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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老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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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秦王被人这么瞅着看, 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都是些年轻时候的事,过去很多年了。你们小孩子别乱打听。”秦王没能忍住的说了一句。

朱至和朱雄英,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朱雄英顺嘴就问了, “是怎么样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朱至立马补充道:“还用问吗?肯定是坏事,二叔什么时候做过好事?”

秦王闻言, 以眼神愤怒的控诉朱至, 一个孩子怎么说话的,咋能这么小看他?

“你们别当我没长耳朵。再说了我们长辈的事,你们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把你们的事办了。”秦王虎着一张脸,如是叮嘱两个孩子。

收获朱至和朱雄英各一记白眼, 朱至毫不留情的指出问题道:“二叔可想好了,您要是不告诉我们, 我们可不帮您顶着信国公。等信国公来了,第一个上去迎信国公的肯定是您。”

秦王存在的意义不正是如此吗?

有事没事冲在最前头, 朱至和朱雄英在背后暗搓搓。

纵然秦王有心缩后头, 朱至和朱雄英要不答应, 他也缩不着。

“你们两个小东西,这是打定主意不帮我是不是?”秦王瞪圆了眼睛, 想着能镇一镇人, 可惜在他们面前的朱至和朱雄英连朱元璋都不怕,还能怕他?

“我们也不过想听听故事而已, 二叔小气不说。那也别怪我们学着二叔小气。”朱至摊摊手,一脸的无赖样儿,丝毫不认为向秦王学习的他们有什么不对?

秦王算是看明白了, 他想跟朱至和朱雄英斗, 下辈子都不是对手。

“你们别以为我怕你们。”可是当叔叔的人哪能轻易认怂, 绝不能让侄子侄女拿捏了呀。

“怕不怕我们无所谓,只要二叔不怕信国公就成。”朱至摊摊手好心提醒秦王。

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秦王吹胡子瞪眼睛,却奈何不得朱至,最终冲朱至认怂道:“我真是怕了你们两个了。说好的我把这些陈年旧事告诉你们,你们可得帮我拦住信国公。”

谈条件什么的。朱至和朱雄英挑挑眉,对视一眼后朱雄英接话,“那得看看二叔说的是不是实话。”

秦王差点没被口水呛着,“我话还没说出口呢,你们怎么就知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我们这不也是为了提醒二叔您,千万不要跟我们动心眼。”朱雄英完全不觉得自己的防备有什么不对。

看看秦王那点反应,秦王敢拍着胸膛说自己没有一丁点忽悠人的意思。

秦王的眼神有些飘,未必没有忽悠侄子侄女的意思,却没有想到他那点心思,完全被朱雄英看破。

“我爹和我哥到底是怎么教你们的?”秦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朱至和朱雄英,他就觉得人生无望了。

“他们怎么教的二叔您,当然也怎么教我们。”朱至化结的那叫一个顺口,甚至丝毫不避讳的打击秦王道:“二叔或者不应该问,教导的方式有什么不同,而应该自我反省,这里到底有多少差别?”

朱至的手指在脑袋上,提醒着秦王,追根究底,他们之间最大的差距应该是在这里,而不是朱元璋和太子的教导方式。

别的话或者秦王听不懂,这句嫌弃他智商的话,秦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你要是本事真那么大,倒是想想办法帮我解决你爷爷对我的惩罚。”生气归生气的秦王却还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朱元璋罚他造桥石座,而且不许他私自筹钱,而必须让他自己挣了钱,修好十座桥。还得是通过检验的桥。

可怜的秦王为了这事儿没少操心,偏偏无从下手,急得他头发都白了不少。

“二叔你这激将法可真是拙劣,难不成以为您几句话说说,我就帮您解决这件事?”朱至一脸看穿秦王的提醒秦王,莫要在她面前耍些小计谋,她可不吃这一套。

秦王眼下最操心的什么事,朱至心里有数。

想让朱至出面帮忙解决问题,就该拿出正确的态度。千万别跟朱至耍心眼才对。

秦王额头的青筋不断跳动,偏偏又没办法跟朱至呛声,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求于人的他应该放低姿态,赶紧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只求你们一件事。帮帮我想想办法,这建桥的钱我到底从哪里来?”

