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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抵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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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妃气得浑身颤抖, 可是,技不如人,秦王妃能如何?

朱至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真切切的, 他们比的是脑子,明显秦王妃也好, 北元也罢,都被朱雄英这个人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独独忘了在朱雄英的身边有一个机关算尽的朱至。

本以为大明出了一个朱元璋,再有一个太子, 已然是得天独厚了, 没想到还会有一个朱至!

秦王妃要说以前会觉得,只要自己坚持, 只要自己不放弃,她一定可以寻到对付大明的机会,一定能够再复大元山河。

可是, 不是朱元璋的对手, 不是太子的对手,她都认了!接二连三落入朱至陷阱之中,竟然完全不是朱至的对手,这对秦王妃的打击是巨大的。

斗不过老狐狸可以接受。她竟然从未注意过大明的第三代里养出了朱至这样一个人物, 难道不是她犯下最大的错?

朱至就不管秦王妃了, 想必经此一事后,秦王妃再往北元处送消息, 北元的第一反应也会是,这会不会也是计?

而且因为秦王妃的缘故, 北元损失惨重, 这也就代表着在不少北元人的心里, 秦王妃或许已经成为大明的人。

嫁入大明多年的人,难道不可能出嫁从夫?没有人敢保证这一点。

而北元与大明的敌对关系,注定让北元不愿意放弃对中原的觊觎。也正是因为如此,凡事就须慎重,不可倾一国之力而偿试。

等朱至再回北平,又伏击北元的朱至,在军中已然引起一连番的称赞,都道其有朱元璋的风范。

这一点夸赞得略有些过了,好在朱至就听听。眼下的重点难道不是信国公要来了吗?

朱雄英迎面给朱至送来这则消息,信国公明天就到,朱至要是再不回来,朱雄英都要派人去催了!

催是不用催的,朱至这不就回来了吗?

只不过秦王妃一回来,或许受到的打击很大,也是对自己和北元绝望了,竟然病了。

朱至并不吝啬派太医前去救治。

秦王在明明可以借北元的手杀了秦王妃的情况下,并不愿意就此了结他们之间的孽缘,朱至都把人算计成一颗弃子了,也不至于容不下秦王妃。

人,还是救回来。

秦王倒是亲自守着,絮絮叨叨问起秦王妃,难道要这样认输了吗?她要是就这样认输了,在北元人的心里,她就真成了一个卖国的郡主,必为北元上下所唾骂。但问秦王妃是否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朱至和朱雄英听到手下的人回禀此事时,只长长一叹,秦王是一个心软的人。既念秦王妃的忠义,也多少有几分不舍得秦王妃死的吧。

猫狗养得久了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人。

秦王自己决定的事,将来有什么后果,他也能担得起。

而后,信国公抵达北平。

朱雄英和朱至亲自去接,谁人又敢不去。

“太孙,郡主,折煞老臣了。”一身朝服的信国公迎面走来,岂敢生受下朱至和朱雄英亲自来迎。

“信国公说的哪里话,辛苦国公了。”朱雄英与朱至齐齐冲信国公作一揖,谢过信国公。

“不敢不敢。”朱雄英和朱至的感谢真心实意,信国公岂不知,却也正是因为如此,信国公才不敢受之,赶紧把朱至和朱雄英扶起,且让他们无须多礼。

朱雄英朝信国公一笑道:“凤阳一别,国公可安好?”

信国公开怀大笑道:“好好好,闻太孙和郡主的消息,更是好得不能再好。”

这是实话,江山后继有人,他们这些老臣能松口气,不用担心。

余光落在朱至身上,对于出落得越发出众,或许是经过战场洗礼,身上锐气一时没能收回来的朱至,信国公眼睛亮了!

果真是天生的将帅啊,就北平这一连串的事,别管是朱雄英或是朱至,能想出如此环环相扣的法子,既灭北元的威风,也让北平得以安宁,真真是太好了!

“你们几个小子还在后头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拜见太孙和郡主?”信国公满意之余,更得让孙子们麻利的出来,别躲在后头不动弹,叫人看了笑话。

随着信国公一声令下,朱雄英的视线已经往后移,其实打从一开始朱雄英就在等着该出现的人出现。

朱至未来的夫婿可是要从这些人里选的。

“爷爷。”没办法,再怎么想躲的人,来到北平了还怎么躲?

一个个半大的小子从马车上下来,朱雄英挑挑眉头,马车?信国公一个身经百战的人,孙子们竟然都不会骑马?

