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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试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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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听明白了, 不得不问:“那要怎么样才够?”

朱至目光灼灼地回答道:“什么时候天下人需要钱,爷爷要钱,我都能拿得出来的时候, 那才够!”

被朱至描绘着, 朱雄英脑补这得要多少钱,感慨道:“国库都做不到这一点。”

“所以,钱就没有够的时候,而是需要不断挣, 源源不断。”朱至庆幸于朱雄英不会认为赚那点钱就足够, 而深刻意识到就连国库都达不到朱至的要求,这不就是证明朱至想挣钱是对的?

朱雄英半响没有作声,朱至低头上下打量他一圈,眨眼,再眨眼,“哥,你想什么呢?”

“我是不是也该跟你一起赚钱。听你那么一说,我总觉得钱得努力挣。你看皇爷爷说是坐拥天下,实际怎么样?每每被人催着要钱,修堤要钱,打仗要钱,秋衣要钱,武器要钱。”朱雄英细细想起自家爷爷的经历,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要不然你以为皇帝是好当的?有多大的权力就得担起多大的责任。只看到当皇帝的好,看不到皇帝的苦,这人将来一准是昏君。”朱至从来不觉得皇帝是个好差事。

看看朱元璋多辛苦, 每日批阅奏折到深夜, 天天就睡两个时辰, 要不是身体好压根撑不住。

当然,太子也是一般无二,自打被朱元璋拉了当苦力后,效仿朱元璋,处处约束自己,不能偷懒。

朱雄英同朱至对视,兄妹二人难得想到一块去,“不容易!”

一声长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不过,朱雄英正色道:“没事,我们也努力点,多帮爹和皇爷爷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我们如今力所能及的事,读好书,习好武,照顾好自己。”朱至马上指出如今他们能干的事。数下来其实就是没有几样,否则也不至于他们这几天找事干是吧。

朱雄英闻之瞬间萎了!垂头丧气地道:“真没用。”

朱至呵呵直笑,冲朱雄英道:“现在可以没用,将来要是没用,那才是真正的没用。”

这话,让朱雄英瞬间来了精神,“对,现在可以没用,将来就不能这么没用了。挣钱的事带上我。”

“我怎么可能不带上哥哥呢?”朱至给了朱雄英一个你莫不是在说傻话的眼神,她能忘了朱雄英吗?

朱雄英满意了。就算他现在什么都不会,什么也没有,将来他总要成为父亲,爷爷的左膀右臂!

接下来朱至可就忙了,既要读书,习她的武,更得忙里忙外的弄好她的店。

秋收在即,半个月这鱼就要上网了,她必须要让自己的铺子在半个月操办妥!这点压力就给到沈彬吧。想来沈家的人脉不至于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沈彬不是做不好,但他家可是天下闻名的首富,突然费心弄一家小店,还是一家小小的吃食店,不少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哪怕自家人知道他要跟朱至这位郡主做生意,都觉得这生意做得大可不必。

就他们沈家,日进斗金的生意不知有多少,真要想奉承一个小郡主,直接把生意送上不就完了,何必多此一举,做这上不了台面的小生意?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沈彬不管家里人怎么想,只一心一意配合朱至安排好店铺,一应餐椅,都按朱至的要求办。麻烦是麻烦,以后能挣多少钱,沈彬也不在意,他只记住一点,把眼前的事办好!

秋收之后,齐老五开始撒网捉鱼,一大车的鱼啊,装得满满的,一条条的鱼都是肥嘟嘟的,瞧着很是喜人。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朱至亲自来这一趟,某位应天知府也守在一旁,生怕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朱至。

等鱼都拉走了,朱至与齐老五道:“这秋收之离入冬还早着。这年节没有青菜,大家伙吃着东西也觉得无味得很,你是脑子活络的人,想过这一片空着的田地怎么办吗?”

齐老五闻此言抬头同朱至对视,心里也是犯了嘀咕,他这刚准备干的事,朱至也想到了?

“看来你是有主意了。咱们照旧老规矩,你负责种,我收。不过,带上你这乡里乡亲如何?”朱至能提出来,何尝不是因为瞧见了一个个棚,虽然朱至惊奇于在这个时代竟然能看见大棚,那也不妨碍朱至顺势而为。

“我的话怕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听。”齐老五庆幸于朱至没有细问,不过,他也有自知之明,他那点主意但凡说出去,怕是人人都要觉得他异想天开,未必听他的。

“这不是有应天知府在吗?李大人?”朱至没有忘记另外一位来凑数的人。应天知府听了半天其实是不太明白的,被点了名,赶紧出面,“这是有什么事是臣下能做的?”

