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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认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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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

Les roses山顶餐厅作为北城最毫奢的餐厅之一, 餐厅四周山野上种满了LED玫瑰,永不凋零,永远绚烂, 能在用餐同时享受青山与星空,晚风与灯海。

老板会给每位客人赠送一朵昂贵的真玫瑰,比如Neptune,比如路易十四。当然, 羊毛出在羊身上, 其人均八千的价格, 普通人也不会考虑来消费。

不过去年, 一档莫名大火的恋爱综艺收官就在Les roses拍摄,并且节目中几对CP下节目后,并没同其他恋综般闪电分手单身甚至撕逼, 而是皆修成正果, 步入婚姻殿堂, 于是Les roses瞬间成了爱情圣地, 无数网红前来打卡,乌泱泱的人当做旅游胜地来参观。

不堪其扰的老板只得设置了“不消费禁止入内”的规则, 而餐厅的消费只有单人西餐套餐, 七千八和一万二两种价格,瞬间劝退大多人。

北城追求精致的白领阶层并未被劝退, 咬咬牙,用一个月工资,带女友到餐厅享受一顿浪漫烛光晚宴。但这么贵的饭对普通人而言, 不能只是吃饭, 因而大多人还会借此求婚。

比如此刻。

水长乐正对面和斜后方的桌子, 男人们都单膝跪地, 举着老板送的玫瑰,深情款款地说着爱的宣言。同桌的女孩裙摆微扬,手心掩嘴,眼中晶莹闪烁。

“金启范,你能说下你选择这家餐厅的思路吗?”岳佳客一脸无语道。

金启范理所当然:“这的菜好吃,环境也好,你说对吗沙鸣?”

沙鸣怯怯地点头,往身旁水长乐的位置靠了靠。

水长乐托着下巴,笑而不言。

他们今天是来帮沙鸣认亲的。

在科学鉴定显示金叹灯和黄璐是沙鸣的亲生父母后,即便有所预料,所有人还是瞠目结舌。

水长乐和岳佳客表示不可思议,原著里前期层层伏笔,后期直接被健忘作者抛到九霄云外的身世线,竟就意外让他们破解了。

而沙鸣的父母,竟然是两个原书里不曾出现的角色。

金启范震惊同时还有些郁闷,他刚觉得沙鸣软萌可爱,想认来做个弟弟,如今却告诉他,沙鸣是他堂哥!

他一个奔三的男人,叫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孩子“哥”,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沙鸣则完全不知所措。他和沙老爷子感情深厚,在听闻自己和沙老爷子并非血亲后,他对寻找亲生父母之事也并不热衷,也不上心。

他当时的想法,一切顺其自然,没找到无所谓,他一直都认为养恩大于生恩,生而不养是畜生。但如果找到了,他会质问对方,当年为何把他丢弃?即便不是主动丢弃,当年为何弄丢他?

然而当水长乐告知他当年的真相时,他却迷惘了。

因为这件事,金叹灯和黄璐也是彻彻底底的受害者,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沙鸣的存在。

沙鸣不知道,一会要如何面对两个是他“父母”的陌生人。

岳佳客看了眼手表:“不是约晚上六点吗?”

金启范坦荡道:“我跟小叔和婶婶说八点。”

岳佳客白眼:“你有事吗?”

金启范义正言辞:“不是,这种血亲相认的时候,他们肯定很激动,一定会提早两三个小时就来等待!我跟他们说八点,他们提前两小时,这不时间刚好!”

事实证明,金启范和金叹灯是塑料叔侄情。

时间过了七点五十,服务员频频走来询问是否要上菜,依旧不见金叹灯夫妻的身影。

岳佳客嫌弃道:“真够自作聪明的。”

水长乐摸着饥肠辘辘的胃,看着手机荧幕上芒安石发来的“日常分享”——花雕醉鸡、伊比利亚黑猪排、牛油果鳕鱼、芝士小青龙……

真的,若非看到《恋爱攻略》,体谅芒总裁恋爱思维惨绝人寰,水长乐会狠下心拉黑对方。

时间迈过十九点五十七分时,金叹灯夫妇出现在众人视野。

两人坐下时,时针正好到达二十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人形钟表啊。”岳佳客啧啧。

水长乐在桌底下踢了下岳佳客,这家伙真是丝毫不懂国人的礼貌客套。

金启范作为“组局”者,介绍着桌上的人。

金叹灯和黄璐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沙鸣,眼中似有晶莹,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拳,甚至能看到凸起的青筋。

相较夫妻克制的激动,沙鸣身上则全是手脚不知如何安放的尴尬。

岳佳客偷偷在桌下给水长乐发信息。

【岳:场面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怎么没有抱头痛哭?相拥而泣?】

【水:你太想当然了】

水长乐能理解双方的心情。

金叹灯和黄璐并非真正意义上被拐者的父母,没有经历这类群体十多年甚至数十年寻找亲人,日日夜夜被折磨的痛。在此之前,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存于世间。

