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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强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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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么一声叫唤, 谁人不是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太子也是始料未及,赶紧询问。

“不,不知道啊, 小郡王掉湖里了。”报信的是个小内侍, 发现情况他就跑来了。

可是没想到这时候传来一道声音道:“我什么时候掉水里了?”

稚嫩却透着稳重的声音,走来的人正是朱雄英。

朱雄英从小内侍身后走出来,小内侍闻声回头,瞧见朱雄英眼中流露出诧异。

“拿下。”朱雄英一声令下, 小内侍一听便要冲上去捉住朱雄英, 不料在朱雄英身后一个妇人突然出手将人扣住,小内侍待要挣扎,妇人毫不犹豫地折断小内侍的手。

“啊!”小内侍发出一阵惨叫,妇人已经牢牢将人扣住,纵然他再用力也挣脱不开。

“爹。”朱雄英走到太子面前,太子心有余悸,低头询问:“没事吧?”

“没事。他们想把我推下水,我反手推了他们一把,更帮着他们喊我落水了。”朱雄英且将自己一番操作道来,将计就计什么的,看谁中谁的计啊!

太子目光变得幽深,“看来东宫也该好好地整治整治了。”

不错,乱子出了一个又一个,太子能当没这回事?

一个个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打他妻儿的主意,他要不出手收拾人, 都以为他这个太子只有仁慈, 没有半点杀伐果断!

“带下去严刑逼供, 孤要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太子一声令下,押着内侍的妇人这就松手,移交到一旁的侍卫手中。

“今日姑且就到这儿吧。诸位能来,孤甚喜之。”太子既然要查案,此时也没有心思再与在场的人客气,同众人作一揖。一个个对今晚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也是心里有数的,除了几个亲近的人,都纷纷告辞。

曹国公将朱至抱在怀里,常氏想伸手将两个孩子抱过,太子道:“你带允炆和允熥回去。”

换而言之,太子是要把朱至和朱雄英留下,常氏唤一声太子。

“他们都不小了,该知道自己的处境。”太子其实很庆幸朱雄英反应快,没有中了别人的计。

常氏想到方才的局面,也就只从曹国公手里接过安安静静已经睡着的朱允熥,不忘带上刚被太子放下来的朱允炆。

朱允炆是不哭了,不过对朱至那是总瞅着,不难看出他想跟朱至在一起的。

“你先回去,明天我带你去玩啊,再教你打架。”朱至哄小孩,朱允炆听着连连点头,甚是欢喜。一旁的人嘴角抽抽,朱至是不是没有注意到旁边太子的脸色,这脸都青了啊!

“像开平王。”关键时候得有人提起故人吧,曹国公就是最好的人选!

开平王常遇春,朱至的外祖父,那也是这样一个乐意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人!

可惜去得早,朱至都没能见着自家外祖父一面。

朱至对人人口中称赞的外祖父也是好奇的,只是见不着就是见不着,再可惜也是没用的。

“来,小郡王。”曹国公一个作为太子表哥,又是太子义兄的人,见着朱至和朱雄英,那是比见着自己的孩子都要和善。

弯下腰一把将朱雄英抱起,这一手一个孩子,曹国公丝毫不见吃力。

“这位女官是皇上所赐?”曹国公这都抱起孩子了,太子已然在前请其他人一道进屋,曹国公有一搭没一搭的问。

“是。她叫祝娘。不仅武艺高强,而且饱读诗书。”太子介绍起祝娘来,想到平日里这一位没少教他们兄妹读书识字,也是叫他们兄妹十分满意的。

“你们既然有心习武,不如让这一位多指点一二。”曹国公为他们出主意,不想朱雄英笑笑道:“不急,不急!”

曹国公连瞅了朱雄英好几眼,确定这位是真不急,脸上浮现了笑意。行,小小年纪胸有丘壑,甚好!