莫可奈何也无计可施的秦王,只能求着朱至和朱雄英帮他想想办法。

“你们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都是怎么过的?你们皇爷爷也是个心狠的,每月的俸禄居然都不给我发了。看他的架势是打算,我要是修不好这十座桥,他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也不管我的死活了。”秦王也是才知道,粉碎里的管家前去领俸禄,却被告知朱元璋下令,从现在开始,在秦王没有修成十座桥之前,朝廷都不会再给秦王俸禄。

秦王没有想到朱元璋之既然真的!没有俸禄这让他以后怎么养家糊口?

可是眼下的秦王远在北平,也不在朱元璋的跟前呢,就算有心想求朱元璋王开一面,那也求不着。

思来想去,秦王只好把主意打到朱至的身上,就希望朱至可以出手救他一救。

他一向知道朱至生财有道,对别人来说很难挣的钱,在朱至这里就不算个事儿。

“我说二叔,分明您这是有求于人啊,可是您这求人的态度可不怎么样。”朱至一听可就乐了,朱元璋还真是够狠的呀。也对,像秦王这样的人不对他狠一些,这人永远也学不乖。

朱元璋就得狠下心来,让秦王知道,但凡他们这些当儿子的不像样,朱元璋这个当爹的也不是非要纵着他们不可。

儿子嘛,朱元璋又不缺儿子,尤其朱元璋最器重的就是太子,只要太子能干,知他心意,其他儿子不像样,反而还给他拖后腿,也给太子拖后腿,那就别怪朱元璋出手收拾他们。

秦王算是看出来了,朱至分明是在看热闹,巴不得朱元璋继续为难他们。

“你这个当侄女的,看着我这个当叔叔的日子不好过,反而更高兴。有你这么当侄女的吗?”秦王控诉朱至,莫要看他笑话,还是言归正传的好。

“皇爷爷要出手收拾您,您怕是忘了一开始还是我挑的头呢?”朱至一向敢作敢当。要她说自家的这些叔叔们一个两个都是欠收拾的。当然,揪着他们的把柄就不能放过他们。

秦王面上一僵,最终捏手捏脚的道:“一码归一码,你又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我做错了事,你帮着你爷爷对付我,如今我得自救,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对不对?”

可惜没有想到的是朱至理所当然的点头道:“相信我,我可以见死不救。”

秦王裂了!

有没有搞错,好说歹说愣是没能说服朱至,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还真想看着你二叔饿死?错的人是我。就算要饿死,也该饿死你二叔我,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兄弟们受我牵连饿死?”最终秦王也是破罐破摔。他的分量在朱至这里等同于没有,可是他的儿女们呢?

怎么说那也是朱至的堂弟妹们。

“这话还像点样。”果不其然,朱至听到秦王论及儿女们,也算是找到了秦王的一点长处。

秦王一听朱至的赞许,立刻顺杆子爬的道:“就是就是,我再怎么没用,那也不该牵扯上他们,他们可没有什么过错。”

“我只希望二叔能记着此时此刻的心理,将来也能将心比心对待别人。”朱至对秦王也就只有这一点要求了,但凡只要秦王不过分,朱至也不至于揪着秦王的过错不放。

秦王的视线落在朱至的身上,赶紧的保证道:“我一定牢牢记住,将来绝不再犯。”

眼看朱至就要答应帮着秦王解决问题了,一旁的朱雄英提醒,“还是让二叔先说说和信国公的事儿。您到底为什么不敢见信国公?”

对!可不能让秦王岔开了话题,还是得请秦王说道说道,和信国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竟然连见都不敢见信国公。

朱至眨眨眼睛十分好奇的盯着秦王。

秦王知道躲不过了,缩着脖子好半响才小声的道:“其实也没什么,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儿。我那时候不太懂事,就做了一件让信国公不高兴的事儿。”

朱雄英好奇的继续补充问:“什么事?”