因而有天忽然被人告知,你有孩子了,孩子二十出头了,比起喜悦,更多的是激动、愤怒、不安和煎熬。

激动于忽然有了亲骨肉;

愤怒于拐卖集团的丧尽天良;

不安于自己素未谋面的孩子是何模样,是何品性,二十多年过得如何,是否吃苦;

煎熬于错过了孩子所有的成长期,没能在孩子最需要父母的时候陪伴他。

至于沙鸣,他的心情会更加复杂。

对于有至亲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比起欣喜,更多的是逃避。

沙老爷子对他不薄,沙鸣在原书里能“卖身救爷”,不管方式上是不是狗血,至少能看出两人爷孙情深。

养恩大于生恩。

如果沙鸣父母是主动卖掉或者抛弃孩子,甚至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让孩子被拐卖,水长乐猜测,沙鸣可能并不想相认,不想打破二十多年已经构建完整的亲情舒适圈。

可偏偏,其父母是彻头彻尾的被害者,毫不知情,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而沙老爷子也并非买者,他捡到遗弃于雨中的沙鸣,对沙鸣全心全意照顾,是个彻首彻尾的好人。

沙鸣被架在其中,左右为难。

岳佳客看着信息努努嘴,回复道【说得你很懂似的】。

水长乐苦笑了声。

他或许不懂,但人类的很多情感,并没有文艺影视作品里直白冲突,往往百转千回,除了当事人自己,谁都无法体会。

就像他在能独立自主后,自己买了机票,坐了一个半小时的飞机去找母亲,却看到母亲在组建的新家庭里笑颜如花。

她的左手牵着一个文质彬彬,十足书生气的男人,右手牵着个眼睛很大,白净如糯包的男孩。

那一刻,他躲在别墅栅栏的景观柱后,闭上了眼。

尽管父亲曾千百次跟他灌输,你母亲不要你了,她和野男人跑了。可他从来不信。

他记得年幼时母亲对自己倾注的温柔,细致入微,时时刻刻;

他记得母亲发现父亲出轨,双方争吵,而自己听到声响走出卧室茫然无措时,母亲立马换上柔和表情,告诉他大人在商量事情,然后把自己带回卧室,哼着歌曲哄自己入睡;

他记得母亲离开时,眼含泪光摸着自己的头,说他永远是自己最爱的人;

他记得来探视的母亲被拒在栅栏外,把礼物从栅栏缝隙塞进来,藏在草坪里,然后远远地、目光深情地凝望他。

就像此刻的自己。

这一刻,他并没有痛和愤恨,也不觉得遭遇背叛。

当然,想象中再遇母亲的喜极而泣也未发生。

他眼睛干涩,心里堵得慌,却又为母亲获得新生而开心。

到最后,他也没有和母亲相认,带着对母亲的祝福默默离开。

金启范猛地咳嗽了七八声,见众人仍毫无动静,忍无可忍,踩了岳佳客一脚。

岳佳客龇牙咧嘴,碍于有旁人在场,不好发飙,只得用眼神和金启范“无声控诉”。

金启范也郁闷,他把水长乐和岳佳客叫来,就是担心自己应付不了父母子女相认的煽情场面,想这两人一个善解人意能说会道,一个擅长插科打诨调解气氛。

结果呢?

水长乐不知为何忽然消沉,周身弥漫着颓丧之气。

岳佳客一脸看戏表情,开小差开到九霄云外。

金启范只得硬着头皮自己上。

“人生幸事,莫过于有生之年能重聚,看到我的父!看到我的母!看到我的儿!岁月催人老,却斩不断血脉至亲!那些错过的时光固然遗憾,但未来可期……”

金启范抑扬顿挫地背诵着昨晚自己准备的台词,这可是他看了十个小时《真情重聚》节目,情感丰沛时一气呵成的。

水长乐和岳佳客终于回过神,表情僵硬地看着金启范。

金警官长年注重锻炼,肺活量充沛,声音洪亮。

如今字正腔圆高声诵读,倒也有点舞台再现的风范。

只是这场合不太对。

除了他们桌,其他桌都是眼神缠绵窃窃私语爱意绵绵。

这感觉,大概就是在一片“我爱你至死不渝地久天长”的BGM中,忽然混入一段“啊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

听到金启范的响动,其他桌的视线都不由自主朝他们桌聚焦。

水长乐不得不采取在餐厅时最好用的打断尴尬的方法——

“服务员,上菜。”

Les roses山顶餐厅作为顶奢餐厅,除了贩卖环境氛围,菜色口味摆盘创意等,也是可圈可点。

如果没有服务生的介绍。

“这是开胃菜玫瑰海鲜沙拉,包含三文鱼、鲍鱼、海参等十六种海鲜,寓意着你们的爱情如玫瑰般绚烂,如海鲜般美满!”

