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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环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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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至终于可以出门, 目标明确的行向西安夜晚最热闹的地方。

不过,天现在还早着,朱至寻了一处小摊买了小吃, 祝娘无奈的提醒道:“郡主,毕竟在外面。”

换句话来说,祝娘希望朱至能够谨慎一些。

没想到朱至摇摇头,丝毫不在意的道:“我出门又不是有计划的。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都担心有人要害我, 我这日子过的也太没意思了。”

朱至说着已经埋头吃起碗里的面,也不知老板用的什么酱料, 味道很不错。

“现在不吃饱,等会儿进了那地方也得吃吃喝喝。”朱至瞥过祝娘完全没有要动筷子的意思, 提醒一句。

祝娘微微一愣,随后乖乖的端起面,吃!

朱至吃得尽兴, 同时也注意四周的街道汇集的人越来越多,而原本紧闭的门户也都打开了门,点起了红灯笼。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川流不息的小巷中, 慢慢聚集起暧昧而引人遐思的气氛。那刚刚开门的小楼中传来了一阵调笑的声音, 随后朱至便看见打扮艳丽的女子们缓缓的出现在二楼的门栏。

倚门卖笑, 她们不是第一次, 也不是最后一次。

倚在二楼的姑娘是为招客, 所以几乎都是相貌出众的姑娘。

一眼望去,都是年轻的面容。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可那眼底的无奈又有多少人看得明白。

祝娘昂头看到朱至在打量那楼上的姑娘们, 眼中透着怜悯。自小伺候在朱雄英身边, 祝娘也是知道朱至的性子的。宫中上下, 谁都清楚,纵然外面的人说朱至的脾气暴躁,性格不好,可是,朱至从不打骂宫中伺候的人,也不会轻视宫中的人。因而宫中上下的宫人们,对朱至也一向恭敬。

上回教朱至和朱雄英规矩,却拿捏着以为朱至和朱雄英好欺负的人,纯属是疯了,只是例外。

如今看着朱至望向楼中那些姑娘的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怜悯,祝娘觉得自己不该过于抗拒陪朱至来这一趟。

“姑娘,姑娘,请您行行好,给我点吃的吧。”一道哀求声传来,朱至身边走来两个小乞丐,衣着破烂,拿着两个破碗朝朱至伸手,眼巴巴的瞅着朱至,当即就要跪下。

“不过是要些吃的罢了,用不着行此大礼。”朱至纵然早就见惯了动不动跪下的人,但看着眼前两个乞丐,却没有让他们跪下的意思。

“给他们来两碗面。”朱至阻止了乞丐的大礼,同时转过头冲一旁的老板吩咐一声,拿出了铜板放在桌上。

老板眼神复杂的看了朱至一眼,终究还是乖乖的上去拿起铜板道:“姑娘稍候。”

朱至并不着急,“钱给了你,一会儿面煮好了给他们就是。”

不过是两碗面罢了,朱至没有碰到也就罢了,既然碰见了,也不至于舍不得。

只是没有想到朱至起身准备离开,忽然一旁冲出了一堆乞丐,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十几个人一窝蜂的涌过来,“姑娘,请姑娘行行好,给我们点吃的吧。”

突然涌过来的人把朱至和祝娘包围了起来,祝娘本能要阻止他们的靠近,毕竟这么多人,而且每个人身上都脏兮兮的,祝娘更担心他们冒犯朱至。可是祝娘只有一个人,又怎么拦得住这一窝蜂涌过来的人?

“姑娘,请姑娘行行好吧,好人会有好报的。”一群乞丐中有人大声的朝朱至喊上一句,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附和声,“是啊是啊,请姑娘行行好吧。”

朱至一眼扫过,这群乞丐大概有十三四个人,一个个把朱至围的水泄不通,瞧他们的架势,不像是请人大发善心,倒有几分强迫性让人必须得给他们吃的样子。

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朱至冲一旁的老板再次吩咐,“给他们每人煮一碗面。钱在这儿。”

一个荷包稳稳当当的丢到一旁的桌子上,朱至掏钱的动作干脆利落,有那眼神好的人注意到朱至袖子中不止这么一个荷包。

“你们有认识什么朋友要是也饿的,让他们过来,今天我请客。”让人更意外的是,朱至不止要请眼前的这些乞丐们,更让人去把其他的乞丐一并叫来。

听到朱至的话,围着朱至的乞丐们全都一愣,诧异的抬头望向朱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从不说客套话,你们要是真为你们的朋友好,就让他们过来,毕竟能像我这么大方,请你们所有人一起吃饭的人并不多。”朱至一眼扫过围着她的这些人,隐隐有些期待。