太子领人进了屋,观曹国公和两个孩子说话,太子也不急。

“小郡王今晚出事,这事儿我去查。”一旁比太子年长几岁,却是英姿勃发的人开了口。此人正是凉国公蓝玉,也是太子妃的舅舅,朱至和朱雄英的舅公。

“这件事无须你小材大用。”太子既然都让人去查了,也就用不着凉国公插手。

“怎么算是小材大用呢?这可是我的侄孙子,更是太子您的儿子,他们今天敢对小郡王动手,来日兴许就敢对太子动手。必须得查到底,将幕后的人揪出来,将他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凉国公是个急性子的人,于战场征战,就喜欢速战速决。

对于有人想害朱雄英的命,凉国公是恨不得立刻把人揪出来,剥皮抽筋。

“太子您别管,这件事我一定查清楚了。”凉国公子大掌一挥,要把事情揽下来。

“好了,太子既然说了自己有章程,用不着我们插手,听太子的就是。你关心小郡王的安全,太子这个当父亲的比你更急。”关键时候就得曹国公出面安抚凉国公,提醒他别乱,行事得缓。

“我让你们留下,不是为了让你们讨论方才雄英遇险一事。我既然让人去查了,定会一查到底。断不容有人伤害雄英。最近淮西的那些老臣们做了些什么事,你们听闻了吗?”太子本是不想提,只是眼前的两位都是跟随朱元璋打下天下的功臣,在一众淮西功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而太子有所耳闻某些事,就不能不跟他们说一说。

曹国公还好,瞥了凉国公一眼,并没有说话。

倒是凉国公挥手道:“我们这些淮西老臣都有什么事。都是早年随皇上一起打天下的人,如今得了天下了,皇上在上,我们也就想安享富贵罢了。”

安享富贵这话听来好像不错,太子并非不知这些老臣的模样。

淮西功臣,指的正是早年一道随朱元璋打天下的人,眼下朝中的武将多出于淮西,但自得天下以后,也是这些曾经跟朱元璋一道打下天下的人,最终成了大明朝的隐患。

这些年来,朱元璋其实没少告诫淮西功臣们,可惜啊,不管他再怎么警告,总有那听不进话的人。

太子能出言相询,显然是有所收获,可是凉国公这浑不以然的态度,朱至听得都挑了挑眉。

太子何尝不是如此。但凉国公那么一说,太子接下来的话也不好再提,毕竟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来到东宫的人都是道喜而来,他要是对人严厉喝斥,并不妥。

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太子让凉国公先行一步。

曹国公等凉国公走了才道:“皇上是打算对凉国公出手了?”

“居功自傲,这些年蓝玉犯下的错处你也看在眼里。眼下他跟胡惟庸纠缠得越来越深,长此以往,只怕……”太子是最了解朱元璋的人,有些臣子越发不像样,瞧着要凌驾于皇权之上。偏有人不自知,饶是太子再三提醒,凉国公也总不知道避嫌。

“不如太子私下相劝。”曹国公一个洁身自好的人,那是不担心的,不过对凉国公,曹国公也是盼着太子能救救。

太子摇了摇头道:“罢了,他若一直执迷不悟,救他这一回,怕是也救不了他下一回。”

自恃有功,目无王法的功臣,总觉得高高在上的朱元璋不会为难他,或许他更有别打算。

“爹,想要治舅公,说话不行,那就用舅公最擅长的把戏!”朱至听了老半天,终于听出来太子的忧愁,为父分忧有何不可?

朱雄英秒懂地问:“拳头?”

朱至连连点头,“他们不就是仗势欺人,以势压人吗?他们可以,我们也可以啊。既然教是教不会,舅公听不进劝,就让他切身体会呗。”

太子一个不喜欢用拳头的人听得微拧眉头,朱雄英已经跟朱至商量起来,“你去吗?”

“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朱至挑眉说,朱雄英道:“爹,让至儿去吧。”

旁边听着的太子一顿,曹国公已然道:“这个好。至儿年纪小,别管做了什么凉国公也不好过多怪罪。要是能让凉国公有所收敛,更是一桩好事。”

曹国公这么支持也是出乎朱至意料之外。

朱雄英在一旁也点头,“舅公目无法纪,横行霸道,皇爷爷和爹一再敲打都没有用,那就换一个方式。”

办法嘛,总是人想出来的,一个办法不行,那就换一个。

“爹要不要让舅公改正?”朱雄英在一旁追问。这完全相信朱至,坚定朱至一定能让凉国公有所收获的态度,朱至高兴得直眨眨眼睛。

太子一滞,要说不希望凉国公改,定是骗人的。

可是,让朱至去做这件事,确定可行?

“爹,试一试,失败也不会比现在更差的对不对?”朱至一看太子意动,马上补上一句,事情再变差不会比现在更差不是吗?

万一要是真让朱至改变了局面呢?

“你要多少人?”太子确实意动了,就得问问朱至的打算。

“我怎么能要人呢?带了人,那就算不得我一个孩子胡闹了。”

是的啊,朱至一个人出面,做什么事都可以是她心血来潮。带上人,谁能看不出来那背后是朱元璋和太子指使?朱至能让朱元璋和太子牵扯进来吗?

