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格格党”最新网址:http://p7t.net,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21格格党 > 历史军事 > 清穿宫女苟命日常 > 第49章 一等公

第49章 一等公(1 / 1)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综英美]救世主模拟器 二次元制作人 异能力是恶魔契约 星际唯一群体治疗 电影穿梭神戒 最强异能神戒 桃运神戒 不要让万人迷她当女配 舅舅和男友都是反派 怪谈类报告

虽说皇帝秘事自然不会外传, 但有心人通过康熙的宣召就能推出大致,太子自当稳坐钓鱼台,静候佳戏登台。

元夕自是不清楚的,只是忙碌中偶尔一阵心悸, 却也是她这些日子常有的, 一想到牛痘一事就有些激动。没来过这时代自是不明白, 现代根本就没有天花病毒, 因此她体会不到对于天花的恐惧,虽知道牛痘有大用,却不能感同身受。

可是府里人提及天花时都闻之色变, 细问下才知道有多少人命丧天花之手, 像康熙那般小小年纪便能扛过天花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往往就是一旦发现就被送去等死, 比起穷人的命, 自然还是钱更重要。

元夕打发完奶油,令儿适时递上一块玫瑰香味的香皂让元夕净手,香皂在外界引起的轰动元夕并未知晓, 但在府里,香皂几乎已经全部替代了澡豆,只有上头主子还在用一些有洁面白肤效果的澡豆。元夕同样也留着一些洁面的澡豆, 香皂的清洁力度太强了, 容易伤皮肤。

这种时候她就很理解古代女子了, 封锁在宅院里不知道外界变动, 也难怪成亲后的女子一日日盼着丈夫孩子,生活实在闭塞无趣。难怪会有砖妃, 实在是等得心烦意乱, 她这会儿, 就很想得到一个结果,慕灵到底考得如何!

*

慕灵自己也呆了,条件反射似的跟其他未来同僚们拱手致喜,明明是跨马游街、意气风发的好时候,慕灵却挂着傻笑。书童在下头看了,若不是周围驻扎着维持秩序的侍卫,他都恨不得冲上前摇醒这位关键时候镇不住场子的爷。

慕灵自己像踩在云上似的,明明凭借他的水平,等成为同进士出身的上等就已经不错了,结果居然还能位列进士中游。在殿试时,万岁爷也注意了他许久,若非是万岁爷注意着,他倒是能把答案写得更好些,可心情紧张下的回答,居然还能让他成为进士。

莫不是祖宗显灵,坟上冒青烟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回去他定当好生祭拜祖先!

若是元夕知道他此事所想,必会敲醒这位兄长,不是他祖宗显灵,是妹妹显灵了!

等下了马,新科进士们吃了酒,书童搀扶着慕灵回去瓜尔佳府里安置,他还觉得恍然如梦。

“墨文啊,我真的考中进士了?”

书童墨文把慕灵抬上床,替他脱了靴子,道:“爷,您自然是真的考中进士了,你看看你今日不都是和进士在喝酒吗。”

慕灵躺在硬枕上,口中喃喃:“我考上了,我考上了……”

墨文看的心里发虚,莫不是喜不自胜欢喜傻了,他跟着主子这些年,也不是没见过其他猛然中了进士迷了心窍的人,可一般都是几十岁的老头啊!他们爷才二十几岁,总不至于吧。

“爷吃醉酒了?”林氏被丫鬟一扶进来就闻到好大股酒气,虽说殿试后吃酒都是常有的事,可爷一向稳重,少有纵情酒水的时候。

墨文一脸神秘:“那是您不知道,太太您猜我们爷考了多少?”

“多少?爷自己预估着最好就是同进士中名次稍前一些的,再好也是同进士……”林氏注意到墨文窃喜的神情,自己难以置信地道:“莫不是……进士!”

“是!咱们爷就是进士!”

