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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试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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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夜当真是抵死缠绵, 吻里头都带着决绝的意味,燕昭翎想,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 叫他完全的拥有这人一回, 来日下去了, 也不算太遗憾。

可在听了宫悯的话, 他脑子里又冒出了一个念头。

若是大红喜服披身, 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那又是怎般的盛大。

他见过宫悯穿红衣,张扬艳丽, 衬得那张俊俏的脸庞愈发的风流倜傥, 担得起惊鸿一瞥四字,那时他金榜题名, 风头都快盖过了那一年的状元郎,只可惜, 还未大放光彩, 随即便家道中落,翩翩少年郎如昙花一现。

人的欲望逐步递增,在某一阶段满足了一个欲望, 又会产生下一个欲望。

宫悯半阖着眼,于是他也不曾意识到宫悯眸中那似要将他拆骨入腹的神色。

“在想什么?”

“为何还分心?”

他漫不经心的哑着声音问,燕昭翎支零破碎的答。

他说, 他想看梅花了。

这酒馆房中的质量不怎么样, 一动就嘎吱嘎吱的响, 这一响就响了大半宿, 他想看梅花,宫悯圆了他的愿。

桌上烛火都燃尽了,留下一滩烛泪。

夜深人静,楼下喝酒的客官都散了,小二支着脑袋打着盹,听到有人叫他,睁开眼就看到那样貌俊俏的小郎君,唇红齿白的,格外养眼。

小郎君问他可还有吃食。

店小二打了个哈欠:“客官,这都什么点儿了,哪还有吃的,大家伙都歇着了,你若是饿了,厨房倒是还有些糕点。”

这家店的吃食着实一般,宫悯给了银子,借厨房熬了点粥,端着上楼进了房间。

床上床帘拉着,窗户开着透风,床帘被风吹得晃晃悠悠,一只手自床帘缝隙中掉出来,搭在床边,骨节清瘦,指甲盖的弧度圆润,肌肤白得似要透明了,活人气息微弱,仿佛从哪个乱葬岗里爬出来的千年老鬼。

“啪嗒”一声轻响,宫悯把托盘放在了桌上,伸手拉开了床帘,燕昭翎趴在枕头上,身上泛着一股子懒劲儿,墨发盖住了背,呼吸浅浅,宫悯将手伸过来时,他拽住了他的手。

“我让人去寻了衣裳,别人穿过的,先将就着穿穿,明日给你去买新的。”宫悯说。

之前的衣服一路走回来都被刮得不成样了,汗臭都浸入味儿了,没法再穿。

“我煮了点粥,你吃点儿垫垫肚子。”

燕昭翎还在捏着他手,便是这双手,方才揉得他耳垂到现在都还发烫,他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宫悯碰了碰他额头,该清理的也都清理干净了,应当不会发热。

燕昭翎喝了粥,宫悯给他上了药,似是忙得停不下来,忙完上了床,躺在里边,想还有没有遗漏之处,脑子里像是一刻也不能停歇下来。

有些东西,不能去深想,一旦去深想便是难以宣之于口的揪心。

宫悯他翻过身侧躺着,燕昭翎背对着他,他手一抬,指尖往下一滑:“睡着了?”

猝不及防的燕昭翎浑身一颤,背上那羽毛般轻扫而过的触感犹存,他后劲到现在都还没过,被他这一碰,浑身都激灵:“你……别动手动脚。”

“我刚进门的时候听见你咳嗽,嗓子不舒服?”

燕昭翎愣了愣:“外面听得见?声音很大?”

