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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身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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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简刚撑着身子想从床上坐起来, 却被迎面的女郎扑个正着,女郎惊呼一声, 脚下被踩着的帷幔一绊, 倏忽间就那么毫无防备跌到了他的身上,带起的力道顺势将他重新推倒。

何彼浓矣,华若桃李。

两人瞬间呼吸相闻, 俱被彼此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惊艳到了。

她眉如翠羽, 肤如白雪,他绰约逸态, 轻盈自持。

四目相对之间暧昧陡升,他用墨砚般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几乎想将她围困在自己的视线里, 她水润盈盈的眸子里有惊吓、有羞涩、有尴尬、似乎还有痴痴的爱慕,两人视线交缠,双颊发烫。

夏柠今日穿了一身绯紫色曲裾,上面拢着一层同色薄纱, 这一绊一跌, 她身上的薄纱落了下去,正好缠在了祈简手上。

而她正半趴在他身上,青丝垂坠,散在他的枕上, 和他的发丝萦绕交缠在一起。

“先生?!”夏柠惊慌失措, 连忙想起身站好,可未想她身上的薄纱缠在了祈简手上,拉扯之下, 她又踉跄一下, 反而跟他挨得更近了些。

祈简的视线里, 她的紫玛瑙耳坠微微晃动,接着,她双手撑在他身上意欲站起,结果起身后再一次被拉扯着朝他跌了过来。

这一次,她离他更近了,她身上的甜香逸散在他鼻间,白净的耳垂变得通红,她朱唇微张,贝齿初露,脸上表情尴尬又羞涩,他的视线随着她的惊呼落在了她绯红的唇上。

他脑子里瞬间升腾起另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他想在她绯红的唇上揉搓倾碾,试试是不是真的像他想象的一样软,一样柔。

“先生!”

夏柠又唤一声,语气欲语还休,“先生,你压着我的衣服了。”

祈简从自己的畅想中回神,而后俊脸一红,微微垂下眼帘,似不敢看她,后知后觉地将缠在自己手上的薄纱解下。

他怎会想到那些!祈简暗自鄙夷自己,却又忍不住脑中浮想。

夏柠赶紧拉好衣服站起身来。

“公子!”两人动作间,云石从门外闯了进来,刚好看到了夏柠从祈简身上起来的一幕。

他双眼瞪大,手上药包瞬间掉在地上,整个人傻在了那里。

这是什么展开,公子不是还病着吗?怎么两人纠缠到床上去了,他不过出去一会儿,回来就看不懂了。

于是不由脱口而出:“公子,您还病着啊!”

小云就跟在他身后,不过她稍晚了一步,没看到夏柠从祈简身上起来的那幕。

云石从巫医那拿了药回来,老远就看见小云站在门口处四下张望,她神色警惕,好似在放风一样,还在看到他走近时故意大声咳了几下。

他将这些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一紧,快步迈入明堂之后,果然没看见昭宁公主的人影,联想到小云神色警惕,他瞬间想到内室,便急匆匆跑了进来,担心会有意外发生。

不想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这样不太好吧。

“闭嘴!”祈简皱眉呵斥云石一声,什么叫他还病着,这是把他,把他们想成什么人了。

说着,他看了夏柠一眼,夏柠自觉地转过头去,又快步掩着脸从内室走了出去,小云跟在她身后。

祈简遂快速拉开床上帷帐,披上外衣,套上鞋袜,将自己穿戴整齐。

这是没发生什么?还是没来得及发生什么?云石心中猜测,却没注意到自己刚才称呼祈简时下意识叫了声公子。

祈简或是被方才和夏柠之间的气氛弄得有些薰然,竟然也没意识到这个,而夏柠却在掩面出去的一瞬想起了云石刚才那声下意识的称呼。

云石叫了他一声公子!

要知道,她往日听云石称呼祈简,总是以先生为称,今日他惊滞之下,竟然叫了他一声公子。

公子这个称呼可不是谁都能叫的,其多见于诸侯王孙或一些身份显贵的贵族,当然,更常用的是诸侯王的儿子,比如夏玉稼,人称公子稼,所以,刚刚云石叫祈简那声公子,是不是说明他其实是诸国中某一个诸侯王之子。

夏柠脑中瞬间浮想联翩,她努力回忆着诸国中有名的王子,想将之与祈简对上号,却发现自己对这些公子所知甚少,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竟然只有那个肥猪一般的公子显。