“好啊好啊!快让人去——”林氏本想放人去放爆竹,但夜已深了,自是不妥,“罢了,明早再放爆竹。”屋子里酒气未消,她指挥着,“块开点窗子透透气,卉儿,让下头人给爷煮一壶醒酒汤。萱儿,快去熏香,散散酒气,别污了我们爷的喜气!”

“言昭,言昭……”忽的慕灵口中喃喃地唤着林氏的闺名,手上还伸着似是往前够。到底书童还在,林氏的脸微赧,忙打发其他人关上门下去,她则做到床边握住慕灵的手,温声细语道:“我在呢。”

“言昭……”他突然抱着妻子哭喊起来,“我是没用,我考上得晚了!”

这不是慕灵第一次考会试,上次会试没中便又去江浙一带拜师苦读了几年才再度下场。

“哪有那么多一次就中的,我们爷今年才二十五,已经是人中龙凤了。”林言昭虽识字不多却也够用,口头上的吉利话自然会得不少。

慕灵却埋在她的肩头大哭,酒气熏得林言昭想躲开,可男人难得这么脆弱,她还是不忍心。

“若非是我一直在外读书,久不回京城,元夕也不会被王氏送进宫里当个奴婢,她才十一岁!”慕灵哭得浸湿了林言昭的衣裳,“若是我当初把她带了去就好了。她原来不善识字,也不喜诗书,如今却能亲自给我写信,字迹是能看得见进步的端正。她若不是吃了苦头,怎么会主动去学识文断字,宫里怎么会在意一个宫女是否识字!”

“可怜她才十一岁就去了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爷!”林言昭忙打断,又放低音量,“不可妄言啊。爷若是心中有愧,等妹妹出宫了,我们好好照顾她,给她寻一门好亲事,给她撑腰。”

慕灵却哭着摇头:“不可能了,她出不来了……”

他又不是傻子,这隐隐约约受了些太子门人的恩泽,他妹妹又在太子府里端茶奉水,太子门人给他几分薄面难不成还是因为他的才华吗。太子想招徕状元都可,哪儿会看上他曾经一个举人的才华,因此谁也不难想到缘由了。

而林言昭想到元夕信件上沾染的名贵香料的味道,讷讷不敢言语,只是拍着慕灵的背安抚他慌乱的心。

*

“你的手不稳,自己靠模仿练字,基础不扎实,必定是练不好的。”

书房里,素来只由一个人掌握的湖笔第一次被女子握在手里,太子包住元夕的手,领着她在宣纸上书写。元夕的手彻底放松着,实在是她稍一用力,这落笔就有些歪扭,因此废了好几张宣纸。

闻言,元夕有些不满,柔着嗓子为自己狡辩:“方才我不是磨了好一会儿墨吗?”磨墨本就耗手劲,再练毛笔字,自然落笔不稳。

“可是磨墨时力度也没控制好,还污了旁边搁着的折子。”所幸康熙让他批阅的一般都是请安折子,污了也不妨事,“我曾经每日练完骑射,夜里同样练字,可没有手有所不稳。”

得,元夕也不与之相争辩,只低头注意着太子书写时的笔力走向。

“等汗阿玛的折子下来了,你差不多也要还府去,希望再见时,你的字能有所精进。”

“或许吧。”虽然元夕如今练字有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好歹字体进步甚大,她自己明白知识的重要性,所以曾经才会发狠练习。如今字虽丑却够用,她练习的心也就懈怠了。

“孤会检查的。”

“……是。”

提到还府,元夕就想到了牛痘:“皇庄上面的实验出结果了吗?”

