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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军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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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被马皇后骂, 朱元璋既是高兴也是引以为傲。

马皇后喘着气,脸色涨红的,乍听朱元璋的话, 也不是闹不明白的,瞅了朱元璋一眼道:“将帅之才?”

朱元璋连连点头道:“不错, 将帅之才。遇春的外孙女,既得我们家传承, 也有遇春的血脉,她才多大啊,颇有几分韩信点兵之风。”

看得出来, 朱元璋是为此而兴奋的.朱至天生神力这一点,一直让朱元璋觉得这是上天对老朱家的厚待,既是上天所赐, 朱元璋是舍不得暴殄天物的, 理所当然地想物尽所用。

要不然朱元璋又怎么会坚持让朱至习武。

眼下朱元璋更发现,从未学过兵法的朱至竟然天生就会调兵遣将,且用兵如神, 步步算计, 愣是让凉国公这样一个久经沙场的人都成为她的阶下囚。

大明虽得天下啊, 却并未真正太平。

北边的蒙古人总想再夺大明的江山,一再进犯, 大明边境想安宁, 不知还要打多少年的仗。可是, 要是能出一个如韩信那样的帅才呢?

朱元璋心头一阵阵火热, 显然十分意动。

“你莫不是糊涂了?你要把孙女当小子养?”马皇后是不同意的, 连声追问朱元璋。

“你没有看见至儿的模样吗?她恨不得自己是小子, 学得比标儿当初都要用功。你舍得把她困住?埋没她这天生神力?还有她这本事?”朱元璋不好来硬的, 就让马皇后自己说说,是要让朱至一辈子像寻常姑娘家一样活?亦或者让她自在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朱元璋一看马皇后不作声,明白一番劝说有用,有些事有门。

“你一向不愿意拂了孩子们的意,这事要我说还是让至儿来选,就像今天晚上的事,那可是至儿自己要去做的。”朱元璋得趁机解释清楚了,可不是他坑的自己孙女,而是朱至毛遂自荐,非要揽下此事。

朱元璋道:“我原本告诉过至儿,情况不对赶紧传信,她愣是不传信,我总不好立刻插手。那不是告诉人,幕后的人是我。”

马皇后冷冷瞥了朱元璋一眼道:“皇上莫不是以为这事最后没有人想到你头上?”

“证据呢?”朱元璋摊手,怀疑肯定会有人怀疑,不过也只是那么一想罢了,不会真觉得朱至做下的事是完全由他指使。只要达到这个目的,朱元璋就满意了。

“就算现在没有人想到你头上,后续呢?难道只让至儿闹这一场就够了?”马皇后直问。

“当然不够。这只是开始,开国的功臣们,我杀了不少了,照样有人无法无天,我也是不想把他们全都杀光,这才同意至儿的主意,让她放手去试试。不过,只一桩事看不出来。趁着至儿年纪小,她要闹就由着她闹下去,有效果再好不过,就算没有也不会比现在的局面更差。”朱元璋有自己的思量,一番掏心掏肺的话听在马皇后的耳朵里,马皇后宽慰道:“他们会体谅你的良苦用心的。”

朱元璋眼中闪烁着令人胆颤的寒意,与马皇后道:“我从无如此奢望。坐上这个位子,你我都明白,须以天下为重。这些曾经跟我们打天下的人,我想让他们和我一起共享天下,却绝不允许他们仗着大明朝的势,成为大明朝的祸害。

“死在我手里的人啊,我自己能数得过来。曾经为我出生入死的人,他们临死前的哭喊,对我的叫骂,道我的心狠残暴,点点滴滴,我都不在乎。

“皇帝。咱们得记得咱们作为百姓受的苦,咱们这个皇帝到底是怎么当上的。要不是有这底下千千万万的百姓支持,就算咱们再会打仗,手里有再多会打仗的人,果真就能得这天下了?”

说到这里,朱元璋冷哼一声,“咱们从前受够了那些地主财主,官吏朝廷的欺负,现如今成了皇帝更不能忘了本,尤其不能寒了天下百姓的心,天下百姓那才是咱们大明朝的根本。”

昂起头,朱元璋望向窗外,漆黑的天空已经看不清样子,朱元璋一字一句的道:“功勋,咱们是说过要跟他们一道共享天下,可咱们并没有说过许他们胡作非为,鱼肉百姓。他们已经得了世人难求的富贵名利,依然不知足,不断地夺百姓的根本,他们是要乱天下,害百姓。如此,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一个清楚知道自己作为皇帝须得以何为重的人,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官员,百姓,当然要以百姓为重。朝廷重臣,不就是为百姓谋福的人吗?