只是这么多乞丐突然冒出来,未免也太巧了吧!祝娘拧起了眉头透着审视,警惕的盯着周围。

原本哀求朱至请他们吃顿饭的乞丐们突然没了声音。

“怎么,你们只管自己填饱肚子,就不管其他人了吗?”朱至颇感好奇的问出心中的疑惑,“我还以为你们应该都是一伙的。难得碰上像我这么大方的人,你们不应该错过才对。”

乞丐们更是不作声了,谁都察觉得出朱至言语中的不善。

“要是没有其他人,我已经给了你们的面钱。你们还打算堵着我吗?”朱至在这时候问出了这样一句话,人也往前走了一步。

堵着朱至求的是一顿饭的乞丐们,达到了目的,也不好意思再堵着朱至了。

“请,请!”确实已经达到目的的人,赶紧避开,让出一条道来,好让朱至和祝娘通过。

朱至也不迟疑的迈出了脚步,祝娘道:“那些人不像是乞丐。”

低头一笑的朱至答道:“那又怎么样呢?花钱消灾。何况只是这么点小钱。我还是给的起的。”

祝娘纵然有不少的想法,也不好违背朱至。不过这些乞丐的脸,祝娘却觉得很有必要记下。

“对不住,对不住。”朱至领着祝娘继续往前走,这就要进门,突然一个人蹿了出来撞在朱至的身上。

一个衣着朴素,身形灵活的青年,不断的向朱至道歉。为自己的莽撞而觉得不好意思,希望可以得到朱至的原谅。

“撞了我倒是没什么,只不过你是不是应该把你从我手上拿走的荷包还给我。”朱至不由分说的往前迈了一步,快如闪电地扣住青年的手腕,阻止了青年逃脱。

本来随着朱至话音落下,青年转身就要跑的,没想到朱至的动作竟然那么快。早早的扣住他的手腕。

纵然青年用力的挣扎,却发现朱至纤细的手竟然如此有力,任他再怎么挣扎竟然都挣扎不开。

“姑娘说的是什么话,在下只是不小心撞了姑娘而已,怎么可能从姑娘那里拿了什么东西?”青年抵死不认。手里挣扎的动作也没有因此而停下,只是他却发现不管他再怎么挣扎,竟然都挣不开,这是青年从未料过的情况。也让青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的手脚再快,我不过是想看看你到底能拿多少东西而已。难不成你以为我毫无所觉?”朱至拧起了眉头,反省自己难道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想到这里朱至抚了一把脸。

可是她这么一手抓住一个青年,还能悠闲抚摸自己脸蛋的举动,也是让人看傻了眼。

“姑娘,你可莫要血口喷人。”青年纵然挣扎不脱,也并不代表愿意乖乖认错。

眼看跑不掉,那就动真格。

“是不是血口喷人?看看你手里有什么就知道了。”随着朱至这句话应落下,青年忽然脚下一空,等他反应过来之时,发现朱至竟然把他举了起来!!

不只是举了起来,朱至甚至将青年倒立的举着,一个用力抖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青年,袖中和胸口掉下一地的荷包。

成功把青年偷来的荷包全部抖落出来的朱至,直接将青年丢在地上,当然也是控制了力道的,保证不会伤及人命。

青年痛得一记闷哼,赶紧爬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盯着朱至,难以相信这么大点姑娘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来人呐,来人呐,有人抢东西啊,富贵人家的小姐抢我们这些穷人家的东西呀!”青年一看形势不妙,忽然大声的叫唤起来。

本来在一旁看热闹的人,忽然感觉局势一变,都围了过来。

“说我抢你的东西,那你倒是说说这么多颜色的荷包,难道都是你的?而且你也说了自己是穷人家的人。这上好的丝绸做的荷包,能是你能用上的。”朱至不慌不忙的反驳。

本来振振有词,想说朱至欺负人的青年面上一僵,明显没有想到朱至别看年纪小,却如此的老道。

“你迟迟不走,是真想我把你送官?”朱至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荷包,同时也警告的扫过青年一眼。

青年立刻感受到一阵压迫,他确定,他要是再敢闹事,朱至就敢把他捉了送官府。

祝娘往前走了一步,青年不曾迟疑,拔腿就跑!