“消息封锁得严,还不清楚。不过既然是后人智慧,你阿玛又曾亲自找人实验,自然是没问题的。”瓜尔佳敏泰虽然功绩平平,只是个寻常官员,却非常谨慎,不然也不会稳扎稳打地成为绍兴的知府,是个妥当之人。他敢写折子送上去,自然是验证了成果,怕还会对他这个太子感恩戴德,殊不知,是他女儿赐了他这场荣华。

“这么急着还家?”太子调笑道。

元夕没忍住想歪了一霎,这般情景这般声音,真像是声色犬马的反派在纵情享乐。却道:“别人不知你还不知,我和那府里有什么情分。只是想着既然事情在发展,趁早尘埃落定为妙。”她素来是这样的性子,若是能早些解决好过拖着。

胤礽嗤笑一声:“但愿你那时候别在瓜尔佳府里乐不思蜀。出去之后小心些,你以为你第一次出府我没找人跟着吗,你漏了财被人尾随,若不是我的人处理了,你还不一定回得来呢。”

不知是不是太子有些不舍得她走,这些日子里他总是有些阴阳怪气,可是一想到太子舍不得这点,元夕便禁不住一身寒颤。

虽然她算是个理想主义者,却过得又比较现实,元夕曾经和太子是说过在现代人人平等,可她从未和太子说过希望太子能认为她是平等的,也没和太子提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这才是真的不现实。只要没有希望,自然就不会失望。

*

元夕一直都耐着性子在等,等不住了她就揉面团泄愤,说着是做些新鲜吃食,实际将烦躁都揉进了面团里。

终于到了六月初一这日,元夕穿着身浅蓝的薄绸旗装上值,她看见个别人已经报着“恭喜”的神情在和她打招呼了,那些人与内务府的交际多些,消息往往是最灵通的。从他们隐晦的恭喜和羡慕的眼神中,元夕就已经悟了。

只是这事万岁爷藏得深,她是不该知道的,因此元夕保持着平常浅浅的微笑和人点头致意,像是无事发生。可暗地里,丝帕却绞得死紧,将她激动的心情暴露无遗。

她太想离开太子府了,虽说总快要回来的,可能离开一日是一日。离开了太子府,她就不再是一个端茶递水的奴婢,回到了瓜尔佳府,她就能过段自由日子!哪怕终要回来,却是能喘口气。

终于到了午时前后,何玉柱甩着拂尘出现在茶水房门口,太子还没回来,他提前回府充当的是个信使。

“恭喜元夕姑娘!您阿玛立了大功,全家抬旗,您现在是一等忠诚公家的姑奶奶啦!”

元夕像是喜得痴傻了,等到令儿朱砂等人围着恭喜她,她似乎才回过劲了,乐得止不住笑,又捂着嘴喜极而泣。若非何玉柱自己清楚情况,都快被这位未来主子骗过去了。

只是虽同在府里,她现在身份变了,太子便不方便再见她,元夕拜别了一些关系好的人,在房间里收拾包裹。

元夕虽不清楚其他,却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府里的风云人物,活在每个人嘴里的人物。她收拾出一堆不便带走的东西,准备分给其他人。虽然和流苏关系冷淡些,但好歹是两年多的同事,元夕也给她留了份礼,流苏领不领情她便不在意了。

夜里下了值,令儿眼睛哭得跟桃子似的站在她房门口。

元夕唬了一跳,把令儿牵进屋子,关好门将她拉着坐下,摸了条手帕替令儿拭泪,口中问道:“怎么了这是?被谁训了?”

令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住元夕就哭,眼泪鼻涕浑糊在她衣服上:“元夕姐姐,你带我走吧!若是没有你,这日子都难熬,谁再教我做点心,谁再指点我做事啊!”

原是如此,元夕失笑:“我虽也舍不得你,可这是不行的啊。你不是签身契的人,你是买进内务府写在册子上的,哪能说带走就带走。况且,府里只你一人会做西式点心,你走了府里便没人会了,府里自是不肯让你走的。”

小丫头死死抱着元夕:“姐姐,你去求求太子爷,太子爷对你素来厚待,你又是一等公家的小姐,太子必定是肯的。”