眼看怎么躲都躲不过,秦王挺直了背道:“我当时看中了信国公家的女娃娃。为了看她爬过信国公家的墙,没想到人家定了亲了。”

年少气盛的事,现在说起来。秦王也不是说难以启齿,只是面对信国公多少有点抬不起头。

“怕是被信国公抓了一个正着吧。”朱至一看秦王闪闪烁烁的样子,立刻猜出了内情。

秦王紧张的握住拳头,脖子也一缩,显然被朱至说中了。

“爬墙头就爬墙头吧,还被人抓了个正着。也对,就二叔您这身手,能爬进信国公家的墙都是别人手下留情,可能去请了信国公过来才没有立刻把您赶出去,否则您早被人丢出去了。”朱至想了想,觉得凭秦王的本事实在不像是能翻进信国公府墙的人。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肯定是有人放水或者是早早去请个信国公来主持大局。

朱雄英一眼撇过秦王,显然都叫朱至猜对了。

“没想到啊,二叔,您也有这样年少轻狂的时候。被人捉了一个正着,您这辈子是休想在信国公面前抬起头了。对了,信国公当初捉着您,怎么对您来着?”作为一个八卦的人,哪能不揪着机会问到底?秦王肯定还留了一半没说,那朱至得问出来。

秦王瞪眼了眼睛,朱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好意思打听到底吗?

朱至点点头保证,她还真就好意思!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秦王不断的跟自己说,对面这是他侄女,武力值超高的侄女,当长辈的不能跟小辈们计较,尤其不能跟武力超群的侄女计较,否则最后谁跟谁计较都不一定了。

“二叔别这么小气,话都说出来了,干嘛要留一半呢?”朱至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意示秦王继续。

本来还有些放不开的秦王一听,对,也是这么个道理。

瞅了朱至和朱雄英看了好几眼,发现这两位真就想听听他这点旧事,最丢脸的时候,当然是当初被信国公抓个正着的时候,如今却也没有必要在为陈年往事不好意思了。

秦王干咳一声冲朱至问:“我一五一十都跟你们说了,那你们是不是愿意帮我解决你们爷爷对我的惩罚?”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记着朱元璋对他的惩罚,也是不容易。

“二叔只管放心,这件事我答应了。”朱至拍着胸膛保证,可算让秦王大松一口气。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秦王可高兴了,立刻招呼朱至和朱雄英凑近些,“信国公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就算真要罚我打我,肯定也不会自己动手。再说了,他们家的姑娘都已经定亲了,哪里容得我坏了他们家姑娘的名声。

“因此信国公没对我动手,只是把我送到你们爹的面前,将我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爹。当然也是要亲眼看着你们爹怎么罚的我?”

说到这里,秦王顿了半响,看着朱至和朱雄英的眼神,更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你们是不知道信国公三不五时的说一句我做的事儿,你们的爹拿着戒尺打在我的身上,那是一尺比一尺重。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打那以后,但凡听见信国公说话,我这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往事不堪回首,秦王其实是一点都不想跟自家的侄子侄女说起这段事。

“该!”然而让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朱至和朱雄英听完秦王的话后,异口同声的丢出这么一个字。显然丝毫不觉得秦王挨上这一顿打有什么冤枉的?

“女儿家的声誉何其重要。你们男人只想着一时尽兴,丝毫不认为自己的作为极有可能毁了一个女子的一生,反而觉得自己挺深情不悔,堪为表率。实则不知所谓,害人不浅。”朱至不屑之极于秦王的作为,翻墙一事,别管什么时候错的人都只能是秦王。

“分明三从四德,贞节都是你们男人给女人定的规矩,可是从来无视这些规矩的都是你们男人,最后却又都是由女人来承担后果。何其不公,又是何其的可笑?”朱至越说越显得气愤,秦王一时间都傻了眼,好像,朱至真生气了。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后来大哥跟我解释,和至儿说的话差不多,我也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我改,我真的改了。”秦王生怕朱至不相信,赶紧表明,打那以后他再没有做过那样轻狂的事。

没有想到朱至听到秦王这话,反而不悦地皱起眉头道:“难不成二叔以为您认个错这件事就算完了?得亏了信国公把事情收拾的妥妥当当。没有传到外人的耳朵里,否则信国公家的姑娘就被您毁了一辈子了。”

说到这里,朱至坚定的开口道:“修桥的事情我可以帮二叔办,但是应付信国公的事我不帮忙。二叔要是当年但凡有现在的姿态,也不至于做出爬墙的事儿。”

开的什么玩笑?但凡秦王避着信国公跑的远远的,只会引起信国公的不满,他们现在可得跟信国公打好了关系,万万不能因为陈年旧事把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