恰好这些日子朱至日常出入宫外,就算没有人会注意,真要碰上了一查,也不过是凑巧是吧。

但是,有一个问题是朱至必须不能忽略的,比如这要揍人不成,别给被人揍了啊!

那就得提高身手了!

“太子,那内侍咬舌自尽了。”一家子讨论怎么教训凉国公,百川来禀,消息并不是好消息。

太子拧紧眉头道:“知道了。葬了吧。”

人死了,虽然太子有心要从中得到些消息,既不能如愿,罢了!

人死了,再让人暗中盯着就是,眼下要紧的是朝中的大事。

太子有心要借朱至的手教训凉国公蓝玉,这事须得跟朱元璋提上一提的啊,父子二人一拍即合,甚以为此事可行。那,得保证朱至的安全是吧!

要说之前让朱至练武,纯属是因为朱至的要求。眼下凉国公最大的变故就在朱至身上了,那怎么都得拼一拼吧。

对于朱元璋来说,蓝玉是他的悍将,曾经是他最倚重,最信任的人。只是得了天下之后,曾经骁勇善战的人却成了曾经他们最憎恨的一类人。仗势欺人,强抢民田,目无法纪。

朱元璋杀了多少人,那里头有多少是跟他一起打天下的人,朱元璋都记得。

可是,他们贪赃枉法,无恶不作,朱元璋但凡不想这天下葬送在他们的手里,心里但念及百姓分毫,就不可能纵容。

更别说,朱元璋此生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朱元璋发现一个,朱元璋便要杀一个。哪怕终他一朝都杀不尽,朱元璋也要杀!

对,或许有人会说朱元璋太狠,但对百姓来说,朱元璋能重百姓之利,处处以他们为重,却是他们的救星。

自朱元璋称帝以来,分田地,修渠引水,哪一样不是为了百姓。

老百姓的心里有杆称,谁真心为他们,谁心里没有他们,他们清楚着。

朱元璋心里一直希望能够有机会改变一些局面,比如不得不杀了那些跟他一起打下天下,却在打下天下后忘记他们初衷的这些人。

朱至现在就是在帮朱元璋做到这一点,因此,怎么能不让朱元璋心下欢喜,支持。

朱元璋做得比太子更细致,朱至出手,既然是不能让人帮的,要达到目的,那就想办法提高她的武力值。

正好,朱至天生神力之点是让常人所不能及的。加之朱至也算学了些日子,朱元璋特意让人专门给朱至加强训练,至于朱至的长进速度,嗯,朱至自己相对满意。

不过,朱至忙着提升武力值的同时,齐老五那里的菜也有所收获,赶在年前,绿油油的青菜收获了,大冬天新鲜的青菜,难免引起人的争夺,朱至的烤鱼铺子,嗯,取了一个大众化的名字,食楼,烤鱼只是开始,并不只限于烤鱼。

有了烤鱼,烧烤得弄上来,大冬天的青菜,独一家的供应,自然让食楼的生意爆火。

但是朱至可不是只将青菜供于一家,毕竟朱至从一开始所图的就不仅是自给自足。

有了齐老五出面,再加上沈彬在一旁就自身的见解补充,从十二月起,到春耕之前,青菜源源不断地供应,满足了几乎整个应天冬天所需的青菜,包括皇宫大院。

钱,朱至挣得那叫一个盆满钵满。一瞬间成了有钱人,朱至考虑的是下一步该做什么生意。

在此之前,朱至原本就等一个机会,不想真有人送上门来了。

“齐老五送来消息,有人要强买他们家的田。”沈彬跟着朱至混,也算分了一杯羹。

有人或好奇沈彬这么一个做生意的人,怎么没想跟朱至一起种青菜,以达到赚钱的目的。

对沈彬来说,分这一羹其实根本不重要,他们沈家如今不差钱,差的是地位,尤其是在大明朝的地位。

若这大明朝内容不得他们有一席之地,沈家赚来再多的钱也是没有用。所以,他何必贪这一点小钱。

朱元璋和太子的计划自然不可能告诉沈彬,但齐老五那里出了事,怎么也不可能不求救于沈彬。

“齐老五直接来找的你?”朱至正想着谁那么大的胆子,但,朱至更想知道的事,碰上这种事,应天知府在干什么?