“你又痴了。”元夕扶着令儿坐直,细细替她拭泪,“我是哪个排面上的人物,能厚颜无耻去求?你如今在这里哭,左右都是宫女,若是被听到,你在太子府还活不活了?知道你舍不得我,我自也是舍不得你的。可这是太子府,规矩森严,不是一点情意就能撼动的。”

“我和姐姐之间又岂是一点情意……”令儿呜咽不能语。

元夕就静静地拍拍令儿的背脊,等着她平息情绪。

半晌,令儿才冷静下来,她看着元夕,神情认真而悲伤:“姐姐是我觉得最好的人,宫里的嬷嬷凶得很,动辄打骂,学规矩打,学做事大,嬷嬷心气不顺也是打。跟着其他小宫女被分到太子府,在膳房学白案功夫也时常被教训。姐姐处处看顾着我,吃了姐姐不少吃食不说,难得出府一趟姐姐还知道带着我,还给我买镯子……”她又开始哽咽了。

“日后若是令儿再见不到姐姐了,令儿希望姐姐能好好过日子,能找个好夫家,生一双儿女,日子平平顺顺的。”

“好。”元夕眼中含着热泪,拔下头上的两股银镶玉的钗子插到令儿头上,令儿想躲,元夕却执意簪上去,“其他好的钗环都是主子赏的,我也给不得你,这钗子不逾矩,你也能戴着做个念想。”

令儿哭得眼泪汪汪,没再推拒。她也没什么能给的,最近也没做绣活,金银首饰远不如元夕的,元夕便只道让她留着,心里记挂着就成。

二人说了会儿话,令儿才依依不舍地去了。

元夕痛苦地捂脸,过了会儿才换下了身上这件泪渍浸湿的浅绿宫女服,而在白日,她穿的还是件浅蓝的衣裳。

*

第二日元夕自己顺着从前的规矩,离府的宫女一般都是给主子磕几个头才走,她如今不算宫女,虽然习惯了跪下,也没必要软了骨头。便在前院对着太子书房的方向行了万福礼,两个小太监满脸笑着替她拿着行李,朱砂则亲自把她送出去。

行李里除了些关系熟稔的人送来的礼,还有太子妃命人额外送来的礼,太子府自有份贺仪送去了国公府。到底是太子妃做事妥帖周全,给元夕送了好些金银珠宝,光彩炫目几乎晃晕了元夕的眼睛,太子妃果真大方。

朱砂送元夕往侧门走着,口中念着:“元夕你果然是有大福,你阿玛创下如此功德,日后你自是荣华富贵一世啊。这自古以来,因为天花死了多少人了,就连先皇……”朱砂自觉失言,转了话头,“你以后也是正经走大选的人了,和其他宫女再不同了。想来是前生积福,这辈子才由此大运。”

这些类似的话元夕都听了不知多少遍,因此只是客气笑笑,笑而不接茬。

最初朱砂是很有长者模样的,可渐渐的意识到元夕的不同后,在皇庄那次就奉承得有丝明显了。别人想不到,朱砂这种在宫里摸爬滚打许多年的还能不明白吗,知道元夕定能回来,又有个地位稳固的一等公阿玛。万岁亲令这爵位世袭罔替,不降等袭爵,日后元夕还会有个一等公兄长、一等公侄子,她在太子府的地位也屹立不倒。

而且这可是太子府,太子妃没有儿子,等太子登上皇位,元夕若生个一儿半女,难保未来不会是……

正是因为元夕能大抵猜到朱砂的想法,故而更只是笑而不答。

太子自己都不确定能否登上皇位呢,下人就开始图谋了。

就像一些容易想得格外美好的人一般,刚报名公务员,就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刚能看到侧门,元夕就看到了门口神情焦急的年轻男人,身边妇人被丫鬟扶着,六月天热,即使丫鬟打着伞,她仍晒得面如金纸,可身边男人似乎等着紧张,没注意到妇人情况。

元夕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激动,纵使在记忆里,兄妹俩已经快六年没见面了,可看着身形,却已经让她激动不已。元夕快步走上去,男人看到了也忙迎上来,兄妹俩终于拉上了手,先流泪的竟是慕灵。