听到朱至说起前半截秦王挺高兴的。结果后半段一出来,秦王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要是二叔不乐意,要不这两件事我都不办了?”朱至一副相当好说话好商量的姿态。没想到话音刚落下,秦王赶紧摇头,“你答应帮我办这一件就已经很好了。不就是去见信国公吗?不管信国公怎么处置我,我都受着。”

再差的局面秦王当年都已经过来了,再来一回,秦王想着只要朱至答应帮他筹钱修桥,怎么着他都行。

然而秦王答应的十分爽快,落在朱至的眼里,朱至瞅着他那是提起了脚,想狠狠的踹他一把。末了又想起在她眼前的怎么都是长辈。为了陈年旧事打上秦王一顿也不太说得过去。不得不又把脚放了下来,忍着没有动手。

但她这架式秦王全都看在眼里,不禁缩了缩脑袋,闭着眼睛生怕朱至下一脚就朝他踹过来,却又不敢避开。

有求于人的某位叔叔也是莫可奈何的生受着。

好在朱至只是生气,并没有真要对他动手的意思。但却警告的指向秦王道:“二叔,别怪我没有提醒您,同样的事情,别再有第二回。您要是不拿王法当回事,也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跟您一样,帮亲不帮理那以后再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帮您。”

秦王早已做好了挨揍的准备,没想到朱至却没有要揍他,只是警告他,立刻连声附和道:“我一定牢记,绝不再犯。”

以前的秦王觉得朱元璋和太子可怕,然而这两位再可怕,也没有眼前的朱至可怕。

自家老父亲和太子大哥动手,那都是手下留情的,哪像朱至。话都不用说两句,直接就能折断人的手,打断人的腿。

秦王虽然没有被打断过,可是想想几个弟弟们。哪一个没有遭受如此待遇?

他莫要觉得朱至不敢对他动手,只是暂时朱至认为还不需要对他动手。但凡他要是敢像几个弟弟一样,实在惹急了朱至,朱至绝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嘤嘤嘤!

秦王在想,当着朱元璋和太子的面,是不是朱至也是这么凶巴巴的,一言不合急要动手?

心中再怎么好奇,秦王也不敢当着朱至的面问出心里话。

“另外,别总把二婶关着。还是应该把她放出来?”朱至又补充了一句,秦王对朱至的脑回路实在是自叹跟不上。怎么突然又转到了秦王妃那里了?

然而秦王半个不字都不敢说。连连附和。

还是朱雄英看不下去,解释道:“把二婶放出来,正好可以看看北元探子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当然,我们这点盘算,二婶一定是清清楚楚的,所以就算把二婶放出来,二婶也一定会安安分分。二叔无须担心。”

扪心自问秦王是担心的,可是朱至既然发了话,不管秦王再怎么担心,也只能乖乖的听话。

“二叔要知道,想要一个人老实就得让他知道,不管他再怎么蹦跶,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当他知道自己处在一个无力反抗的局面时,他也就不会再思量着如何逃出升天。”朱雄英继续给秦王解释,可是秦王听完这句话后,面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复杂。

这就好像把一个人关进一个笼子里,笼子四周都有光。光就代表着希望,好像宠着光跑过去,人就能逃出来。

结果这个人蹦跶了半天,却发现四周早已被封的严严实实的,不管他再怎么想方设法逃出,却发现无济于事。

随着挣扎越久,却发现被困的越深,反而更有可能牵连他人。这更是他最在意,最想护的人。试问问这个人还敢继续逃吗?

秦王瞬间明白了这个道理,也为此倒抽了一口冷气。

“二叔不高兴吗?我们帮您解决了二婶这个大问题。往后二婶绝对不敢再与北元私通消息。因为在二婶的心中,通过这一回,咱们借她的手让北元吃了一个又一个的大亏,在往后的日子里,每当听到一个可能有利于北元的消息时,二婶在第一时间都会不受控制的考虑,这是不是又是一个计?一个要借她的手,让北元再次落入大明计谋中的计。”朱至娓娓道来,这一番算计对秦王来说不是挺好的吗?