朱至道:“冬天种菜,问问有没有人想参与的?若是有意,找他报个名。约法三章。”

显然,开了一个好局,朱至并不打算就此收手,相反,该再接再厉才对。

生意嘛,须得越做越大,这才对得起大家的支持。

应天知府听着有些不确定地问:“这事也要郡主出面吗?”

朱至一眼扫过,面带笑容地道:“所以,能让百姓得利的事,我出面,再由你帮衬着点,你不乐意?”

明明是再温和不过的询问,落在应天知府耳朵里,无端让应天知府发寒。

“不,不,臣下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应天知府生怕朱至动怒,赶紧出言解释。

“我想也是。皇上在上,最是盼着我们这些人能多为民做事,如果你这个应天知府明明能为百姓谋福,却不乐意做,他要是知道了,得有多伤心,多难过,又该怎么想办法收拾你啊!”朱至感慨着,毫不介意借朱元璋的手,威胁眼前的这一位应天知府好好办事。

“臣下不敢,臣下不敢!”应天知府赶紧低下头,对于额头上渗出一层一层的汗,那都不敢抹啊。

朱至笑笑道:“这件事办好了功劳是你的,办得不好过错也是你的。不办,你也是错。所以,你该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事了的对吧?”

应天知府对于朱至把话说到这么一个份上,那真是压根不敢再提出任何疑问,只道:“是,是!”

齐老五已然知道朱至是位郡主,好像,应该是那天来他们这儿的太子爷的孩子是吧。齐老五心里那点小盘算呢,之前是自己一个人偷摸的来,如今好像都被朱至发现了,他就算想瞒着,那瞒不住啊!

这种情况下呢,齐老五已然打定主意,抱紧朱至这棵大树,一定要保证他们家发家致富。

“别人家干不干是他们的事,你要是有心干,差些什么只管开口,要是这附近有乐意跟你一块干的人,不如就让他们一起来,告诉他们,这大冬天的青菜,种出来多少我要多少。”反季的青菜多有赚头,朱至不傻,能不知道。

因而此时此刻,朱至就指着这一波赚上一笔。

齐老五眼睛亮闪闪,他要不是为了钱,他能折腾吗?背靠着朱至这棵大树,这当官的都不敢抢他们的,多好的事儿。

“我这就准备。”齐老五这谷子都收完了,鱼也全都卖了,接下来就是闲着的了。因为闲着,齐老五才想办法开多一条财路。

人啊,就不能懒。

“顺便你琢磨琢磨,到底这稻田里除了养鱼之外,能不能再养点别的?”朱至的言外之意无非是让人试试,万一要是能试着什么好办法,这可是好事。

齐老五抬头失态地瞅着朱至,不确定地问:“郡主的意思是试一试?”

“要是人人都养了鱼,到时候鱼就不值钱了。多发展一条生财之道,吃不了亏。”朱至肯定地告诉齐老五,且与齐老五道:“你可以放手去试,赔了算我的。”

别管钱是能挣着或是挣不着,朱至这大气的一句话,让齐老五感慨之余也生出一番豪气,道:“郡主这么说,那我就试一试,成不成都算不负郡主信任。”

朱至道:“对。咱们都是一样的,就盼着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苦得太久了,总得想想办法让大家伙的日子过得好起来。你要是能领好这个头,朝廷不会亏待了你。”

这句话朱至绝不是忽悠人。但凡齐老五能领这个头,带领整村人富起来,定要记他一大功!