五个大大小小的男孩跑了出来,最大的十五六岁,最小八岁。真真是连小的都不放过。

“见过太孙,郡主。”别管怎么着,当着那么多官员的面,太孙的面子得给,郡主的面子也得给。

当然,第一时间,五人的视线都落在朱至身上,本来不情不愿的人,在看到朱至那张脸啊,都不由一顿。

没办法,朱至的皮肤是天生的白皙,怎么晒都晒不黑,为此,常氏不知有多羡慕。

加之今日是要来迎信国公,朱至再怎么不用心打扮,收拾整齐是必须的。

一身水墨色的劲装,长发束起,端显飒爽,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照耀下泛起红晕,唇角弯弯,黑漆的目光闪闪亮亮,比那满天星辰都要亮。

人嘛,都是见色起意。

想当年信国公有心要把朱至抢回汤家,不就是因为朱至自小长得好看?

如今越长越好看,信国公看在眼里,已经在脑补将来的曾孙该是何等可爱的模样。

“咳咳。这是我的长孙汤晟,二孙汤昱,三孙汤显,四孙汤晨,五孙汤昌。”信国公相当的自觉,第一时间把孙儿们全都介绍下。

他这一番举动落在一干人的眼里,不约而同的都望向朱至,相当的明白这是何意。

不得不说,信国公真是懂得见缝插针。

有人是羡慕的,毕竟要是谁家能娶了太子唯一的女儿,太孙的妹妹,将来的前程自是不可限量。

“诸位兄长弟弟有礼。”朱至面带笑容的冲一干人打招呼,就好像根本不明白信国公的意图。

一干被朱至一张脸晃得心神荡漾的人张了张嘴,也跟着道:“郡主有礼。”

信国公没想到孙儿们都傻了,瞪了他们一眼,有心想提醒提醒他们,别像个傻子似的,最后觉得还是算了。

“这一路上有些累了,歇歇?”询问的眼神落在朱雄英身上,朱雄英马上顺势道:“请。”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婚事尚未真真定下,何必急着广而告之?朱雄英也要为自己的妹妹着想,果断顺信国公的势先回驿站。

“太孙,为信国公准备的宴席?”一旁的官员一看这全都准备走人,赶紧出言提醒一句。

“不用。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陛下严令劳民伤财,诸位想必并不希望太孙与我受陛下责罚。”信国公马上接过话,同时也注意朱雄英的神色,但凡要是朱雄英觉得他这事不该那么说,他会把主动权移交朱雄英的手里。

“信国公所言甚是,诸位都散了吧。”朱雄英十分认同。劳民伤财不可取,他可没有让人特意准备接风宴。

有人想来个先斩后奏?不好意思,朱雄英不吃这一套。

正好,信国公也一样。

信国公闻朱雄英所言,自知朱雄英不仅是认同他的做法,也是在为他撑场子!

也对,这大明的天下乱与不乱,有句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朱雄英自该以身作则。

“请。”朱雄英与信国公相请,他们回驿站去。

信国公求之不得。回驿站嘛,他们聊正事,就让孙子们想想办法怎么入朱至的眼!

嗯,双管齐下,什么都不会耽误。

只是,信国公忘记一件极重要的事了。正事里朱至参与得挺多的,甚至这军中的事,朱雄英都没她了解。

但凡信国公想了解军中事务,就得朱至参与。

朱至能参与,信国公能让孙儿们参与吗?

不说国事会不会由他们的嘴泄露出去,信国公想到和朱至、朱雄英在那儿说正事儿,他的孙子们一个个不明所以,那不是败坏印象吗?

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信国公终是只能把孙儿们打发了。

然后,信国公就挺郁闷的同朱至道:“这几个都被他们的爹给养成文人了,连马都骑不好。”

“没事,天下安定了,谁都觉得读书出头的机会更多。”朱至丝毫不在意,不会骑马怎么了,个人爱好罢了,没有谁规定了说,什么人就必须要会什么事。

信国公听着朱至的话,越发觉得朱至是个好孩子。

“以后郡主要是想让他们陪你干什么,他们要敢不听话,你跟我说,我揍到他听话为止。”信国公没想到盼了多少年的事竟然真有盼成的一天,朱至就要成为他家的孙媳,实在太好了!

朱至哭笑不得的道:“国公爷,真要是揍人,我能揍。”

说罢亮起小拳头叫信国公看看,她不是只会说话没本事的人?