得,本来还想上前来主持一番公道的人也就明白了,无理的人是那青年,绝不是朱至。

“碰上一个小偷,没想到还能赚一笔。”朱至慢悠悠的捡着荷包,里头有好几个并不属于朱至的,一摸里面的钱还挺多,甚至还有宝钞。朱至满意的点点头。

“啊,这是不对的。毕竟一会儿要是失主找上门来,把偷钱的帽子扣到我头上,人赃并获,我岂不是百口莫辩。”刚想接过话的祝娘,没想到朱至已经自言自语的补上一句。

哪怕朱至看不见,祝娘还是重重地点头,认同此事极有可能。

“所以我还是只拿我自己的。别人的,谁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朱至既然意识到很有可能有人设计了圈套让她钻,那肯定不能中计了。

“里面的钱也不少吧,郡主要是这么丢着,是不是太可惜了?”祝娘刚刚看到朱至抽出另外两个荷包的钱看了看,也算是不小的数目。

“我不差钱。”朱至这袖中揣好几个荷包呢。

不是朱至的钱,朱至一开始或许会觉得自己赚了,可意识到有人想算计她,朱至可就绝对不能上当。

不差钱这三个字击在祝娘的心上。多一个字祝娘都说不出口。

“诸位,荷包在这儿,谁丢了来认。”朱至虽说不想拿,但是也是喊上一句,末了她就不管了。

可是,荷包里有钱谁都看见了,正因如此,立刻有人冲了上来,别管那是不是他们的荷包,抢到手再说。

“干什么?干什么?一个个在干什么?”这时候传来的一声声质问,只见几个身着官服的衙役腰间别刀,威风凛凛的走过来。

可是任他们怎么叫喊朱至只当了听不见,目光只落在前面一排排的小楼前,显然在挑着到底该进哪一处。

衙役们本以为总会有个人出头说明一下情况,可是在钱财之前,谁还顾得上他们这些衙役,钱抢到了手,赶紧跑。

出面本以为能够帮忙解决什么事的衙役,看着全跑了的百姓,面面相觑,半晌没回过神。

一旁终于能吃上面的乞丐们,也都埋头只顾着吃,哪里管得了衙役们到底要干什么。

朱至已经进了此番前来的目的地。只是她这么一个女儿生出现在这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谁人瞧着不指指点点。

“哪里来的小姑娘?居然跑到这种地方来玩儿?”一个微胖的老鸨走近,打量朱至一番,惊艳于朱至的相貌出众,观朱至打扮,也就猜道这必然是哪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因为好奇,才会来到他们这楼里。

只不过就算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么堂而皇之的走进他们楼里,果真不要名声了吗?

也算是见多识广的老鸨,好心好意的出言相劝于朱至道:“小姑娘还是赶紧回家去吧,这里可不是玩闹的地方。要是被人认出来,你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朱至冲老鸨笑了笑道:“我敢来就不怕。你们楼里舞跳得好的姑娘找几个,要是能让我看一出新舞,这就是你的。”

也不知道朱至从哪里拿出了一绽亮闪闪的金子,本来在那儿看朱至笑话的人,但见朱至出手如此阔绰,也就收敛了打量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朱至,思量的是,这么不怕事又有钱的姑娘,倒是难得一见。

“姑娘放心,我们这里旁的没有,要说舞,那绝对是西安数一数二跳得好的。”老鸨上手就想从朱至的手里抢过那锭金子,可是朱至却一闪而过,提醒老鸨道:“有好舞,这才能是你的。”

朱至的目的还未达到,怎么可能轻易的将这锭金子给出去。

“姑娘请。”老鸨一眼扫过朱至,确定朱至不是好糊弄的,堆起笑容请朱至往里去,她一定好好的招待朱至的。

朱至落落大方的随老鸨走上二楼,面对打量或是鄙视的目光,朱至根本不放在心上。

祝娘板着一张脸,心里却是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原本以为朱至只是说说而已,可看朱至应对自如,祝娘心里更担心的是,万一这件事真传到朱元璋的耳朵里,她怎么交代?