这些人若是做不到这一点,自该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朱元璋眼中尽是坚定,马皇后上前去握住他的手道:“好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天下百姓好。但这凡事总得讲究个张弛有度,不可一味苛求。”

“咱就苛求了。他们怎么的?有了旁人求而不得的荣华富贵还不够?这是想坐拥天下?想当这个皇帝?”朱元璋就是承认了自己的苛求,却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可以。

当皇帝对臣子有要求,臣子对自己有所要求,这不应该吗?

他们得到的还少了不成?

“皇上,皇上,凉国公求见。”夫妻二人正聊着,外头传来禀告,来者竟然是凉国公。

嗯,意外也算不上是意外,只是这一对尊贵的夫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郑重。

“去吧。”凉国公来此,目的是为何,这是他们想知道的。马皇后为朱元璋理好身上的衣裳,让朱元璋心平气和些,“皇上可不能什么都知道了。”

方才谁说的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不能转头就忘了是吧!

朱元璋听出来了,捏了捏马皇后的手道:“知道了。”

马皇后送人离去。

这宫门落锁,皇帝本是不再见外臣,而凉国公于此时叩宫门求见,朱元璋是不能不见。

消息立刻传到东宫,一家子正吃着面。

朱至显然是饿狠了,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常氏在一旁看得心疼地问:“你这一天在宫外什么都没有吃吗?”

“嗯嗯嗯,顾不上。”朱至满嘴都是面,没咽下呢,只含糊而答。

“忙什么呢忙成这样?连饭都顾不上吃?”常氏难免好奇,毕竟朱至不是那不会照顾自己的人。

朱至手里吃面的动作没顿,面不改色的道:“教训人。”

太子!!!

这话不假,只不过常氏要是知道朱至教训的是谁,怕是不会再给朱至添面了吧。

“你这孩子,在宫里不安分,出了宫怎么还是不安分。你这是教训谁教训得连饭都吃不上了?”常氏嗔怪一声,其实也没怎么把朱至的话放在心上。

父子三个心里都默默回了答,可这明面上却不约而同的不作声,只管吃他们的面。

常氏问不到,那也不放在心上,她还不是怕朱至总以武力压人,惹了太子不喜?太子不作声,她也就点到而止。

父子三人将面吃完了,太子道:“禁足十日,不许出门。”

这话太子不是第一回说,但显然是说给常氏听的。

常氏第一时间瞅了朱至,她可记得上回太子给朱至禁足,朱至那叫一个不乐意。

眼下吧,常氏生怕朱至又是不答应。

不想朱至竟然恭顺地应下了!

额,这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常氏还算是了解自家女儿的,细品总觉得不太对的啊!

“回去吧。”太子罚了女儿,这就把人打发了去。朱雄英赶紧起身拉着朱至告辞。

常氏看着一反常态极是听话的女儿,心里七上八下的。

面对一旁的太子,那实在不好问什么。

“百川。”这时太子唤,百川赶紧走进来,躬身道:“太子爷。”

“你是在哪儿找到的郡主?那会儿郡主在做些什么?”太子当着常氏的面一问,常氏心头更是跳个不停。

百川就知道这事儿没完,真以为太子会什么都不问?不问那是时候不到。

瞧,这不就是时候到了。

心里默默为朱至祷告,百川那是不敢有半句隐瞒,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见所闻告与太子。

“什么!”别管是太子或是常氏,闻朱至竟然在齐家村,看那情况竟然把凉国公绑了。至于事情的经过始末,就不是百川敢问的,百川尤其得补充送凉国公回府时朱至那一番操作。

这可把朱至和常氏都惊得不轻!

恰在这时空中闪过一道电光,阵阵雷声而起,这是春雷啊!

常氏急得拧帕子问:“你看清楚了,是至儿把凉国公绑了?不是凉国公把至儿给绑了?”

不怪常氏有此一问,自家舅舅是什么样子,常氏心里有数。身经百战的将士,要说他折在朱至一个孩子手里,被朱至五花大绑,听起来不是天方夜谭吗?