秦王已经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肯定朱至和朱雄英为了他一番谋划,实在辛苦。

“所以二叔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了,二婶的事儿有我们呢。”朱雄英再一次接过话,让秦王从今往后都无需再为了秦王妃的事寝食难安。甚至完全不需要考虑,秦王妃在得到什么消息时会不会第一时间将消息送向北元。

秦王妃但凡安安分分的,一切好说,否则就不要怪朱雄英和朱至借她的手,再让北元吃上几回大亏。

朱雄英和朱至就不信了,秦王妃就能如此头铁,无所畏惧。

反正朱雄英和朱至就是要让秦王妃怀疑人生。从今往后,再也生不出任何传递消息的主意来。

“你们说的话,我当然是信得过的。这么多年以来让我难受的事儿都叫你们解决了,我一开始还不乐意带上你们二婶呢。哪里想到你们是要帮我永绝后患。”秦王不得不坦然的承认,脑子实在不好使。

看看朱雄英和朱至,多好的孩子啊。

知道秦王的日子不好过,面对秦王妃三步五时个打听大明的消息,就为了重创大明,好让他们大元能卷土重来。

自家的王妃总想灭他的国,秦王早已经难受的不知如何是好。

最最让秦王难受的他竟然拿秦王妃半点办法都没有。想要和秦王妃和离,上头的朱元璋和太子哪个都不同意。

毕竟朱元璋和太子都让他动动脑子,想想办法,难不成秦王还能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秦王妃?

秦王是不建议当着父亲的面承认自己的无能。

然而不管秦王怎么承认,朱元璋和太子愣是没管他怎么叫苦。

娶进家门的人,秦王自己看着办,别整日到他们两人的面前叫苦。

莫可奈何的秦王最终只能想出避开所有朝中政事,只一心一意玩乐的藩王。

这个法子要说勉强秦王也不至于,毕竟秦王本来就不怎么想参与朝中的大事,有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秦王还不用担心被父亲兄长嫌弃,多好的事儿啊!

“二叔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我可提醒二叔,往后对二婶还得跟以前一样。你得告诫手底下的人,不许他们欺负了二婶,别让二婶觉得咱们家的人气度不过如此。”朱至叮嘱秦王一句,也是知道这男人都是粗心大意的,哪里想得到府里的人都是踩高捧低的主儿。

打击得秦王妃再也不会想给北元传递消息,这是朱至必须要做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说朱至要继续将秦王妃踩入泥里。

恰恰相反,朱至得让秦王妃知道他们大明的人有多厉害,却也要让秦王妃知道,大明最不缺的就是风度。

秦王控不住的抹了一把冷汗,“我怎么觉得以后我还得跟王妃继续斗心眼?”

“要不然二叔想跟谁斗?”朱雄英忍住笑,追问一句。

自知脑子不够使的秦王抓了抓头,老实答道:“我哪一个都不想斗,也自问斗不过。”

啊!如此有自知之明的秦王,实在让朱雄英和朱至说不出指责的话。

毕竟自作聪明的人还能骂一骂,自叹不如的人只想安居一地,不跟人斗脑子,难道还有错了?

朱雄英和朱至对视了一眼,最终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你们两个没什么事了吧?”秦王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丝毫没有要继续留下的意思,转头问了朱雄英和朱至一句。

“没什么事儿,二叔要是忙,就忙去。”这话也就朱至接得顺口,秦王能忙什么呢?一个游手好闲的王爷,哪怕进了北平,北平的事儿一堆,人家也完全没有要接手的意思。

但是这么聪明的做法,朱至也给赞一句漂亮。

秦王得了朱雄英和朱至的准话,立刻转身走人,都不待回一下头的。

“我也想像二叔逍遥自在。”朱至看着秦王的身影,透着羡慕,收获朱雄英质疑的眼神。你在说笑吗?

“上面有人顶着,下面无人敢犯。这种日子难道不好吗?”朱至就问问朱雄英了,这种日子难道朱雄英就不想要,只不过身份和所处的位置不同,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

“你是可以的。”朱雄英自知是不可能,但是朱至是有选择的余地的,因此朱雄英也挺希望朱至可以像秦王一样。

“等我老了可以考虑考虑,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朱至想像秦王一样,前提是得先活下来。