“公主,我们要回去吗?”小云突然出声问了一句。

啊?夏柠一愣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想事情时没注意,步子竟然已经迈出了明堂大门,她下意识回头一看,正好看到祈简广袖深衣长发半束着向她走来。

“公主,”他柔声喊她,抬步向她靠近。

她站在原地,被他行走间的风仪所摄,羞怯地看他一眼。

“先生还是好生养病吧,外面有风,您别出来了,我今日来,只是来探望先生,父王说您今日告了病,我心里有些担心,便想着过来一趟。”

其实不用她解释祈简已经知道这些,毕竟刚才他装睡时听到了她在他床前说过的所有的话。

她既这样说了,祈简也不好留她,毕竟他是真的病了,而她刚才在他卧房里,还握着他的手被他发现,她现在心里必然有些羞恼了,还是给她些空间,让她回去散散心比较好。

“那我就不送公主了,待改日我病好,再设宴谢过公主。”

夏柠微微点头,祈简侧首向云石挥手,示意他送两人出去。

等云石送完人回来,发现自家公子还站在门前,竟还将左手抬起在鼻间轻嗅。

“公子,你手上沾了东西?”他随口就问。

祈简皱眉看他一眼,颇有些嫌弃地说他一句,“你今日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

啊?云石有些莫名?他今天都没说几句话,怎么就扯到中不中听上了,公子可真是奇怪。

他不想碰壁,果断地换了话题,问起昭宁公主为何会出现在内室的事。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是我的侍从,不该你守着我吗?我还生着病,躺在床上睡着,你就跑得不见人影,我一醒来看见昭宁还吓了一跳呢!”

祈简不想跟他谈论这个话题,遂理直气壮地指责起云石来。

云石无语地看着他,公子不想说这个就不说呗,何必倒打一耙将锅扣在他的头上,他冷眼看着,公子这会儿虽还病恹恹的,但精神已比方才好了许多,心情也欢畅许多,这要不是昭宁公主做了什么才怪。

联想到昭宁公主刚从公子身上起来的那幕,云石心中浮想联翩,他甚至不自觉看向公子双唇,不知是不是错觉,好似是比他离开前红润了些。

他试探着问了一句:“公子心情好些了?”

祈简古怪地看他一眼,“我不是一直好好的。”

云石心里呵呵两声,好吧,他不问了,也不知是谁昨夜吹冷风将自己弄得夜半起烧,不过话说回来,昭宁公主也真够可以的,昨日公子那么生气,竟然真就被她轻而易举地哄了回来。

也不知她跟公子说了什么。

夏柠哄回祈简当然也不容易,她昨夜想了好半天才想出了几套说辞,分别对应着几种场合,岂料今日祈简给她来了装睡这么一招,直接将问题简单化了。

不过今日最有价值的倒不是挽回她的人设,成功消除祈简对她的猜疑,而是云石脱口而出的那声公子。

公子啊,这身份果然不简单呢。

看他的气度礼仪,谈吐举止,也确实是像公子风仪,只不知他会是哪国的公子。

看来还是得想办法打听一下诸国公子的情况,纪国当然排除在外,赵国也不可能,赵国的几位公子她几乎在国漫中全见到过,没有一人能跟祈简对得上的,至于其他几国送去赵国的质子,似乎也没有跟他身份相貌匹配之人。

想到这里,夏柠突然想起夏玉稼来,纪国在国漫中的存在感很弱,唯一一个昭宁公主还是靠着美名被世人传知,除此之外,便无可称道之处。

所以纪国当时送去赵国的质子是哪位王子来着,她几乎没有印象,会是夏玉稼吗?纪王总不至于将嫡子送去别国成为质子,所以剩下的几位王子都有可能。

按着现在的时间推算,再有四五个月,赵邹之战便会落下帷幕,赵国几乎占领邹国全境,届时,赵国在诸国的威望更上一层,赵王也俨然成为诸侯之首,大概战事结束一年左右,他便会要求其他各国送质子入赵了。

那时,便是国漫开头时的场景了。

所以,若夏玉稼要避免离开故国去他国为质的命运,最好是能在这一年中成婚,一般遣往他国的质子,都会选择尚未成婚的王子,已经有了家世的王子,拖家带口前往他国的例子几乎很少。

纪国的诸位王子中,最对夏柠脾气的就是夏玉稼,其他几位王子和她都来往甚少,她自然不会操心他们,但是夏玉稼为人恳切挚诚,丝毫没有王室子弟的架子,他又素喜淡泊潇洒的日子。