常氏追问,无非想确定百川莫不是说错了。

百川赶紧摇头,解释道:“奴见着小郡主的时候,凉国公就在小郡主面前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动都动不得。”

“太子爷,凉国公夜叩宫门,皇上请太子走一趟。”下一刻,外面传来一阵声音,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天际,与之而来的更是一阵阵雷声响起,常氏惊得再一次捏住了帕子。

春雷响,春雨降,洪武十三年的春雨随着雷声电鸣,终于来了。

春耕在际,这一场春雨降下,朝中上下都可见松了一口气。

可这雨落不歇,宫中的气氛却显得格外的压抑。

此时此刻的朱元璋跟前,凉国公立在一侧,另有一块白布蒙着什么,随着一阵阵风吹而落,布下竟然是一个人,一个但凡朱至在此看上一眼就一定能认出的人。

而凉国公竟然一副惨兮兮的样儿同朱元璋道:“皇上,请皇上看看臣身上的伤,这可都是,都是……”

话说着竟然脱下了衣裳,露出身上的伤,青一阵紫一阵的,虽然和他身上那错落的伤疤一比,着实是小巫见大巫,但就凉国公所说的情况,事情也是不能置之不理的啊!

“太子爷。”恰在这时,太子冒雨前来,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屋里的人都望向外头,包括凉国公在内。

人瞅着前方,不难看出凉国公在面对太子时的恭敬,抱拳行礼道:“太子。”

太子微微颔首,人已经走到朱元璋跟前,同朱元璋见礼,朱元璋道:“来得正好。看看你教的女儿,胆大包天了啊,竟然敢对朝廷重臣动手,小小年纪更敢辱人至死。”

朱元璋已经指着地上放着的人,一个全然已无声息的人。

“这,这从何说起?”太子面露诧异,朱元璋面上挂不住的道:“你说。”

指的正是一旁的凉国公。凉国公赶紧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只不过掐头去尾,只道自己中了朱至的计,被朱至五花大绑揍了一顿,他的义子更被朱至折辱得直言无颜苟活,自尽了啊!

太子面上一僵,同时也看向凉国公,只问:“果真?”

凉国公说得伤心,毕竟被一个小丫头欺负,打得起都起不来,这事儿怎么说呢?说出去丢人啊!

可是,再丢脸的事,有人说得没有错,但凡只要能让让他丢脸的人付出比他如今更惨痛的代价,他不怕找不回自己的面子。

“句句是真。”凉国公赶紧向太子保证。

太子道:“既是至儿犯下的过错,她纵然年幼,此事我也断然不会轻饶了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至儿太过无法无天,要是现在不加以管教,将来不定要犯下什么错。”凉国公赶紧补上一句,于太子听来,却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不过,太子道:“这件事孤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公道。你是我大明的功臣,有功于我大明,更是至儿的长辈,断不能让你受了委屈。至于这个人,人死了,怎么死也要给人一个交代,绝不会让人白死了。”

这番话不管于公或是于私,都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凉国公要的就是这番话的啊!

“有皇上和太子在,我是不怕受委屈的。”凉国公赶紧表忠心,那是对朱元璋和太子的信任,相信他们一定会为他讨回公道。

“尸体留下,你回去吧。”朱元璋发话,凉国公抬了眼皮想瞄一瞄朱元璋,却惊觉朱元璋的眼神冷得吓人,触及的那一刻,凉国公惊得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看,连忙乖觉的退下。

等没了外人,朱元璋声音冷若寒霜地道:“这就是我大明的臣子啊。”

语气中的讽刺太子听得分明,更知朱元璋一声感叹从何而来。

“接下来只怕参至儿的人不少。”太子微拧眉头,不难看出他的忧虑。

“正好,也让至儿知道人心之险恶。”朱元璋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朱至聪明是聪明,但未必知道人心险恶,难免觉得这人之初,性本善。却不知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可以无限放大人性之恶。

太子抬头与朱元璋对视,朱元璋并没有因为凉国公的倒打一耙而气愤,倒像是早在预料之中。

朱元璋同太子笑了笑道:“以蓝玉的脑子,他想不出这样的办法。杀一个义子,弃一颗棋子,却让我们至儿担上一条逼害人命的罪名,这只会是开始,明天才是重头戏。”

君君臣臣,朱元璋当了这些年的皇帝,不敢说了解天下人,可是底下臣子们想得出来的套路,他了如指掌。

“父皇。”太子一唤,朱元璋道:“你心里也清楚得很,这是君臣博弈,谁胜谁负,那可就不一定了。咱们至儿给咱们开了一个好头,你总不会想让咱们的孩子出去顶着吧?”