“啊,对,你天生神力,一般人不是你对手。啊,不对,练过的人等闲都不是你的对手。”信国公终于想起这事,朱至可是连自家叔叔都打过的人,谁让她不高兴,她会亲自动手,用不着麻烦别人。

朱至无奈,正色与信国公道:“国公爷放心,我虽然不算脾气太好,但也明白长久相处之道在于尊重。我嫁的是郎君,不是奴仆。我并无意要求他为我而活,也无意改变他的喜好。就如同我也不希望他费心想要改变我。”

说到这里,朱至道:“您放心,您让我选,我选定了,日后也会与他努力过好我们的日子。”

啊,信国公听着乐得直拍腿道:“看吧,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陛下和皇后,太子,都跟我说你被他们宠坏了,嫁了人脾气也是收不回来。家里人听说我为孙儿求了你这位郡主,一个个都发愁。他们哪里知道,你脾气大,那也不是乱发脾气的人。他们都不识货。”

显然自认为识货的信国公极是为自己的慧眼而高兴。

朱至和朱雄英为此都抹了一把虚汗,也不得不承认信国公确实有识人之能是吧!虽然这好像在变相的夸赞朱至!可朱至不值得夸赞吗?

“好了,咱们言归正传。烈士陵园何时公祭?”信国公夸了自己一波,也顺势夸了朱至,接下来该言归正传。

公祭烈士陵园,这就意味着朱雄英和朱至该离开北平了。

“就这几日。不过,我在北平碰见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信国公不妨留着此人修路造桥。”朱雄英面带笑容的说起此,信国公立刻拿眼瞅了朱雄英。修路造桥,这个事在北平来说不算什么大事,叫朱雄英特意一提,意义却不太一样了。

“北平之地若要改,先从路和桥开始。先前是至儿大肆招揽擅长修缮之类的人才,此人才会毛遂自荐。”朱雄英大意将情况那么一说,信国公的视线落在朱至身上。

修缮之类的人才,真行!

也罢,应天确实不太适合作为一统天下的王朝的首都,之前是因为天下未定,不想兴师动众的迁都。现在不一样了!

信国公考虑眼下的处境,怎么都觉得迁都一事该搞起来了!

“你们有个什么样的章程跟我说说,我一定盯好了。”信国公相信既然朱至和朱雄英朝这个方向办事,肯定想好了一系列的操作,他只管把后续的事情补上即可对吧。

果然,朱至已经从袖中掏出一叠厚厚的东西,“修路,造桥,重点是修河,都已经跟人商量出大概的方案,具体细节随机应变。东西已经送回应天,皇爷爷点了头让我们看着办。只不过这事悄悄干就好,暂时不经六部。”

不经六部是什么意思,信国公相当清楚,就是不对外公布呗。

“那这施工不太方便吧。”信国公想到用人。

不料朱至马上接话道:“无事,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到位,不怕没有人。沈家会有人跟国公沟通。国公只要盯着工程质量,确保他们路通桥好,其他的事一概无须朝廷出面。”

信国公从未想过有些事能这么操作的?

震惊的抬头望向朱至和朱雄英,这事能这么干的吗?

朝廷不用出面管工程的事,只要监工?

沈家,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沈家。但是朱元璋一向不是最不喜欢商人的吗?怎么的变了?还让沈家参与朝廷的工程?

啊,不对,不能说是朝廷的工程,毕竟朱至刚刚已经说了,这些事是不会让六部知道。

“沈家做这么多事,不可能不引起朝廷的注意。”信国公提出一个问题所在,让朱至和朱雄英别把这件事忽略了。

“那又如何。沈家要修路造桥,开通运河,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朝廷不乐意才是蠢吧。”朱至摊手而答,

信国公!!!无可反驳。

对啊,沈家自己提出的请求,又不是朝廷要沈家干的,难道朝廷上下谁会拦着不让干这种好事。

况且,既然朱至说过这件事已经经过朱元璋同意,证明这件事怕是早就已经操作完毕了,等露出来,事成定局,谁都改不了。

啧啧啧,信国公想的是,等朱雄英和朱至转完整个天下一圈下来,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没把这两位放出来?

反正,信国公是挺期待的!

“行,有什么事再联系。工程的要求?”信国公末了再问一句。

“按最高要求。”朱至早有标准,信国公瞬间来了精神,这个好!有了这点数,信国公完全知道该怎么办了。

“乃儿不花烦劳国公安排送回应天。”事一件件的议,朱雄英想起另一个人,一个极其重要的人。

“太孙放心,老臣会安排妥当。”信国公自知朱至和朱雄英手里得用的人并不多,不过也没有关系,他有!