“还行吧。”宫悯随后明白过来他在意的点,压着嗓音道,“你也没叫,这么晚了,应是都睡了,没谁无聊到听墙角。”

燕昭翎:“……”

罢了。

他还在想宫悯床上说的话,都说男人床上的话都信不得,但这人是宫悯,也不是不能信。他在床下都是胡说八道,说正经话的时候不多。

“那年狩猎,我与二皇子打猎,滚下了一个坡道。”宫悯说,“犹记得有人背着我,将我背到了山洞中,但他腿上伤了,走路趔趔趄趄的,后来醒来,看到了二皇子,他腿摔折了,我便以为是他。”

只是那时他心底有些感觉不对劲,二皇子摔成那般,又怎还能将他背到那去,且他中途模糊醒来过一次,看到了那人衣袍上的血,但是二皇子认了,他便以为是看花了眼。

那时他与燕昭翎的关系已经小有摩擦。

“王爷,当真什么都不和我说吗?”他问。

燕昭翎那时生性如此,说得少,做得多,被别人抢了占了恩,也吃下了这闷亏,后来不提,是没有必要再提。

那年的秋季狩猎,猎场不知为何出现了狼,燕昭翎被人诱到那处,烈日当头,他背脊生出寒意,盯着狼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去,不小心踩到了地上枯树枝,一声响,狼像是得到了讯号,朝他扑了过来。

他摔倒在地,心跳得不寻常的快,咬牙用木棍抵住了狼的嘴,随后,他听到了马蹄声,还有人在说话。

“那是什么?”

“狗?”他听到了宫悯散漫的声音说,“这地方怎么还有狗——唉不对,好像是狼,你看那尾巴……”

那会燕昭翎全身力气都放在了挡那头狼上,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来。

“快走吧,去叫侍卫来。”另一人催促道。

“等会,那底下是不是有人?”

后来,一支利箭穿过了狼的眼睛,燕昭翎拿起石头,砸得狼血肉模糊,脸上都溅了血,宫悯他们的马受了惊,燕昭翎在一处坡下看到了宫悯,他的头撞到石头,晕了过去,不远处是二皇子。

燕昭翎打小心就是黑的,二皇子是死是活,他不在乎,活下来是他命大,活不下来是他的命,他只带走了宫悯,后又想到,宫悯和二皇子是一道的,二皇子出了事,宫悯也难逃追责,他返回去寻二皇子时,碰到他晃晃悠悠的杵着树枝走了过来,然后和宫悯碰上了。

他看到宫悯背着二皇子,出了那处,他一瘸一拐的跟在他们身后,也一道出去了。

腿被狼抓伤了,很疼,疼红了眼。

再后来,他们说宫悯救了二皇子,有功,皇上有赏,又传宫悯说二皇子救了他,此番也算是抵过了。

***

静谧的夜色深沉,床不算大,两个成年男人挤着睡在一块儿,还是有点小的,胳膊肘贴着,便容易发热。

燕昭翎和他说的那些话,不是以传闻角度来讲,而是以旁观者的角度说的,这说明他当时背着二皇子走出去时,燕昭翎就在那周围。

他当时又是以何种心情,宫悯不知道。

他只觉遗憾,遗憾无法再回到那个时间节点,无法再将那瘦弱的身影给予慰藉,无法再拥他入怀。

他抱着燕昭翎的手收紧,好似穿梭过时光,拥住了当年的少年郎。

翌日,天边一寸寸亮起。

房中两人还在睡,这些天大多时候都是宫悯背着燕昭翎从山里头转悠,身体疲乏不堪,昨夜绷着,还能有精力倒腾,倒腾完躺上床,小半天都有些睡不着。

到了后半夜,这一躺一闭眼,一直紧绷着的精神才松懈下来,虽说不上完全放松,却也是比山里的时候要舒服的多,浑身疲惫袭来,睡到了午间。

他醒来时,燕昭翎还在他怀里,睡得很沉,呼吸绵长,他睡觉没什么奇怪的习性,大多时候都很规矩。

看着看着,宫悯感觉有些不对。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这脸色好看了许多,苍白如纸的面色也染上了一抹红,宫悯摸了摸他额头,也没发热,他一探他脉搏——状况竟是比昨日还有好转。