“当然不会。人绝不是至儿所害。”太子和朱元璋心里都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朱元璋点了点头道:“对,咱们的至儿不过是出手教训他们这些无法无天的人罢了,可有人啊,就想让朕尝尝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朕平日不是挺喜欢杀那些目无王法的人吗?这下好了,我的孙女害了一条人命,更是殴打功臣,我是治罪或是不治罪呢?”

冷冷一笑,朱元璋道:“这些人啊,他们是想看朕的笑话。”

太子立刻同朱元璋道:“父皇,案子不是不能查。”

“我已经派人去了齐家村。”朱元璋何许人也,能把朱至放出去做事,总不能不防着点的。

只不过朱元璋想看看究竟这些人能把事情做到什么地步,因此并没有立刻制止一些事,也是为了让朱至知道这世道之险恶,好让朱至能记住教训。

“行了,回去吧。这点事不值得我们放在心上。人命的事明日再告诉至儿,别吓着她了。”朱元璋更叮嘱一声,尤其不许太子去告诉朱至这条人命的事。

太子有些无奈,他这个当父亲的人难道在朱元璋看来是个极其心狠的?

“是。”不过朱元璋特意叮嘱一声,太子乖乖应下。

朱至得以睡了一个好觉,但这刚醒来就听到百川说,凉国公昨夜夜叩宫门,状告朱至殴打功臣,辱人至不堪受辱而自尽。

本以为朱至会有所此惊讶,额,朱至是顿了半响,却又很快追问:“去打听打听今日早朝都议了什么。”

百川!!!

“快去。”朱至催促一声,让百川赶紧的去!

百川瞅了朱至好几眼,确定朱至并没有因为方才他说的事有所害怕或是不安,这才不得不听话前去打听今天早朝的内容。

可是打听到这些内容的百川啊,吓得腿肚子都发软了。好不容易才回的东宫,冲到朱至的跟前,舌头都差点撸不直地道:“郡主,小郡主,不好了,不好了!”

朱至作为一个被禁足的人,东宫门出不去,故意在宫里等消息,见百川赶紧催促道:“前面的内容能省的省了,说重点。”

重点是什么?今日早朝的内容啊!

百川连吸好几口气儿道:“今日早朝都是参小郡主殴打功臣,辱人至死的事,满朝臣子都请皇上严惩不殆。”

朱至一听顿了半响,百川观朱至的模样,想安慰来着,结果朱至突然连声赞道:“好,好啊!”

???百川脑子实在跟不上,闹不明白朱至怎么还在这个时候赞不绝口呢?

朱至突然冲百川招手道:“你去见我爹,带句话!”

百川脑子完全跟不上,可是主子有所吩咐,他哪里敢不听啊!赶紧凑耳过去。

等听完朱至的话,百川再一次傻眼了!小郡主,小郡主莫不是受的打击太大,因而犯起糊涂了?别人参她也就算了,这怎么朱至嫌不够,竟然还让别的人也一道参她?

面对百川困惑不解的眼神,朱至只催促道:“让你去你就去。”

百川就是想不去,能不去吗?

再说了,这事儿得报到他们太子殿下跟前,对,朱至会犯糊涂,他们太子爷是绝对不会的,他操的哪门子的心,传话去就是。

今日的早朝那是分外的热闹,都是绘声绘色指责朱至小小年纪辱人至死,无法无天的事。言外之意不就是指朱至那样的行径实在是引人不满,更叫人神共愤。

朱元璋虽早有预料,却不急于出言制止,戏,这才开始,他该等着各方登场才是。

太子面容冷峻,同样没有吱半个声。

朝廷上的人啊,面对淮西功臣们一个个指责朱至殴打功臣,辱人害命,虽然意外,可是这么一些人啊,他们要是跟朱至杠了起来,非要朱元璋治朱至的罪不可,这朱元璋要不要护孙女,也是让人拿不准的。

不属于任何派系的人,此时此刻须得如何?

静观其变啊!

一个早朝竟然都是在细数朱至过错,不知道的还以为朱至是怎么样的十恶不赦呢?

可是,这些说得再掷地有声的人,他们并未亲眼见到这些事,但他们不放过朱至这一点,长耳朵的人都听出来了!

“好了,今日早朝到此为止。”听来听去发现这些人也说不出其他话来,朱元璋也就不想再听他们说下去了。总得退朝才更好让他们去补充一些证实朱至罪行的事是吧。

朱元璋丢下这话,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落在不少人的眼里,这是不知如何处置才会恼羞成怒的反应!