朱元璋对贪官和奸商是手下无情,但对百姓一向厚待。知道有人不仅自己过上好日子,还带着乡亲们一道过上好日子,绝不会吝啬于重赏。

齐老五紧张得直撮手道:“可不敢有这样的念头。不过,我可以教乡亲们一些本事,他们学得好学不好,这就不是我的事了。郡主可不能怪到我头上。”

担责任什么的,谁能不怕,就连一旁的应天知府何尝不怕。

“你不许得失教他们本事,谁学得不好怪到你的头上,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们。这责任不用你担,我来。”朱至哪能用人还要让人担责任,有事找她。

哎哟,谁听着朱至这话能不高兴,就是一旁的应天知府何尝不是暗松一口气。

有朱至出面担责任,那就好说了,他一定放开干。

朱至这边算是跟齐老五达成了共识,从齐老五家离开,朱至往店铺去,正好,烤鱼的生意早几日便开张了,有沈彬坐镇,朱至又是亲自试过,这新鲜的口味,将来不确定,眼下一准是开门大吉的。

鱼香阵阵扑鼻,店里坐满了人,生意做得那叫一个红火。

沈彬在那儿盯着,见着朱至来了赶紧走出来,朱至冲他挥挥手,倒是不希望他出来。

明了朱至的意思,沈彬也就不再出面。

瞧上一眼,朱至就回宫了。

今天没能跟朱至一道出宫的朱雄英见着朱至马上问:“生意怎么样?”

“哥信不过我难道还能信不过沈公子?”朱至可不敢把功劳全往自己身上揽,提起某一位公子,那是让朱雄英千万千万别把这位忘了。

“我是在想,你怎么知道生意是真的还是假的?”朱雄英突然抬头和朱至对视,道明自己的关心。

“我相信沈彬是个聪明人。况且,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当你妹妹是傻子吗?由着人随便糊弄?生意是真或是假,一两天看不出来,我还能不让人盯着?”朱至对自己有信心,不过也不会真什么都不乏,任人糊弄。

她把生意交由沈彬做,也不是没有让人瞧着点,要是连点看人的眼力都没有,朱至怕是要反思了!

朱雄英一顿,呶呶嘴道:“虽说我不愿意相信这世上的人都喜欢骗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太小,人人都以为我们好欺负,其实,我更希望无人骗我们。”

“知道了哥哥,沈彬要是骗我啊,我一定让他知道什么叫家破人亡。”朱至同样也不喜欢,是以,如今给沈彬这个机会,一但让她发现沈彬骗了她,她会让沈彬付出代价。

“七叔今日问起你何时带孙商枝去见他。”正事儿说完,该说说别的事了。朱雄英今天被人缠着问了一天,都快被烦得不成人样了!

朱至拧紧眉头道:“才刚见了几日,又想见了?”

朱雄英目不转睛地瞅着朱至,不确定朱至是认真的吗?

朱至睁大眼问:“难道不是吗?”

“咱们什么时候准备让七叔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朱雄英可记得朱至早先和太子商量过的事儿。

“哥也想试试?”朱至比较好奇这一点。朱雄英一噎,“我连这是什么意思都闹不明白!”

“哦,改天我让商枝告诉你。”朱至觉得朱雄英早一点了解了没什么不好的,跟姑娘家家的保持安全距离嘛!

朱雄英动了动唇,好些话想说,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好了,这原本就是该知道的事,早知道一点或是晚知道一点有什么关系,看哥哥急得。”朱至显然完全不把这件事当回事,男人和女人那点事,但凡不是像七皇子那样见色起意,强抢民女的,朱至不管。

“那就别说了,再说我告诉爹去。”在朱雄英看来,这些事好像大家都不乐意让他知道,朱至无所顾忌的提,他虽然不清楚有什么不好,总信得过自家父母,并不愿意问明白。

朱至翻了一个白眼道:“哥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好奇就弄明白啊。咱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就跟我们读书识字一个道理,不问我们怎么会懂,你是想到哪里去了?”

是啊,在朱至看来,不管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或者别的都好,这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什么避讳啊,什么不应该讨论,朱至不认同。

真要是人人都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为耻,那还要结什么婚,生什么子?

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怎么就一个个避之不敢谈了呢?连带着好像说起男人跟女人的事,都成十恶不赦了!

朱至翻了一个白眼,明显的不认同。

朱雄英叹为观止,朱至已然道:“孔夫子都说了,色之,食之,性也。这就是一件跟吃饭一样正常的事。咱们了解了,明白了,才不会中别人的计,也不会因为不懂而伤害别人,不好吗?”

嗯!朱雄英对孔夫子那是十分推崇的。正因如此,一时间并没有同朱至辩驳,而且,朱至不是也说了,这了解了这些事,并不是想通过懂得而伤害别人,恰恰相反,那既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保护别人,有什么不应该?

“我说不过你!”朱雄英承认这一点。收获朱至一记白眼,“不是因为我说得有理?”