再看他这红润的面色,活像是吸饱了精魄的妖精。

风从窗户口吹进来,带动了床帘,宫悯如梦初醒,他从床上坐起,被褥自身上滑落,身上还有未消的牙印和划痕。

午后,燕昭翎惺忪睁开眼,房中只有他一人在,他撑着床坐起来,床边放着一身玄色长袍,新的,他们所剩不多的随身之物也放在床头。

独独宫悯人不见了。

他翻身下了床。

宫悯推门进来时,就见他满脸躁郁的穿着衣裳,那衣裳很合身,也很贴合他那凛冽的气场,看到他进来,燕昭翎愣了愣。

“王爷这般急,莫不是想吃干抹净跑路?”宫悯挑着眉梢道。

燕昭翎:“……你跑了本王都不会跑。”

这嗓子哑得跟咳了一晚似的。

他穿衣动作慢了下来。

宫悯是下去弄吃的去了,他端了一碗清汤面和一碗抄手,把碗放在了桌上,问他感觉身体怎么样。

他这一问,倒叫燕昭翎后知后觉的感觉除了疲乏和难言之隐处的不适感,精神气好了许多,不再时时刻刻的使不上劲儿。

“王爷还真是妖精变得不成?”宫悯哼笑道,“吸干我,补你自己。”

燕昭翎:“……”吸……什么?

“罢了罢了,我心甘情愿。”宫悯说,“先吃些东西吧,光吃那些,可不抵饱。”

燕昭翎:“……”他冷峻的面上陡然间赤红。

这说得什么话?简直就是……不堪入耳。

通晓人事,在床.事上燕昭翎算不得太羞涩,都是男子,虽是雌伏,宫悯虽孟浪,却也是不曾辱他,他也并不觉得耻辱,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就算是宫悯,也有失控的时候。

他很享受宫悯因他失控时的神色。

但下了床,宫悯再这般坦然自若如喝水般顺其自然的提起此事,他听不得这些话。

宫悯不再逗他,看他那脸色,再逗上一逗,指不定要恼羞成怒了。

虽然很可爱。

做过之后和没做之前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他们相处时的空气都变得粘稠又暧昧,一个眼神都能衍生出别的意味儿,勾勾搭搭暧昧缠绵到拉成丝。

燕昭翎看到宫悯的脸,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昨夜汗涔涔的模样。

他如坐针毡,是真正意义上的如坐针毡,背脊僵直的坐着,还是能感觉到不适。

宫悯没多久发现了,去寻了个软垫给他,道关于他身体,有一个猜测。

“王爷要不要听?”

燕昭翎听他说完,反复的看了两遍他面上的神情,发觉他好似是认真的,这岂不是真叫他成了吸……

“这两日也试不成,等养好些,再试试吧。”宫悯说。

呵,诡计多端。

燕昭翎面红耳赤,端着端庄的神情,游刃有余的把玩着杯子,却忘了里面装了水,水洒在了袖口,湿透了衣裳,他把手放在桌子底下,过了片刻,低低“嗯”了声。

回京一事还需提上日程,但那水盗让宫悯提防了些,燕昭翎发病这事,在话本里也不曾有,他的到来是个变数,打乱了那盘棋。

在这儿歇脚两日,午间,宫悯在楼下吃饭时,门口有几人走进来,听那步伐是练家子,他们和燕昭翎对上了一眼,开房上了楼。

这短暂的视线接触,空气有一瞬都似稀薄了些。

用过午膳,宫悯吊儿郎当起身道:“吃得撑了,我出去走走,消消食。”

燕昭翎扣住了他手腕:“今日别出去了。”

楼上几人赫然是没料到他们王爷会带上人上来,在看到宫悯出现时,皆是愣了愣,燕昭翎松开了宫悯的手,在桌边坐下,道:“自己人,不必忌讳。”