相互交换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得意。

首战告捷,这可就好说了。

百川等在外头,等着散了朝,赶紧迎着太子去,首先第一件事是将朱至的话说与太子,太子闻之嘴角阵阵抽搐!朱至就不操心自己的吗?还能给他们想主意?

不好意思,朱至真不担心自己。

她要是辱人害命也就算了,她又没有做过,有什么好怕的。

有人借凉国公的事想让朱元璋和太子难堪,更想让大明朝失了威严,打的如意好算盘。总该要让他们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想借舆论让朱至不痛快,逼得朱元璋和太子想护朱至都护不成了?切,真以为朱元璋和太子是吃素的,由着他们欺负自家的孩子?

朱至确定以及肯定,这事自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朱元璋和太子绝对不会闲着。

敢往朱至头上扣屎盆子,不好意思,他们怕是怎么也料不到,朱至背后的人正是朱元璋和太子!

这会儿他们什么事都不做也就罢了,越是弄出更多的证据证明朱至杀人害命,殴打朝廷命官,最后反而暴露更多把柄。

朱元璋和太子如今不发一言,在别人看来这是犯了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操纵这一切,想出那么一个为难朱至的人,终将必食其果。

太子呆滞的反应落在别人眼里,这不少臣子尚未离开,也有人想在太子这儿打听些消息是吧,瞅着太子脸色不太好,赶紧追问:“太子这是怎么了?”

问得好啊!不少人已经竖起耳朵听着,就等着太子的下文。

太子板起一张脸道:“回去告诉她,她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还敢哭闹不休。让太子妃好好管教,不许手下留情。”

百川??

收获太子一眼瞥来,他要是再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能跟在太子身边这些年?

“是,奴这就回去让太子妃好好管教小郡主。”百川将这人人都想听到的话说出,至于旁人是何反应,那就不归百川管了,他只老实地赶回东宫去,绝对不会再出现。

“太子,果真是小郡主打了凉国公,还侮辱了凉国公的义子?”朝廷上人人指责朱至,总有人是不相信的。

凉国公何许人也,这可是勇冠三军的人。就这满朝武将中有多少人是他的对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朱至什么人?哪怕一开始不太清楚,总能想得起朱雄英的年纪,他们可是龙凤胎。

这皇长孙才多大,那必须都知道。

一个小孩子打伤了勇冠三军的大将军,还打辱了他的义子,这可能吗?

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啊,谁说这话不让人思量,同时也怀疑这其中的真实性。

“此事真真假假,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太子并没有再说些什么,官方态度得表。

一群人看到太子拧着眉头的样子,自知他是不可能轻易罢休。

也对,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女儿,谁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受委屈?

“太子,皇上有请太子。”这时候朱元璋身边的人有请,正好也是为太子解围了。

太子与众臣拱拱手,一众人赶紧让了一条道来。

“这事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不同寻常。”有人意味深长地冒出这话。

“那就要看皇上怎么处置。我记得不错,凉国公是太子妃的舅舅,这一论,小郡主得唤凉国公一声舅公。”有人想起这一茬。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凉国公作为长辈,舍不得对晚辈动手,这才会被小郡主打?”又有人补了这一句,这再讨论下去可就不太好了,传到哪方的耳朵里,他们都不好交代。

祸从口出什么的,一个个都是当官的人,可不能忘了。

而朝廷上下众口铄金要求朱元璋一定要执法如山,言外之意就是得要好好处置朱至。

消息传到常氏的耳朵里,常氏第一次急了。

“怎么会闹成这样?”问的当然是朱至!

朱至赶紧顺着常氏的背道:“娘,没事,真没事。您放心,这事我能处理好。”

常氏能信了朱至的话吗?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处理?”常氏声音都尖了。

“可以的,可以的。您只要把舅公请进东宫来就行。至于别的事,只要您不插手,我保证自己好好的,舅公也会好好的。”外头别管发展成什么样,朱至是真一点都不急,此时同常氏出主意,常氏猛地盯着她,不得不问:“这么大的事,你是怎么闹出来的?”