对啊,别说得好像朱至不讲理似的!

朱雄英挥挥手道:“你说得都对,那你敢去跟爹说?”

“有什么不敢的。我不是给爹出主意怎么整治七叔了?”朱至又不是没有跟太子讨论过,朱雄英激将法用得太老土了!

朱雄英也终于是想起,对哦,之前朱至不是就已经跟太子就事论事过了?

太子都同意朱至的方案了。

“你怎么什么都不怕?”朱雄英昂头瞅着朱至,终是发出这样的一声感叹。

“有什么好怕的?我既不仗势欺人,又遵纪守法,更有报效国家之心。这样的我要是都怕,这天底下的人有多少还能在这世上好好活着?”朱至更闹不明白朱雄英怎么想的好吧。他们这点大的孩子,有什么值得他们害怕的?

朱雄英想了想道:“我害怕的东西很多。怕读不好书,怕学不好武,更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了爹爹生气。”

朱至确实没有想到,朱雄英怕的事挺多的啊!

不过,朱至搭上亲哥的肩膀道:“不怕。读书识字本就为了修身养性而已,谁规定读了书就得用上?咱们生在皇家最大的好处就是,咱们不用参加科举。那就省了许多读书的麻烦了?

“读书是为了知理,更为了懂得做人,哥哥更要学着怎么做一个治理得了天下的人。治理天下嘛,懂得用人就行了,这就更好说了,练的就是眼力。

“至于习武的事吧,我们家侍卫挺多,我这情况不一样,我是为了不浪费我这身力气,这才发狠学习。你就不用了,强身健体,不轻易被人欺负了就成。是吧!”

朱至可劲安慰自家兄长,让他放宽了心,别给自己太多压力。

朱雄英算是被安慰到了,不过,朱雄英问:“你想上战场吗?”

哎哟,问到点子上了!朱至凑过去,就在朱雄英的耳边小声回应,“想啊,不然不是浪费我这一身神力了?”

然后,朱雄英的视线在朱至身上转了转,带着几分好奇地问:“所以你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朱至握了握拳头,答道:“反正到现在为止我没有用过全力。”

怔了半响,朱雄英道:“改天试试?”

其实朱至也想试试。

然后,朱雄英和朱至便寻上慕容旦,中心思想就一个,试试朱至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慕容旦其实早有这个心了,苦于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试吗?

朱至有这个意思,朱雄英还在一旁表示赞同,慕容旦能如何?乖乖的准备各种各样的东西,就为了试试朱至的力气有多大。

一排排的武器摆开了,刀、枪、戟、锤等等等,就让朱至从轻的开始拿。

对于朱至一手拎起一样,就好像拿的不过是一张纸片的神色,慕容旦纵然带着面具,也不禁张大了嘴,叹为观止。这,这力气有点大得超乎意料了。

“小郡主尝试过用尽全力吗?”一轮试下来,这武器朱至全都拎得起来,不费吹灰之力,慕容旦就不得不问问朱至用尽全力时是怎么样子。

朱至如实摇头,从小到大,她可都一直控制身上的力道,就怕一个不小心伤了人。

让她用尽全力测她的力气究竟有多大,她现在不是在测着吗?

一手一个什么的,好像其实也不怎么困难。

朱至一眼扫过地上的武器,朱雄英像是为了验证朱至拎的都不是假武器,尝试着拎起其中一个大锤,可惜的是,使出吃奶的劲都没能拎得起来!

朱雄英默默给朱至竖起大拇指,表示对朱至一身力气的惊叹。

朱至骄傲地昂起头,真以为她这天生神力都是假的?

假是不可能假的,就是不知道她力气到最后究竟是有多大!

慕容旦显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朱至的力气,究竟要怎么试出来她到底有多大呢?

余光瞥到一旁的炉鼎,虽说这不是特制的鼎,但是好像,应该,可以试试看,究竟这玩意可行不行是吧!

“小郡主不如试试看能不能的把这鼎举起来?”慕容旦算是跟朱至商量,这只是普通的炉鼎,成人般高,也就成人般大小,相对那边的武器来说是要重一点,要是试一试,未必朱至能举得起来。

朱至听着慕容旦的提议,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某两位举鼎的人物,一个是秦王赢荡,一个是项羽。

所以啊,她是要成为哪一个?