这样一个人,在纪国,凭着纪王之子的名头当一个浪荡王孙还好,要是去了别国为质,他就得小心约束自己,事事考虑周全,依着他的性子,这样的日子过起来非憋闷死不可。

所以既然想到这茬,夏柠便想着第二天去许夫人那里走一趟,问问夏玉稼的婚事。

还有关于诸国王子的事,这事唯一知道的多些的,大概就是杨故安了,他,包括他家里的族兄弟和长辈们几乎人人都去过各国游历,知道的消息定然不少,找他询问这些大概最为合适。

不过如今杨故安可不好找。

最近前朝气氛凝肃,杨故安被他爹征调走了,去前朝的议事堂里做了一个小参议,只偶尔才来给夏柠几个上一回课。

想想也能明白,人家一个满腹诗书,对政事国事都颇有见地的年轻郎君,过渡一样地给她们几个公主上一段时间课还行,但人家学了那么多知识,在各国长了那么多见识阅历,终究是要用到正事上的。

所以如今见杨故安一面也不容易,他几乎成日跟在一群老大人身后。

夏柠想着后日正好要出宫去看阿娘和安奴他们,不若到时顺道去一趟杨家,跟杨夫人打听一下情况,到时也好给杨故安捎个话。

祈简的病且得养上几天,夏柠也不好天天过去,距离产生美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且她好不容易对他的身份有了线索,便想一鼓作气将这事弄个清楚。

翌日一早,夏柠吃过早食便带着小云去了许夫人的宫殿,纪王自得到赵邹之战爆发的消息以来,几乎就没怎么来过后宫了,许夫人正好落得自在。

年轻时或许喜欢和宫里的一众美人夫人争夺王上宠爱,可她如今儿子都十七八了,早就不在意那些虚的了,只王上愿意来她这,她好生伺候着,将人捧得舒舒服服的,要是人家不来,她倒轻松了,每日赏花看书弹琴,过得那叫一个自在。

王后也是一样,年轻时还争风吃醋你争我斗,现在孩子大了,多半是为孩子活着,只要旁人没有威胁到她和她一双儿女的地位和利益,她看上去还真像个好说话的。

夏柠到许夫人殿前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和几个侍女在宫门前玩蹋鞠,几人跑跑跳跳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昭宁!你怎么来了?快来!要一起吗?”许夫人正玩着,一转身便看到夏柠,于是丢下蹋鞠就朝夏柠走过去,脸上还挂着浓浓笑意。

她因为儿子的缘故对夏柠颇是喜欢,加之夏柠会说话,长得好,所以就对其印象格外好。

她至今还记得儿子小时候哭着找她要妹妹的事,以往宫里只有朝华一个女郎,还是王后嫡出,人家有自己的亲兄长,跟一众庶出的兄弟都不亲近,现在多了昭宁和昭平,昭宁又和她儿子走得近,她自然爱屋及乌之下对她也好。

夏柠快走几步上前挽住许夫人的胳膊,跟她故意撒娇:“这不是二哥不常进宫嘛,我替他来看看夫人,他上回还叮嘱让我多到您宫里陪陪您呢,要不是担心惹您厌烦,我巴不得天天到您这叨扰一番。”

她说话间声音甜美,又不着痕迹地将夏玉稼的孝心表露一番,许夫人果然听得欢喜极了,拍着她的手就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年强朝气的小女郎,哪里会厌烦呢,你若愿意常来我这里,我高兴还来不及,别的不说,许是被阿稼带的,在玩乐上我还是很有一手的。”

夏柠自然高兴地应下并谢过她,跟着在殿前一起玩了会儿蹋鞠后,两人便进了内殿坐着喝茶聊天。

闲话几句,夏柠向许夫人打听起夏玉稼的婚事,一副关心兄长的好妹妹模样。

当然,她也确实在学着做个好妹妹。

“阿稼的婚事?”许夫人被问得一愣,随即苦笑一声,“唉,你回宫晚,许是没听说过,阿稼以前订过亲的,他的未婚妻是纪国司空房建的长女,本来待那位女郎及笄后两人便要完婚的,可就在去年年初,那位女郎在一次踏青时被疯马冲撞了,回去惊吓不已,身上还受了伤,挨了两日便去了。

阿稼当时还去吊唁了一番,因为他和那位女郎十三岁时便订婚了,两人这几年来一直以未婚夫妻的名义来往着,感情很好,那个小女郎生得活泼娇俏,还很能跟阿稼说到一块去,阿稼生辰,她还专门找会制琴的大师给阿稼定做礼物,你不知道,当时我听到那个噩耗的时候,心里都惊痛不已,何况跟她感情甚好的阿稼呢。