提起乃儿不花,信国公想起另一个人了,“秦王呢?莫不是不敢来见老臣?不至于吧?”

一句不至于的,怕是也让信国公想起不少的往事,对于秦王这样的人,信国公见识过他的不靠谱,甚以为他很有可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对他的介意,是以秦王缩着脖子连人都不敢露面。

“没有的事。我前几天带二婶回了一趟北元。北元人对二婶误会颇深,二婶回来就病了,现在醒了吗?”朱至赶紧解释,虽然秦王对信国公是挺怂的,输人也不能输阵是吧。

朱至总得给自家叔叔留点颜面,怎么说那也是亲叔,最近的表现那是相当不错的!没那么不靠谱。

后面那一句问的是一旁的人,祝娘赶紧答道:“王妃已经醒了,太医说只要好生静养几日即可。”

朱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信国公一听,哪里还顾得上秦王,注意力全在秦王妃身上了。

“北元人真是不识货。”信国公感叹之余,眼中的欢喜藏都藏不住。看来对秦王妃为北元做下的事,该知道的人一个都不漏。

为此,这才会感慨于北元人不识货,连好坏都不分,不像样!

朱至深以为然的道:“说得对。我原本想借此机会永绝后患。二叔说反正棋都废了,用不着赶尽杀绝,怎么说他们都是夫妻。养只猫狗那么些年都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人。留着二婶以后也能让北元不痛快。”

对此,信国公挺赞许的,“秦王像个爷们!”

朱雄英和朱至都不禁笑了,听听这夸赞,难不成从前的秦王在信国公看来就不像个男人?

算了,这个问题就别问了,点到即止是吧!

等朱至和朱雄英与信国公商量完事情出来,天都黑了,别人的接风洗尘宴吃不得,朱至和朱雄英不能不给信国公备上的。

连带着没出面的秦王也得赶紧来露个脸,虽然在看到信国公那一刻缩了缩脖子。

信国公却平静的扫过他,好像他们之间啥事也没有。

只是,秦王一眼扫过信国公身后的男孩,哎哟,可以啊,信国公这是把能配朱至的孙儿都带上了?势在必得!够急的。

捉了捉头的秦王在入座后毫不犹豫的选择坐在朱至旁边,不巧的是,朱至的左边是朱雄英,本来信国公意示有人麻利的抢位置去,坐到朱至旁边,结果被秦王抢了个先,信国公???

“至儿,这么几个人里,你看中哪一个了?要是一个都不看不中,得让信国公再找几个。”秦王尚未有所察觉自己坏了信国公家的好事,甚至更努力的要为难信国公。

啊,多少年了,他就没在信国公面前抬起过头,终于让他等到一个可以扬眉吐气的机会了!

“二叔莫急!”朱至劝一句,“顺便把您看戏的脸收一收。”

秦王一听赶紧板起一张脸,再想看戏,他绝不能忘记了信国公在,要是让信国公知道他的心思,他第一个得吃不了兜着走。收敛点,收敛点是吧。

念着这一点,秦王赶紧低下头,可是,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呢?

秦王摸了摸身上的衣裳,怎么都觉得不应该冷的,结果感受到一阵灼灼的目光,抬头一看,信国公正半眯着眼睛盯着他,似乎在无声的警告着他!秦王???

他做错什么事?难道他刚刚的话被信国公听见?秦王不由缩了缩脖子,那叫一个怕。

朱雄英默默端起一杯茶,道:“国公,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自家叔叔着实没点眼力劲!这也是莫可奈何的事。

“太孙请!”信国公闻言立刻收回视线,赶紧与朱雄英碰杯。

一干人也纷纷举杯,总的来说气氛相当不错。

独秦王侧过头又问朱至:“信国公怎么了?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吞了?我刚刚挺小声的,除了你他听不见吧?”

朱至只想说,秦王脑子是有的,但确实不多!

“没事,新仇旧恨攒一起,也坏不到哪里去。”朱至如此宽慰秦王,秦王!!!这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新仇!我才刚跟他碰面,能结什么仇?”秦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就招惹上信国公了!

“二叔不如问问信国公去?”朱至要是有心告诉他,何至于等到现在。就是因为她不想说,这才故意吊着人的。

秦王再一次觉得,朱至这样的人最是可恶,可恶!