这个问题自朱至脑中闪过,随后又很快消失了。

别管哪一个,朱至得先有尝试的精神,才有可能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个。

“小郡主试试,不必强求。”慕容旦又不是想让朱至出什么事,好言相劝,让朱至尝试一番,却大可不必强求。

那是,朱至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非要自己作死。

至于是不是能够把鼎举起来,她有非举不可的必要吗?

试力,可不是要试她自己的命!

朱至走过去,瞅了一眼,试挥的伸出手捉,不好意思,手太小了捉不住!

行吧,抱来试试。

抱,朱至也就抱着一个鼎脚而已。

这举起来,抱单脚是要怎么举?

朱至瞅了瞅四只鼎脚的距离,再看了看自己的小短手,抱是不可能的。

慕容旦刚想开口,朱至已经钻进鼎底,人小有人小的好处,一个办法不行,那就想另一个办法。朱至蹲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用手撑起,一次不成,这力道她还捏不准啊!

“至儿,你别强求。”朱雄英也是担心的,害怕朱至非要跟这鼎杠上,举不起来她不乐意了。

“哥哥放心,我又不傻,我是试力气,又不是要争面子,要是举不起来,我才不举。”朱至研究发力点,该用什么样的姿式才能好一点,听着朱雄英担心的话,赶紧安抚。

“那你慢一点,别急。”朱雄英只怕朱至争个强好个胜,那可就麻烦了!

有朱至这句话,朱雄英可就放心了!

朱至应下一声,尝试了好几个用力的地方,这力发不出来啊!

算了,举起来试试!

朱至手上使不出劲,干脆使出全身的劲,且用力举,猛地一用力,举是举起来了,这平衡差了点,朱至好险才稳住,然后神色如常的问:“这样算是举起来了吧?”

打她举起鼎来那一刻开始,一个个望着她都傻眼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朱至天生神力,这也就觉得朱至的力气大概就大那么一点点而已,不会是太大的是吧!

结果怎么样?朱至把这炉鼎举起来了。

这么个炉鼎,比成人的男儿可还要重一点。

朱雄英瞅了一眼旁边的慕容旦,想到朱至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慕容旦举起来,这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半响说不出话。

“郡主可以放下来了。”慕容旦同样震惊。力气再大的朱至如今不过是一个孩子,面对一个孩子,绝对不能让她伤着自己。

这种时候他已经看到朱至的力气了,这炉鼎并不是朱至的极限,可是,未免不小心伤了朱至的身子,绝对不能再让朱至继续下去了!

慕容旦劝着朱至赶紧把鼎放下。

朱至并不觉得费力,不过显然也清楚她这小身板太小了,不适合举得太久,平衡度差了点啊!

乖乖听话弯下腰,将鼎放下,这地上的砖裂了什么的,就忽略不管了。

朱至一放下,朱雄英赶紧走过来追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酸不酸,腰疼不疼?”

“没有没有,我都没使出全力,是身体太小了,举起来的时候平衡不好。差点摔了。”朱至回想刚刚的情况,显得有些无奈。

“已经很好了,很好了!你这样的力气,你再长大一些,你一定更加厉害,到时候谁都不是你的对手。”朱雄英想到自己连刚刚慕容旦摆出来的武器都拎不起,朱至把这么一个炉鼎都弄起来了,竟然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这天壤之别,朱雄英有必要让朱至别对自己要求太高。平衡不好什么的,那就不是个事儿!

朱至回头瞅了朱雄英一眼道:“长大点应该平衡度会好一点。我手太小了,都捉不住那个鼎脚。”

这话引得朱雄英侧目,赶紧按起朱至的小手道:“长大了就能捉住了,不急,不急!”

连声的不急,朱雄英已经在心里默默给自家妹妹竖起大拇指,对自己要求高,嗯,他要学习。

慕容旦这会儿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朱至一圈,不难看出他眼中的诧异。

“郡主是真想习武?”慕容旦这么问,也是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得出了那么一个结论。

“当然了。否则岂不是浪费了我这上天所赐的神力。”朱至这借口找得好啊,上天所赐的怎么能浪费!

慕容旦道:“那以后我会对小郡主更严格,小郡主确定要学下去吗?”

朱至眼睛闪闪发亮道:“要,要的。”

这是朱至求之不得的!空有一身力气却不知道怎么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朱至是那浪费的人吗?