沈彬闻之不由多看了朱至几眼,跟朱至混了快半年,他要是再闹不清楚朱至别看年纪小,却不同寻常,他算白活了这些年。

“他去寻过应天知府,可应天知府说,不能因为人家要买他的田地,朝廷就把人捉起来。大明朝没有这个规矩。”沈彬如实而答。确实是这个道理。

朱至嘴角浮现一抹冷笑道:“说得在理,但凡只要不出人命,有人想买,你要是不想卖,这是他们的事,官府是不能多管。”

这也是为什么朱元璋和太子发愁的原因。

官府就算想出面管,要是不打人,不出人命,想管也管不了的。

“齐老五说想买他田地的人去过好几次了,已经透出意思,要是再不把田卖给他们,田,齐家是种不了,鱼就更别想养了。”沈彬是不敢有所隐瞒的,齐老五面临的情况,他都得如实相告,毕竟朱至刚跟齐老五做了两回生意,既赚了钱,也让村里的百姓们都过了一个肥年。

“你手底下有机灵的人吗?”朱至是不能直接出面的,那么就要沈彬代为出面了。

“郡主的意思是探探来人的底?”沈彬立刻明白朱至的意思了。

朱至同沈彬对视问:“我可以信任你吗?”

面对朱至灼灼的目光,沈彬心下一沉,却郑重作一揖道:“郡主可以信任在下。”

沈彬不求回报的跟在朱至身边这些日子,为的就是能够得到朱至的信任。

须知他是太子给到朱至的人,这也就意味着他为朱至所做的一切都会一字不差传到太子耳中。

朱至信任他,太子也会对他重新衡量。沈彬争的是这个机会。

“好。那就让你的人探清楚对方的底。而这件事,我不希望传扬出去半个字。沈公子,这是你的机会。”朱至得把话挑白的说。她给沈彬机会,这是看在沈彬这些日子做得相当不错的份上。

可是,沈彬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得看沈彬自己。

“在下明白。”沈彬心头跳动,拜入太子门下久矣,他一直在等这样一个机会,没有想到真让他等到了!沈彬如何也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好。”朱至爽快应下一声好,等着沈彬的消息。

沈彬办事的效率不错,很快便为朱至带回了消息,想买齐老五家的田地的是什么人。

也不是什么外人,凉国公蓝玉的义子范试。

朱元璋当年能得天下,靠的是父子一心。就朱元璋收下的义子那就有二十来个。

天下太平后,有人就有样学样,也收了不少义子,由此壮大自己的势力。凉国公就是其中之一。

朱至合计了不少日子,就是思量什么时候合适对人动手,没想到啊,这就有人迫不及待了。

“稻田养鱼的手法,以及冬日大棚种菜,都让人看到了利益,免不得有人心动。生了恶念。”沈彬如实禀告后,瞧着朱至沉下了脸,还得将查到的事一五一十相告。

朱至冷笑道:“他们难不成以为这田也好,菜也罢,抢到了就会自己养大了鱼,种出了菜?”

沈彬眉头跳跳,终是如实相告道:“不管如何,对方的意思也很明确,地他们要抢到手,他们不会种,这没有了田地的人自然会帮他们种。”

人的那点小心思确实是不难猜的。

朱至瞥过沈彬一眼,“他们不知道这田地的生意是太子过问过,我在其中参与的?”

对啊,太子没有藏着掖着,朱至就更没有了,所以这些人是都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想来有人提醒他们是宫中的贵人,他们并未放在心上。”沈彬其实何尝不奇怪,有那么犯蠢的人吗?竟然跟太子抢生意?

但就现在看来,有人还真是不怎么把太子当回事。

朱至这回乐了,“有意思,有意思。所以在他们心里,就算是太子也不值得他们放在心上是吧。”

要不是这么想,敢跟太子杠上?

沈彬是不敢多说的。凉国公是谁,那是太子妃常氏的舅舅,朱至的舅公。这老朱家自己的事,他要是一不小心说多了话,谁敢保证不会被迁怒?

情况他只须如实上报,至于朱至如何处置,是朱至的事儿了。

“跟我走。”朱至专门来听沈彬说事儿,情况了解了,接下来怎么办,找人商量去啊!

沈彬不敢多问,乖乖跟着朱至一道去。

这走啊走,瞧着那方向是太子的书房,沈彬心头直跳。

“怎么样?”书房没进着,先看到朱雄英在廊下摇头晃脑的背着书,见朱至行来,朱雄英停下问。

“倒是省了我们安排。”朱至如此答来,沈彬听得心下跳跳。

“哦。那挺好的。爹在屋里,有人在跟爹说事儿,等等。”朱雄英说完又背起了书,《论语》什么的,朱至听着也跟着摇头晃脑背了起来。

沈彬瞅了这两位似乎完全不受方才听到的事影响,心里默默为两人烙下一个不好招惹的标签,大明,太子,都是后继有人了对吧!