朱雄英如何不知道,朱至就这么感慨一句而已,哪里是能像秦王这样事事不管,事事不理的人。

“我们现在就静候信国公的到来。”朱雄英知道眼下北平的事都已经安定下来,就等着信国公过来接手。

“哥哥是不是忘了另外一件事?”朱至眨了眨眼睛提醒朱雄英。

“国都?”朱雄英怎么可能忘记这件太子和朱元璋都再三叮嘱的事。

应天只能作为临时的国都,一旦继位之君,必考虑迁都何地。

之前太子也曾前往古都西安和洛阳考察过,北平之地,其实一开始是被朱元璋划掉的。

但是出了朱棣的事情之后,朱元璋和太子又突然对北平这个地方相当重视。

北平的地理位置相对来说也算十分重要,若不是曾经作为元朝的古都,朱元璋对蒙古人深恶痛绝,也不会第一时间排除这个选项。

然而大抵太子去往洛阳和西安看过之后,都给了反馈。太子并不认为曾经的古都还适合如今的大明作为国都。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看看北平是不是还适合了?朱雄英和朱至都是担此重任。

“这一次跟我们来的人,是工部的谁?”虽然朱雄英不至于把这件重要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但是工部派来的人,朱雄英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像是工部侍郎简案。”朱至倒是记得这么一个人,但是也得跟朱雄英提醒一句,“工部的人未必就能断定北平是不是适合作为国都。”

此话朱雄英是认同的,毕竟好些人都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集思广益,想必能得出一个正确的结论。”朱雄英想了想,计上心来。

真正有本事的人从来不在少数,有的只是不会用人的人。

“那咱们就在北平搞一搞。”朱至配合无比的给朱雄英想出了主意,兄妹二人一拍即合。闲是不能闲着的,毕竟时间宝贵。

“我安排让人找找对北平地形水利有所了解的人。不用找,只需张贴告示,诏告天下,让人知道我有心在北平修路造桥,但不知可有精通水利擅长攻城的人毛遂自荐。”朱至这些年来修路造桥,不知做了多少好事,也是为天下所知的,所以朱至打出这样的旗号来,必然没有人怀疑。

国都一事定不定下都不重要,重要是朱至,想要带动北平的经济,就得修路造桥。

“好!”朱至早已名声在外,放出去的话没有人会有疑心,而且北平因为朱雄英和朱至一番算计,如今是大洗牌,想必有不少人都暗搓搓的准备出手,就为了能够崭露头角。

很快北平上下都知道朱至要修路造桥,只是因为朱至初来乍到,对北平地形和水利都不太清楚,故而张贴出告示,希望有能人毛遂自荐,为她想出一个能够惠及于整个北平的方案。

朱至在其中尤其写明了修路需得四通八达,惠及于天下。

换句话来说,北平之内路要畅行无阻,对外也得四通八达。着重点名,路通了,则钱来了。

如此一句大实话,好些人读了都笑得嘴都合不拢,没有想到朱至一个郡主竟然如此务实。

等闲人看着这样一份诏书,自然也就以为只是一位郡主想要闹腾闹腾。没有多想。

可是四通八达这四个字包含的意义,有人瞧着一清二楚的。

要说毛遂自荐的人还是不少的,然而朱至纵然不懂工程,面对有人想要趁机把北平皇城推了重建的提议,朱至想了想自家爷爷那口袋里的钱,还是摇摇头。

要朱至说,就算要定都北平也绝没有要建一座能容纳几万人金碧辉煌的皇城的道理。

虽然不可否认建出这样一座城池对于天下人的震慑,甚至对于外来人的震慑,可是这样所花费的金钱和人力,对于百废待兴的大明来说并不合适。

倾一国之力建一座皇城,何其奢侈。

朱至专门前往大元的皇城看了看,也觉得挺不错了,修缮修缮完全够用。

这一点想法朱至就得跟朱雄英说道说道,朱雄英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有错。比起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还不如在原基础上修缮修缮。大元朝的皇城还是不错的。之前也是花了大价钱修缮的。”

“房子可以修缮修缮,这路还是得重新弄一弄。既然是作为国都,路就得通达天下。”朱至对皇城不怎么在意,可是对路十分在意的很。

“这件事仅由你负责,你考察之后将你的意见写下。”朱雄英并不想事事揽在身上,他又信得过朱至,断没有让朱至转了一圈之后,他又再跑一趟的道理。

“我知道了,哥哥放心,等我理出方案来再写下。”朱至拍着胸膛保证,这事就不让朱雄英操心了。毕竟朱雄英还得盯着烈士陵园那边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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