“这是开胃菜乳酪双翅,由秘制调料腌制的鸡翅加上彩椒乳酪,味觉口感层次十分丰富,寓意着你们在今后的生活中比翼双飞,同甘共苦!”

……

水长乐咳嗽了几声,想提示服务生,请看看这桌都是什么情况,除了金叹灯和黄璐,其余人两两爱情组合都是灾难甚至是□□,麻烦随机应变换个介绍。

服务生并未领会水长乐之意,或者说领会了但很有打工人的信念,我只干我分内的事,多动脑子不涨工资的吃亏事我不干。

见这桌气氛愈发尴尬,岳佳客终于忍无可忍,挑起新话题。

“对了老金,既然重启当年拐卖案,肯定要帮当年被拐卖的婴孩寻找亲生父母,这工作任重道远啊!”岳佳客十分突兀道。

金启范叹口气:“是啊,我今天听李杨聪说,目前已经控制了所有涉案人员,包括素城三院当初参与拐卖案的医护,以及之前刑满释放的拐卖集团成员。案件目前在秘密审讯中,毕竟一公布,必定会轰动全国,引起震荡,必须在向媒体公布前调查得滴水不漏。所以目前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拐卖孩童如何解决。”

拐卖集团成员带走“死婴”,并不知晓孩子父母是谁。医院方面的“合作对象”,倒是在手术记录和死亡鉴定书上做了特殊用语标记,区分谁是真死婴,谁是假死婴。

但两方之间存在脱节,即医院方面知晓哪些父母的孩子并未死亡,而是被拐卖;售卖团伙方面知晓孩子的买方是谁,但无法将二者画连接。

也就是说,若要一一匹配,唯一的方式,是找到所有当年受害的父母和孩童,进行全方面血缘鉴定。

但这般大动静,必然瞒不住媒体,届时舆论走在前头,民众质疑声起,警方恐无法控制。

担心舆论环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担心对当年受害者造成二次伤害。

金启范揪着店老板送的金黄色Unison玫瑰,不是在用花瓣测算爱人是否爱自己,而是说着一件残酷的事实。

“医院方面整理的假‘死婴’名单有五百二十六人,但拐卖集团售卖该批婴孩的名单仅有四百六一个人。”

岳佳客:“不是,卖四百多个和五百多个,死刑全都跑不了,不如死前积点德,全都招了得了。”

水长乐捻了块白酒田螺,塞进岳佳客嘴里:“新生儿是很脆弱的,稍有照看不慎便可能殒命。这六十五个人头的差距,不是隐瞒不报,是在还没交易给买方的过程中,便不幸殒命了。”

桌子再度陷入沉寂。

对比起来,能像沙鸣这般顺利见到亲生父母的孩子,何其有幸。

金启范:“找人是第一难点,不匹配人群受到二次创伤是第二难点,原生家庭的情况是第三难点,买方家庭如何处理是第四难点,被拐小孩如何选择是第五难点。”

首先,警方需要找到医院名单上五百二十六对夫妻以及拐卖集团名单上四百六十一个孩子,其难度极大。

在三院生产的夫妻可能早已离开素城,而买家大多非素城人,名单的信息也较为模糊,考虑到二手贩卖、家庭迁徙、成员死亡等总总因素,找全人员可谓难于上青天。

最好的找人方式是求助媒体,媒体公布后由相关人主动联系警方,或知情人提供线索。但这又回到了舆论环境的问题。

其次,前来匹配的人,尤其是父母,若是满怀欣喜,抱着极致期待,最后却被告知,孩子可能在当年未售卖便殒命的六十五人中,二次创伤如何缓解;

再者,理想情况,匹配成功,原生家庭和买方家庭也问题重重。

原生家庭并不知晓孩子存在,若像金叹灯和黄璐般一直没有孩子并喜欢孩子,天降麟儿,自是欣喜万分;可若原生家庭已经有自己的孩子,并且有稳定和谐的家庭关系,面对忽然出现的新成员,又会如何对待。

买方家庭购买孩子,若并不善待,那么好处理,按照涉嫌收买被拐卖儿童罪进行处罚。可更多情况下,其会购买孩子有苦衷,比如无法生育,大多会善待。若被拐孩童与买方家庭已有深厚情感,又该如何处理?

然而所有的难,都比不过被拐卖的孩子。

因为是在新生儿时期被拐卖,孩子四岁以下基本不会有记忆,他们并不知晓自己是被拐卖,情感上也早已将养父养母认作自己亲生父母。面对完全陌生的亲生父母,和情深如海的养父养母,他们又该如何自洽?