朱至岂不知她言外之意,断然是不能答的,只道:“追究前因后果已经没用了。娘,您出面请舅公进宫。”

事儿,朱至不能告诉常氏始末,眼下唯一能做的反而是想方设法的请常氏出面,请凉国公进宫一趟。

常氏握住朱至的手道:“至儿,那是你的舅公。这些年来对我多有呵护。至少你要看在我的份上,想方设法保全他。”

这话听来不是操心朱至,反而是忧心凉国公。

朱至就知道,自家娘亲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

“娘放心,我向您保证,一定想办法保全舅公。所以,您得让舅公进宫一趟。”朱至没忘记自己的目标,这种时候就得请常氏出面,先把凉国公请进宫。

常氏得了朱至这一句准话,可见松一口气,爽快答应道:“好,我这就让人请你舅公进宫。”

朱至被禁足,太子可不是做戏而已。虽然外头指证朱至辱人至自尽一事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似乎已经证据确凿,朱至在宫里反而悠闲自处。

凉国公自打出手做下某此事开始,心里就清楚着,开弓没有回头箭,到今天这一步他没有回头的余地。

太子妃常氏请他往宫中去,一开始凉国公是不想去的,但有人却希望他去,这意思还是想让凉国公顺势进宫探探底。

这么说也对。

毕竟他们闹的动静确实挺大的,但就算到现在朱元璋和太子都没有消息,说他们偏袒吧,那也不对,两人都没有要堵人嘴的意思。

自然也有人提出应该以三司查查此案,不可再放任不管下去,以令天下以为皇帝徇私包庇,朝廷公信荡然无存。

但是,朱元璋就是不听,不管,就由着底下的人吵啊闹啊。

这么放着不管的作法,也是让人始料未及的事。背后指使这一切的人难免也拿不准了,这种时候要如何?

直接打听太子的想法是愚蠢的,更别说朱元璋那儿了。

现在不一样了,想来是有什么人急了,太子不好出手,再没有比太子妃出面请凉国公这个当舅舅进宫的最好人选了。

闹腾好些天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该解决了。

因而凉国公就在这个时候进了东宫。

原本以为会先看到常氏,不料才到东宫的门,凉国公才刚迈出去,迎面走来的竟然是朱至。

一瞅着朱至,凉国公的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本能的,凉国公往后退了一步。

“舅公,这里是东宫,东宫之内行凶,我爹会不高兴。”凉国公那一退朱至看在眼里,巧笑嫣然而道。

凉国公一听松了一口气,不料下一刻朱至下令道:“来啊,着打凉国公四十军棍。”

MD!凉国公刚要松一口气,结果朱至不来暗的,竟然来明的。

“你,你个小丫头,你凭什么打我?”凉国公气得脸都紫了,可随朱至一声令下,一旁的侍卫竟然真就上前押下凉国公,凉国公能服吗?只问朱至哪里来的资格。

“看看这是什么?”朱至亮出一块金牌,一块如朕亲临的牌子。

得,凉国公一看明白了,朱至背后的人竟然是朱元璋?

所以,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以凉国公的脑子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的,四十军棍,那是非打不可。

侍卫们押着凉国公放到一旁的板凳上,扒下凉国公的衣裳,这就当众打了起来。

朱至呢,那就在一旁看着,面不改色。

不远处的屋里,太子和太子妃,朱雄英在那儿坐着,听着外面的声音,常氏看向太子唤道:“太子。”

“四十军棍都是打轻了的。”太子这话,直把常氏堵得说不出半句求情的话来。

朱雄英与太子问:“至儿对舅公行刑虽是奉皇爷爷的令,但再想说服舅公怕是难了。”

太子端起茶丝毫不急,道:“你妹妹竟然把事情揽下,说了一定会有办法,既然事情交给你妹妹去办,自该由着她。”

至于最后朱至是不是能做到,此时下定论其实早了点。

朱雄英一听不再多言,但其实也在想,要是换了他,打了人如何还能让人为他所用?

外面棍入肉的声音传来,凉国公受刑愣是半声都没吭,朱至从头看到尾,赞道:“舅公果然有骨气。只是,您这么有骨气的人,怎么能做出栽赃嫁祸的事来呢。”

凉国公已然受了四十军棍,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横飞。

听到朱至的话,凉国公硬着脖子抬头问:“我如何栽赃嫁祸了?”

朱至冷冷笑着,下一刻猛地拉过凉国公的手往前一用力,凉国公本不曾设防,朱至用力一拉,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才发现面前放着一盆水,一盆冒着泡冒着烟的水!

立时间凉国公即想起朱至先前让他见到的那水,能化了木头也能化了土的水。

使出全身的力气把自己的手拉回来,凉国公竟然颇觉吃力,怒吼一声问:“朱至,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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