朗朗的读书声传入屋里的太子耳中,正事说完的太子且让人退下,他也该去见见儿女了。

不过,太子也不急,等两人停下了,这才扬声唤道:“进来吧!”

朱至和朱雄英都应下一声,这就赶紧进屋来。

沈彬在门口没敢直接进去,倒是朱至道:“一道进来吧。我既信你,有些事得让你知道。或许还得请你配合一二。只不知你怕是不怕?”

话,定是要先说清楚的,朱至也是给沈彬后悔的机会是吧!

“愿为郡主,太子,皇上差遣。”沈彬显然也是个聪明人,聪明地知道究竟该忠的是什么人。

朱至笑了笑,一双眼睛尽是洞察,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有意思!

“进来吧。”朱至招呼人,朱雄英都在里头等着了,观朱至招呼沈彬进来,倒也没有什么诧异。

太子听着声音也猜到了,对于站在他面前见礼的沈彬,先给予赞许道:“至儿都跟我说了,这些日子她能把齐家村的事办好,多亏了你鼎力相助。”

“在下不敢称功,只是帮了郡主一点小忙。”沈彬是谦虚的,更不敢真认为自己对朱至有多少功劳。

太子挥挥手道:“是不是真正办事的人,孤都看在眼里。怎么,查到是谁了?”

乍听太子此问,沈彬心头止不住一跳,方才朱雄英有问,沈彬就想,这些事莫不是早在太子的预料之中,或许有些事从头到尾都是太子的计划。

如今沈彬算是得到了证实。

“查到了,是舅公家一个叫范试的义子。爹,我准备出手了?”朱至言简意洁,查清楚了,正好本来他们就打算对凉国公动手,为机会也省得他们将来还得特意安排。

“你打算怎么出手?”太子面露不悦,对女儿这就要动手收拾人,考虑更多的是,她要怎么出手?

“他们可是打算买不到齐老五家的田,这就要往田里动手脚,让人种不好田的。他们不会在意这一年的收成。可对齐老五他们家来说,一年要是没有收成,他们一家都得饿死。我出手,他们不是出言威胁人吗?他们敢威胁,我就直接打啊。最好打到舅公面前。”朱至点明厉害,这可不是小事,齐老五一大家子就算过年赚了钱,并不代表人家能荒废一年不种田。

田地都是老百姓的命,抢了他们的田地等于要了他们的命。

有人说那范试不是说了要买吗,这是给了银子的。

银子,银子总有花完的时候,田在地在,这就是可以传承下去的。有田有地,就算再吃不饱那也不至于饿死。

买了田的人说得是能让人有钱,其实但凡不是走投无路,没有哪个老百姓愿意卖田卖地。

太子微拧眉头,打人这个事,朱至一出手就揍人,这并不合适!

“爹,和无赖讲道理,不合适。”朱雄英道出关键。

“想来这些人不会没有听说过您亲自去过齐老五家,齐老五的鱼也好,青菜也好,都跟至儿有关系。饶是如此,他们竟然没有任何顾忌,想买就一定要买到。”朱雄英劝说着,对朱至想要出手打人这事,他是举双手赞成的。

“事情我交给你办。办好了,能不出手打人还是别出手的好。”可怜的太子在做着垂死挣扎,哪怕明知道这个可能几乎为零,但还是叮嘱上那么一句。

“好勒!”父女各自心知,可太子非要听了这么一句应承才肯放心,朱至有什么理由不配合。

“沈彬,这件事你跟着搭把手。有什么能帮的则帮。”太子既是不方便出面,便只能让沈彬这个早跟在朱至身边,帮朱至做出生意的人出面了。

“是。”沈彬既然确定有些事背后的人是太子,甚至可能是朱元璋,傻子才会不乐意帮忙。

不过,这是不是也说明了朝中的一些事,朱元璋对于大明的这些功臣们,并不能够容忍他们肆意妄为,尤其是夺民之利。

然律法不能完全限制他们,那别怪朱元璋和太子另辟路径了。

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功勋之人,仗着打下天下的功劳无法无天,若不加以约束,必叫天下大乱。

得了太子准话的朱至,总是不能不把太子的叮嘱当回事的,在别人没有出手之前,她是不能出手。

不过,想让人出手很难吗?