偏偏秦王心里头再怨恨朱至的可恶,也没敢当众发作出来。

朱至吃吃喝喝,旁边汤家的几个儿郎们倒是都想照顾照顾朱至,架不住朱至完全没有让人伺候的意思。他们想示好,隔着一个幽怨的秦王,完全没有这个机会。

以至于信国公瞧着秦王的眼神都能刀人了!

朱至低头暗笑,却也不急。

急什么急呢,她还想看看无从下手的人里,谁最能静得下来。

都是半大的孩子,信国公是不能跟他们一道喝酒的,饭吃饱后,看着朱雄英和朱至的黑眼圈,心知两人自入北平来没有闲过,也说不出让孩子陪他再聊聊的话,痛快的让人走了!

秦王也想跑,信国公点名让他留下。

“啊?信国公有什么事?”秦王早就想跑,架不住他一个当长辈的人,好像,他要是先走一步,信国公能当众骂他一顿。

思来想去,秦王只好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想着或许能够让信国公忽略他,最好能开口让他先走!

可惜,秦王纵然心里不断的默念,结果却不尽人意。

突然被信国公点名,秦王努力绷着没露出怯意。

信国公连自家的孩子都打发了,这才回过头冲秦王道:“秦王最近日子过得不错啊,陛下让秦王修桥,秦王想出办法了吗?”

秦王!!!

为什么尽往他心上扎刀呢?他一直惦记这事,好不容易求得朱至答应帮忙解决,结果朱至不肯告诉他到底是什么办法,叫秦王抓心挠肝,难受得不行。

偏偏朱至打定主意不提,别管秦王再怎么想问也是于事无补。他还怕自己惹了朱至不高兴,朱至答应下的事又反悔了。

故而,面对信国公此问,秦王蔫蔫的道:“不曾。”

“王爷该好好想想,我出应天前听说晋王似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陛下对晋王的惩罚更重,要是晋王先完成惩罚,秦王想必不想落于人后,更让人小看。”信国公是真了解秦王,每一句话都落在秦王的心上,警醒着秦王,叫秦王更是坐立难安。

“是,信国公教训得是,我一定赶紧想办法。”秦王一听晋王都有办法了,完全不好了。晋王的难度可比他大多了,怎么能比他快?

“秦王毕竟是藩王,也该学着处事,这些日子我会接手北平,秦王随我一道。”信国公一个另有图谋的人,顺势把秦王带上!

秦王纵然想说一个不字,敢说出来吗?

信国公完全不是跟秦王商量,而是告知于秦王,他这些日子得乖乖跟着,但凡他敢乱跑,有他好果子吃!

是以,朱至再起来时,朱雄英不见,秦王也不见,剩下的就是她和汤家那五位。

就秦王怕信国公的样子,信国公要把人带走,只要他想就没有不成的。朱雄英嘛,事至于此,这是朱至的选择,也要给朱至选择的机会。

朱至利落的用完早饭,并不意外出门便碰见一位,汤晟,信国公的长孙。

这一位相对来说算是比较稳重,毕竟是长孙,怎么说也是家里用心培养出来的人。

“郡主。”汤晟与朱至见礼,朱至颔首,“汤大哥。”

称一声大哥是错不了的,毕竟汤家五个孙儿在这儿,一个两个都是汤公子,一喊出去,如何区分?

汤晟听到朱至这一唤,面上微微泛红,有些不太好意思。

朱至看在眼里,随意的在台阶上坐下,问:“汤大哥平日都喜欢做些什么?”

听着朱至的话,汤晟算是略松一口气,毕竟让他找话题,他一时半会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找。朱至能主动问,那就很好。

信国公回来之后,把孙子们都叫了过去,随后发现朱至对几个孙子都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第一个:平日里都喜欢做什么?

第二个:最喜欢去哪里?

第三个:最喜欢什么书?

第四个:最喜欢什么话?

信国公捉了捉头,朱至问出这些问题是为了解他们每一个人的性子,可是信国公想知道的是,朱至对他们每一个回答之后的反应。

然而每一个人的答案都一样,朱至不对他们的回答评价与否,他们感觉不到朱至的任何不喜。

显然朱至完全牵制了他的孙子们。

唉!信国公一声长叹,虽然早料到自家的孙儿没有一个是朱至的对手,可是这样一来,信国公忧心的是,朱至万一一个都看不上汤家的孙儿可怎么办?