无奈祝娘也清楚的知道,事情的决定权并不在她的手里。朱至既然迈进了这个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不可能撤。

不过这周围的人眼神不太一样。

纵然祝娘心不甘情不愿,可也牢记一点,那就是保护好朱至。

从在外头突然冒出来把朱至围成一团的乞丐开始,再到偷朱至钱的小偷。祝娘看出来了,有人早早地有所准备等着朱至了呢,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有什么事。

祝娘努力让自己稳住,不许自己在关键时候掉链子,乖乖的跟着朱至进了一间屋子,看着朱至潇洒自若的倚在罗汉椅上,冲老鸨道:“吃的就不用了,让人进来跳舞吧。”

相当的直接。

老鸨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就这么被朱至堵上了,但触及朱至威严的目光,又不敢拒绝,只能乖乖的应着一声是,退去安排。

祝娘乖乖的立在朱至身后,朱至瞧了一眼道:“别这么拘谨,你坐在旁边陪我一起看。虽然谁都知道你跟着我是保护我的,并不代表需要时刻防备。进了这种地方,真刀真枪是不必要的。”

“您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奴婢得时刻小心着点。”祝娘不敢有半分怠慢,只怕因为自己的不谨慎,而让朱至中了计。

“小心是该小心,不过咱们也不吃不喝用不着太过谨慎。再说了,进了这种地方要对我们他们有的是手段,最不需要的就是动手。”朱至方才的一番话,明显祝娘没有听进去,没办法的只好说白了。

随后朱至指向一旁的蒲团,不容置疑的道:“坐。”

祝娘拒绝了一回,可一看朱至板起一张脸,不敢再继续说不。

看着祝娘坐下,朱至心情稍微缓缓。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动静,朱至说了要看人跳舞不假,但是让朱至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进来的竟然会是一群白面男子。

哈!朱至惊愣了半响,却又很快缓了过来。

祝娘的脸色已然铁青。待要张口喝斥,朱至已然开口问:“我倒是不知你们居然还养了男伎?”

老鸨跟在后头缓缓的进来,只是脸色僵硬,听到朱至的话想要解释又说不出口。

“倒也没有关系,只要他们舞跳得好就成。”朱至惊愣过后却极其无所谓,人也没有要坐正的意思,意示老鸨让他们跳舞吧。

老鸨其实很害怕朱至突然动怒,毕竟按朱至刚刚要求,并没有要男伎的意思。

“姑娘不介意最好。你们都听见了,还不赶紧跳舞。”老鸨其实巴不得赶紧走,但是这是她的地盘,她就是想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眼前的朱至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有这么多人想要出面拿捏住她。

六个青年身着青色的长袍,个个相貌出众,面上打了一层层的粉,白得都发光了!

妖娆的冲朱至福了福身,随后便开始翩翩起舞。

祝娘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如坐针毡,这几个青年不仅跳着舞,而且眼神勾人,不断的冲朱至和祝娘抛媚眼。

老鸨不错眼的盯着朱至,却发现从始至终朱至的目光清明,看着这么几个相貌出众的青年,面上没有半点波动。

眼看舞跳得再好似乎都不入朱至的眼,青年中有一个高挑的儿郎缓缓的靠近朱至,试探的伸出手,想要拂过朱至的脸,朱至冷声的提醒道:“想清楚了。我要是把你的手砍断了,没有人敢为你主持公道。”

话音落下,想向朱至伸手的男子瞬间僵住了。

朱至缓缓的转过头,眼中尽是冷意的道:“搔首弄姿罢了,你莫不是以为我从来没有见过男人?”

一个半大的孩子敢出入这青.楼之地,朱至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

眼神扫过想要靠近她的男人,并不掩饰她的抗拒。

青年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想要伸过去却又不敢,毕竟朱至冰冷的语气无一不在告诫着他,但凡他敢碰一下朱至,朱至就敢砍了他的手。

突然被这么派到朱至面前的青年们,很清楚的知道背后的人想干什么,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也得到朱至的身份极其尊贵的信息。

也就是说,朱至并不是单纯的威胁他们,而是只要他的手感伸过去,朱至绝对会砍了他的手,而后根本不会有任何人敢为他们主持公道。

“他们的舞不过如此,如果你们楼里的人跳的舞只是这个样子,我可就要走了。”朱至警告完毕,同时也表明态度,她来是为了看舞,如果没有人能跳出好看的舞,她可就要走了。

“姑娘何必如此心急,既然他们不合您的心意,我再给姑娘选一批就是。”老鸨其实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朱至这么半大的姑娘,要是在她楼里出了什么事,她也不想。