朱至练完功,读完书,这就出宫去,到了齐老五家,早早跟齐老五叮嘱了,但凡要是再有人来,嚣张一点,最好能让他们出手打人!

齐老五跟朱至挣了几回的大钱,如今朱至更有要为他们出面的意思,朱至有所吩咐,齐老五是一千个一万个的配合。

因此,再有人上门来再要买齐老五的田,齐老五瞅了屋里的朱至一眼,大声嚷道:“你们想买我就要卖吗?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把我打死,我也绝不卖田。我不信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

哟哟哟,这不信邪且又是一副讨打的样儿,落在那一贯嚣张的人眼里,是他们能忍的?

“讨打是吧?别说你一个平头百姓了,就是等闲的勋贵家的公子哥儿,我们想打就打,打死你,那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你哪来的胆子敢跟我们叫嚣?”一个长了小胡子,气质猥琐的青年嚣张地走向齐老五,大有将齐老五好好教训教训的意思,放出的话无一不在昭示自己并不把齐老五放在眼里。

“那你就打。我的田绝不卖。”齐老五大声叫唤,指着自己的头,且让他打过来。

猥琐男一看真有那么一个不怕死的,他要是不打人一顿,以后可怎么混?

“公子,打他。今天这地,他是卖得卖,不卖也得卖。”这时候在猥琐男身后的人大声叫唤着,如何也得争一口气,非把某个人打得服服帖帖不可。

“我还就不信了这大明没有律法了,我这田不卖也得卖。”齐老五硬着脖子叫嚷,他就不信了这天下没有王法了!

猥琐男一听拎起齐老五的衣领大声道:“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你指着王法救你,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王法。”

话说着这就要抡起拳头打向齐老五,齐老五那必须不能怂了啊,硬着脖子等着拳头落下,不料却听到一阵惨叫声!

闭眼等着挨揍,心想挨上一拳能让人再也不敢再来强要他的田,那是怎么都值了的齐老五,睁眼一看,只见方才拎他衣领的猥琐男正捂着自己的膝盖大喊大叫。

谁出的手救的他啊?

齐老五四下一看,没找着人。

“你是王法?那我倒要见识见识了。”朱至的声音传来,齐老五闻声低头。

罪过罪过,他竟然没有注意身边的朱至,满世界找救他的人。

朱至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有她手臂那么长,好像,应该是家里擀面用的?

齐老五也是不确定。

朱至方才就是抡着棍子往人身上打的,一棍下来打得人上蹿下跳,这会儿都没缓过来。

“哪里来的小丫头,竟然也敢管闲事。你们都是瞎啊,没看到她打我吗?上,给我上,把他们全都给我往死里打。”可怜的猥琐男,痛得不行,可这脚依然没放下,一边抱着腿一边冲身后的人下令,让这些人赶紧上!

跟着猥琐男来的人有七八个,见着猥琐男挨打,那都傻眼了,得了猥琐男的话第一时间冲了上来,这就要对朱至动手。

朱至手里拿着擀面棍,对于冲上来的人,灵活躲开他们的攻击,一棍一棍打在他们的身上,保证就算他们想躲也躲不掉。

谁能想到这里会杀出一个朱至,且身手如此灵敏,七八个人一块上,却被朱至灵活闪动打得个个鼻青脸肿。

“哎哟!”朱至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打得手都肿了,脚再想招呼过来,行啊,朱至也不跟他们客气,一棍一棍打在他们的腿上,看他们敢不敢再来!

一会儿的功夫,八九个大男人出了齐老五的院子,猥琐男这时候竟然还放狠话道:“小妮子,你敢多管闲事,有种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回去找人。”

“行啊,叫人是吧。我在这儿等着你,你要是不来你就是缩头乌龟,你后头的人也是缩头乌龟。”朱至抡着面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搭在手上,淡淡地接过话,对某人的激将法表示受用了。

“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喊人。”猥琐男放狠话是想给自己找回点面子,此时此刻面对朱至无所畏惧的态度,就是不想叫人他也得叫!这里的人,还有这么一个小妮子,他一准让他们记住教训,往后眼神好一些。

“滚吧你!”猥琐男指着朱至呲牙咧嘴,朱至准头上佳的将那擀面棍砸他脸上去。

“哎哟!”朱至不出手则矣,一出手这力道一使上劲,正砸中了猥琐男的脸上,立马留下了棍子的印子。

“小妮子,我一定弄死你。”猥琐男怕是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头昏脑胀之余,尤其不能丢脸,更不能连这点口舌之快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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