“妹妹……”男人泣不成声。

“哥哥……”这不再是那个虽有拳拳爱意却只能写在纸上的兄长,他的眼神、神态都是真挚温情的。

“妹妹瘦了。”他的声音带着颤意,慕灵记忆里的妹妹还是个婴儿肥的女孩,如今亭亭玉立,面颊上却掉了肉。

元夕微微摇头止住慕灵想说的话:“宫里和太子府一切都是好的,妹妹怎么会瘦呢。我们且先回去吧,嫂嫂都快晒晕了。”

这时候来,又穿的明显好过丫鬟的妇人,自然是她那未见面的嫂嫂。

林言昭有些无力地笑笑,慕灵这才注意到,忙让丫鬟扶着林言昭上马车,元夕这边拜别朱砂和帮忙搬行李的小太监,照旧给了两个小太监喝茶的钱,又对着太子府门口行了万福,才踩着矮凳在慕灵的扶持下上了车。

便是到了这会儿,她也不在礼仪上错半分,免得落人话柄,宁可多行礼。服服身罢了,她又不是没跪过,如此真不算什么。

只是慕灵看了,又觉得心头发酸,曾经元夕是多么活泼的小女孩,如今也已周全得陌生。

林言昭捧着茶盏喝了两杯才觉得缓过劲来,元夕看她靠在车壁上,面色依旧有些惨淡,便问道:“嫂嫂可还好?”

“还好,老毛病了,就是晒不得太久,站得久了又晒着,便觉得发昏。”她声音还是发虚,喘气也粗重。

时人重视早膳,瓜尔佳府又不缺钱,元夕便知林言昭不是因为没吃东西而低血糖,便问道:“嫂嫂平时里是不是不喜动弹,故而体虚。”

慕灵这时候也上了马车,靠在林言昭身边做下,说道:“她素来不爱动,喜欢听戏,一听戏便是几个时辰。家里养着两个女先儿,她无事便听两段。我常让她都走走,她偏不肯,就喜欢歪着躺着。”

元夕听着心热,这不就是前世的她吗,能躺在床上玩手机就不动弹,最喜欢宅着过自己的小日子。这就是她曾经梦想的生活啊!

不过自是要为初见小姑子就被揭短,故而有些窘迫的嫂子说两句:“哥哥,你这便不知了,偌大的家业,全是嫂嫂操持着,那么多的仆妇,那么多的下人,再有庄子铺子,哥哥科举时的人情往来都是嫂嫂经营着。哥哥莫不会以为仆人天生就是规规矩矩的?看戏听曲儿只是忙里偷闲罢了,哥哥还不心疼嫂嫂。”

林言昭听得心里熨帖,曾经对这位妹妹的了解只来自书信和慕灵的口述,如今看来,果然是口舌伶俐,怪生小小年纪就能坐稳太子府的一等。

慕灵近些日子经历连番大喜,也算是历练了些,早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也巴不得姑嫂俩感情能再好些。他毕竟是男人,如今又在翰林院混资历,妹妹若是要在府里生活得好,自然还是要林言昭多费心。

慕灵想了想又道:“王氏如今在府里静养着,几乎不离开院子,只是你回去了,她恐怕还是会见你说些话。二妹妹年纪小,看着性子还算和顺,应当不会……”

元夕淡笑:“哥哥,我都省的,放心吧。”

王氏自己做的事,她不会迁怒到元晴身上。

而且真正有立场发泄的人,早就因为发烧没了性命。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新书推荐: 龙刺(绝对零度) 帝国雪绒花 我,八皇子,不服来干! 假天子:替身十年,满朝求我登基 大乾驸马:开局被浸猪笼 我靠娶妻纳妾富甲一方 南国风云 斯特拉瑟的红色德国 水煮宋朝之文华风流 开局惊动武帝:这首诗是你写的?
ech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