好在朱至敢来,的确有些本事。

年纪虽小的孩子却能镇得住场面,虽然那血腥的宣告落在老鸨的耳朵里有些凶残,老鸨还是为朱至没有看中这任何一个青年而庆幸。

“还不快退下去?”老鸨该做的事已经做完,剩下的不关她事。

喝斥青年们一声,让他们自觉的赶紧退下去,莫要留在此处丢人现眼了。

青年们的目的并未达到,但明显也不可能达到了。朱至虽然看着年轻,却十分强势。

既然清楚的知道,他们绝不可能在朱至这里讨得半分好处,再不走,他们怕是就要走不了了。

虽然是被朱至嫌弃了一番,青年心不甘情不愿的瞪了朱至一眼,还是不得不退下去。

“我来这儿是为了看舞的,你要是......”

“啊!”让朱至没有想到的是,刚出门的青年忽然传来了一阵惨叫声。祝娘迅速出门,竟然看到一个青年被人砍了一只手,血流了一地,祝娘看到一旁飞速逃离的人,刚要回头询问,朱至已经下令道:“追!”

没有一丝犹豫,祝娘立刻朝那人追去。

“大夫,大夫,快叫大夫。”老鸨反应略慢,等出门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青年时,第一反应是叫大夫。

“怎么回事?”刚才朱至在门外碰见的衙役,这时候又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他们早在外头等着了。

“是她,是她砍了我的手。”血泊中的青年伸出另一只还在的手指向朱至。

朱至和老鸨都一愣,可下一刻老鸨更是傻了眼,只见朱至一个疾步上去,既然毫不犹豫的掐住青年的脖子,将人凌空抵起,“你刚才说是谁砍了你的手?”

青年突然被朱至掐住了脖子,一时喘不过气来,随着朱至用力,脸色更是涨红,青筋暴动。

任是谁看到这样的朱至都吓了一跳,既惊叹于她的力气,也被她的举措吓得不知所措。

“姑娘,姑娘,别动手!”老鸨算是看出来了,朱至是个暴脾气的人,一言不合就喜欢动手,“再掐下去他可就要死了。还请姑娘手下留情。”

不料朱至面对老鸨的相劝,浑不以为然的道:“他既然敢栽赃嫁祸于我,看来是真不想活了。既然他不想活,我就成全他。”

末了朱至转头冷眼扫过青年,朱至一字一句的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照样也没有人敢找我算账。栽赃嫁祸,那得看你们栽赃的是什么人。别人不拿你的命当回事,你自己也要作贱你的命,那是你不想活了。”

朱至从小到大从来不吃亏,栽赃嫁祸吗?她倒要看看眼前这个青年怕不怕死。

青年已经被朱至大力的掐着开始翻白眼,挣扎着伸出另一只手求着别人来救他,却发现没有任何人敢靠近。

楼下的衙役快速的往前奔来,眼看就要靠近朱至了,朱至一声令下,“拦住他们。”

随着朱至话音落下,竟然不知从哪出现了好几个人,直接挡在二楼的入口处,叫衙役们想上来也上不来。

“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滋味怎么样?你现在不过是断一只手而已,我要是再一用力,你的脖子就会断了,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朱至一看想要闹事的人被拦下了,略微满意的冲着青年又丢出这番话。

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的青年,当然知道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站在他眼前的哪里是什么半大的孩子,简直就是阎王,一言不合就能掐住他,要他命的阎王。

如果他再不识时务,迎接他的将是真正的死亡。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栽赃嫁祸于姑娘。”青年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声音虽然嘶哑,却也保证周围的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你一会儿不会要告诉他们,你是因为被我威胁,所以才改了口供。容我提醒你一句,我给了你两次机会,若是第三次,你这条命一定会落在我的手里。相信我,死在我的手里,没有人能为你主持公道。”朱至必须要再一次正告眼前的青年,希望他可以明白一个道理:凡事可一可二,却绝不可再三。

“我听清楚了。”青年的命如今就被朱至捏在手里,他怎么还敢生出再次冤枉朱至的心思?