信国公操心之时,朱雄英也同样在操心。

“如何?”朱雄英一见朱至就知道,今天汤家的所有小公子们都和朱至碰过面了,朱至肯定心里已经有了数。

朱至托腮淡定的道:“还行。”

还行什么的,并不是朱雄英想得到的答案。

不过朱雄英也知道,这事他帮不上忙。

“至儿,不着急的。”朱雄英能做的是让朱至缓一缓,莫急。

“看到了吗?这就是北平的特色,你看到一个个胡同了没有。”朱雄英说完这话,朱至点了点头。招呼朱雄英一道出去走走,迎面便看到两人走进来,看样子是在外面跑了一圈,刚回来。

“三公子,咱们小点声,您别忘了我们为什么到的北平。”听到这话,朱至把朱雄英拉了回去,躲在一旁的角落里,朱雄英??

结果朱至同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听听外面的话呗。

“知道啊!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兄弟几个都有心,郡主只有一个。在郡主面前我努力了,但是我不可能时时围着郡主转。不管能不能娶到郡主,我的日子总要过。”这位看起来有些不着调,十二三岁的年纪,是信国公的三孙汤显。说的话叫人听来倒也算豁达。

“公子该试试。”身边的仆人小声说起。

“当然要试,郡主年纪虽小,容貌上佳,我还从未见过像郡主这般的美人。”汤显并不掩饰自己对朱至美貌的心动,他这样的年纪不算小了,要不是信国公早早打朱至的主意,早定亲了。

说来信国公也是下了血本了,毫不避讳向人揭示,他就想把朱至娶进他们家当孙媳,为此不惜将孙儿们送到朱至面前,由着朱至挑。

“脾气也大。应天上下谁人不知,郡主是连王爷都敢打的。”仆人显得忧心,毕竟朱至脾气那么大,谁要是娶了这样一个人回去,后半辈子不定怎么样。

“有多大的本事就有多大的脾气。郡主可是宗正,既为宗正,管的就是皇子皇孙。陛下能越过诸王将宗正之位交到郡主手中,证明在陛下心中,郡主能担起重任。”汤显自有见解,并非那人云亦云之人。

“三公子这番话不如当着郡主的面说。”仆人劝说汤显,汤显笑道:“想来是有机会的。”

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再也见不到人,朱至才探头出来,这回轮到她问朱雄英道:“如何?”

朱雄英自明白朱至何意,拧起眉头道:“非长非嫡。”

“我只求舒心。”朱至的要求真就不高,只要一个舒心。

朱雄英拧紧眉头显得依然不肯就此点头,“再看看,万一他是有意为之呢?我们的习惯想打听又不是什么难事。”

换句话来说,朱雄英觉得汤显刚刚那番话未必不是有意说给朱至听的。

不料朱至对此十分满意的点头道:“真要是这样,那不是更好?证明他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平庸。”

平庸二字一丢出来,朱雄英不作声了,他之所以不乐意,不就是因为信国公的几个孙子着实算不上多好,属于随手都一捉一大把的类型。

相貌不出众,见识也一般,就连胸襟气度也是一般。

朱雄英是真觉得朱至配他们哪一个都委屈了。

结果现在朱雄英又担心汤显在算计朱至?

朱至打趣朱雄英道:“哥哥如今这般模样,我在想,以后你要是有了女儿,你得怎么挑女婿?”

结果朱雄英想都不想的道:“女婿是以后的事,先选妹夫。”

“那不成,我的夫婿当然得由我来选,才不让你挑三捡四。”朱至岂不知朱雄英意思,汤家这些公子里,他是一个都看不上。

看得上看不上的,朱雄英都得捏着鼻子认了。

“你再看看,比比。”朱雄英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因此冲朱至喊上一句,只想让朱至再多考虑考虑!

“知道了。”朱至又不着急,更不想马上把事情办好,那就一步步的来,真正下定决心后再说。

“明天我就请信国公把他们都叫到一起,让他们跟我比试比试。”朱至转过头倒着走如是喊。

“啊?”虽然朱雄英希望朱至再看看,上手打人这事不太好吧?

“你别管了。我找信国公去。”朱至冲朱雄英挥挥手,找人去。

朱雄英在后头喊道:“非要那么急吗?”

“我们不急,应天该急了。再者,哥哥想一直留在北平不走不成?人嘛,一试不就知道了,还得要多久?”朱至听着朱雄英一叫唤,没办法的回头也喊上。

朱雄英额头青筋跳动着,同朱至再喊道:“那也不能快。”

朱至回了一句道:“我有分寸。”

饶是朱雄英再想让朱至缓一缓,缓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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