

几人便又提到了政事,此次南巡康熙多有政令下来,只是提及政务,女眷们便更不敢插言。除了八福晋还抬头听着,其他都半低头装作不存在。

还是大福晋轻笑着打断,她是众皇子的大嫂,由她出面众人也服气。“好了,好好一场家宴,说这些朝堂之事做何?家宴家宴,吃酒听戏便是了。”

大嫂出口,人人都会给她面子的。

候场半晌的女先儿也上来了,抱着琵琶上来说弹词。佳肴盛宴也接连上来,各色美食珍馐都上来,女眷们都先半起身为夫君布菜。

元夕还想着规矩呢,不便自己起来夹菜,却见各位福晋侧福晋都在为爷们布菜了。确实也不便起身,故而都是夹面前的菜,权当是个意思,独她一人还坐着。

她顿觉尴尬了,也伸筷子帮太子布菜。

胤礽低声耳语:“难得,居然能由侧福晋亲自布菜。”

元夕“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给胤礽夹肉时“碰巧”夹到了一片伪装成土豆的生姜。不过太子是何人,吃着生姜也面不改色。

只是既然是宴席,就免不了吃酒。众人都在敬酒,元夕就意思意思抿了抿,借着这机会看了在场的皇子们一眼。诚郡王文气,四贝勒严肃,五贝勒憨厚端方,七贝勒寡言,八爷温厚儒雅,九弟十弟曾经见过,如今只是长了几岁,十二还是个半大孩子,看着气质不明显;但十三已经初显侠气,至少他喝酒的举动分外爽快。

元夕果然是不善饮酒,只是稍微抿了一口,便觉得酒液滑下肚,胃肠微微发烫。

幸好,多是皇子之间劝酒,没人劝到她头上。

“老二,这酒你必须喝!兄长敬酒不能不喝吧。”可见是感情好了,直郡王也敢直接开口了。

胤礽失笑,一口酒下肚,倒盏示意杯底酒液已干。

既然太子这么给面子,其他兄弟就起哄了,互相起哄敬酒。他们这般年岁,原就只有大阿哥和太子在争,其他兄弟年纪小,远不够格参与进去。现在直郡王都消停了,众人的感情还是较为和睦的,因此都劝起酒来。便是四贝勒,也顺势敬了老九一杯,俩人关系原有些剑拔弩张,这会儿老九哼哼着也喝了下去。

女眷们都笑着离开位置,在花厅外说些闲话,不去掺和男人间的事情。伊尔根觉罗氏知道元夕还算新妇,谁都不熟,故而软言和元夕说着话。

“你看那丛月季,都长满了花骨朵,等到了时间,开花必定是甚美的。”

“是啊,这月季莫不是黄边白底的,看着稀罕呢!”

“侧福晋有眼光,确实是新品种,花开美而香,若是觉得不错,晚些时日我让人送几盆到府上。”

元夕稍加推辞便受了礼。

那边女眷也在说话。

四福晋问道:“八弟妹府里可是养了只鹦鹉,好生热闹,弘晖日日都喜欢去听鹦鹉的声音。若不是他年纪还小,我也打算给他养一只。”

“是有只鹦鹉,吵得狠,但是说话还算利索,就日日养着了。”八福晋手里拿着团扇,悠然地摇着。

“名儿可是叫四碗?好生有趣。”

八福晋摇扇子的手一顿,尴尬道:“怎会,鹦鹉叫青松。”

这回四福晋疑惑了:“可是之前鹦鹉飞到我们府里,据说是喊着四碗才叫回去的。”四贝勒府和八贝勒府仅隔了一道墙,这鹦鹉时常飞到四贝勒府去。

八福晋终于无奈道:“就是叫青松的,但是……叫青松它不应,一日丫鬟无意中喊了四碗,它就只应四碗这个名儿。”

“原来如此,那丫鬟可受罚?居然失口改了主子鹦鹉的名儿,真是不当!”

“……罚了罚了。”八福晋怕她再说下去,忙指着远处,“四嫂你快看那池子里的鱼多活跃,我们也去喂鱼吧。”

暗暗地,她抹了一把虚无的汗。她也想不到,自己就是一时想到佛跳墙的滋味在鹦鹉跟前儿说了句“四碗”它就记住了。如今八爷逗弄鹦鹉也喊着“四碗”,实在让她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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