阿稼那段时间痛苦难受了好几个月,成日喝酒听琴麻痹自己,后来还是司空大人亲自登门骂了他一顿,他才慢慢振作起来,眼下那位女郎过世才一年多,我怕刺激到阿稼,便一直不敢再提他的婚事。”

许夫人说着,面色淡了下来,这还是她头一次向人提起那段往事,她心疼自己儿子啊,虽还未成婚,却先一步感受到了丧妻之痛,以至于到现在她都不敢再提他的婚事。

夏柠从不知道夏玉稼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伤痛的往事,他平日里一派潇洒浪荡自由不羁的作风,为人又诚恳热情,没有半点阴霾,任谁也看不出他在一年多前,竟还经历过痛失所爱之事。

不过这么一来,他的婚事确实就不好提了,若他对那位房家女郎还惦念着不能忘怀,便是娶了旁的女郎,对两人也都不公平,甚至新的婚姻还会成为禁锢他的牢笼。

所以这事不能急,不能逼,尤其是对他这种有过情感创伤,还面上分毫不显的人。

“那夫人对二哥的婚事是何打算?就这么先放任不管吗?”

许夫人叹了口气,她何尝不愿意儿子尽早成婚生子呢,可她更不愿意强迫儿子,揭开他旧日的伤疤,“再等上一两年吧,再让这事淡一淡,索性他是个郎君,成婚迟些也没什么,总得等他自己愿意迈过这道坎才行。”

夏柠听着不由也跟着叹一口气,是啊,若是没有赵国让诸国送质子入赵的事发生,无论夏玉稼何时成婚都行,可多了这桩事,夏玉稼若在这之前没成婚的话,他将来被遣到赵国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王后所出的嫡子夏玉麟今年十六岁,即便他没有成婚,纪国也不可能送他去别国为质,不然整个国家的颜面就彻底掉光了,可其他几个庶子,太小的不大可能,夏柠记得去往赵国的质子基本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了,没见有特别小的孩子。

剩下适龄的就只能在几个稍大些的王子中挑选了,大公子夏玉琪今年十九岁,已经成婚有了一女,二公子就是夏玉稼,三公子自不必说,剩下的就是四公子夏玉腾了,他今年十五岁,年岁上也适合。

纪王的其他王子们年纪基本都在十岁往下了,有的甚至才六七岁,自然不作考虑。

所以夏柠猜测,将来入赵为质的人选大约就在夏玉稼和夏玉腾之间产生了。

想到这里,她便又问许夫人道:“夫人可知四哥是否定了亲事?”

“你说玉腾?”许夫人问。

夏柠点头,她跟这位四哥接触不多,只在祭典和宴会上见过几面而已。

“这倒还没有,不过我听说陈美人已经开始张罗此事了,想必也快了。”

陈美人是四公子生母,操心儿女婚事也理所应当,而且时下的郎君女郎成婚都早,女郎及笄后便可嫁人生子,郎君也是一样,这么算下来的话,夏玉腾若能在接下来的一年半时间里顺利成婚,那夏玉稼岂不是就成了板上钉钉的质子人选。

这可如何是好?夏柠既不能拦着夏玉腾不让人家成婚,也不能强塞给夏玉稼一个妻子,她努力回想国漫中的情节,却始终没能想起纪国送来的质子是谁。

夏玉稼的婚事连许夫人都无可奈何,遑论她一个半路认回来的妹妹,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只是让夏玉稼远离故国去异国他乡为质,对他这样一个性子无拘无束、又带点文艺气质的人来说,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事暂且无解,夏柠也只能将此事暂且放下,留待以后看看还有没有可以改变事情走向的机会。

但是另一件事,对她本人来说却真真是无比重要。

次日便是她和平娘出宫的日子,安奴正好在杨家上学,夏柠在征询了平娘的意见后让马车直接去了杨府。

对于其他几国的公子之事,她想跟杨夫人先打探一番,杨夫人出身大族,又在杨家做了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其眼界和才学甚或阅历见识都非寻常女郎能比,所以对于确定祈简身份一事,她许是知道些有用的消息。

而杨夫人果然不负她所期,说起诸国中年少有为,相貌出众的公子时侃侃而谈。

“燕国的公子景,越国的云平君,赵国的二王子,魏国的公子复,越国的公子宇,公子明还有流亡赵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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