岳佳客有些后悔挑起了该话题,如今桌上的气氛沉重到像要去断头台的路,不知如何收场。

岳佳客只得硬着头皮道:“不过沙鸣的情况比较特殊。那对被李富强一家杀死骗保的夫妻,应该是拐卖集团的成员,也算恶人自有恶人磨。”

金启范庆幸道:“幸亏当时那两夫妻没有将沙鸣带在身边,不然李富强夫妻一狠心,说不定就把沙鸣也害了。”

岳佳客见水长乐不想吃岩浆巧克力蛋糕,一边夺食一边道:“沙老爷子说,沙鸣是在一大雨天破屋下捡到的,拐卖成员应该不会将作为商品的孩子随意丢弃吧?”

金启范也察觉不太对劲:“是哦,好奇怪。”

岳佳客心直口快:“该不会是沙老爷子说谎,其实老爷子就是买家,怕沙鸣对自己有偏见,就说是捡到的吧哈哈!”

岳佳客说完,还认为自己才思敏捷,得意地挑了下眼角。

“砰”一声。

沙鸣重重地丢下刀叉,神色不悦地起身,似要转身离开。

水长乐忙按住沙鸣的手道:“沙老爷子不是那种人!如果他要买孩子,不会等到五十岁。况且沙老爷子品性高洁,断不会做不耻之事。最重要的是,沙鸣身上的铜制吊坠,根据组织的贩卖手法,一旦婴儿确认成交,吊坠和玉佩是同时收回组织,不留蛛丝马迹给警方。因而沙鸣应该是在‘运输’过程中走丢的。”

沙鸣的神色终于缓和些许。

水长乐给岳佳客眼神暗示,岳佳客心领神会,知晓自己说错话。“你说我这张嘴,沙老爷子拜托我两帮小沙寻找父母时,那情真意切做不得假,我刚就是没脑子,小沙别介意。”

沙鸣终于重新坐回位置。

气氛依旧有些沉重。

眼看能化解尴尬的食物也逐渐空盘,金启范频频向水长乐和岳佳客示意,让他们带动气氛。

岳佳客撇了撇嘴,摊手。刚才说错话,他现在对自己的口才毫无自信。

水长乐看着夜空下静谧的远山,忽然道:“人好像都记不清幼年时的经历,但有件事我一直刻骨铭心,大概是五岁那年,也是在一家很贵的餐厅,反正据服务员介绍,其所用的碗碟汤匙都是名窑陶瓷制品加名师题字绘画。”

水长乐拉回视线,看着眼前精致的餐具:“然后我吃饭时,不小心将汤勺掉在地上,汤匙碎成两半。当时我好慌张,因为前一天我看电视时,动画片转台间隙恰好看到一个法制节目,里面的犯人因为损害公共财产罪被判五年。我当初哪懂二者区别,总感觉就是一码事,偷偷将汤匙塞进旁边的花瓶中,谁也不敢告知。”

水长乐笑了声,摇头道:“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我日日噩梦,梦到汤匙被发现,警方经过重重侦破终于确定嫌疑人是我,到我家抓人,我眼泪婆娑地对着父母忏悔。”

桌上众人或真被逗乐,或捧场的大笑。

水长乐的童年趣事,一下打开全桌的话题。

金叹灯分享了当年看了农业频道的苹果梨培育节目后,如何亲身实践,给老爷子的名贵兰花和狗尾巴草进行嫁接。

黄璐分享了小时候每次看到妈妈要礼物,就会抱着爸爸说“亲亲老公给我买包嘛”,然后“mua”的一口,在爸爸脸颊留下鲜红唇印,爸爸便会心甘情愿给其买包。小黄璐有样学样,偷画了妈妈的口红,找到爸爸,“亲爱的老公,给我买新出的任天堂游戏机嘛!”

金启范分享了小时候不爱吃白米饭,于是每次都趁大人不注意,将米饭包在面巾纸里,吃完后把饭丢到狗盆,家里的狗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结果有一天,狗子生病没有吃,米饭原封未动,被大人发现了,金启范被叫到狗窝前对着狗盆反省。金启范贼喊捉贼,面不改色道:“天啊这只狗竟然敢偷吃家里的米饭,还挑食!不吃生的!还学会用电饭煲了!”

就连沙鸣,也分享了小时候如何用水淹火烧物理破坏三种方式捅了三个蚂蚁窝,害一群蚂蚁无家可归的故事。

可怜岳佳客,一时编不出故事,急得抓耳挠腮。他的童年趣事倒不少,但总不能说,我小时候偷爬进机甲内舱,给驾驶员坐垫点火之类的趣事。

要编一个符合该时代该背景的故事,实在太难了!

岳佳客发消息给水长乐:【厉害,太能编了,信手拈来!】

水长乐垂眸。

不是编的。

那都是他的亲身经历,尽管已经算“上辈子”。

那是他回不去的时光,也是他回不去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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