“是。”他们训练有素,对燕昭翎的命令没有半点质疑。

京城皇上病重,朝堂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燕昭翎此次的事办得漂亮,他们的确查到有人在他们回程路上埋伏,暗中有人放了话,要他回不了京,去掺和这一脚。

燕昭翎面露沉思,不把玩茶杯了,改在桌子底下把玩宫悯的手,宫悯支着脑袋,陛下这病重得突然,话本里是因他追求长生的缘故。

他膝下有十来位皇子,目前而言,适合继位的不多,陛下多疑,又求长生,对太子这储君近年来多有防备,反倒是不争不抢还引荐过道长的二皇子得他青眼,六皇子不出众,也不出错,稳重规矩,八皇子性子骄纵,不堪大任……

“在想什么?”

宫悯杯子都盘得光滑了,抬头一看,燕昭翎手下的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他说:“在想谁最有可能下手。”

燕昭翎眸子一眯,捏了捏他下巴:“话不能乱说,祸从口出。”

宫悯勾了勾唇:“王爷这么相信我?”

竟是底牌都露在了他面前。

“本王只信自己。”他说。

宫悯顺口道:“嗯,我信王爷。”

啧,谈正事说什么情话。

燕昭翎扯了下唇:“油嘴滑舌。”

宫悯顿了顿,哼笑着补了句:“王爷能看上我,说明眼光独到,是顶好的。”

燕昭翎:“……”也不知是夸他还是夸他自己。

燕昭翎的人来了,即日启程护送他们回京。此行人不多,不算扎眼,夏日炎炎,马车内闷热,路途艰辛,宫悯说的“试试”,也没有机会试。

天气太热,燕昭翎坐在马车里,面色都热红了,汗顺着颈间往下滑,宫悯弯腰进了马车,问他要不要去解手。

一行人在此稍作歇息,解了手回来,燕昭翎唇色又艳丽了些,宫悯拿着扇子给他扇风,一路快马加鞭,到此已经离京不远了,他们脚程才慢了下来。

进京后,燕昭翎进了宫复命。

与他们同行的大人和太医都已进京复命,有宫悯斡旋,那两位大人对燕昭翎也赞誉几分,圣上龙体有恙,燕昭翎没在宫中待上太久。

但也是入了夜才回府。

宫悯在他住的那间房中,燕昭翎回来时,红妱在他房内,看到燕昭翎来,她行过礼,宫悯让她先回去了。

“男女有别。”目送红妱走出院子,燕昭翎道,“这般晚了,主仆也该注意些,免得误了姑娘名声。”

“王爷怎么不担心担心我的清白?”宫悯把信放在桌上,“只看着姑娘,都看不见我了。”

燕昭翎:“没有。”

“还说没有,王爷那眼睛,可是片刻都不挪的盯着人出院子。”

“你和她吃什么味儿。”

“许是与我日日相处,腻了吧。”宫悯垂眸叹气。

燕昭翎迈进了门,走到桌前,抬起宫悯的下巴,指腹在他光滑的下巴上摩挲:“怕我腻,怎么还不知来讨我欢心?”

“王爷这是觉我无趣?”宫悯道,“他日碰见有趣的人,王爷是不是就要变心了?”

燕昭翎:“……我并非此意。”

“那怎么回来得这般晚,外头是有何事,勾住了王爷不着家。”

比嘴皮子功夫,谁能比得过他,燕昭翎在他旁边坐下,宫悯递过来一杯茶。圣上病重是真,话头转到了之前宫悯说过的话,燕昭翎问他,觉得谁最可能下手。

宫悯逗趣般的和他分析了一番,燕昭翎垂眸若有所思,宫悯道:“王爷听听就罢,我只是随便说说。”

天色不早了,茶喝了,燕昭翎放下茶杯,起了身走到门口,面对着皎洁月光在门口站定,忽而侧过了身,颀长的身影在地上留下长长的影子。

宫悯偏头手抵着下巴问道:“还有事?”

“你说试试。”燕昭翎站在门口没动,问他,“何时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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