“听清楚了最好,那么我也不用问你,你是受了谁人指使的,毕竟这点事还轮不到我处理。”朱至终于松开了青年,随后转过身朝楼下走去。

衙役拼尽力气想要冲上来,都已经拔出刀来了,却被拦在二楼门口的人扣住他们的刀,纵然他们再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去请慕容师傅来一趟,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谁在背后算计我,让慕容师傅把他们揪出来。至于这断了手的人,看好他,别让他死了。”朱至想要下楼,跟着保护朱至的人自觉让路,可是衙役们却想要将朱至拦住。

“我劝你们如果识趣的就给我让开,否则看看他的下场。”朱至本以为心血来潮出来一趟能好好的放松放松,结果盯着她的人果然是一刻都不让她放松。

衙役本来是想拦住朱至的,听完朱至的话后有些呆滞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还在此处,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们。”衙役拿不准到底要不要拿下朱至,忽然在朱至身后的人冲他们说了一句。

“是她涉案,又不是你们。”有人粗着脖子喊上这么一句。

“您先走!”一看多说无用,那就干脆别说了吧。朱至身后的人恭敬地请朱至先行离去,剩下的事交给他们来处理。

朱至也正是这个意思,衙役们再想留住朱至,面对身手比他们好,本事比他们大的人,他们想留就能留得住吗?

总而言之,朱至就大大方方的在衙役的围攻之下离开了。

恰好出门口的时候,秦王火急火燎的赶来,背后跟着一队兵马,一声令下道:“把这里给我围起来,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人离开这里半步。”

末了秦王走到朱至面前道:“看你这一脸不高兴,我高兴。”

朱至面对秦王这么大的动静,拧起眉头,秦王那话让她回了一记白眼。

“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账。”秦王怨念无比,朱至竟然一言不合即把他打晕了。这事没完!

“您就别想着怎么跟我算账了,还是想想怎么处理今天晚上的事儿吧。我是真没想到啊,一个西安这么多人算计着我,还想给我来一个栽赃嫁祸。弄得我好好的心情全毁了。”朱至同秦王说起这件事,越说越是不高兴。

“谁让你来这种地方高兴的?想高兴你该往哪去你不知道。”秦王一点都不觉得朱至可怜,反而觉得都是朱至自找的。

朱至冷哼一声,“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一家子不痛快,谁怕谁呀?”

本来还想嘲讽朱至一番的秦王,听到这嚣张无比的话,很是认同的点点头。

“说的不错,谁敢让你不痛快,你就让他们全家不痛快。好好的日子不过,大家各玩各的有什么不好的?怎么着?以为你小就好欺负,还是想给我们老朱家一个下马威。算计你的人都是知道你身份的,知道你身份还敢这么算计你,这不就是在挑衅我们家吗?”秦王越说越是气愤,恨不得把人揪起来打。

“不过你这身份到底能不能暴露?你刚刚进了楼里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吧?”秦王早就提醒过朱至,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万别落了把柄在别人手里。

可是朱至把他打晕都非要往这楼里来,秦王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果然出了事吧。

第一时间秦王就得追问朱至,到底有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儿。

“我要看人跳舞,他们送了几个长得不错的男人跳舞给我看算吗?”朱至把楼里发生的事大概就这么说出来。

秦王一口气卡在喉咙。瞪圆了眼睛缓了半响才缓过来道:“你知不知道这消息要是传回应天,或者是传到北平去,别人会以为你安和郡主小小年纪竟然荒淫无度。”

对此朱至眨了眨眼睛问:“我这么小怎么荒淫无度?”

嘶!秦王再一次感受到浓浓的恶意,他本以为朱至年纪小,很多事情未必懂,可这荒淫无度四个字所透露的意思,明摆着朱至是知道的呀。

秦王这时候只想抓住自家大哥问上一句,他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为什么朱至懂得那么多?

“名声你知道吗?”秦王没办法逼问太子,那就只能死死的盯着朱至,请朱至好好的重视重视名声这两个字。

“我又不在乎名声,反正从小到大我也没有。

“为了男人给我跳舞这事,他们要说我荒淫无度,那就随他们去好了。

“嘴巴是长在人的身上没有错,可也要看这话怎么讲。二叔想干什么放手去干,了不起我收拾残局。”

朱至无所谓的耸耸肩,让秦王不用顾忌她的名声不敢动手。

“你赶紧回家去。收拾残局的事也用不着你,有你哥呢。”秦王一看朱至满脸的无所谓,要是信了朱至会收拾残局,他怕是应该要反省反省自己是不是蠢得无药可救了?

朱至很是不乐意秦王这满脸的嫌弃。

结果秦王冲朱至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走,信不信我不管了。”

万万没想到朱至十分认可的点头道:“好啊好啊,二叔你不管,我来管。”

MD!怎么有一种朱至就等着他这句话的感觉?

秦王挽起袖子果断的道:“你要是再不回王府去,我就要撒泼打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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