“好,我知道了。”慕容旦心里有了主意,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就算了的。

今天的事慕容旦定是要告诉朱元璋的。

朱元璋虽然有心理准备,不过听到慕容旦说朱至竟然把炉鼎都给举起来了,顿了半响道:“果然是天生神力。”

“听闻开平王也是力大过人,小郡主或承于开平王。”慕容旦心里倒没有任何诧异,毕竟这朱至的外祖父常遇春那可也是有名的力大无穷,武艺高强,朱至的神力或许就是传于常家。

“要是遇春在,倒是可以让遇春好好地教教至儿。不过,既然知道至儿的力气比之遇春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得好好教她。”朱元璋感叹之余,同时也叮嘱一旁的慕容旦,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朱至有这天赋必须得教,可不许把人教成了傻子。

慕容旦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眼瞅了朱元璋,显得有些迟疑。

“怎么?至儿吃不了苦,不愿意学?”朱元璋一想朱至急于习武的态度,不像是吃不了苦的人。

“并非如此。小郡主好学上进,从不言苦,也愿意好好学。只是皇上,小郡主毕竟是女流之辈,教她习武,就算她习得一身好武艺,也不能如开平王一般征战沙场,为国尽忠不是吗?”慕容旦指出朱至是女子之身的事实,这也是无数人心中的想法。

朱元璋冷笑道:“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准了?”

慕容旦耳朵动了动,朱元璋的意思还想让朱至出将入相?

“我让你教至儿他们武功,你只须好好教,别的事不是你该管该问的。”朱元璋说完那一句,并没有要跟慕容旦深入解释的意思,他是让慕容旦去教朱至武功的,他只须好好教就行。

慕容旦不敢深问,连忙应下一声是!

此后,慕容旦是倾囊相授,不过,朱至也不是那只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大明开国的武将何其多,淮西的功臣们多数就是武将出身,她太子爹可是深得朱元璋信任的太子,因此朱元璋并没有要给太子另设小朝廷的意思,而是直接将满朝的重臣都交给太子用,用行动证明,他的人就是太子的人。

是以,太子与淮西功臣们的关系很是亲厚,这武将里头,哪一个不是时常出入东宫的?

从前朱至小,人家都不乐意哄她一个女孩子。

如今不一样,朱至入了门,算是有了基础,那就可以偷师了啊!

别管是谁,但凡进了东宫的门,有空没空都得给她耍上几招,必须教她功夫才能跑。

因此,这淮西的武将们都知道了,太子家的那位小郡主啊,类其外祖父,好武不好文。

好些当初和开平王关系不错的人啊,每每瞧着朱至,也乐意教上她几招。当然尤其得提醒朱至,这手上的功夫自己练是没有用的,须得近身跟人打,打得多了,身手也就越来越好了!

这话对朱至来说那是如同醍醐灌顶,对啊,实战才是最快提升本事的办法,练那些招式有什么用,得让身体记住招式,做出最本能的反应,这才有可能达到她要的效果。

那,这事儿怎么办呢?

朱至的魔掌伸向一干叔叔们。大家都是孩子嘛,就该相互帮忙。想来一个个被她欺负多了,总是想要扳回一成的。因此朱至放话,不管什么时候,她都由着他们攻击!

这话简直是让人惊喜无比,可以由着他们任何时候攻击,这不就是让他们可以随便偷袭的吗?

哎哟,当面打,就算一起上他们都不是对手,朱至那么自信,她能避过他们的偷袭,他们不捉住机会报仇,以后能有机会吗?

以七皇子为首,一通嘀咕之后,都同意了朱至这番提议,他们一定会无时无刻不想着攻击朱至,请朱至自己做好准备。

有言在先,朱至可不许哭鼻子告状,说他们一群人欺负她一个的哦!

朱至既然都敢让他们动手,能怕他们?

来来来,只管放马过来,让她见识见识,武力不行的人,智力行不行!

这回,那是真热闹了,不管是练武场也好,学堂也罢,一群人绞尽脑汁如何教训朱至,挖陷阱,吊木棍,装粉末,放暗箭,各种各样的手段都用上了!

可惜,一个个志得意满,以为一定可以把朱至整得哭爹喊娘,结果怎么样?

挖好的坑朱至避开了,反而跑过去想推朱至一把的人自己掉了进去!

装好的木棍想打朱至来着,结果被朱至一手挡住,再给他们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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